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一場緣分
張晗琳來到廚房,腦海裏不斷重複著剛才的畫麵。
“真的……不在意嗎?”她問自己,可惜她也無法給出自己答案。
禹燦來到樓下,他需要離去了,腦子清醒過來之後,他感覺自己要做的事情太多了。遠方的家人們還在等著自己,自己必須要有足夠的實力去保護他們。
“老板,結一下賬!”禹燦來到樓下之後對著老板喊道,看著錢包裏的幾百塊錢,不禁一陣感觸,自己真是越來越窮了。現在還拖欠左雪好些錢,自己的積蓄給了獨孤他們,一會兒結完賬之後禹燦估計自己的兜真的比臉都幹淨了。
“小兄弟,這麽快就醒了啊!身體可以啊!”老板出來後一看是禹燦,笑著說道。
“有美女相贈的醒酒湯怎麽不醒的快呢?對了老板你和晗琳是?”禹燦有些奇怪,剛才因為那件事情有些慌亂,一時沒注意到,現在想想張晗琳怎麽會在這裏的,難道是老板的女兒?
“怎麽你和我家晗琳認識?”老板聽到禹燦的口氣就有些猜測。
“恩,是同學,晗琳是您的女兒嗎?”禹燦試探性的問道。
“不是,是我外甥女,每個周末都過來幫忙的,很是乖巧!不過,這真的是緣分啊,這麽巧的你們竟然認識!還是同學!”老板笑了起來,這的確算是緣分了。
“恩,是啊,真的是緣分啊!對了,老板一共多少錢,我還有事情,先把帳給結了吧!”禹燦感覺話題扯遠了,自己還需要有事情去做。
“不多待會嗎?這賬老吳會結的,你要是有事的話就先走吧!”老板聽禹燦的意思覺得對方是真的不想待了,也就不在挽留。
“還是我來吧,吳哥幹出租車這一行不容易!”禹燦說著就往外掏錢。
“那好吧,沒有多少錢,五十塊算了!”老板猶豫了一下爆出了一個數字。
“五十塊?”禹燦有些詫異,應該不會這麽低啊,自己吃的菜至少都五六十了,喝的酒至少也是三四十,快一百塊的竟然對半了。
“嘿嘿,都是熟人,不能賺熟人的錢不是。”老板看出了禹燦的疑惑。
“還是一百塊吧,不能老板你一分錢都不賺啊!”禹燦還是抽出了一張小紅魚遞給了老板。
老板有些尷尬,沒有伸手去接,“小兄弟,你這樣子就是看不起我了,都說了是熟人怎麽能賺你們的錢呢?”由於和禹燦不是很熟悉,老板也不好多說什麽。
禹燦笑了笑:“沒關係的,就當是給晗琳了。她剛才一直在忙,這麽漂亮的女孩可是讓我很心疼的,如果老板真的覺得不行的話。那麽多出的就當是我給晗琳買點東西算了。不能讓她白忙活啊,你說呢?”禹燦反問道。
想起自己的那個外甥女,老板就顯得有些猶豫,“這………那好吧!”他也看出禹燦的堅定,估計堅持下去是兩個人都不會讓步的,最終還是同意了禹燦的說法。
“那就謝謝小兄弟了,以後常來啊!”老板收下了一百塊錢,對著禹燦說道。
禹燦打了個ok的手勢,“沒問題!”
說完禹燦就朝著大門走去,命運的交叉線不斷重疊,人們永遠也不知道自己這輩子會不會遇見對的人。隻是大家都知道心悸動的那一刻,就是心上人出現的時候,那一刻是真的完美無瑕。
神界。
兩個老頭麵對著一個青年人,表情顯得有些無奈。
“命運,我想知道我弟弟命運走向如何了?”年輕男子開口了,語氣中充滿了霸氣和滄桑。
“蕭昊,你知道這是違反規定的。”命運神王顯得有些無奈,沒想到蕭昊竟然這麽快就完成了曆練,成為了淩駕於他們之上的人物。
“可是我想知道,你說怎麽辦呐?”蕭昊的語氣變得有些嚴厲,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命運說出一點也是無所謂的,蕭昊畢竟不是外人,現在他是神界第一位執法官,位列神王之上,神皇之下的。”星辰神王看到現場的情況有些不對,急忙開口說道。
“這……也罷了!”命運神王顯得有些無奈,可卻是沒有一點的辦法。
“命運的曲線終究會交錯起來,他的路注定是要自己走的。我能做的隻是不斷的更改線路,他的命格不是我能看透的。”命運神王說的很是含蓄,禹燦畢竟也不是凡人,小小的地球出了蕭昊一個怪物還不夠,竟然還出現了禹燦這個怪物,真的是看不透了。
命運神王猶豫了一下還是選擇說出這件事情,地球是那麽的神秘讓他無法看透。
明明隻是一顆文明科技星球,還是最低等的,連界都沒有的星球為什麽會如此的神秘。還有那個新世界中的變態們,好多都是來自地球,這個地方真是越來越讓人感興趣了。
“哦?是誰?”蕭昊覺得有點意思,問道。
“一個叫周雯的女孩,很是有趣,她的命格甚至比禹燦的都難看清……”命運神王還沒有說完,就看見蕭昊楞到了那裏。
“怎麽了?你認識嗎?”命運神王問道。
“嗬,周雯很久之前的名字了,沒想到還能聽得見,我以為她不在了,沒想到竟然還存在啊。”蕭昊說了一些命運神王和星辰神王聽不懂的話。
命運神王和星辰神王互相對視一眼,看來蕭昊是認識這個人了。這個怪物般的星球到底要出多少個怪物才是盡頭啊。
“多謝了!”說罷蕭昊一個閃身就消失不見了。
“還是這樣來無影去無蹤,看來我們是真的老了。”星辰神王無奈的搖了搖頭,歎息道。
“是啊,我們活了多久了?一萬年嗎?我好像也記不清了,這個時代看來不是我們的了。這神界的秘密也終究會是由這些人來打開,我們這些老骨頭也就下下棋什麽的了。”命運神王也是感概起來。
“世人羨慕神仙擁有無邊法力,可以與天齊壽,可是誰又能體會神的痛苦呢?”星辰神王自嘲道。
“算了不說這些了,星辰,來我們大戰三百回合,看我這次殺你個片甲不留。”說著命運神王如同變戲法一般,憑空拿出了一個棋盤。
“好!我就陪你戰個三天三夜!”說著星辰神王的手上也是憑空多出了一副棋子。
神有的時候也會苦惱,因為這個世界太大了,宇宙太神秘了。以至於神都看不透,他們隻是在某個空間的最高主宰者罷了,在浩瀚的宇宙麵前,依舊是渺小的……
地球江左市。
青年坐在盛開的櫻花樹下,淡黃色的木椅,鐵黑色的欄杆,一陣微風,花瓣輕盈飄落,晶瑩如雪,細細碎碎,仿佛聽到了她的腳步聲,青年輕輕側轉回頭來。
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
如同春季的清風一樣和暢溫煦,如同夏季的陽光一樣溫暖舒適,如同秋季的楓葉一般火紅燥熱,如同冬季的大雪一般純潔美麗。
周雯從來沒見過如此俊俏的男孩,看到男孩的時候,她的心裏竟然有些慌亂。可是,仔細看去男孩竟然有幾分熟悉,究竟是在哪裏見過呢?
這個青年就是蕭昊,一個剛剛踏入神界卻是威震八方的人物,他降臨了,來到了這個讓他永遠無法忘記的地方。來看那個讓他一直魂牽夢繞的人,曾經的愛人!
在黑色風吹起的日子,在霰雪鳥破空悲鳴的日子,在那紅蓮綻放櫻花傷勢的日子裏,在千年萬年時間的時光裂縫和罅隙中,在你低頭抬頭的笑容裏,我總是淚流滿麵,因為我總是意猶未盡的想起你,這是最殘酷也是最溫柔的囚禁嗎?
蕭昊想起過去的時光,心裏一陣陣的疼痛,還好,這麽久了自己竟然還能再次遇見她,這是幸運還是命運?
“你好,我們見過嗎?”周雯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這樣說,但是她感覺自己必須這樣說,好像是注定的。
“當然,這麽美麗的小姐我永遠無法忘記。”蕭昊還是如此輕薄的言語。
“是嗎?”周雯顯得臉色有些微紅,神情有些尷尬。
“有緣人命運的交錯線終究會是重疊的,好好的活著,我還會再來的。”蕭昊說出這句話的一瞬間,他的眼淚落了下來,上官雯心我們又再一次的見麵了,真好!你要好好的,等我君臨天下的那一刻,你一定要好好的。
在眼淚落下的那一刻,瞬間天地色變,狂風呼嘯著,雷電交錯,如同要毀滅這個世界一般。
在耀眼的閃電光芒的照耀下,蕭昊離去了。
一個神的降臨是為了一個女孩,離去是為了日後的相見。過去的過去是叫曾經,未來的未來是叫迷茫!
紅顏無罪,隻是太美 。曾經為她流過的淚,受過的傷不計其數,可惜她從未注意過,直到死亡的那一刻為止,她才懂你對她的心意。
我懷念的不是你,而是你給的致命曾經。
你忘了回憶,我忘了忘記 。
你笑一次我可以高興好幾天,可看你哭一次,我就難過了好幾年。
這些曾經的過往在這一刻煙消雲散,不論曾經說的多麽的刻骨銘心,最終還是忘不掉,放不下。
我顛覆了整個世界 隻為擺正你的倒影 你的肩膀撐開了一座夏天 我卻怎麽看也看不到終點……
神界。
一道低沉的聲音響起:“人生百態,你的未來就在的你的手中,蕭昊,別讓我等失望!”語氣中帶著淡淡的關懷。這道聲音很小很小,小到沒有一個人注意到,但卻又很大很大,大到整個空間都能聽到……
這個世界有太多太多說不清的事情了,我們無法去評斷什麽隻能去說一句人定勝天!加油吧,一切終究會雨過天晴的!
“禹燦?走了啊!”老板回答道。
“走了?”
“對啊,怎麽你找他有事啊?”老板問道。
“沒……沒有,那我先上去將鍋碗刷碗下來幫你!”張晗琳的語氣中帶著淡淡的失望,走向了樓上。
老板看著張晗琳的模樣,心裏一顫,難道這丫頭真的動情了?看來以後得看的嚴實點了,高三了可不能出什麽岔子。
張晗琳來到樓上,走進了廚房,開始洗刷鍋碗,暖胃湯還在,可惜做給喝的人已經離去了。
或許是他根本不在乎這件事情吧,或許我對他來說隻是一個過客而已。張晗琳這樣想到,她努力的想要抹去禹燦的身影,可是卻是怎麽都忘不掉。
人就是這樣,在煩惱和糾結中度過。
禹燦來到自然公園之後,開始搜索。一路上廣播也播報了最新情況,他也大致了解了。
車被找到了,但是人和錢還有珠寶之類的全部消失不見了。警察投入了打量警力去搜捕東區,排查人群。
但是禹燦猜測這個時候這群人已經到了西區了,或者說在警察開始追捕的時候就已經脫離了視線。
禹燦做了幾個深呼吸,過路的時候他買了一個口罩,進到公園的時候戴了上去。
這次搶劫案的背後一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這些匪徒能夠輕鬆躲過追擊,警察們來的時間剛好是踏著點子,記者們播報的內容都是盡快搜捕。這一切的一切都顯示著這群劫匪的背後有著勢力的支持,不然他們不會這麽輕易的逃脫了。
能夠做到如此地步的,江左市也就江家和左家了,但是幾千萬還沒有到讓江左兩家值得動手的地步。更何況銀行裏麵的錢他們兩家如果想要借用,一句話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如此大費周章。
這件事情的背後一定是有人暗箱操作,目的暫時還猜測不出來。禹燦覺得自己如果真的要搶了這筆錢,一定會惹上麻煩的。但是富貴險中求,他現在的情況不允許他考慮太多了,前方是虎,後方是狼,他已經無路可退。
就在禹燦跨出腳步的那一刻,他的父親也已經行動了。
禹子軒站在江左市商場的人群中,一陣感概。
“天兒,希望你不要辜負我們的期望,我們所做的努力!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就讓我再次補償與你吧!”禹子軒雖然之前嘴上說要讓禹燦靠自己,但是心裏卻是不那麽想,畢竟是血濃於水的親骨肉,他還是忍不住出手幫忙了。
父親是一個變化多端的角色,他可好可壞,就看男人如何去做了。
曾經看過這樣一段對話。
佛問:“男人你累嗎?”
男人說:“不累!”
佛問:“男人你痛嗎?”
男人答:“不痛!”
佛問:“男人你苦嗎?”
男人說:“不苦!”
佛問:“為什麽?”
男人答:“因為我是男人,我沒有資格喊累,喊痛,喊苦。”
佛問:“那為什麽你的眼角還有淚?”
男人答:“因為我也是人,所有的累,痛,苦隻能化為一滴淚水。”
父親也是最難做的角色,三十歲左右為事業打拚的男人就和搬磚的工人一樣。
他抱著磚就沒辦法抱孩子,他放下磚就沒辦法養活孩子,他拚盡一切的一切隻是為了孩子和家庭。
禹子軒曾經為了自己的夢想,為了自己的未來奮鬥努力。他成為了這個世界最強大的人,但是那有如何呢?
他沒有勢力,沒有權利,終究是抵擋不住風暴的侵襲,退隱山禹。
他曾經輝煌過,耀眼過,但是終究還是失敗了。
禹子軒曾經想過和一家人好好的待在一起,不在有什麽不切實際的夢想。可是當禹燦走出那一步的時候,他知道自己終究還是逃不過命運的宿命,隻能在這個是盡他做父親的責任了。
禹燦來到了自然公園的一個小倉庫,這裏他也是在查找江左資料的時候,無意間在一個小貼吧裏看見的。這裏地勢底下,陰森森的,基本不會有遊客來到這裏。
禹燦來到這裏的時候,這裏已經有踐踏過的痕跡了,看來警方是搜查過這裏了。
倉庫的門可能是警察忘鎖了,門是敞開著的。
禹燦將外套的帽子拉低,雙手插到口袋裏,徑直的走了過去。
進到門內是四處翻查過的痕跡,似乎沒有什麽,禹燦打量著這個屋子,他相信這些人一定就在這裏,這筆錢就在這個地方。
他看過不少珍藏的書籍,知道有些房間的機關設置在不顯眼的地方,很難找到。來西區的警察並不多,看來他們並沒有認真的查找。
禹燦環視著屋子,一切似乎都很正常,沒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
破舊的桌子,還有廢棄的油燈這些都是常用的機關方法,但是禹燦感覺這些都不是,估計警察也試過了。
禹燦在屋子裏漫步,周圍靜的落針可聞。
當禹燦走到正中央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了不對勁。這是來自骨子裏的敏感,直覺告訴他這裏不對勁。
他查找著,似乎都很平常!
禹燦猛然抬起頭,他終於知道那裏不對勁了,燈!
這個屋子根本就沒有電源,那裏來的燈呢?廢棄的倉庫很久都沒有用了,但是這個燈卻還是光鮮如新。
看來這就是機關啟動的地方了。
禹燦深深地呼了一口氣,一旦他拉下這個機關,就代表著他要去麵對這件事情背後的勢力,去承受他現在所不能承受的後果。
男人不哭,你的背後是你所愛的人,所以你不能哭!
通道兩次的牆壁上裝飾著中式彩繪和琉璃磚塊,顯得古韻十足。
禹燦憑借著微弱的光亮向前行,誰能想得到自然公園僻靜的小倉庫裏竟然有如此乾坤呢?
禹燦的腳步很輕,輕到幾乎聽不到。
但是機關開啟的聲音總是有的,這將引起這群劫匪的注意。
“是誰?”通道的盡頭傳來一道聲音,禹燦模糊的看到似乎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
禹燦沒有回答,徑直的衝了過去。
“你是誰?是老板派來的嗎?”男子再一次的問道。
“刷!”
沒有任何的猶豫,幹淨利落,禹燦的刀插在了男子的喉間。
男人滿臉的不可思議,眼睛瞪的和銅鈴一般大,到死他也不明白禹燦為什麽會像他發起攻擊,為什麽禹燦的速度可以這麽快,自己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
可惜他也隻能帶著遺憾離開了,因為死人是無法複活的。接下來的場麵他也看不到了,隻能讓那些活著的同伴代為觀賞了。
“老四,怎麽回事?”聽到外麵的動靜之後,一個身穿休閑服裝的男子走了出來。
禹燦猛然上前,又是一刀,男子還未看清是什麽情況,就已經倒在地上。
這個時候屋子裏的人終於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都是紛紛拿出了武器,臉色凝重的看著門外。
禹燦有些詫異,這裏麵竟然沒有武者,這個犯罪團夥難道隻是高端流的?
禹燦抬起一個男子的屍體,丹田一較勁,雙臂發力,屍體就被禹燦給甩了出去,重重的砸到了門上。
門被砸開了,迎接屍體的是一陣槍火的問候,門裏的人根本就沒有看清進來的是什麽東西,拿起槍就是狂掃。
很快屍體被打成了馬蜂窩,身上的彈痕無數,屍體臨死前沒閉上的雙眼此時瞪著這群昔日的夥伴,仿佛是在質疑是在疑問。
屋子裏的人看到男子的屍體之後,都是麵麵相覷,有些不知所措。他們本以為這次計劃非常完美,據說是京城裏的大人物安排的,目的就不得為之了。他們拿到這筆錢之後可以逍遙法外,報道上的通緝令會過一段被其他新聞所覆蓋。
等到人們忘記他們的時候,他們完全可以大搖大擺的出來,拿著搶劫的錢花。不過他們也不傻,讓他們做這樣的事情純屬就是他們占便宜的事情。
對方肯定是要實施什麽大計劃,也就是說對方的計劃裏這個是引子,那麽對方是不是會殺人滅口呢?誰都不傻,他們迂回之後,本身計劃的是他們被專人接送去到國外。
可是他們不相信對方會那麽好心,這趟車完全有可能是他們的送行車,上路車。所以之後他們悄悄的跑到了這裏來,這是他們曾經的一個據點,很是隱秘,鮮有人知。
他們以為自己的計劃完美無缺,所以在這裏喝酒慶賀,以至於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事情不是想象的那麽簡單的。
禹燦趁著這群人發呆的時間,衝了進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了一個快槍手的麵前,一個橫踢,快槍手應聲倒地,禹燦拾起槍結束了這個快槍手的生命。這個快槍手恐怕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死在自己的槍底下吧。
周圍的人或許是因為酒精麻痹的原因,反應遲鈍了一兩秒。可就是這一兩秒成為了他們致命的原因,是他們死亡的通行證。當禹燦槍響的那一刻,就是他們死亡的那一刻。
槍響,應聲倒地,槍落,一切恢複平靜。這群所謂的高端團夥至此全部下了地獄,禹燦能夠感受到他們似乎腦電波裏的情緒,憤恨,不解,迷茫還有深深地後悔。
因為他們不是武者,所以沒有靈魂,他們將會在之後徹底消散在這個世界上,一絲都不剩下。
禹燦來到一個小箱子前麵,這不像是能夠裝下錢財的,箱子的尺寸不大,隻有兩本書那樣大,似乎像是裝著鑰匙的。禹燦打量著周圍,這裏的東西倒是挺齊全的,床,被子,平板電腦,電池,冰箱………
不對,這裏沒有電源,那裏來的冰箱?禹燦來到冰箱的麵前,打開冰箱。裏麵很是平常,放著一些蔬菜水果之類的,看似和平常的冰箱沒有什麽區別。
禹燦仔細的思考著,又打開了冰箱下麵的冷凍室,裏麵空空如也,什麽都沒有。在合上冰箱門的一刹那,禹燦似乎是想起了什麽,猛然的拉開了冰箱門,將所有的冷凍箱給拿了出來。
他俯身向著裏麵望去,果然冰箱的深處有一個小小的凸出,禹燦深吸了一口氣,按了下去。當按下去的那一刻,冰箱的後麵響起了動靜。
禹燦將冰箱推倒一旁,牆壁出現了一個大洞,禹燦發現地上冰箱位置都有規劃,冰箱的周圍是一層很重的塵土。要是不仔細去想,還真的不知道這裏麵的蹊蹺。
冰箱後麵的牆壁裏有著一個啟動開關的按鈕,但是普通人根本看不出來在哪裏,所以就用冰箱設計了一個按鈕。要是想找到位置,冰箱就必須擺放到合適的位置,那樣按鈕才有作用。禹燦估計這個機關也是設計很是特殊,必須要是冰箱裏麵那樣凸出狀的按鈕才能開啟。
看來這些人真的是花費了不少心思,可惜走錯了路。這樣的機關天賦隨便到那裏,任何一個國家和家族組織,對方絕對都是熱烈歡迎的,可惜現在淪落到如此地步,也算是悲催了。
這或許就是命運,當你走上不該走的路之後,就無法回頭了。
當你後悔的時候,切記回頭路已不再,你隻能勇往向前!
拾起了小箱子的底板,禹燦拿到手裏晃了晃,果然裏麵有東西。這群家夥也真是小心,竟然設置了如此多的機關,要不是禹燦曾經看過這些書籍,恐怕還真的難以找到。
禹燦稍稍運氣,用力的撕扯著木板底部。
“恩?”禹燦有些驚奇,木板竟然沒有被撕開,看來材質也是經過加工的。
這次禹燦運足了力氣,再次的撕扯木板,木板被撕扯的四分五裂。裏麵掉落了一個小鑰匙,叮叮當當的響。
禹燦拾起了鑰匙,來到暗門前,將鑰匙插了進去,他深深地呼了一口氣,輕輕地轉動鑰匙,打開了暗門!於此同時禹燦聽見這些人的手機都是響了一下,像是信息。
不過禹燦也沒有在意,現在看的是這個暗門裏麵的東西,禹燦伸頭看去,結果裏麵竟然還有一個箱子,箱子還是定時裝置。箱子和暗門的鎖之間有一條銅線,在暗門打開的一刹那,箱子的定時裝置就啟動了。
如果打開暗門的人在二十秒內,無法找到鑰匙打開箱子,那麽箱子就會啟動自毀裝置,和入侵者同歸於盡。
這是個極其巧妙的機關,再次證明了機關設計者的智商。這比那些什麽指紋掃描,聲音辨別強多了。
指紋隻需要用特殊的膠布將主人的指紋給粘貼下來,然後放到指紋檢測儀上就好,用相同的力度按下去,就能掃描進去,成功的幾率很高。聲音辨別的,隻要有原聲帶,加上變聲器不是什麽難事。
其實也不是這群人不想用生物辨別,因為高超的生物辨別係統可以更加有效的防止侵襲。但是這裏沒有電路,隻是靠著小發電機來維持的。更重要的是如果要是用生物辨別技術,那麽該儲存誰的?要是都儲存的話,一旦東西丟了,誰的責任?
所以他們選擇這個方法還是很可行的,起碼消去了之間的隔閡,不用互相懷疑了。
禹燦此時腦袋有兩個大,還剩下十四秒,鑰匙在哪裏呢?禹燦猛然來到剛才的地方,拾起了那串被扔掉的鑰匙。
他急急忙忙的將鑰匙插入了鑰匙孔中,一轉不是這把。此時還剩下七秒,可這串鑰匙還有六把,也就是說禹燦一把鑰匙隻有一秒的時間來試。這其中包括著拔出上一把鑰匙,看準下一把鑰匙,插進去,轉動。這些鑰匙長得很是相似,如果不是仔細觀察,根本就看不出來差別。
禹燦迅速的拔出鑰匙,拿起另一把鑰匙插了進去。
該死的,竟然還不是!禹燦在心裏咒罵道,手上的動作還是沒有停止,當第三把鑰匙插進去的時候,此時時間還剩下五秒!命運似乎是想和禹燦開個玩笑,第三把竟然還不是。
禹燦迅速的拔了出來,或許是越著急越煩躁吧,禹燦拔出第三把鑰匙的時候,鑰匙竟然脫離禹燦的手中,在空中劃過一道完美的弧線落到了地上。
禹燦汗如雨下,他有信心自保,但是這些錢可不能被毀了啊。他急忙去拿鑰匙,鑰匙落到的地上,禹燦已經無法分辨出來剛才試用的鑰匙是那幾把了。
時間還剩下三秒,禹燦已經來不及了,隻好隨便挑了一把鑰匙,朝著鑰匙孔插了進去。
轉動,時間定格在了零秒上,箱子沒有自毀,叮的一聲,箱子門開了。
禹燦深深地鬆了一口氣,這次真的好險!
這些人也真是人才了,設計了二十秒估計是想戲弄那些人,要是找不到鑰匙的話估計就會掛了。
其實禹燦想的隻是其中一點,這二十秒也是害怕自己人認錯了鑰匙,畢竟萬一近視什麽的,認錯的幾率還是有的。另外一個就是他們也是為了給自己留一條後路,要是真的這些錢毀滅了,他們還不得心疼死。
箱子上設置的有紅外線裝置,能夠監測整個房間。在機關啟動的同時,會有信息發到這些人的手機上。這些人總會有人看著箱子的,當然是大部分的人留守,要是有人入侵的話,他們第一時間得到消息,十秒鍾足夠他們趕到了。如果要是入侵者離開了,那麽自毀裝置就會停止。
當然也裏麵也是很陰險的,等到入侵者發現箱子沒動靜的話,要是看守的人還沒有過來。那麽入侵者一般都會折回,當折回到箱子的那一刻,就是入侵者命喪之時,紅外線掃描啟動機關。
一切都會消散,這也是為了防止有人把他們全部滅口之後做出的行為。不得不說,他們的計劃的確很完美。如果他們真的被滅口了,要麽入侵者得不到錢,要麽入侵者和他們一切去黃泉路。如果要是入侵者離開了,在這裏的人被滅口了。那麽剩下的人也能夠用遙控消除警報,隻需要再用鑰匙打開箱子就好了。
出去就要承擔風險,比在這裏的風險要大,所以這些機會是公平的,他們也都是同意。
這麽完美的一個計劃,設計如果換做別人估計也會按照他們預想的那樣。
但是很可惜,禹燦把他們全部滅口了,上天賜予了禹燦一個機會。禹燦沒有死亡,就是那麽短短的三秒,禹燦把握住了機會。上天和他開了個玩笑,讓禹燦的神經緊繃到了極致,卻是在最後的時候給予了禹燦無與倫比的運氣。
這將是禹燦人生的轉折點,他的人生將從這裏起航。
所以說別小看任何的一秒種,在平時或許你會覺得這沒有什麽。但是在關鍵時刻,一秒鍾都是致命的因素!
如果沒有那三秒鍾,上天即使賦予禹燦逆天的運氣也是白搭。
三秒決定了禹燦今後的人生。
“禹先生,你覺得我是誰呢?”對方似乎是想和禹燦玩個遊戲。
“你………”禹燦剛要斥責對方顯得沒事了,忽然想起了對方的稱呼,禹先生!
來到江左之後,還沒有人叫過自己禹先生,除了今天早上的獨念和宋月清,這個聲音有些模糊。不是獨念不是宋月清,看來就是獨孤了。
禹燦的嘴角掛起了一抹微笑,“獨孤,找我什麽事?”
“禹先生很聰明,一擊即中,我想謝謝你!”對方似乎也沒有要隱瞞的意思,聽到禹燦說出之後,也就大方的承認了。
“不用謝,我想你知道我這是在賭博,賭的就是你們兄弟兩個人!”禹燦可不相信獨孤不知道自己想的是什麽,獨念這麽的實誠或者可以說是傻。他們能夠生存下來,不被發現,還能加入幫派,要是說獨孤沒心機,沒智商那純屬扯淡。
與其和對方玩心機,不如坦誠相待。獨孤受盡了屈辱,家族被滅,這是血海深仇,他要是不想報仇,那他可以去死了。一個即將登上家主寶座的人,一夜之間什麽都沒有了,沒有恨意,沒有怒火,他是聖人還是佛祖?
他可以忍受一切,他或許不渴望權利,但是血濃於水的親情怎能不在乎?尤其是他們這群行走在黑暗中的人,全族的肮髒隻為了換來族長一人榮耀,那種感情不是平常人能夠懂得的!
“你有什麽?”沉默了許久,獨孤問道。
“我什麽都沒有!”禹燦坦誠的回答道。
“那豈不是白手起家?那怎麽幫我們複仇,沒有勢力一切全是空話。”獨孤的話語很是平淡,平淡到讓人感到不舒適。
“如果我什麽都有了,那還要你們幹嘛?”禹燦同樣回複了有力的一擊,這是一擊重拳。
獨孤沉默了,久久沒有說話,禹燦也不著急,就站在那裏等待著,等著電話裏的答複。
“你贏了!”許久電話裏終於傳來了獨孤的聲音,顯得是那麽的滄桑,帶著一絲敬意。
這是一場賭博,是兩個人心機少年的遊戲,看來是禹燦獲得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