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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寒假來臨

  等柳文走後,陳中實感到不平衡,把衣服一扔,“我不洗了,到時趙明問起來,我就說我是男的,洗什麽衣服呢?”


  說完,他看了看白光輝,“你覺得我這麽說,結果會怎麽樣?”


  白光輝笑了笑,“你會死得很慘。人家柳文算是苦盡甘來,用他的話說,他已經是過來人,岑蘭能拿他怎麽辦?”


  聽白光輝這麽說,陳中實心裏有些平衡,蹲下來,繼續洗他的衣服。“柳文與岑蘭其實像蝴蝶,這公的見到母的,就那麽回事。我與趙明不一樣,我們之間可有純潔的愛情。”


  白光輝站在那,站了一會。陳中實雖老實,但不至於愚笨,知道白光輝站在這有事找他。“白兄,你是不是找我有事?”


  白光輝故意擺出沒事的樣子,“我能有什麽事呢?”


  陳中實說:“除了錢之外,什麽事都好說。”


  白光輝問:“關於趙明的,也可以好說嗎?”


  陳中實說:“那不行,她現在就屬於我陳中實一人的。”


  白光輝說:“那就算了。”


  見白光輝神秘的樣子,陳中實有些不淡定,“你不會是喜歡上趙明了吧?我跟你說,這是嚴肅的問題,也是我陳中實的原則問題。你不能對她有一丁點的想法。”


  白光輝說:“提到趙明,你就特別敏感。我問你,在錢和趙明之間,你最喜歡哪一樣?”


  陳中實分不出來,“錢是我的命,趙明也是我的命,都喜歡。不過非要我選一個,我還是選趙明。”


  白光輝哼了一聲,“癡情之人沒幾個,你算一個。”


  白光輝還是把自己想法說出來,請陳中實幫他忙。陳中實聽他這話,表示願意幫他,可是轉念一想,覺得白光輝把事情想得過於複雜,有事想問白玉,還不如直接問她好了。白光輝說:“我怕孫浩然有其他想法。”


  陳中實說:“在這方麵,我覺得你不如柳文那麽幹脆,別黏黏糊糊的,有事直說,白玉真要不願意告訴你,你再怎麽想也是白搭。”


  白光輝想想也是,求人不如求己。


  轉眼之間快要期末考試,大三的第一學期快接近尾聲,現在學校裏沒什麽課,整天就是複習。要說複習其實也簡單,老師把考題大綱劃出來,你隻要背一背,高分不想,及格是沒什麽問題的。對於大三學生來說,考試的套路都了解,所以203宿舍的幾個男生壓根沒把期末考試放在心上。在這期間,白光輝找了白玉,跟她說了關於岑談先找女兒的事。白玉聽了他的話,表現得特別冷淡,回他三個字,“不知道。”


  白光輝被吃了閉門羹,心裏有些不痛快。他越來越感到,白玉已經從他心裏漸漸走遠,甚至變得特別陌生。既然如此,白光輝並不打算因為這事而與她再說些什麽,兩個人之間好像隔著一堵牆,你不理我,我也不理你。


  柳文與岑蘭之間打得越來越火熱,好像一對恩愛的夫妻。岑蘭對他態度大變,表現出一副柔情似水的樣子。這些天柳文心情特別地爽,常在陳中實麵前吹牛,說:“男人要學會征服,隻有征服了,再凶猛的獅子也會變成綿羊的。”他這話讓陳中實感到自慚形穢。


  而在這期間,學校發生了一件意外的事,——穆荷蓮正式退學,徹底地告別了大學生時代。他病得特別嚴重,消瘦得不成人形。他奶奶來到學校,找了陸培龍,邊哭邊說:“荷蓮這孩子命真苦,卻沒多少日子好活,我這白發人送黑發人的,已經把他爹送走了,現在又來送我的孫子,你說我上輩子是不是糟了什麽孽啊?”


  陸培龍覺得無能為力,不停地安慰她,“事情該往好處想,您不要太難過,現在醫學這麽發達,一定會治好穆荷蓮的病。”


  對於穆荷蓮的奶奶來說,她這次到學校來,主要是想幫穆荷蓮實現他最後的心願,——他想見一見幾個要好的同學。她奶奶把穆荷蓮的想法告訴陸培龍,陸培龍答應她,並會把這事轉達給203宿舍幾個男生。


  穆荷蓮家離雲都不算很遠,準確地說他家離陳笑語家比較近。現在寒假快到了,很多外地學生早就買好回家的車票。柳文特別講義氣,“今年寒假我不回山東,就到穆荷蓮家去,你們誰想跟我去的?”


  白光輝說:“算我一個。”


  陳中實說:“也算我一個。”


  孫浩然、吳群、林奇表示不去,但他們買了禮品,委托柳文送給穆荷蓮。柳文瞧了瞧這些禮品,“好吧,我一定把你們心意帶到。”


  放寒假,這對大家來說最值得開心的。其他人都回家了,宿舍裏隻剩下白光輝、柳文和陳中實三個人,而女生宿舍趙明沒回去,陪著陳中實。陳中實收拾行李,把行李箱塞得滿滿的,看樣子他打算看完穆荷蓮之後,乘車回家的。柳文沒帶行李,卻帶上禮品,“我們走吧,一會陳笑語過來接我們。”


  白光輝與柳文想法不同,他與陳中實一樣,打算看完穆荷蓮,之後乘車回老家,要是沒火車,他想好了,破費一次,直接乘飛機回去。


  他們三人下了樓梯,迎麵吹來的寒風格外地冷。柳文突然打了個寒顫,罵了一句,“媽的,雲都這鬼天氣真的冷。”


  陳中實瞧了瞧他穿得特別單薄的樣子,“要風度,不要溫度,大冷天的,你怎麽不穿羽絨衣呢?”


  柳文說:“看望穆荷蓮,我不能穿得那麽寒酸。你瞧瞧,我裏麵穿的是羊毛衫。你再瞧瞧,我這身西裝,多筆挺,走到哪裏都像個成功人士。”


  白光輝的想法與陳中實差不多,大冷天的,穿這麽少衣服,凍死也活該。不過他再怎麽打扮,這農民工的氣質還在。他那所謂“烏鴉神尾大使”的發型,一直像草垛那樣,亂蓬蓬的。白光輝見他這樣,不禁笑了。


  柳文見他不懷好意地笑,“白兄,你笑什麽?我穿這身衣服不帥嗎?”


  白光輝違心地說:“帥,帥得無邊了。”


  柳文信以為真,“不過我覺得自己還缺一樣東西。”


  白光輝問:“缺什麽東西?”


  柳文說:“缺領帶。”


  白光輝說:“你裏麵穿的是高領衫,怎麽打領帶?”


  柳文說:“那又有什麽關係?係在高領衫外麵,也是不錯的。”


  他還真臭美,放下禮品,轉身往宿舍跑。他記得林奇有領帶的,先拿過來用用。一會柳文氣喘籲籲地跑過來,把領帶打上。白光輝說:“你這領帶沒係了,係了更別扭。”


  他們來到學校門口,陳笑語站在那兒,穿的衣服與柳文差不多,——也挺單薄的,凍得臉都紫了,腿抖得像篩糠。白光輝說:“陳笑語,你這唱的是哪一出?”


  陳笑語不解,“什麽哪一出?”


  白光輝說:“天這麽冷,你怎麽也穿得這麽少?”


  陳笑語說:“穿得少,人才精神啊。”


  白光輝說:“你這身子骨這麽單薄,別穿個衣服把命給穿沒了。”


  陳笑語對他的話不屑一顧,“嫉妒我,就明說。”


  這時趙明趕到學校門口,陳中實說:“廢話少說,趕緊走吧,一會還要趕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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