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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五章 誰敢

  那百分之九的股份是顧振華欠她們母女的。


  可在孫子喵眼中,自己成了攀附金錢的小人。


  不明真相的眾人也都在紛紛議論,名列四大家族之一的顧家,竟然讓一位私生女主事,真讓人不可思議。


  前幾天,安念慈幾乎磨破嘴皮子請來的顧家幾位老人,頓時低下頭,好似顧家如何丟人現眼似的。


  聞訊趕來的蘇妙一站在安念慈身邊,眼中冒出怒火。


  安念慈微微一陣冷笑:“孫子喵,你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如果顧家有人能管這些閑事,我樂得離開,你再信口雌黃,我扇你。”


  “大家聽聽,漂亮話誰不會說,還不是貪錢不想走……”孫子喵繼續尖酸刻薄的說。


  安念慈忍無可忍,正想衝上去扇孫子喵耳光。


  突然,從人群裏衝出一個人來,對準孫子喵得意的臉狠狠扇了一個大耳光。


  大家定睛看去,原來是當今最有影響力,名氣最大的年輕人唐時初。


  隻見他傲然的看向眾人,似乎是上帝的執法者。


  他的聲音猶如晨鍾暮鼓,震撼人的心靈。


  林文修不知道為什麽不在,孫子喵捂住被打的臉,不敢說什麽,像被欺負的小獸知趣的躲到一邊。


  唐時初慷慨激昂的說:“今天,大家都是來送顧老的,在這樣莊重場合鬧事,良心喂狗了嗎?如果誰敢挑釁,就是和我過不去。”


  極具威懾力的話,以及高高在上的霸氣,讓在場之人無不敬服。


  盡管這些話表麵上維護顧家,話中沒提安念慈,卻讓她感覺到了溫暖。


  她立即走過去,感激的說:“謝謝!”


  “我又不是為了你,謝什麽?”硬邦邦的話聽起賴格外刺耳。安念慈頓時羞紅了臉,躲在旁邊。


  這時,楚韻走到唐時初身邊,柔聲細語的說:“時初,你不是說參加葬禮不管閑事嗎?”


  “你說的對,是我多事了。”唐時初大手摟住楚韻的細腰,往遠處走去。


  看到兩人親密的互動,安念慈的眼淚差點落下來。


  她和這男人已經有了兩個孩子,隻是離開半年,他卻又有了新歡,當初的甜言蜜語都變得滑稽可笑,男人的心就像變臉的孩子,為什麽說變就變。


  她正在哀怨,身穿白衣的古月歌走到她身邊善意的提醒。


  “念慈,讓司儀走程序吧。”


  安念慈頓時從哀怨中猛醒過來,走向司儀。


  看到她小臉慘白,神情恍惚,古月歌不動聲色的攙扶住她,兩人並肩走過去。


  安念慈根本不知道,此刻,唐時初再次把楚韻甩了,怨毒的目光緊盯著兩人攙扶在一起的手,如果目光可以殺人,他已經把古月歌宰了無數次。


  直到兩人的身影越來越遠,他從桌上拿起隻煙來,狠狠的吸起來。


  煙霧中,他的目光一直跟隨安念慈以及她身邊的古月歌。


  很快,顧老的遺體在鮮花掩映中推出來,看出來經過了化妝,神態安詳,眾人紛紛上前行禮。


  幾位顧家的老者以及傅老等人在哀樂中,眼眶都濕潤了。


  這幾天,安念慈已經疲倦不堪,看到親生父親的儀容,絲毫沒有眼淚。他說走就走,把這破爛攤子扔給自己,將來弄好了是應該的,稍微走錯一步,她就是顧家的罪人。


  她的表情落在眾人眼中,又是一片蒼蠅似的嗡嗡聲。


  這時,林文修匆匆從外麵走進來,不知道聽誰說了什麽,他大步走向安念慈,歉意的說:“念慈,對不起,我老婆太過分了。”


  這些人怎麽都喜歡叫她念慈,她抬起頭來,義正辭嚴的說:“林文修,我和你說過多少次,念慈不是你叫的?”


  “念慈,不管怎麽說我們也相愛一場,如今你夠可憐的,有什麽事盡管吩咐……”


  這男人怎麽如此自戀,見一次提一次以前的舊事,安念慈怒不可遏。


  “林文修,我怎麽樣不用你操心,過去是我瞎眼看上了你。”


  這時,孫子喵臉上還有被打的巴掌印記跳出來,一把拉住林文修:“老公,你怎麽還和這小三黏糊?”


  安念慈簡直氣暈了,孫子喵真沒記性,剛挑釁完,以為丈夫在,有人撐腰又現原形了。


  “孫子喵,到底誰是小三?”蘇妙一怒氣衝衝的站出來直視孫子喵。


  孫子喵根本不理蘇妙一,好似藤纏樹般對林文修撒嬌。


  “老公,你說話呀,他們都在欺負我……”


  安念慈和蘇妙一等人狂暈,孫子喵還要不要臉,明顯是她胡說八道,竟然倒打一耙。


  林文修好生後悔,今天就不應該帶老婆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本想借機忽悠安念慈,從而金錢美人雙得,如今卻發現希望渺茫。


  他生氣的拉住孫子喵,不耐煩的說:“走,跟我回去!”


  “我不回去!”孫子喵不想走。


  兩人聲音越來越大,很快吵起來了。


  安念慈蘇妙一以及古月歌麵麵相覷,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果真如此,這夫妻兩真是絕配。


  安念慈對身後的石頭示意,石頭帶著兩個人想把他們推出去。


  林文修和孫子喵兩人看到有人推搡他們,竟然槍口一致對外。


  “你們什麽態度?我們是來祭奠顧老的,想攆我們走沒門……”


  “你們顧家已經沒落了,竟然這樣對待我們顧家。”


  頓時,吵嚷聲響成一片。


  這時,唐時初黑著臉走上前。


  俾睨天下的氣勢所:“我說過,誰敢擾亂顧老的葬禮,我對他不客氣,你們都給我滾!”


  孫子喵剛被唐時初教訓完,頓時沒電了。


  林文修對唐時初也有種畏懼感,不說對方的氣場太強,就是唐家的勢力遠遠在他之上。


  進來以後,他看到唐時初帶楚韻走進來,以為他和安念慈徹底完蛋了。


  他想入非非打算繼續糾纏安念慈,中間他有事出去了,孫子喵被打以後,偷偷給他打電話求援,他才匆匆趕回來。


  非但不設法安慰妻子,打算借機道歉,從而接近安念慈。


  林文修沒想到唐時初跳出來譴責他,難道他和安念慈之間還有瓜葛?

  上次的教訓讓他銘記終身,如果他再被關進去,來自孫家那點家底也交代了。


  想忽悠安念慈還有機會,他明智的拉著孫子喵:“都是你這個臭娘們壞事,跟我走!”


  “老公,你冤枉我,我被人欺負,你也不管我……”孫子喵哭天抹淚的說。


  這兩人有完沒有,唐時初忍無可忍,一腳踹在林文修的身上。


  “滾!”


  林文修被踹出幾步遠,拉住他衣服的孫子喵頓時被丈夫拉個趔趄,往前衝了幾步。


  她驚嚇之餘收住了聲音。


  等林文修站穩了以後,驚魂未定的拉孫子喵匆忙離開了。


  大家看到鬧劇收場,看向唐時初的目光帶著畏懼感。


  這男人不愧是當今社會最具名氣的企業家,嫉惡如仇,說到做到。


  “啪啪……”這時,沈家熬拍著巴掌從人群裏走出來。


  陰笑著說:“唐總裁的表現實在令在下大開眼界,看起來是維護顧老,實際上是在給這位安念慈,不對,應該是給顧念慈撐場子,不知道大家看出來沒有?”


  一語驚醒夢中人,大多數人沒看出這點。


  經沈家熬一說,大家疑惑的目光看向兩人,想起他們有了兩個孩子,大家頓時恍然大悟。


  安念慈也是其中的一員,聽到沈家熬的話,心中竊喜,撕裂般的心逐漸彌合。


  自己偷偷出國,安陽都抱怨好久,何況是大男子主義行事霸道的唐時初,不知道氣成什麽樣。


  也許是故意拉楚韻來氣自己的,她的心頓時暖了。


  有些聰明人已經看出來,卻沒人把事情挑明。


  畢竟有些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說出來平白得罪人。


  唐時初愣了下,冰冷的語氣說。


  “笑話,我今天的女伴是楚韻,和安念慈有什麽關係?”然後,拉著楚韻到旁邊說話。


  安念慈剛溫暖的心頓時冷了,疼痛感襲來,好似置身在煉獄中。


  原來他真的嫌棄自己了,可惜兩個孩子從小沒母親,將來又會沒父親。


  她整個人仿佛沒有了魂魄,臉色灰白,目光茫然。


  此時,唐時初盡管在旁邊和楚韻聊天,眼角的餘光卻在觀察安念慈,看到她這樣,他心不在焉的應付楚韻。心早就飛到安念慈身邊。


  這時,古月歌看到安念慈表情不對,來到她身邊,貼心的說:“你坐下休息會,喝點水,別太累了。”


  安念慈搖搖頭:“古大哥,謝謝你,我沒事。”


  唐時初沒聽見兩人說什麽,在不遠處握緊拳頭。


  心中暗恨:古月歌,我記住你了,演藝界你別想混了!

  古月歌萬萬想不到,他與大BOSS的仇恨越來越深。


  “進行下一個程序……”司儀洪亮的聲音在大家耳邊響起。


  一個多小時以後,顧振華的骨灰被安葬在公墓裏。


  讓所有人想不到的是,顧振華不但與妻子合葬,墓碑中間是夫妻雙方的名字,下款隻有一個人,孝子:顧思銘拜祭。


  顧思琪已經死了,據說是自殺而死,旁邊的墓碑上就是她,沒有她的名字很正常。


  顧思銘根本沒出現,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據說是卷款潛逃,為什麽隻有他一個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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