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陷阱
“哦?竟然有如此的事情發生,這人是那個國家的人,竟然如此大膽?”
“對,不少人都知道了,都快成為了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了。”雖然這件事情他沒有過多的了解,但是周圍卻有不少的人在談論,不想知道都難了。
“這件事情傳出來有多久了,怎麽許多人都知道了?”他隻以為這人有巨大的圖謀,卻沒想到這人這麽快就已經行動了。
“這消息傳出來快三天了吧,此人在南渡口布置好了擂台,每天都等候著。打敗他的人,可得一千兩黃金,不過有幾個人上去了,打的半死不活的抬了下去,就沒有人再去了。”
他算了算時間,三天前剛好是他們被墨家別院去的。
而這個南渡口,是幽州最大的一個渡口,幽州山高道險,糧食都是靠著船從江南地方運回來的。
那裏雖然人多,但大多數是一些貧窮的碼頭工,有些人仗著自己有幾分力氣,身體有壯實,看見報酬又這麽高。
膽小的人不少,但是覬覦的人不不少,不過這些人都是靠著幾分蠻力。沒有學過任何的武功,他自然猜得到這些人是什麽樣的下場。
“這人怎麽選了這種地方,他挑釁的是中原武者,那種地方怎麽會有很多的習武之人?”這是他不明白的地方了,若是要以這種方式挑釁,還不如去雲溪宗堵門。
堵門是令一派最丟臉的事情,但是無論結果如何,無疑這消息才能最快的傳遍整個武林。
本來幽州偏僻,不僅離上京遠,皇帝很少有精力管到這裏來,就是武林中人,也鮮少到這裏來。
而且這裏的人很少習武,大多從事經商,與阜新國往來十分密切,也有不少的阜新人進入幽州境內。不過兩國人長得相似,衣服也是仿造大魏的樣式,不仔細看,還真分不出來。
“這我也不知。”不免唏噓,大魏已經搖搖欲墜了,現在中原武林又不安慰,萬一天下亂了起來,像他這樣的人,準會被家族第一個拋棄。
“不知老伯你有親自去看過嗎?”
他正滿懷心思,抑鬱不已,盼望著皇上能夠好好治理國家,千萬別被其他國家有機可蹭了。那時候可是天下大亂了。
“不過聽他們傳言,像是西涼的人,使得好一把長刀。”說著他搖了搖頭,這幾年,大魏與周圍的國家越發緊張了,唯一關係好一點的,就是這幽州邊上的阜新國了。
“姑娘好像對此事很感興趣。”半晌,他才從那種悲傷的心情裏走下來。
“家兄習武,故對這些事情關注的比較多。”
老者表示理解,畢竟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同是習武之人,這人來此羞辱中原武者,自然會有人要去爭個高低。
“不知令兄是誰呢?”
“喏,在那裏。”夜晏青為他指了一下還在被一群人包圍住的柳逸。
柳逸在與人交談時,側過身,正好可以看見他的側顏。
“你兄長這是生了個好模樣。”老者的眼裏盡是欣賞,好久都沒有看見這般模樣的人物了。身上的銳氣可不是一般的少年人就有的,就連蘇祁陽和雲家的那位,與他相比都遜色了不少。
“多謝各位的好意了,不過我已有未婚妻了。”
一聽柳逸說已經有了未婚妻,不免有些遺憾,不過一些人還厚著臉皮的問,差不差小妾。
夜晏青看著柳逸被一群人弄得狼狽不堪,感覺通體舒泰。不過要事木臨晚沒有湊到自己身邊就更好了。
“你又來我這裏幹什麽?”剛剛他纏的緊了,又教了他幾招,不會現在還要吧。
夜晏青被他纏怕了,下意識的縮了縮腦袋,“好好說話就行,被亂來。”
“夜小妹,別誤會了。我剛剛聽你們在討論那人,好像跟我遇見的那人不一樣。”這種宴會對於他來說簡直就是無聊至極,一群人,剛剛還認不到,幾句話後,就不知道自己多了幾個長輩,平白的給人家做了小輩,他又豈會甘心?
“你也知道那人?”不等夜晏青開口,一旁額老叟倒先搶了話茬。
“我午間出門買酒時遇見的,見他手中拿的劍極好忍不住上去攀談。”
“怎麽會?我說的那人拿著的是一把長刀,周圍的人見著就怕。”老叟搖搖頭,否定了木臨晚的說法,認定了,這兩人一定不是同一個人。
“怎麽不會?我們還約定好了,三天後到南渡頭,再打一場。”一天這話木臨晚就不高興了,他們之間的話,他是聽的清清楚楚的,所說的特征又大致相符合。
“南渡頭?”一提到這個詞,老叟的臉色都有些變了。
“你遇見那殺人魔頭了?怎麽半點事情都沒有。”
“說不定是小爺我武藝高超。我告訴你……”夜晏青默默的拿去麵前的瓜果啃了一口,以前小瞧了木臨晚,沒想到撒氣慌了,比他還溜。
至少自己都做不到不僅滔滔不絕,而且還一波三折,詳略得當。他都懷疑這小子是不是寫戲折子的人了。
簡簡單單的被人家一招落敗,硬要說得自己是如何英勇的打敗了那人,周圍人對自己崇拜的眼神,重點還多說了幾句,那人是這麽在他腳邊求饒的,他有是這樣大度的原諒他的。
夜晏青強忍著笑意,沒有笑出來,算是在外麵給了他麵子了。
再看看老叟,立刻換了個模樣,還以為他真的打敗了那人。
柳逸那裏的人散了一些,不過又有人走向他來了,君未然也不知道何時走到了柳逸身旁,和那些人愉快的說著話,時不時還未柳逸解圍。有了君未然在其中周轉,這才的嘴邊多了幾分笑容。
不過夜晏青看著她這樣的笑容,心裏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心裏不舒服,難受的緊。特別是看見君未然說了一句話,引得柳逸開懷一笑,心中就格外的難受了。
頓時覺得手中的荷花糕太膩了,一點都沒有往日的滋味了。
不過一場宴會都過了這麽久了,作為主人的聶家主卻沒有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