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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東瀛妖花 222、假戲真做

  上官雄顧不得青木靜子瞪著一雙莫名其妙的大眼睛看著自己,也不管她手裏拿著的正對著自己的黑洞洞的槍口,走到床邊一腿跪在被子上,伸手就去摸她的後背。


  好在他是一路奔跑而來,手還不至於冰涼徹骨,接著,他又把手伸到胸前,摸了摸她的乳溝,最後掀起被子,把手伸到她大腿的內側摸了摸。


  如果她是從外麵趕回來的,這幾個地方就不可能如此幹燥。所以,上官雄斷定,殺害老中醫的凶手絕不是她。


  上官雄起身離開臥室,隨手摁熄了臥室的電燈。


  黑暗中的青木靜子,還在那裏傻愣愣地舉著槍,她完全被突如其來的上官雄剛才的舉動弄蒙了,直到聽到他的腳步聲在客廳響起,才回過神來,她把槍一扔,連鞋都沒來得及穿,就從床上爬起來,一邊開亮臥室的燈,一邊衝到了客廳裏。


  “喂,”她光著腳丫攔在上官雄麵前:“宮本隆義,你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看你睡了沒有。”上官雄看著她的腳丫子說道:“快上床吧,小心著涼。”


  說著,他就要邁步,青木靜子張開雙臂攔著他:“嘿,你把這裏當成什麽地方了?又把我當成了什麽人?你這是來看看我睡了嗎?這裏摸摸,那裏摸摸,就算這裏是妓院,就算我是妓女,你也得付了錢再走吧?”


  “你又不缺錢。”


  “可我的欲望被你挑逗起來了!”


  “你以為自己還是十八歲,那麽不經挑逗嗎?”


  “可你憑什麽挑逗我,我又憑什麽被你挑逗?挑逗完了就走,你有病呀?”


  上官雄伸手把她往旁邊一撥:“如果再不上床的話,明天有病的人是你。”


  說完,他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砰”地一聲,大門被關上了,青木靜子站在那裏直發呆,直到感覺到鼻子癢癢的,忍不住打了個噴嚏之後,才朝著大門高聲罵道:“混蛋!”


  青木靜子冷得渾身一哆嗦,連忙往臥室裏跑,但剛跑了兩步又停了下來,然後回到客廳的茶幾旁拿起電話。


  “喂,是老師嗎?”


  電話的那頭傳來土肥原的聲音:“有什麽事嗎?”


  “剛才宮本隆義突然闖了進來,在我身上上上下下都摸了一遍,然後又一語不發地走了。”


  土肥原一怔,過了一會,他才緩緩說道:“我明白了,他一定是在找什麽人,而且可以肯定他一直在追那個人,而那個人一定是個女人。”


  “老師,我沒明白您的意思。”


  “他一定是在某個地方把那個女人給追丟了,但他懷疑這個女人可能是你,在你身上摸了半天,可能覺得你不象是剛剛從外麵跑回來的,所以他就離開了。”


  青木靜子點了點頭:“有道理。問題是,這大半夜的,天都快亮了,他到底在追誰呀?”


  “武田信玄呢,不是安排他晚上盯宮本隆義的嗎?”


  “現在我還不知道,宮本隆義剛剛離開,我就給您打電話了。”


  “嗯,”土肥原又沉吟了一會:“看來我對守田菊子的判斷有所錯誤,她並不在宮本隆義的控製之中,也許宮本隆義追的那個女人就是她。”

  “如此說來,他們倆不是一夥的?”


  “他們如果是一夥的,我們就可以肯定宮本隆義一定是帝國的敵人,如果不是一夥的還真有點麻煩,難道守田菊子對古賀的仇恨,真的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甚至連帝國的最高利益都可以置之腦後嗎?”


  “那我怎麽辦?”


  “該怎麽辦就怎麽辦,不管怎麽說,我們的策略就是逼著宮本隆義動起來,他動起來就好了,這武漢城中的形形色色的人和組織,將會隨著他的行動而粉墨登場。我希望等到最後收網時,我們捕獲的是一群魚,一群又肥又壯的大魚。”


  “是,我明白了。”


  青木靜子放下電話後,渾身哆嗦地跑進臥室,伸手一把摁熄電燈後鑽進了被子,剛把頭蒙住卻又突然把被子掀開,因為她突然發現,自己在跑進臥室熄燈的那一瞬間,好像看到窗戶下麵的沙發上坐著一個人,於是立即又從床上爬起來把燈打開一看,果然看到上官雄正若無其事地坐在那裏。


  青木靜子雙眼一瞪,立即四下找什麽東西,結果看到床邊自己的一雙皮鞋,立即拿起來朝上官雄砸去。


  “你今天到底犯了什麽病?”


  上官雄伸手把她的鞋子接住,然後放在地上:“本來是準備走到,不過想想你說的也對,既然已經動手挑逗了,就該再幹點什麽再走,否則,我們倆一夜都睡不好。”


  青木靜子用手指點了點上官雄,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最後大喝一聲:“你給我滾!”


  說完,因為冷的實在受不了了,她立即鑽到被子裏,把整個人從頭到腳都緊緊裹住,盡管如此,她還是不住地哆嗦著。


  上官雄本來是想繼續去追蹤那個女人的,但當他剛剛走出青木靜子別墅的大門,卻突然發現這茫茫夜色中,要想找到那個女人根本無從下手。他從兜裏拿出那塊黑色的麵紗,看著上麵繡著的那個小金櫻花,突然想到隻有在青木靜子這裏打開缺口。他本想返身回去敲門,但又想剛剛自己突如其來的那一出,會不會嚇著青木靜子呢?如果她已經出賣了自己,說不定現在正在想土肥原匯報呢。


  於是,他繞到別墅的後麵,從外麵勾開窗戶的插銷翻身爬了進去,剛巧聽到了青木靜子在客廳給土肥原打電話。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莽撞也許獲得了意想不到的效果,隻要青木靜子把自己怪異的舉動告訴土肥原,那麽他就不難判斷出自己正在追蹤一個人,而且是一個女人,這樣的話,土肥原就會錯誤地判斷出,守田菊子和自己一直沒有聯係,那麽也就順理成章地擺脫了由自己傳遞出消息,再又守田菊子分別給高田和左近允尚打電話的嫌疑,除非剛才跟蹤自己的女人此刻就在土肥原身邊,否則,自己的誤打誤撞反倒給土肥原出了個難題。


  上官雄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走到床邊:“喂,我說青木聯絡官,你到底是希望我上床呢,還是不希望我上?”


  青木靜子背對著他一聲不吭。


  上官雄笑道:“本來,我倒是希望能夠幫助你掉了守田菊子這個天敵,沒想到你還另有幫手,是不是控製住了古賀司令後,就打算把我給甩了?”

  青木靜子停住了哆嗦,一回頭:“怎麽,守田菊子不是你殺的?”


  “我倒是想去殺呀,可是我們約好你先動手,如果失敗我今天晚上再動手,沒想到你手到擒來,幹淨利索地解決了她,隻不過為什麽是武田信玄呢?他太過毛糙了,也許在床上能夠讓你神魂顛倒,在讓他辦事,絕對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


  青木靜子緊緊把被子裹著自己,然後坐起身來,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他:“你怎麽知道守田菊子是武田信玄殺的?”


  上官雄笑道:“你不覺得一個睡不暖嗎?還是讓我給你熱熱身子吧。”


  “去你的,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隔牆有耳,咱們躺在被子裏慢慢地說吧。”


  “哼,如果換了別人,我還真以為對我的肉體垂涎欲滴呢,但你本來就不是個東西,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一定是有什麽事要求我吧?”


  “這話說的,如果我要有事求你,應該賄賂你才對,哪有像我這樣,既想得到你的溫存,又想求你辦事,難道我還真的把你當成了精力過剩的妓女不成?”


  “少給我貧嘴!”青木靜子白了他一眼:“熄燈上床,不過,先回答我的問題。”


  就在上官雄轉身去熄燈的時候,青木靜子伸手到床裏側的邊沿下,按下了錄音機的開關。上官雄轉過身來脫下軍裝,鑽進被子把她緊緊摟在懷裏。


  “哎,”青木靜子一把推開他:“說,你怎麽知道是武田信玄殺的?”


  上官雄笑道:“本來我也沒想到,雖然從現場勘查的情況來看,殺手所選擇的進去和逃離的路線,證明他確實是對那棟大樓非常熟悉,我也想到可能是武田信玄,但土肥原將軍當時肯定地說,很有可能是左近部長安排原海軍特務部的人下的手,這就誤導了我,左近部長當然可能向武田信玄下達命令,但他卻不可能知道守田菊子就在樓上呀?因為覺得土肥原將軍對左近部長的指控不成立,也就連帶地排除了對武田信玄的懷疑。”


  “那你現在為什麽又說是他呢?”


  “因為他晚上跟蹤了我。”


  “他跟蹤你?”青木靜子佯裝根本不知情:“即使他跟蹤了你,也不能證明守田菊子就是她殺的呀?”


  “問題是他為什麽跟蹤我呢?”


  “我哪知道?”


  “那我就慢慢分析給你聽吧。”上官雄又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裏,然後說道:“土肥原將軍不信任我是眾所周知的,如果他要監視和跟蹤我的話,井上日昭的人是現成的,他根本用不著讓武田信玄幹這事,你說對嗎?”


  “少賣關子,接著說。”


  “如果不是土肥原將軍下的命令,那麽讓他監視和跟蹤我的命令就一定是你下的。”


  “我?哈,我讓他跟蹤你幹什麽?”


  “因為古賀司令被你控製住的事我知道,而我們倆又剛剛合謀準備除掉守田菊子,現在守田菊子已經死了,而你如果不想讓自己所做的一切被第三個人知道的話,你想要做的,我想不僅僅是監視和跟蹤我了,你真正的目的,是想讓武田信玄殺了我!所以,但我發現跟蹤我的人是他之後,就想到了殺死守田菊子的人是武田信玄,但指使他去幹的人不是左近部長,而是你!”

  青木靜子掙紮了半天也沒掙脫出他的手臂,於是喘著粗氣說道:“既然你認定我想殺了你,你還摟著我這麽緊幹什麽?”


  上官雄冷冷地說道:“中國有句俗話,叫做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我看你呀就是個生了賤的婊子,對你客客氣氣吧,你倒惦記著怎麽除掉我,現在我想明白了,我想在你麵前活命,就得永遠占有你的肉體,象虐待一個婊子那樣虐待你,你才會因為舒服和享受留下我一條小命,對嗎?”


  “混蛋,你……你放開我!”


  上官雄不禁沒放開她,反而狠狠地煽了她幾記耳光,之後又把她的後頸脖按在床上,順手抽出放在旁邊褲子上的皮帶,狠狠地照著她的屁股抽去,隻抽得的鬼哭狼嚎地但又叫不出聲音來,因為她的整個臉都被上官雄按在了枕頭裏。


  青木靜子突然想到自己剛才把槍扔在了床上,她一邊掙紮著,一邊用手到處去摸槍。


  終於,她把槍摸到了手裏。


  開始,她被上官雄抽的嗷嗷直叫,眼淚奔湧而出,在沒有摸到槍的時候,她想:你千萬別讓我摸到了槍,否則,我一槍崩了你!


  然而奇怪的是,但她摸到槍後,卻又突然改變了注意。也是槍是她的依靠,有了槍在手後,她突然覺得被上官雄皮帶抽打的好像沒剛才痛了,而且,自己真的突然象他所說的那樣,真的喜歡被他用這種方式虐待。


  槍,被她的一隻手緊緊揣著,她的另一隻手緊緊抓著床單,牙齒也緊緊咬住枕頭,居然一聲不吭地忍受著上官雄不停地抽打著。


  其實,上官雄透過從床外射進的月光,已經看到了她把槍揣在了手裏,本想等她朝自己開槍的時候再繳下來,但看到她卻沒有開槍的意思,就知道她還真的願意繼續享受這頓皮帶大餐。


  幾十下皮帶幾乎讓她的臀部皮開肉綻了,她還是趴在那裏一動不動。上官雄知道,這些從劄幌女子間諜學校出來的女人,個個都近乎於變態,出了心中的一口惡氣之後,他把皮帶往邊上一扔,然後若無其事地仰躺在青木靜子身邊,懶得再去理她。


  青木靜子趴在床上,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說也奇怪,上官雄抽打的時候已經不覺得痛了,現在伸手一摸,卻痛得她幾乎要跳了起來。


  她朦朧的月光下望了上官雄一眼,隻見他躺在自己身邊一動不動,沒過多久,居然打起了鼾聲來。


  青木靜子恨得牙癢癢的,她剛想翻身,卻痛得“啊”地叫了一聲,沒辦法,她隻好趴在上官雄的手臂上,用手槍頂著他的腦門,咬牙切齒地罵道:“混蛋,把我打成這樣,你居然還睡的著?”


  上官雄伸手把她的槍奪下:“既然你剛才可以裝死,我為什麽就不能裝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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