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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六章 不同 解釋相同

  既然都是地獄,就不會有什麽不同:它們是不同的,他們一切都藏在黑暗之中。


  “地獄之花和地獄之門的不同在於:地獄之花是物質的,地獄之門是精神。兩者之間是物質轉化精神的過程,之後是精神轉化物質的過程。而這個過程就是生命的過程。生命既不屬於物質也不屬於精神。而是兩者之間的過渡。”來的這個人根本就不需要去猜,讀者就會知道。


  救世主是沒有樣貌的,沒有外表的:你能見到的就是你想要見到的救世主的模樣和救世主沒有任何的關係。


  比如,你看見救世主很英俊,很瀟灑。甚至有些風流。你看見救世主很穩重,很深邃,甚至有些黑暗。無論怎麽樣的救世主出現在在怎麽樣的麵前都是和救世主沒有關係的。


  救世主作為救世主出現,卻不作為救世主呈現:.……。


  這裏一定要注意的一點就是:本書之中你可以把本書之中出現的任何的一個生命,非生命(一棵草)可以想成是阿鼻的另一個自己。甚至就連藍夢你也可以想象成是阿鼻的阿鼻。但是就是絕對不能.……因為救世主就是不能和阿鼻是同一個存在(要是解釋起來就極其的麻煩了。反正讀者隻要這樣的確定就好。)

  “又是一個阿鼻嗎?”藍夢看著救世主,轉頭看著身邊的阿鼻,目光中的含義好像是:強者大陸上麵的所有的生命都是你自己對嗎?你這是自娛自樂嗎?你這是在做些什麽?你到底想要做什麽?你這樣做會讓我覺得很沒有意思,就像是自己在和自己玩。而自己好像還不知道自己在玩些什麽的。這些的問題,在藍夢那裏歸結為就是:無趣,無聊,閑的沒事,吃飽掙得,庸人自擾的世間無事。


  對於藍夢來說,開始的時候覺得阿鼻神秘而深刻,不過現在到時覺得阿鼻有點自我矛盾太幻想化了。仿佛這一切都是阿鼻自己給自己編寫的劇本,一切都在阿鼻自己想怎麽寫就怎麽寫下去.……。


  “這是你控製命運的一種方式嗎?”藍夢又問了一個問題。藍夢是完全忽視的救世主的存在的,畢竟救世主和阿鼻是一個樣子。


  “他才是。”阿鼻的麵孔一直是微笑的,阿鼻的麵孔的常態就是微笑的。帶有一些安靜的微笑。


  “他不是阿鼻。”絕跡上的阿鼻說道:“他是救世主。”


  “不是阿鼻嗎?那麽我怎麽看著他和阿鼻一樣?”藍夢仔細的看著救世主,這種仔細的看是運用自己的精神能力的探查。還是有發現那裏和阿鼻的靈魂印記有什麽區別的地方。


  靈魂印記是生命的特殊的體現方式(當強者大陸的生命拋棄了外在的表象的不同,那麽內在的不同就必然出現。要不然根本就沒有辦法分別.……(這裏問題就是一旦拋棄外貌的不同,本書作者一旦寫成相同,就必然要解決這個相同的問題(相同是不值得寫)靈魂印記就是解決這種相同而出現的不同)。),類似於人類的指紋一樣的不同。

  “因為,你就能看到那種程度上的不同,也就是相同。”這句話帶有智能上的攻擊,蔑視了藍夢的智慧。但是這是一種事實,而且阿鼻並沒有想要從感情上麵去蔑視藍夢,說的也就是一個事實。


  “如果還有一個生命能看到我的本質的話,我想那個生命應該就是你。雖然你作為非生命而活著。”救世主看阿鼻,仿佛是看著一個可以給自己生命賦予某種感情的目光。


  如果這種目光不是從阿鼻的目光之中看出來的話。那麽這個目光最有可能就是救世主自己的目光。


  如是,此刻本書作者應該寫出來救世主在阿鼻的目光之中是什麽樣子的?如果阿鼻看見的救世主的模樣是阿鼻自己想要看到的模樣,那麽本書作者在寫出來就沒有什麽意思。讀者其實自己完全可以想出來,救世主在阿鼻的眼中是什麽樣子的。如果阿鼻看見的是救世主真實的樣子,那麽救世主.……(這裏是本書作者作者用下麵的理論方法回答這個阿鼻看到救世主模樣的問題。也就是根本沒有回答救世主到底在阿鼻的模樣中是怎麽樣的)。


  此刻,本書作者想起了德國戲劇家,布萊希特最重要的一個戲劇的方法:間離方法,又陌生化的表演。大概的意思就是,讓你看戲,但是不能融入其中(主要是情感的抽離陌生化。)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讓人能在看戲的時候產生思考。(下一章的時候本書作者會解釋一下,因為本書作者作者用了很多次這樣的方法,隻是形式的不同表現。)

  “你想我告訴你對嗎?你也想知道自己的本質模樣是怎麽樣的對嗎?你也想知道你在別人的目光中是怎麽樣的對嗎?”


  “不,我並不想知道我在別的生命之中的模樣是怎麽樣的。”救世主很沒有禮貌的打斷了阿鼻的話說道:“我並不想知道,我再別的生命的眼中是怎麽樣的。我也並不想知道我自己的真實模樣。因為那並不是我存在的命運所在.……。”


  “那你,能解釋一下你為什麽會上麵的那句嗎?”


  這是庸人自擾的煩惱嗎?


  苦悶,是我唯一的愛人:它愛我,從不會拋棄我。


  能夠舍棄我的愛人嗎?我根本就不愛她,一點都不愛他。


  我見過,脫光衣服的她?我撫摸過她的身體.……。


  女人,我愛你的容顏,勝過你的才智。


  遠離我,就像是遠離魔鬼:欲望,才是我永恒的愛人。你隻不過是我愛欲望的一種解決的手段而已。


  殘酷嗎?有點吧!

  你讓我愛過你的身體,差一點愛上靈魂:我愛上你靈魂的時候,你的穿上了衣服與地平線一同的消失在我的眼前。


  這是庸人自擾的愛人嗎?


  我的愛人,你是我的煩惱嗎?


  如果那是生命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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