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殿下咱們圓房了呢
溫明華眨了眨眼睛,道:“我還特意跟府裏戲班子出身的姨娘學了點唱戲的基本功,暴露的這麽快嗎?”
宋玉棋想打人,但是對著溫明華他下不去手,直接一拳頭打在了床上,床頓時嘎吱嘎吱的響了起來。
溫明華眨了眨眼睛,道:“殿下,咱們圓房了。”
“……你再說一遍。”
“咱們圓房了呀。”溫明華頓時雙眸含水,嬌媚一笑一手搭在了宋玉棋的額手上,道,“大舅舅家的大表哥成親的時候,我還去看了的,就貼在門上聽著床嘎吱嘎吱的響,第二天大舅舅跟大舅母就說我大表哥跟大表嫂圓房了。”
宋玉棋揚起來的一巴掌拍在了自己臉上!
這就是不進行某教育的後果!
“這不叫圓房。”宋玉棋突然不知道該怎麽說,隨後自己的臉也紅了,讓他一個血氣方剛的漢子跟一個如花似玉的妹子講某教育的知識?他頂不住啊!
“不是圓房是什麽?”溫明華眨了眨眼睛,故意如此問道,其實她都懂,畢竟她家三哥床下的小畫冊上畫的很清楚,可她就是想逗一逗宋玉棋,每次看著宋玉棋這樣的表情,她都覺得特別的好玩。
望著那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宋玉棋默默的坐在了床邊,可惜這個世界沒有煙,否則他一定要點一根坐在床上一邊吸一邊思考人生,這尼瑪要怎麽跟她解釋?解釋不通啊!
這要是現代還好辦一點,這特麽的是古代啊,姑娘沒有那麽開放,難不成他要直接告訴溫明華,所謂圓房其實是不可描述不可描述之後,再不可描述不可描述嗎?太直接了!
溫明華不禁笑了笑,隨後挨著宋玉棋坐下,左側的手臂還能感覺得到宋玉棋的體溫,溫明華不禁笑著偏頭靠了過去,道:“沒關係,殿下想保密的話,那我就不說出去。”
完了,徹底解釋不清楚了。
宋玉棋心中如此想著。
右臂上靠著一個人,軟軟香香的讓宋玉棋身子一緊,陷入沉思是真的,可是本能反應也是真的,宋玉棋頓時隻覺得手臂有些僵,本能的有一點心跳加速。
不得了!
溫明華隻靠了一會兒,隨後便從床上站了起來,隨後拋下宋玉棋去一旁衣箱子裏翻箱倒櫃了一陣子,隨後扯出來了一個小巧玲瓏的……
肚兜。
不等眾人反應過來,溫明華便獻寶一樣的將白色的小肚兜遞了過去,一笑道:“這個給殿下。”
“作為交換。”溫明華在宋玉棋耳邊低語了一句,狡黠一笑好不快活。
開什麽玩笑,她會把宋玉棋的肚兜還回去嗎?不可能!不僅如此,她還要把自己的肚兜塞過去!到時候實在不行,她的肚兜就是證據,直接坐實她跟宋玉棋有了夫妻之實,早晚她會把宋玉棋拿下的!
宋玉棋麵上如火燒一般,雖然這東西他自己也穿,可是……這……這……
見著宋玉棋愣了,溫明華果斷的回頭朝著小蝶眨了眨眼睛,回頭打包五份點心給你帶上!
小蝶當即站了起來,路過溫明華身邊的時刻對著她眨了眨眼睛,成交!隨後迅速的將溫明華的肚兜拿了過來,好生塞進了自己的袖子裏道:“哎呀殿下您小心些,這東西那麽金貴別弄壞了,奴婢回去之後給您拿個盒子裝起來!”
說著就往攏香苑外頭跑!
宋玉棋愣了好一陣子,看了溫明華得逞的笑容,再看著一溜煙沒影的小蝶,當即追了出去大喊道:“小蝶你個叛徒!”
水仙傻傻的,等著人走了才湊了過來,道:“小姐……”
“嗯?”溫明華抬眸,隨後坐在了凳子上道,“結束了,幫我收拾一下吧。”
水仙呆呆的走了過去,隨後便見著溫明華從袖口裏將宋玉棋那粉色的肚兜拿了出來,歡喜的鋪在桌子上一陣傻笑,當即長大了嘴巴,完蛋了,她家小姐真的看上長公主殿下了!
早幾年的時候,水仙還癡心妄想過,興許自家小姐能嫁入皇室,甚至將來成為皇後呢?那自己就是皇後身邊的女官了,不過現在麽……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呐!
再見了,她的美夢。
馬車徐徐在街道上,四麵圍著百姓,各種叫賣聲絡繹不絕,顧玨卻靠在馬車裏閉目養神。
“小姐。”墨玉看了顧玨一眼,小聲問了一句,“小姐其實今日不必為溫夫人看病的,暴露了醫術,反倒是對小姐不好。”
“我心中有數。”顧玨微微睜開了眼睛,眸中的神色卻有些怔怔的,道,“墨玉,你還有家人在世嗎?”
墨玉望著顧玨,輕輕搖了搖頭,道:“從奴婢一出生,爹娘就不在了。”
顧玨沒有繼續說下去,閉上眼卻都是溫夫人跟溫明華說笑的模樣,墨玉或許體會不到,可那樣的一幕對於自己來講,卻猶如針紮一般痛苦。
一家人聚在一起享受天倫之樂,這乍一看是多麽簡單的事情,可又對她來講,是多麽的難以實現。
如此,顧玨一雙眼睛便冷了下來。
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墨玉正打算去問,便聽著外頭有人道:“車上可是顧家三小姐?”
“正是,不知閣下是?”顧玨答了一句。
外麵的聲音再次想起:“我家主子在百味樓擺了一桌席,特命屬下在此等候顧三小姐,還請顧三小姐賞臉前去,也好商議錦鯉祝壽一事。”
顧玨眸子微微一亮,隨後道:“知道了,我這便去。”
國公府裏如今還在亂著,顧盈歌被罰,顧盈月也討不到好處,馬上就要到太後八十大壽了,她必須要借著這個機會出頭,除了襄助太子之外,也要另外準備些什麽。
“墨玉,等下你去一趟。”顧玨很快便有了主意,道,“把母親留下的那樣東西拿到國公府去。”
“啊?可那樣東西是夫人的遺物啊,小姐……”墨玉有些驚訝,顧玨的生母留下來的東西不過,顧玨所說的那一樣,絕對是難得的寶物,怎麽就突然要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