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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六十九章 爆裂的場麵

  導演走到肖小小身邊,很親密地拍拍她肩膀,表示了誠摯的感謝。


  感謝天,感謝地,感謝妹子你。


  要不是你,我這導演就嗝屁。


  雖然他們倒下了,但是導演沒喊卡,這無需喊卡,不就是倒地上嗎?本來,他們就是被虐的對象。


  既然導演不卡,那就繼續吧。李凱威想,哥,對不起了啊!

  李凱威上前對著陳邵陽就踹。


  “你爹的,讓你裝逼,讓你冒充英雄。”


  陳邵陽還回味在剛才的泔水情懷裏,那陣陣的異味完全代替了“陸怡婷”的舌味,代替了她身上的體香。


  他想吐,但是,找不到地方。


  現在,他要吐的話,就太侮辱“英雄”了。


  另外,他一吐,肯定就波及到“陸怡婷”,會弄髒她的。


  現在,他對“陸怡婷”有了一種特殊的感情。


  他甚至想,等這事結束後,可以聘用“陸怡婷”到自己律師事務所做自己的助理,然後,演繹一段辦公室愛情。


  不過,這味道太他阿門的,太讓人憶苦思甜了。


  就在此時,李凱威對他毫無章法地猛踹。


  陳邵陽立即清醒過來。他急忙對李凱威使眼色,意思是,你小子,輕點。


  李凱威對他訕訕一笑,腳反而更重了。


  哥,剛才我已經很給你麵子了,沒打攪你的好事,現在導演逼我來真的,否則,就把我給開了。


  小子,難道你不想去我律師事務所了?

  哥,對不起,導演說了,讓我在演藝圈發展。你那裏,以後有機會我一定去。


  好吧,你小子忘恩負義啊。


  哥,你也沒給我恩啊?!嘻嘻,我是你線人,咱們是雇傭關係啊。


  所以,李凱威就不停腳,踹得山響。


  一看李凱威腳踹陳邵陽,那幾個嘍囉急忙上來。


  現在,他們真相信李凱威是自己人了。要不然,能踹這麽狠嗎?這不明顯也是公報私仇嗎?

  他們圍上來,也是拔腳就踹,彪足了勁兒。


  “陸怡婷”一翻身,爬到陳邵陽的身上,哭著喊著“別打了,別打了。”


  當然,這是表演。不過,這聲音倒是很真切動人。


  臭婊子,你就近水樓台先得月吧。有機會了看我收拾你!肖小小在一旁憤憤不平。


  打打打,肖小小高喊,打死他,打死他。


  所有人都看肖小小,你又不是演員,人家在表演,你發什麽瘋呢?!


  導演也看她,這妮子,有做演員的潛質,一會兒,給她個邊緣角色試試。


  在人民群眾的迫切要求下,李凱威們就想:一定不能辜負人民群眾的好意,保證完成這光榮而艱巨的任務。於是,就齊心協力,喊著號子“一二,踹!一二,踹!”


  “卡,卡,卡。”陳邵陽急喊。


  但是,導演沒理睬他。


  好兄弟,別怪我。你是英雄,不錯。但是,英雄也不是聖人。


  之前,讓你低調你不低調,現在,好了,你終於掉下神壇了。


  不過,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


  你的“色”我已經領教了,我想再領教你的“本”。


  唉,給你說這,你不懂的。簡而言之,英雄是辯證的。

  對不起,好兄弟,希望你能理解我一片苦心啊!


  導演這一番心言,那是至情至理,深入淺出,入木三分,唯物辯證!


  可惜,陳邵陽不了解。


  他一看導演沒吭聲,心裏就罵,這老小子,玩陰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暗暗運氣,想把這繩索掙斷。


  但是,這繩子不隻綁他一個人,還綁著“陸怡婷”,他一使勁,“陸怡婷”啊呀呀叫,“疼,疼,哥哥,你幹嘛?”


  無奈,陳邵陽隻好換其他方式。


  他弓腰縮身,從腰部掏出匕首。


  李凱威一看,壞了,這哥哥要玩真的了,趕緊停腳。


  他想將功補過,替陳邵陽鬆綁,但看看導演,導演正全神貫注地跟進情節,無奈,就退在一旁。


  哥哥,你要理解我啊。這是拍戲,我還教過你接吻呢!他祈禱陳邵陽一會兒對自己手下留情。


  那幾個嘍囉沒在意,他們是這裏的內部人員安排過來當群眾演員的,之前,對拍戲也是一無所知。


  他們也以為,拍電影都是表演,都是假的,包括陳邵陽手裏的匕首。所以,他們的腳就沒停,依然是呼三喝四地踹。


  陳邵陽手持匕首,趁亂把手腕上繩割斷,然後,再把身上繩割斷。


  他一躍而起。


  這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當然,李凱威除外。李凱威領教過這哥哥的厲害。


  那幾個嘍囉一怔,不對啊,他怎麽能起來呢?不是該讓我們踹嗎?

  導演也一怔,不對啊,你這時不應該是英雄啊,你應該貼近生活才對,如何貼近生活,就是讓這幫人踹啊!

  “陸怡婷”也怔了,哥哥,你不能起啊,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千年修的同繩綁,緣分啊!

  哥哥,你不知道嗎?我喜歡和你綁在起,隻有這時,你才真正屬於我。你不能鬆開啊,快,再綁上!

  肖小小也一怔,這哥,親吻的時候,打死你屁都不放一個,這才踹幾腳,你就反應那麽激烈?

  陳邵陽猛撲最近處一人。


  他這速度,也就是一呼一吸的時間。


  呼吸之間,陳邵陽的匕首就抵住了對方脖子。


  那家夥畢竟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一看情況不對,撤身後退。


  陳邵陽緊跟,那家夥急退。


  就這樣,那人退了十幾步,匕首還是抵著他脖子。


  哇,好驚險!導演大喜,這才是我想要的鏡頭啊!


  他一直想拍這樣的鏡頭,但都被陳邵陽和“陸怡婷”搞成狗血的激情戲了。


  他立即指揮攝像跟上,密切注意每個細節。


  全場頓時鴉雀無聲。


  其餘幾人一看形勢危急,猛衝上前,圍住陳邵陽。


  陳邵陽回首望月,再手腕一抖,那匕首就順勢滑向第二個嘍囉。


  那家夥很機靈,側身躲過。


  但他身後的家夥卻不幸運,那匕首像微風一樣掠過他的毛臉。


  匕首過後,那家夥便捂臉啊呀呀的叫喚。


  所有嘍囉全拎起鐵棍。


  有人攻擊陳邵陽的下部,有人攻擊他的腰部,有人攻擊他的上部。


  頓時,陳邵陽成為靶子,如果躲不過,那他就變成刺蝟了。

  他拔地而起,跳上身旁的高桌,然後,淩空飛撲,越過人牆,撲到五米之外,再借勢後躍,衝向胎記男的背部。


  這次,陳邵陽沒有心慈手軟。


  他已經吸取數次教訓了。


  他得出的經驗就是:對人講仁義,但是,對畜生需要宰殺。


  於是,那匕首便實實在在插入胎記男的肩部。


  陳邵陽順手一拔,那血“滋”噴出三尺遠。


  胎記男感覺後背疼痛,就急忙轉身。


  他沒看見陳邵陽,因為陳邵陽已經閃到另一人背後了。


  他隻看見血,那飛出的血,紅豔豔的,就像盛開的杜鵑花。


  “從今別卻陽關道,化作啼鵑帶血歸。”


  “卡卡卡,卡卡卡。”胎記男也進入狀態了,居然也會喊卡了。


  可惜,沒人鳥他。


  如此爆裂的場麵,導演哪能錯過呢?

  日常,找的那些群眾演員,一個個特假,還都豬鼻子插蔥——裝像(象),一會兒,他真打我了,一會兒這裏疼,一會兒武器不趁手,他爹的,都以為自己真是大俠。


  現在,真好,無需指導,真槍實刀,上來就幹。


  胎記男一看沒人鳥他,無可奈何,隻好把自己衣服撕開,自力更生,包紮傷口。


  就在他包紮時,陳邵陽再次讓匕首見血。


  他滑到另一個家夥後,那家夥也是高手,感覺背後有風,頭都沒回,就懶驢打滾,接著,手中鐵棍就掃陳邵陽的腳。


  陳邵陽一看匕首落空,立即抽回,但見鐵棍掃來,便極速彈跳。


  他腳尖剛離地,那鐵棍就呼嘯而過。


  但陳邵陽太倉促了,落地就沒把握好節奏,那腳就落在一極其危險的地方。


  這地方危險,不是說對陳邵陽危險,而是對那地上打滾的懶驢危險。


  因為,陳邵陽的雙腳正好落在那家夥的襠部,而且,不偏不倚壓住他的蟲蟲。


  那蟲蟲正在休息,它一般都晝伏夜出,這大白天,隻能養精蓄銳。突然,自己就被踩成蚯蚓了,然後,就傷心地“唧唧”叫喚。


  當然,他的主人是“啊呀”的叫喚。


  陳邵陽一看,壞了,便自責。


  對手再凶殘,也不至於落到這摧殘人性的待遇。


  這個太不人道主義了。


  這會引起人權組織的抗議。


  這毀掉的不是一個人,是一個家族譜啊,專業術語是:滅絕人類罪。這要被國際軍事法庭審判啊。


  所以,他就急忙再跳起。但他腳落地依然沒把握好平衡,導致身體前栽。


  他就想雙手伏地以支撐身體。


  可是,他忘記了,他手中還有匕首。


  那匕首,就驟然插入這倒黴蛋的腹部。


  就在此時,胎記男又衝上來了。這家夥現在是紅眼了。


  這家夥跟著李世黑四處作惡,很少有人敢與他對著幹。囂張跋扈了這麽多年,第一次被整的如此慘。


  慘就罷了,還沒人幫他包紮。所以,他包紮好後就發瘋地撲來。


  陳邵陽來不及拔出匕首,這家夥的鐵棍就到了腦後。


  無奈,陳邵陽隻好雙手抱頭,結結實實挨了一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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