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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暗中的勢力

  “謝謝!”禹燦的嘴角掛起了一抹微笑,他當初是非常想收服這兄弟兩人,但是事事都有意外,要是收服不了的話。自己也沒有辦法,但是他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麽快的就給了答複,這讓他欣喜若狂。


  有了這兩個人,就有黑夜的雛形,自己的暗中勢力可以組建了。獨孤看似善良,但內心殺伐果斷,心機深不可測,為了兄弟可以兩肋插刀。寧可自己死亡,也不願意連累獨念和宋月清,是條漢子,是管理自己力量的最佳的人選。


  獨念傻乎乎的,做人實誠,倒是挺適合做先鋒的,這將是自己的王牌,他們兄弟的力量需要解開了。也必須想辦法讓他們身形手法改變,現在還不是暴露出他們身份的時候。


  前期的話還好,對付的都是小角色沒有人注意。但是一旦發展起來,被有心人看見的話,那麽華夏將又是一場腥風血雨了。那些統治者不可能讓仇家的子孫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活動,積攢實力!


  至於宋月清,可以做個管理什麽的,要知道很多時候沒有理由的仗找的理由都是女人。不是有那麽一句話嘛,紅顏禍水,紅顏誤國,紅顏毀君………


  女人永遠是矛盾的衝突點,自古不變。


  “我將是你的第一個部下嗎?”電話裏傳來獨孤的聲音。


  禹燦沉默了,沒有在說話。


  “喂,喂?你還在嗎?”等了一會兒,獨孤聽不到禹燦的聲音,以為是電話壞了。


  “我希望你記住,我不需要部下,我要的是兄弟。”禹燦說話的時候很是嚴肅,語氣裏充滿了不容置疑。


  這次輪到獨孤沉默了,他愣住了,是的,楞到了那裏。


  他沉默了許久許久,久到似乎忘卻了時間一般,如同過了一個世紀。


  終於,他開口了,“不是部下是兄弟!”他把兄弟兩個字念的很重很重。


  “是的,不是部下是兄弟!”禹燦重複了這句話。


  “謝謝!”那邊傳來了獨孤帶著感情波動的聲音,這個男人再一次的動情了。禹燦給他的不是什麽,雖然隻是一個稱呼。但是這兩個字卻是包含了尊嚴和感情。


  部下和兄弟一詞之差,天差地別。


  “沒關係,話說我現在需要你幫忙哦!”禹燦迅速的轉移了話題,他現在時間緊張,沒有時間煽情。


  “怎麽?要殺誰嗎?”獨孤的聲音恢複了陰冷,不愧是惡魔的血統,當有事情要做的時刻。他就是一個機器,一個殺戮的機器。


  “不要一有事情就想到殺人,我覺的你需要改改了。”禹燦聽到獨孤的聲音的時候也是打了個寒蟬,真不愧是家族的繼承人,說話的聲音都能聽出來水平。


  “好吧,我會注意的。”那邊獨孤的聲音恢複了平靜,帶著一絲的無奈。


  “我需要你來自然公園一趟。”禹燦正色道,開始說正事了。


  “自然公園?那裏?”獨孤問道。


  “你先來自然公園,之後我給你發坐標。”禹燦這也是為了安全起見。


  “可是我的手機沒有坐標這個功能啊。”獨孤看著眼前一二百塊錢的破手機,這玩意除了打電話發短信,也就能聽聽歌了。


  “好吧,你來之後給我打電話,我出去找你。”現在也隻能這樣了。


  “恩,好的,等我!”說完獨孤就掛掉了電話。


  禹燦不會認為對方會將一個錄著音樂的錄音筆和珠寶金錢放在一起。這麽寶貴,這裏麵肯定有秘密。


  果然禹燦繼續聽下去之後,大約十分鍾,音樂重複播放了四次,到了第五次的時候,終於變成了不同的話語。


  “你好,不論你是誰,既然你能拿到這個錄音筆也就證明我們都死了,那麽財寶也是你拿到了。”猛然傳出的話語讓禹燦有些驚訝。


  “接下來的事情,你需要仔細的聽好了。每一個字都不要錯過,因為它十分重要。”這句話說完之後,錄音筆裏麵的聲音停頓了一會兒,看來是它的主人專門如此,給了聽者一個思考的時間。


  過了許久,錄音筆才重新發出聲音,“相逢即是有緣,你或許是辦事的,或許是警察,但是這都無關緊要,因為不論你是誰,你都不知道這些首飾背後的秘密。”


  這倒是讓禹燦有些驚訝,這些珠寶還有什麽秘密不成?

  “我們是一個興趣愛好組織,是網絡,真人CS,機關等多方麵的興趣組織。這裏的地下室是我們曾經為了興趣修建的,沒有人知道的。三年前,我們被一個神秘的老板所收買了。當時也是被利益蒙蔽了雙眼,做下了錯事。”


  哼,禹燦聽到這裏冷哼一聲,利益蒙蔽了雙眼?誰當初走上不歸路的時候不是如此,都是這樣的借口。


  “我們開始進行犯罪,盜竊,搶劫,都是家常便飯。很幸運,每次老板都能為我們擺平麻煩。老板手下的人從來都不是以真麵目示人,但是我感覺他們絕對不是平常人,那身手和裏描寫的一模一樣,簡直絕了!”說道這裏的時候,錄音筆裏的聲音明顯帶著驚歎和佩服的情感。


  禹燦想那所謂的不平常的人恐怕就是武者了,但是禹燦更感興趣的是背後所謂的老板。


  “我知道,老板不是一般的人,他一定是有通天的本領。能在華夏做到如此地步的,也沒有幾個,也就是京城裏的那些。”錄音筆裏的聲音在這裏的時候顯得有些驚恐,看來他是很害怕的,對自己的猜測也感到恐怖,覺得自己太膽大了。


  這是必然的,禹燦早就猜到了,對方肯定是京城的勢力。除了那些人還有誰能夠做到如此地步?這麽多起的事件,每次都能完美解決,如果不是有人給他們擦屁股,他們早就被抓了。即使不用昊天局也有下麵一些比較特殊的機關會出動的,可是這些特殊的部門都沒有動靜,要是沒有人在背後指使,那才見鬼了。

  “我們這麽久沒有被抓到,反而可以揚眉吐氣的活著,我知道是什麽原因。我們很感激老板對我們的幫助,我們一直以來也是言聽計從,但是這一次我們覺得有些危險了。”這裏的話語顯得很是焦慮,似乎是在擔心著什麽。


  這些人倒也有些腦子,不過挺不仗義的,竟然懷疑老板。禹燦的話顯得有些矛盾,不過卻是事實。身為屬下應該對老板是無條件的信任,因為老板讓你過上了你想象不到的生活,你必須要為老板盡忠。但是,如果老板想要殺你,你應該怎麽做呢?會乖乖聽話嗎?從這錄音看來,這些人不是乖乖聽話的人啊。


  “這次老板竟然親自現身了,而且還多次強調。並且親自安排計劃,指揮這次的搶劫。”禹燦聽到這裏的時候感受到了聲音主人的震撼和深深地恐懼,看來這個老板是個不簡單的人物。他倒是很好奇,這個老板是誰,竟然親自下來指揮。


  “所有的計劃都是完美的,沒有一絲的瑕疵。這本來是件很好的事情,但是我的心卻是因此不停的跳動,慌亂著。比這次搶劫大的我們也沒少做過,但是每一次老板都隻是派人傳達命令。我們甚至洗劫過一些家族,那些曾經的龐然大物,在我們和老板的手下麵前不堪一擊。他們逐漸被摧毀,我很是自豪,但是老板似乎從來不擔心我們會失敗,可是這次他擔心了。”話語到這裏的時候停頓了一下,看來錄音筆的主人在這個時候也是感概萬分。


  禹燦想看來這個老板是很有心啊,早就建設了這麽一支隊伍。出現在大眾的視野裏,讓大家以為他們是慣犯。並且用他們為自己辦事,清除異己,畢竟殺人了能逃走,現場的殺人手法很好偽裝,別人是看不出來的。但是要是破解東西,那麽就不好說了。那個行家善用什麽破解方法,怎麽去破解都是有數的。


  禹燦想對方也是害怕自己暴露,所以才組建了這支隊伍為自己辦事。一舉兩得,既延伸了計劃,又能幫自己辦事。


  “我想這次很有可能是我們最後一次的任務了,但是誰不想活命呢?為了生存,我們選擇背叛老板,脫離老板的計劃,因為我們害怕那去往國外或者其他地方的旅途將是我們的葬身之地。”說道這裏錄音筆裏的聲音顯得有些悲壯。


  雖然挺慘了,禹燦有些同情,但是不會因此改變自己的觀點,做錯了事情就要受到懲罰,不然這個社會豈不是亂了?


  禹燦不後悔,也沒有憐憫他們,他猜到了這群人是為別人做事的。他覺得對方應該知道一個道理,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他們做錯了這麽多的事情,是時候還清了!


  禹燦聽到這裏覺得有些可笑,這些人還是不了解那些掌權人的恐怖,他們要是對一件事情認準了,那麽非要弄個清楚明白不可。


  換句話說如果那些人想讓他們死,不論過一個月,兩個月還是一年,他們都必須要死,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更不會因為時間的流逝而漸漸地淡忘了,在昊天島,禹燦沒少聽說這些事情。當初以為他們殺的都是該死之人,也沒有在意,現在想來真是恐怖。


  這群人為了鞏固自己的權利究竟變態到了什麽地步,視人命如草菅,沒有任何的感情存在。所有阻擋著他們的人都被消滅了,也就剩下昊天局還保留著那麽一絲的情分,沒有讓英雄們寒心。


  可惜這一切都會隨著時間而變化的,如果昊天局一直如此,用不了多久終究會和那些權利人物一樣,淪為工具。禹燦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事例嗎?

  “可是我們也為自己留好了後路,老板神通廣大,很有可能會找到我們。我們想過了,如果老板真的要殺我們滅口,我們也不會讓他好過的。留下了這段錄音,老板身邊的技術人員我們都是知道的,對於這些是破不開的,他們擅長的領域不是這些。”禹燦沒想到竟然還有這麽一個原因,看來對方也是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準備。


  “到時候必定不會引爆裝置,在場的人絕對不會存活,錢可能會被銷毀,但是珠寶是不會的,這些珠寶的硬度都是極其堅硬,都是上等的寶石。到時候動靜必定會引起注意,那麽這個地方會成為眾矢之式,現在聽我說話的人,請你記好,老板的犯罪證據我們已經搜集過了,放在一個隱秘的地方,如果你是警察的話就更好了,請你通報你的上級,直接曝光,因為警察是不能影響那些人的。”


  禹燦覺得對方忘了算一個原因那就是對方是武者的話,即使麵對再大的衝擊也會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他看了看自爆裝置,這種程度的確不錯的,可以滅殺黃階一下的任何武者。但是一旦到達玄階最多是重傷了,很難殺死的,要是被對方得到的話,你這不忠不義的罪名可就算是落實了。


  禹燦覺得對方真是可笑,想法很好,可惜遇錯了人。老板的犯罪證據恐怕不是他們想要收集就能收集的,對老板不忠的人,老板會放心他們做事嗎?


  警察?萬一警察也是同夥怎麽辦?很多高官警察都是他們的手下,曝光?開玩笑,電視台查的那麽嚴,誰敢曝光?小雜誌社沒有人氣,就算有,除非他這個雜誌社不想幹了,不然是不會做蠢事的。


  初曝光的時候可能會讓這個雜誌社推上頂峰,但是等到那些人忙完之後,騰出手來,這雜誌社還有活路嗎?那些人把人們的視角轉移,這件雜誌社誰還會注意呢?

  這些人或許是太緊張了,竟然這麽的傻。不過想想也是,三年了,都是在老板的庇佑下做事,對老板可謂是深知,恐懼到了極點。人們常說初生牛犢不怕虎,不是因為牛犢真的不害怕老虎,而是因為它不知道老虎的可怕。

  狼見到老虎的時候都不會咆哮,而是靜默的離開。因為它知道老虎的可怕,一對一的情況下它是絕對沒有勝算的,必敗無疑。這些人也是如此,深知老虎的可怕後,就會擔憂,做出一些似傻子一樣的舉動來。因為害怕,所以恐懼!

  狼或許多的時候,不會懼怕老虎,因為你再厲害也隻是一個。但是人不同,老虎有的時候讓人深不可測,你隻能看到他的腳,連身子都看不清,如何去抵抗呢?


  這些人亦是如此,慌亂之中以為可以拉老板下水,可惜他們算錯了。即使真的是老板滅了他們的口,他們的老板也很難被拉下水的。畢竟是重要人物,不到關鍵的時刻,還是不能拋棄的。


  禹燦記住了錄音筆裏說的犯罪證據的地方和取的方法,他不是要去曝光。而是要留著這些證據,現在對方還是模糊的,隻能知道是京城裏的勢力,這次手這麽長,來到江左,估計江家和左家會有動靜。隻要注意這兩家的動向,就能知道背後的主事者是誰了。


  到了必要的時刻,這個將是自己的殺器。雖然可能沒什麽效果,但是加上輿論的力量這些就變得很有分量了。


  禹燦還是不太明白對方費了這麽大的力氣,究竟是為了什麽。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對方是想要這裏麵的某件東西!不夠現在他和對方肯定是結下梁子了,這裏麵既然有對方想要的東西,現在在自己這裏。這也就是意味著對方這麽多年的努力全部白費了,肯定想殺了自己。自己即使是示好,對方為了保密也一定會選擇幹掉自己。


  自己能做的就是積攢實力,等到成長到真正狼的時候,對著那老虎嚎叫。一呼百應,即使你是頭老虎,我百頭餓狼也能把你撕碎。


  至此錄音筆算是徹底告一段落了,禹燦將錄音筆放在了桌子上,開始打量著這些珠寶,究竟那件東西才是對方花費了三年的力氣想要的呢?

  這個時候錄音筆忽然又播放起來剛開始的男低音曲子,顯得壓抑,陰沉。


  禹燦正要關掉錄音筆,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麽似得。


  “難道這才是這個錄音筆的秘密?”禹燦猛然轉身看向那堆珠寶,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錄音筆,像是想到了什麽,笑了起來。


  他們猜想這首曲子一定隱藏著什麽秘密,所以他們就好奇的拿來錄製一下,到時候播放了也好看看老板手下的反應。要是反應激烈了,那麽這首曲子一定有問題,要是沒有反應這首曲子最多也就是老板喜歡聽到了。


  他們沒有想到,隻是抱著試一試態度的錄製給禹燦了極大的提示,讓禹燦找到了方向。


  禹燦敲打著音符,不斷記錄著,還好這裏還是有紙張和筆的。不然禹燦倒是有些難辦了!

  當一首曲子聽完之後,禹燦看著自己記錄的。又聽了一遍曲子,確定沒有錯誤,才開始打量著記錄的東西。


  前奏幾乎處於沒有的狀態,隻有三秒,這是很奇怪的事情。任何歌曲的前奏也不會短短三秒就行的,這是其中一個疑點。


  男聲所唱的不是中文,像是意大利文。歌詞大意禹燦半懂不懂的,不過禹燦不會覺得歌詞大意上是記錄著秘密的東西,畢竟這是最初最低級的做法,很容易就被想到的。


  間奏,節拍,禹燦不斷看著這些奇怪的地方,這首歌曲不像是成名歌曲,至少禹燦沒有聽過。


  看著麵前的寶物,禹燦的腦海裏思索著所有的問題,所有的關鍵點被串聯到一起,禹燦隱隱約約的覺得自己好像抓住了什麽關鍵的地方,但是總是感覺把握不住。


  三秒,七個間奏,八個節拍到底意味著什麽呢?意大利的歌曲,非中文,寶物,究竟有什麽聯係?

  忽然禹燦猛然間睜開了眼睛,看向了珠寶中的一個胸針,沒錯就是胸針。


  胸針,又稱胸花,是一種使用搭鉤別在衣服上的珠寶,也可認為是裝飾性的別針。一般為金屬質地,上嵌寶石、琺琅等。可以用做純粹裝飾或兼有固定衣服(例如長袍、披風、圍巾等)的功能。


  胸針,也有人稱之為“別針”,是一種佩戴在胸前或領子上的飾品。


  禹燦拿起了胸針,這個胸針很是華貴,沒有一絲小巧的感覺。設計的也很是巧妙,三個花瓣,上麵鑲著珍貴的寶石,整個胸針看起來亮晶晶的好看至極。一共是七顆寶石,六顆分布在三個花瓣上,最大的一刻鑲嵌在花瓣的正中中央,似乎是在宣誓著它的不同。


  一共是四顆藍色寶石,三顆紅色的寶石。紅寶石是鴿血紅的,它們分別鑲嵌在每個花瓣的臨近最中央藍色寶石的地方。胸針是用特殊材料打造的,似乎帶著銀,當然裏麵肯定不是普通的銀,估計是特殊處理過的。


  三秒前奏代表著三顆不同的紅寶石,七個間奏代表了七顆寶石,八個節拍就是歸一的意思。最終是回歸到了八,七的後麵是八,也就是說這個胸針的最關鍵的地方,就是第八顆隱藏的寶石。


  禹燦想起還有意大利語的,非中文。這很可能就是提醒自己不同的胸針有不同的寓意,不同種類的胸針有不同的含義,就象各種花有不同的“花語”一樣。


  那麽這個胸針的寓意加上第八顆隱藏的寶石。也就是這個胸針的終極秘密了吧,禹燦想隻要自己把這些思路理清楚,一切就影人而解了。


  光是翡翠的胸針,代表“氣質難得,才華罕有”,同時表示“傾慕,坦誠”。


  如果既可作胸針,亦可作鏈墜者,表示“人有彈性,懂得靈活變化”。

  若純是鑽石的胸針,代表“高尚、華麗、美麗奪目、生活美滿”。


  鑲珍珠的胸針,表示“心地善良,純潔無瑕”,且有“崇敬與端莊”之意。


  琥珀胸針代表“生活多姿多彩,別有情趣”。


  珊瑚胸針代表“深沉樸實,有深度和生命力”。


  瑪瑙胸針和鬆石胸針皆代表“具有魅力”。


  其它寶石胸針代表“華貴富麗”。


  禹燦不覺得這個胸針的寓意是華貴富麗,用的是不同的寶石,肯定寓意更加的深。


  藍寶石象征忠誠、堅貞、慈愛和誠實。星光藍寶又被稱為“命運之石”,能保佑佩戴者平安,並讓人交好運。藍寶石是9月和秋季的生辰石,它與紅寶石有“姊妹寶石”之稱。


  紅寶石的英文名為Ruby,在聖經中紅寶石是所有寶石中最珍貴的。紅寶石炙熱的紅色使人們總把它和熱情、愛情聯係在一起,被譽為“愛情之石”,象征著熱情似火,愛情的美好、永恒和堅貞。紅寶石是七月的生辰石。


  “忠誠,愛情,忠誠,愛情……”禹燦不斷念道著這兩個寶石的寓意,思索著。


  禹燦忽然想起來,紅寶石還有一個傳說,是關於鴿血紅的!


  由於鴿血色調的紅寶石彌漫著一股強烈的生氣和濃豔的色彩,以前的人們認為它是不死鳥的化身,對其產生了熱烈的幻想。傳說左手戴一枚紅寶石戒指或左胸戴一枚紅寶石胸針就有化敵為友的魔力。


  “忠誠,友善,魔力!”禹燦猛然間想起了世界上傳說有一種寶物能夠迷惑對方的靈魂,根據使用者的實力為準,可以將對法嘴裏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給套出來。當然如果對方實力比使用者高了一大截,是沒什麽用的。這個寶物也能夠檢測別人對自己的感情,如果對方是厭惡自己的,那麽藍色的寶石將會耀眼,紅色寶石將會黯淡,相反如果對方忠誠於自己,那麽紅色寶石將會耀眼,藍色寶石將會黯淡。


  這個寶物被稱為是靈魂之吻,也就是說不論你的意誌多麽堅定,隻要你的實力不比使用者高太多。那麽你的靈魂將會裸露出來,一切秘密都將不存在,如同和你的靈魂接吻一樣。因為紅色的寶石還代表了愛情,也最能檢驗愛情是否真的可靠。


  這樣的神器如何不能讓人心動,不讓人爭奪?

  禹燦猜測這件寶物的流失也是對方無意間得到的消息,看來這個寶物的主人來頭不小。不然也不會讓對方計劃三年了,三年的計劃為了這個寶物,真可謂是算計至深。


  對方之所以不直接去取寶物除了是寶物的主人來頭不小之外,恐怕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這件事情別人不知道。也就是說這件事情江左的霸主江家和左家都是不知道靈魂之吻在江左市的。他們想獨吞,用心險惡。


  不過禹燦很是好奇這個寶物的主人到底是誰,今天播報清單的時候,自己倒是沒有注意,隻是想著這筆錢的流向了。看來回去之後,需要打聽打聽這個寶物的主人是誰了,能夠讓對方如此忌憚的,一定也不是等閑之輩。


  禹燦奇怪的是,這樣的一個人物,把寶物放在一個小小的銀行,他怎麽能放心呢?放在自己的家裏豈不是更好?更奇怪的是這樣的人物存放的寶物應該會引起江左兩家的注意,怎麽可能會不知道呢?禹燦很是好奇,這個人到底是個怎麽樣的,希望有機會能夠見見這個人。


  禹燦翻轉著胸針,終於發現了第八顆寶石,是一個顆鑽石。很小鑲嵌在胸針的背部,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


  想著《地球寶物圖鑒》的內容,禹燦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將食指刺破,擠出一滴鮮血來,滴在了鑽石上。


  之後迅速的將胸針別到了自己的左胸前,奇異的事情發生了,禹燦的血液似乎沒有滴落下來,感覺像是如同了胸針裏。胸針隨著禹燦的心跳而起伏著,似乎和禹燦連成了一體一般。


  這個時候禹燦已經能夠感受到了胸針的力量,這種感覺很奇妙。似乎是胸針融入到了自己的身體裏一般,自己和它融為了一體。禹燦一個念頭,它就能感應得到。


  根據資料記載,靈魂之吻平時看著沒有什麽,就算你是在厲害的武者,也不會看出它有什麽的。隻有上一代的主人給這枚胸針留下定義,留下一些線索你才能知道靈魂之吻的模樣。不然一切全都是白費,你根本感受不到它。


  可是當靈魂之吻認主之後,它就變得奇妙起來,可以和主人共存。擁有者一個念頭就能使用它,方便至極。


  傳說靈魂之吻每經曆一個主人,它的形態就會變化一番,這是根據主人的心思而改變的,因為隻有你設計的你才最了解。


  胸針從青銅時代就開始了,要不是能夠根據主人的內心深處的設想而改變形態,這玩意從那個時代開始保留,也不會到現在是如此時尚的模樣。那首曲子應該就是這個胸針上一位的主人給譜寫的,他死了之後,這首曲子就流落了出來。


  禹燦猜測的沒有錯,這個胸針上一位的主人將曲子譜寫出來之後送給一個華夏朋友。其中的含義是沒有錯的,專門用了意大利語來寫。他逝世之後,靈魂之吻也消失不見了。這是必然的,當主人死後,靈魂之吻如同長了腿一樣,會自動消失。


  就算你日夜看著也不行,它必須消失一次,才能再次認主。禹燦更奇怪的是這個靈魂之吻的主人竟然沒有認主它,這樣的神器竟然放在了銀行。究竟是愚昧無知不識貨還是有別的想法呢?禹燦覺得後者會多一些,因為如此人物應該不會太過愚蠢。


  忽然禹燦感覺內心深處似乎被呼喚著,和靈魂之吻互相映照。

  靈魂之吻開始改變了形態,一切如同神跡一般,這東西據傳是神創造的,才會如此神奇。禹燦原來是不相信世界上有神的存在的,所謂的神坻不過是一些比較強大的武者罷了。不然他們為什麽會消失了?神坻不是永世長存的嗎?但是,上次見過路飛他們之後,這次又遇到了這樣的事情,禹燦覺得世界上可能真的有神的存在。


  靈魂之吻在禹燦意念的影響下開始改變著形狀,當一切結束之後,禹燦望向左胸前。


  隻見一片葉子狀的胸針卡在胸前,甚是巧妙。葉子上有著不同的脈絡,整片葉子呈現銀白色,亮閃閃的,煞是好看。


  這就是一件完美的藝術品,禹燦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何腦海裏會蹦躂出胸針的使用方法的,但是他想估計這就是融合後的效果了吧。不愧是號稱神之傑作的寶貝,果然非同凡響。


  禹燦剛才腦海裏忽然多出了一些念頭,注視著對方的眼睛,就能迷惑對方,得到自己想要的。對方的等階不能比自己高出三個小階層,跨越式的不能高出一階。


  打個比方,禹燦是黃階高期的,對方最多隻能是玄階初期的。禹燦要是玄階初期了,對方不能高於玄階巔峰。就是這麽個道理,不過禹燦比較特殊,靈魂比較強大,具體的效果以後會得知的。


  對方是否是真心的,脈絡能夠顯現,如果對方對自己是忠誠的,那麽葉子的脈絡就會變化,外人不仔細看的話是看不出來的。禹燦則是直接能夠感應得到,一瞬間就能了解。


  禹燦撫摸著胸前的胸針,這次最大的收獲不是這些寶貝,也不是這些錢財,而是這個胸針。這將是禹燦以後出奇製勝的法寶,這件寶貝也在禹燦未來的征戰中起了很大的作用,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獨孤掛了電話之後就在原地等著,他是騎著自行車來的,所以來的有些晚了。


  禹燦來到密室通道的門口,打量著周圍,暗道門在禹燦進來的時候就已經關閉了。周圍似乎沒有什麽異樣,禹燦來到了一盞油燈的麵前。來回旋轉了一圈,門咚的一聲就打開了。


  這裏看來的確是這些人前期設計的,機關都不是那麽的高明。禹燦快步離開,當禹燦離開這個屋子的時候,暗道的門再次的關閉了。


  禹燦來到了公園門口,大老遠的就看見了獨孤扶著一輛二八式的破自行車,站在那裏像是一個迷失路途的文藝青年一般。周圍不少路過的美女遊客紛紛回頭,獨孤引起了不少男青年的憤怒。


  長得帥就是好啊,這氣質,不愧是獨家的繼承人。禹燦感歎道,誰說長得帥沒用的,這長相分明可以當飯吃的。禹燦相信要是獨孤去到夜總會,肯定有不少富婆將獨孤收入懷裏。上午的時候還沒看出來這小子這麽帥,沒想到換身行頭竟然這麽俊俏。


  “禹先生。”獨孤顯然也是注意到了禹燦,大喊道。


  禹燦快步走了過來,“你太招搖了!”


  “這個,抱歉啊!”獨孤顯得有些尷尬但是也很無奈。


  其實獨孤出門的時候也沒想那麽多,想著以後就要給禹燦做事了。起碼身上的行頭不能差了啊,所以換了一身陽光灑脫的衣服。上身穿著白襯衫,下身穿著淡藍色的牛仔褲。白色的帆布鞋,配上二八式的自行車。這純屬就是八九十年代的文藝青年下鄉的形象啊,這樣的類型就是如今女孩們追求的暖男歐巴。


  禹燦忽然想起一句話來,和現在很配!

  愛上你不是因為你有車有房,而是因為那天下午陽光很好,你穿了一件白襯衫。


  “走吧,把車放到這裏吧,裏麵是不允許車進去的!”禹燦說道。


  “恩!”獨孤應答之後,將自行車放好,隨著禹燦向著樹禹走去。


  當禹燦和獨孤徹底離開之後,這些花癡們才依依不舍的離開。其實禹燦被劍印改變的也挺帥的,隻是帶著口罩,戴著帽子,顯得有些怪異。


  禹燦和獨孤一路疾行,很快就來到了廢棄的小倉庫這裏。


  獨孤來到這裏之後打量著這裏,“禹先生,我們來這裏要做什麽?”


  禹燦笑了笑,說道:“拿錢!”


  “拿錢?”獨孤顯得有些疑惑。


  “先進去再說吧,我相信你進去之後就會明白了。”禹燦說著就帶著獨孤想著屋子裏走去。


  獨孤也沒有再說什麽隨著禹燦走進了小倉庫裏,來到這裏之後獨孤四處打量著,一切看似都沒有什麽不同,很是平常。


  “不對,禹先生,這個燈有問題!”忽然看到燈之後,獨孤說道。


  “不愧是黑暗中的行者,看來你們家族沒少研究機關之類的。”禹燦也是想到了獨孤會發現問題,隻是沒有想到竟然會這麽快,比自己當時快多了。


  獨孤笑了笑,開口道:“家族曾經這些都是必修課,黑暗中的行者總是要了解機關的構造,畢竟暗箭傷人,這些都屬於黑暗中無聲無息的一部分。”


  “恩,那你掌握了多少?”禹燦忽然問道,他想以後自己的據點是不是也可以讓別人給設計一些機關呢?


  “一般,能看出來很多,但是我們設置機關的技術卻是差了很多。畢竟我們主修的還是殺人,這些隻是輔助。”獨孤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對這些不是很會,眼力是沒的說的,但是要是動手就差了點。


  “這樣啊,看來以後要收服一個對這些比較懂行的了。以後或許會起大作用,這些玩意坑人還是不錯的!”禹燦也沒有多說,畢竟這玩意可遇不可求,這方麵的人才確實挺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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