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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5章 悄悄行進的危機

  謝欣然與戴瑤女士在對待彭毅的感情上弄得十分複雜,她們將全部的身心都投入到了彭毅的事情中,卻忽略了她們自己才有真正的危險。


  此時在國內金陵軍區大院內部,謝欣然的父親謝江都正在開會。


  老謝今天開會不為別的,就為他的寶貝女兒在倫敦的遇襲事件,此時他的會議室中坐滿了他麾下的得力幹將。


  隻聽其中一人道:“剛剛收到了戴瑤小姐的消息,證實了欣然小姐已經無恙,並且恢複投入到工作之中。”


  謝司、令點了點頭,又問:“還有呢?綁架我寶貝女兒的那幫家夥是什麽人?”


  “查到了……”


  這人答道:“綁架欣然小姐的,是東歐和西亞邊界的一個臭名昭著的恐怖組織,這個組織的名字叫做‘血色荊棘’,這個組織的首領名叫埃夫倫,但是五年前在一次戰鬥中丟了性命,之後他的老婆就繼承了血色荊棘的全部產業,不過實際上這個組織中還有另一股勢力,這股勢力的首領被稱為修斯長老,此次行動中,他們派出了非常精銳且受過專業訓練的隊伍,而且將手下的兩名最得力的幹將都派了出來……”


  謝司、令和他麾下的這些人得到的情報嚴重滯後,他一點也不知道血荊棘那邊現在是什麽情況。


  這人絮絮叨叨把血色荊棘以前的事情介紹完之後,又道:“另外之前在倫敦索恩大酒店的戰報也出來了,當時是這麽回事……”


  軍中的情報一向按等級來劃分,對有些機密的知情要求更是非常的嚴格,而由於謝司、令本身能力的原因,他雖然身為一個軍分區司、令,卻沒有知曉倫敦索恩大酒店一戰的權限,所以隻能憑借手下人得來的一些過了時的隻言片語拿來當情報來分析。


  這名手下把他一半靠記憶力一半靠想象整理出來的情報讀完之後,屋裏的眾人都發出一陣驚歎聲,這裏邊大多數都是在拍馬屁,主要是讚揚謝洪才威武、人麵廣關係硬,有的則讚揚謝欣然將門虎女,機智應變逢凶化吉之類的;總之有些話讓人聽了都直起雞皮疙瘩。


  而另外一個被稱做“老李”的男人則說道:“以我的估計,這次那些血色荊棘的恐怖的分子敢這麽囂張地襲擊欣然侄女的車隊,絕對是有大的企圖。”


  “哦?”謝洪才覺得這老李的說法很新鮮,不由得問道:“老李,你說說有什麽企圖?”


  老李說道:“當然出自於對咱大侄女的崇拜,沒準是想要咱大侄女的簽名什麽的?”


  老李在那說了半天,本以為有什麽高論呢,結果又是變相的拍馬屁;謝洪才先是臉色沉重,等聽這老李說完之後,頓時哈哈大笑,他這些年聽這種話聽得太多了,時間一長,自己也當成是真的了。


  倫敦的夜晚是潮濕陰冷的,這兩天氣氛有一些緊張,彭毅又是個木訥的人,他想不出什麽動聽的話來安慰兩個女人,好在就在這時,監視器中傳來的尖叫聲為他解了圍。


  通過儀器仔細地檢查周圍的情況,但是他從監視設備上沒有獲得任何情況。在這種情況下,彭毅開始回放剛才監視器拍到的畫麵,看了一遍,監視器並沒有拍到任何人影。


  彭毅不想放過任何蛛絲馬跡,他把監視畫麵又回放了幾遍,最後終於看到一條黑影從酒店的窗子前一閃而過,速度非常快,但是這條黑影是隻是一個什麽小動物罷了,這就更讓彭毅疑惑了。


  彭毅使用的是經蕭雲逸改良過的高科技監視設備,這種監視設備具有人工智能,如果隻是小動物經過,監視係統是不會發出警報的,那麽這次究竟為什麽監視係統會發出警報呢?這讓彭毅十分疑惑。


  彭毅迅速做出決定,雖然警報的原因不明,但是還是應當按照危險情況來處理。彭毅讓謝欣然與戴瑤繼續隱藏好身形不要暴露,他自己到外麵探察情況。


  彭毅靠站牆邊小心翼翼地身陽台移動。在陽台上,彭毅仔細地觀察了整個樓體的情況,但是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彭毅在確定別墅沒有任何異常情況之後回到房間,為了安全起見他在地板上鋪好被褥,讓謝欣然與戴瑤睡在上麵,然後在床上做了偽裝。做好這些,彭毅又到謝欣然與戴瑤的房間也做了偽裝,最後他回到房間,隱藏在牆角,守護著謝欣然與戴瑤。


  清晨和煦的陽光照耀著整個別墅,謝欣然與戴瑤望著牆角裏熟睡的彭毅,眼裏閃過絲絲柔情,輕輕地走到彭毅麵前為他蓋上毛毯。


  彭毅感覺到有東西觸碰到自己的身體,立刻用槍指著對麵的人大喝一聲:“誰?”


  等彭毅看清麵前的是戴瑤的時候,戴瑤已經嚇得坐倒在地。


  “戴小姐,實在抱歉!我沒想到是你。”


  彭毅連忙向戴瑤道歉。


  “沒關係!我想你是太累了,你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


  戴瑤微笑著說道,眼裏透露出一絲柔情。


  彭毅看到戴瑤手裏拿著的毛毯,心裏泛起了一陣溫暖。


  倫敦東南,城外一個別墅群中。


  客廳的壁爐裏,剛剛從本地最後一個木材加工廠星夜運來的原生木材正在燃起熊熊烈火,整個客廳都籠罩在壁爐的火光中,將室外潮濕的冷風關在了門外。


  隨著這些年地球生態環境的不斷惡化,環保機構的執行和監察力度也在逐漸加大,整個歐洲的伐木場基本都停止了哪怕是合理的原木采伐,甚至本地最後一個伐木場存在的意義,也是為了保存幾百年前就存在的一種生活方式而存在的,至於將木材燃料取暖,更是隻能在電視裏看到的場景。


  不過客廳的主人並不覺得通過燃燒木材來取暖有什麽不對,對於一個延續了數百年的家族來說,在客廳裏招待客人時,必要的複古禮節還是要的,即使整個別墅,早已安裝了最先進的中央空調,室內的溫度,常年維持在二十六度這個的人的身體感覺最為舒適的溫度上。


  一直強調自己血統純正的主人克勞德,是地下組織“因陀羅花”倫敦分部的負責人,雖然是土生土長的倫敦人,卻一直都對保持自己的血統興趣很大,甚至連他城堡一般的別墅,也是請了專門的設計者,按照他家族風格進行設計的。


  “任務失敗了,克勞德先生!”


  一個把胳膊挎在脖子上的戰士正低頭匯報情況,客廳裏幾位客人,有的圍在壁爐邊喝著華夏的香茗,有的則圍在鋼琴邊聽著克勞德半專業水準的琴聲。


  聽到匯報後,克勞德的手沒有絲毫停頓,繼續流利地彈著他最喜歡的一首鋼琴曲,而這名黑衣男子則始終臉無表情,他在等待著,同時也在享受著。


  十分鍾後,克勞德才優雅地結束了這一曲,接著他問道:“怎麽,任務不順利麽?”


  “是。”黑衣男子簡單的答道。


  “你需要多少人手,需要什麽裝備?隻要我有的,都可以為你提供。”


  黑衣男子卻喃喃的道:“謝欣然,哼哼,區區一個女明星,哪來的這麽大價值?要克功德先生您也要湊這一腳?”


  克勞德無奈的道:“這是上峰的命令,羅素閣下會在明天親自來找我,你先下去吧。”


  “是。”


  黑衣男子答應一聲,離開了。


  轉天晚間。


  夜晚永遠是陰謀生存的天堂,而不論是在西方的神話還是在東方的神話裏,夜晚都是各式各樣的鬼怪活動的最佳時機,當然也是各種陰謀開始醞釀和執行的時刻。


  轉很有著藝術家氣質的克勞德公爵,正以同樣優雅地姿勢一邊喝著八三年產略微帶點苦澀的高山葡萄釀造每年隻產十幾桶的白葡萄酒,一邊與他的客人羅素伯爵討論著早已商議好的陰謀,要如何執行。


  雖然羅素伯爵的爵位聽起來遠在克勞德公爵之下,但在整個因陀羅花成員體係中,克勞德公爵卻可以說是羅素伯爵一手提拔起來的親信,今年已經幾歲的羅素伯爵是因陀羅花對外名氣最大的人,看起來非常普通的一個小老頭,卻掌握著全世界五萬四千名因陀羅花成員的生死。


  “克勞德公爵,我聽說在倫敦街頭發生了爆炸案,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羅素輕柔地問道,雖然所有的事情他早就了如指掌了。


  “羅素閣下,隻是下屬們用了一些比較激烈的行為罷了,雖然不小心撕碎了本地寧靜的夜晚暮色,讓神秘莫測的夜晚多了一些火熱的激情,但效果……”


  克勞德小心地用著自以為優雅地形容詞,堆砌在事件之上,如果不是任務失敗了,克勞德公爵用來堆砌的形容詞還要再多十倍。


  “但效果卻沒有,完全失敗了!”


  羅素打斷了克勞德的辭藻堆砌,打斷道:“現在整個歐洲,我們都麵臨著各方的強力競爭,全方位的強力競爭,從上市公司的股票到一間街頭的小酒吧的常客,從一次地方選舉的投票到一間連鎖餐飲機構的收購,我們整個家族都在與各方勢力的行動中麵臨著危機,因此這一次的計劃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戰鬥中的浪漫

  克勞德沒有完全理會羅素的意思,骨子裏其實是一個藝術家的克勞德認為戰鬥就是戰鬥,相互派出人手,像中世紀騎士戰爭那樣戰場對決,才是戰鬥的真正含意,考慮了一下,克勞德說道:“羅素閣下的意思,是說我們要與整個各方勢力開始全方位的戰爭嗎?我怕這樣的話會造成非常大的損失和影響。”


  “不錯,當然是戰爭!”


  羅素眼睛看著窗外那輪邊緣如血的月亮,說道:“不過並不是國與國之間的戰爭,而是家族與家族之間的戰爭,而今天晚上的行動,就是戰爭的序幕。”


  “今晚就行動?”


  克勞德公爵神情有些奇怪,一口將酒杯中有些苦澀的葡萄酒一口喝幹,問道:“難道……”


  羅素站在窗邊,喝了一小口葡萄酒,優雅的姿態和專注的神情,更像是一名等待聆聽自己作品的音樂家,而且看起來,要比克勞德公爵專業得多。


  “血夜的序曲,就要被開始彈奏,死神揮舞著血紅的鐮刀,惡魔張開了黑色的羽翼,將陰謀覆蓋下的所有人帶入地獄……”


  現在的時間恰巧是晚上的七點五十分,晚餐的時刻對於從小生活的養尊處優的謝欣然來說,是非常重要的,隻是這燭光晚餐卻不是三個人一直起的東西。


  純銀的燭台,紅色的蠟燭,雖然燭光晚餐大多數時候隻適合情侶,一男兩女未免有些怪異,但餐桌中間擺放的燭台和點燃的蠟燭,仍然將一絲浪漫的氣氛帶到了三個人中間,不過彭毅並沒有坐下來,而是像服務生一般站在謝欣然的身後。當然,選擇一邊靠牆,一邊靠著大玻璃窗,不足二十碼的地方就是逃生梯的這個位置,當然也是彭毅基於保護謝欣然的考慮而特別要求的。


  晚餐很快被送上來了,這家市區最高檔的酒店裏,號稱最正宗的意式餐廳,不論是服務的質量還是酒菜的正宗程度,都是無可比擬的。


  彭毅眼神平靜地注視著謝欣然,整個心神卻在完全放在周圍環境中了,餐廳預料之外的冷清讓彭毅有種說不出來的危機感覺,似乎本能地提醒他將會有危險發生,為什麽?為什麽在晚餐的時間這樣一家餐廳裏居然隻有不到五桌的客人?

  彭毅的手已經伸到袋子裏了,身上的裝備除了腰上的隨身電腦外,就隻有蝴蝶飛鏢的鏢囊,彭毅非常希望隻是自己的神經過敏,但片刻之後,他的希望就破滅了。


  “噗”的一聲輕微響動,子彈射在了彭毅一腳踢翻的一張附近桌台上,桌上的燭台和刀叉叮叮當當地落在大理石地麵上,恰到好處地將子彈的聲音掩飾了。


  兩位女士看著似乎正在發神經的彭毅,驚訝地看著他將一張直徑足有兩米的大桌一腳踢翻,頓時都呆怔了起來。


  “戴小姐,你先從逃生梯下樓,注意好自己的安全。”


  彭毅迅速在心裏估計形勢的變化,雖然對今晚的危機早有準備,但如此迅速的動作和如此明目張膽的攻擊,簡直就像不可思議。


  餐廳的服務生已經圍上來了,五桌客人中也有四桌客人的手伸在衣服口袋裏或者放在桌下,危機突然降臨讓彭毅再也顧不了許多,拿出手槍直接將視野裏的所有在活動的人全部擊倒,是否有無辜者已經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謝欣然躲在彭毅身邊,巨大的原木桌麵和角落的位置,讓他們有了一個短暫的喘息時間,服務生有五名已經躺在地上了,但出乎意料之外的,沒有任何糟雜的聲音,彭毅的心開始往下沉,因為安靜的話,隻代表一種可能,而且是最壞的那種──整個餐廳甚至整個飯店裏都是敵人。


  “哢嚓……”


  聽到霰彈槍上膛的聲音,彭毅心中一動,在這種槍的威力下,木製桌麵是不堪一擊的,幸好這個時候,三個人已經在樓道裏了,窄小的門讓餐廳裏所有的人都不敢做任何進攻的動作,有兩個想嚐試的已經被彭毅毫不客氣地擊殺了,這個時候他已經無暇顧忌那麽多。


  謝欣然下榻的這家酒店,是本地最受外國遊客歡迎的四星級大酒店,酒店隻有層,內部有著複雜的結構。


  三組共六架電梯分別隻負責五到十樓,十一到十五樓,和十六樓三種,其中有一架電梯是直達十六樓頂樓的,而謝欣然的客房是在十五樓,彭毅的裝備箱當然也跟謝欣然和戴瑤的行李包裹一起,被送到了十五樓的客房裏。酒店裏總共有三個可以直接從一樓到十六樓的逃生樓梯,分別在酒店的兩側和正中間,其中中間的樓梯更寬。


  彭毅在腦海裏不斷回憶在飛機上查看過的酒店建築圖紙和相關資料,那些雖然都是他習慣性地常規工作,但幸好素來謹慎小心的彭毅每次都會將所有資料牢牢記住。


  謝欣然的臉上看不到緊張的神情,似乎也看不到害怕的神情,反而很享受地靠在彭毅的身上,感受著彭毅的手緊貼在自己的腰間,似乎又想起了清晨熱烈的親吻。


  “彭毅,我們這是去哪裏?”


  跟著彭毅一會走樓梯,一會乘電梯,一會上樓一會下樓的轉了足足十幾分鍾了,謝欣然的害怕感覺已經完全被好奇心所替換了,忍不住問道。


  “回房間!”


  彭毅簡單地答道。


  “回去不是很危險嗎?”


  謝欣然奇怪地問道:“他們都有槍,而且知道我們在這棟樓裏,肯定會有人呆在房間裏吧!”


  對謝欣然的推斷,彭毅當然認可,不過基於保護她的考慮,彭毅必須回到房間去拿一些必要的裝備,否則僅憑從敵人身上奪來的破槍和彈藥,想突圍而出幾乎是不可能的,而且彭毅沒有補給,所以必須要堅定一些。


  當然如果他施展內功的話還是可以的,但是他不想過早暴露實力。


  “必須回去!”


  彭毅當然不會把這些理由解釋給謝欣然聽,而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肯定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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