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七章 我給 生命意義
這隻是一個遊戲,隻不過可能有那麽一點殘酷:真實,就在眼前。隻是我把自己的眼睛蒙了起來。
是不是無恥啊,是不是極端的無恥啊?是不是埋葬了生命的光輝,是不是喪失了人道主義的善良?
既然你從未想做過任何事情(救世主:不要問我任何問題,我可能不會回答你的。),那麽,那麽……那麽:你不是我心中想象的那個救世主?你也不過是普通之中的一員而已。你也不過是生命之中的一個生命而已。(這句話的意思:你也不過是命運其中的一份子。)
如果你知道我為什麽誕生,它的原因並不一定就是它的結果。在悲劇者的心中,悲劇並不一定就是悲劇:是你要給我賦予那麽多的意義和任務,給了我那麽的形象和軌跡。我可能,明白你說的……。
救世主,隻是作為救世主而存在著:生命的意義成為生命的本身,藝術的本身就是其目的。到底,誰在……我可是不想做一個壞人。
是你?是我?和我沒有關係,和你也沒有關係?
在這之外?還在這,在這之外嗎?你如果不能救世,那麽:我真是想不出來,存在真實的你……是生命多餘賦予的意義,對嗎?
這多餘的一切,都是風雲變化的世界中,人類難以前行的腳步:我還記得,我見過這個世界無比殘酷的事情。
就算是這個事情正在發生那又怎麽樣嗎?一再二再的挑戰人類心理的承受能力又如何?(命運是多麽無能,我會繼續的存在下去,承受住命運的賦予生命的一切。延續,不斷的延續,繁衍,不斷的繁衍,就是生命戰勝命運的方式。把命運踩在腳下的方式。)
我勝利,與其說那些罪惡者是殘忍的,不如說是那些冰冷冷的屍體在溫暖著人類邪惡的心:那是偽善的虛偽,“普通人”充滿著邪惡(這裏很多人都闡述過善良者的冷漠之類的,這隻是其中的一種並不是根本的原因。)
如是本能,沒有任何的邏輯。簡單的說:“當人們看見好人有好報,沒有當人們看見壞人遭受到懲罰來的要痛快,爽快。酣暢淋漓的複仇……大快人心。”
做.……愛,難道不是暴力的開始嗎?不是,真的不是?
我是善良者,我是來安慰那些殘酷的,卑鄙無恥,貪婪,邪惡的。可是我並不打算拯救他們:你真是太可惡了,你真是惡魔?
錯了,你真的錯了?人類,才是地獄中的惡魔:你最好不要告訴,我真實不想聽……如果你不能說出一些更加有意義,甚至是,更加的有意思的事情的話。
不懂?真的不懂了?那好吧:你告訴我,世界為什麽是現在這個樣子?
你希望世界變成什麽樣子?人人為我,我為人人。相親相愛一家人(這裏不能抬杠的說一家人還打架那,妻離子散,兒女不孝什麽。)人與人相互理解,相互懂得(其實你發現理解也是沒有用的,理解就像是人們口中說出來的話,說出來就結束了而已。)那是一個美好和善良的世界.……。
停止?你真應該停止了?你不覺得那樣人活著的世界,將會是多沒有意思的世界嗎?那是多麽冷漠的時代?
明白?我不依靠你活著,你對我沒利益:生死都與無辜,最好還是開心的一點吧,每天過的都像是末日的一天,都像是今天是你生日的一天。
你別再逗我笑了,我知道你不是講的笑話,但是這的確是很好的一個笑話:你這真是侮辱,簡直……。
邪惡,才是世界的意義。世界的一切,都為罪惡而存在著:記住,不會幸免。安慰,是人類極其膚淺的一種感情。
你是怎麽樣的在質疑生命的智慧?你的諷刺與侮辱:高智慧的人,就是瞧不起低下的人嗎?
別談社會的問題,別談政府國家的問題,別談窮人富人的問題:說一些天上的事情吧!說一些自然的事情吧!
救世主:我來,隻是因為我要來。不對,不是因為我要來,而是因為需要我來。恩,但是我並不知道“什麽”需要我來。我來了,我來了又能怎麽樣?我來了的目的,就是做完我需要我做的事情,我就走。至於.……。
阿鼻:你不必來,你根本不必來,沒有需要你來的原因。你走吧!你盡快走,在我沒有想要殺死你之前,你走吧!
救世主並沒有質疑阿鼻能殺死自己的能力,同樣的也沒有確認阿鼻又殺死自己的能力:“什麽”是我。我讓你來,我能讓你走。如果,我沒有這樣的能力.……錯了。(阿鼻想說的意思是,我沒有這樣的能力,就不會讓你出現,不過阿鼻突然的意識到了。自己好像是根本沒有能力決定救世主做任何的事情。)
你是知道,我是超越你的:救世主和阿鼻的對話,本身是沒有任何的意義的。這句話的意思就是阿鼻之所以需要救世主誕生,並不一定是因為救世主真的能拯救世界完成自己的目的。而是用救世主來代替自己,這樣自己就能解脫了。這句話的意思,就是阿鼻對於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無能為力了。反過來就是說,阿鼻不能想到一個完美的形式來呈現這個世界的美好。這句話的意思就是:沒有必死的結局,生命就放不下生命。
“如果我真的解釋了,那麽說明我就真的想知道了。所以我不能做任何的解釋。”救世主看著阿鼻說道:“我能為你的地獄之門做點什麽?”
“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情。反倒是,我能為你做點什麽?”阿鼻轉身不在看救世主,阿鼻並沒有說自己為什麽轉身,為什麽不在看救世主說道:“你來,絕對不是你能為我們做什麽,而是我們能為你做什麽。”
如果那是生命的意義,我能為之做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