第十章 妖瞳!全天候之眼!
“老秦這葫蘆裏賣的是什麽藥？”
“請我吃個飯，還到自助餐，還叫我自己選，看來，這裏麵的彎彎繞可沒那麽簡單，我也得心應對了，不能叫他看輕了我。”
向羽知道秦是真正的戰機飛行員，也就是自己將來要成為的那種人，所以，對於秦如何看待自己，還是相當看重的。再，別看向羽的年紀，但書卻讀得多，他知道三國時期的諸葛亮有一種考察將領能否勝任的方法就是把這個將領給灌醉了，然後聽其言、述其誌、觀其行、察其品。
很多人平時挺清醒，但是一到喝多了，就開始五迷三道，信口胡言，就成了典型的不堪大用之徒了。
“看來，老秦這也是在考驗我啊！”
“沒啥！幾樣菜信手選來！”
向羽來到了琳琅滿目的自助餐食材展示台前經過謹慎選擇，在餐盤裏挑選了如下食物：熗菠菜、炒胡蘿卜、幹煸豬肝、還有一個煎雞蛋，一節煮玉米。
當向羽將這幾樣菜加玉米端上桌的時候，秦的眼睛一亮，旋即又黯淡下去，這種細致入微的變化，就連坐在秦身邊的李楠都感受不到，但卻被向羽銳利的眼神極為敏感的觀察到了。
秦那是讚許的目光！
要是普通的貧寒子弟，遇到了這種可以免費吃自助餐的好事，不得大魚大肉甩開腮幫子可勁開造。
但向羽選的這幾樣看起來都很素，卻都大有講究。
“為什麽選擇這幾樣食物啊？”秦麵帶微笑地問道。
“原因很簡單，這些食物雖然看起來都不是很起眼，但是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都對眼睛好！”
“嗯！嗯！很好。”
這個回答讓秦很滿意。
難得的不是才，才其實也很常見，難得的是懂得自律的才！向羽還沒有當上飛行員，就有強烈的保護眼睛、保護視力的意識，這一點讓秦很是讚賞。
當然秦並不知道向羽那段曾經因為近視閃光，吃夠了視力不好虧的那段痛苦往昔。所以，現在向羽對於保護視力格外的注重。
“那你現在的視力怎麽樣啊？”秦看似不經意地問了一句。
“遠遠超越正常人。”
“哦？那麽強？”
秦看似不經意地與向羽對視了一眼，隻覺得這向羽的瞳孔確實是有些古怪，不僅僅是泛著淡淡的金色，而且在他的瞳孔表麵仿佛鍍上了一層油，使得他的眼睛看上去特別的靈動，也有一種詭異的銳利。
“來！那你看看這個單間對麵那個區樓房的牆壁上寫的是什麽字啊？”
秦身為資深飛行員兼自己所在部隊的隊長，也算是閱兵無數，但還從未見到像向羽這麽古怪的眼睛。而對於自己眼睛的來曆，向羽是絕對不會跟任何人講的，因為他也聽，空軍招飛的體檢特別嚴厲。近視眼就算是做過激光矯治，再來報名都不會收，更何況自己這種殺鷹奪眼的“特殊”情況，所以，他決定把自己這鷹眼和鷹一般身手的來曆全部隱瞞起來。除了那個深山的老獵手林虎知道之外，再不讓其他任何人知道。因此他更不會向秦透露鷹眼來曆，隻是給他秀秀眼神。
東北的晚秋黑的早，外麵已是黑乎乎一片了。
其實，秦的視力自然也要比常人優越，左眼5，右眼5，但即便就算是他，單憑肉眼此刻也看不見對麵居民樓區牆壁上寫的是什麽字，因為那字都隱藏在樓房牆壁的暗影裏，筆畫都還挺細，後已經完全被黑暗吞沒了。
秦之所以知道那牆壁上有字，是他來的時候，借著那時的光看到的。現在他其實也看不到那幾個字了。他讓向羽來辨認那牆壁上的幾個字是什麽字，也是成心想要難為一下這個少年，殺一殺他的傲氣。
雖然，向羽在食物選擇上無一失誤，但畢竟他本人還不是一個飛行員呢，甚至連一個飛行菜鳥都不是，何來遠超常人的飛行自信呢？
“嘩啦啦！”就像是老都要考驗向羽一樣，正當此時，又突然降急雨，黑稠的色再加上濃密的雨幕，普通人的視線也就在幾米以內，要想看清楚對麵數十米遠的樓房牆壁上寫的什麽字，真的是極度困難。
向羽凝神向那個牆壁一看，雙眼如同貓頭鷹的眼睛一樣極速的擴大再收縮，隨即就露出了孩兒一樣真的笑容。
“姐夫，真的要嗎！？這些字有點不雅啊！”
向羽樂了。
“吧！你看到了什麽字？”
“往——此-——處-——倒-——垃-——圾-——者，死全家！”
“你看到了什麽字？再一遍？”秦的麵色更黑了，看不到他的心理活動，但很顯然，他沒有預料到向羽真的能看清楚哪些字。
“往此處倒垃圾者死全家啊！那些都是用煤炭在牆壁上劃的字！這書法寫的可是太不咋地了，就這麽幾個字還寫得歪歪扭扭的，一看寫字的人就沒啥文化。”向羽把自己所見又描摹了一番。
“霍！”
秦從自己的座位站了起來，踱步到了包間的窗前。十分嚴肅地問道：“從三點鍾方向駛來一輛汽車，是什麽牌子的車？車牌號是多少？”
要知道此時外麵既黑又雨，開過來的車為了防止掉到路邊溝裏打開了大燈，一邊照著前麵的路一遍緩慢行駛，以普通人的視力，如果正對著它看隻會覺得刺眼，根本就看不到它的車號。
“這是一輛別克轎車，車牌號碼是：QZBBB4”。
但這項認車認牌的挑戰對於向羽來，卻構不成任何壓力，他的眼睛又泛起一層保護油，使得他可以透過那強烈的遠光燈光線，看清楚那輛轎車的車牌。
“你的眼睛不怕強光！？”
“嗯，專治各種遠光狗！”
“確實是這個車牌號。”
等到足足過了十多秒之後，秦通過觀察那輛從他麵前開過去的汽車尾部的車牌，確認向羽所看到的車號明白準確無誤！
“妖瞳！全候之眼！”
“這個少年竟然擁有在全候下都能夠超強觀察的眼睛！”
“無論是黑夜、風雨、還是強光都不能影響他的超凡視力，”
“他這個先條件可夠妖孽的了！”
“不當飛行員都白瞎這眼睛了。”
“不能光吃菜啊，你再去選點酒水。”盡管因為發現了一個飛行才而心中波瀾起伏，但秦依然喜怒不形於色，很淡定地對向羽道。
“喝啥啊？姐夫！”向羽愉快地問道。
“你自己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