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一把掐死
“你敢!”雖然被薛魁給掐住脖子了,但他仍然沒有絲毫的懼色。
“告訴你,我爸是高俅。你要敢傷害我,看我爸不殺了你的全家。”
“快放了衙內,還能饒你不死。”
“小子,你要敢傷害衙內一根汗毛,你就死定了。”
“立刻放了衙內,不然要你的命。”
“快放了衙內……”
……
高衙內的手下的那些惡奴,立刻圍住薛魁,對他也一陣的威脅。
薛魁看了看高衙內,又看了看那些惡奴。他怎麽也想不到,都落到自己手上了,這些人為什麽還如此囂張,如此有恃無恐。
估計是平時作惡太多,也沒人敢怎麽他們。久而久之,變得如此囂張跋扈了。
“我要是不放你呢?”薛魁冷笑一聲,看向高衙內冷冷地問道。
“嗬嗬,不放我,你有那個膽子嗎!”高衙內不屑地說道。
林衝厲害不,自己調戲他的媳婦,被他抓住後,還不是乖乖地放了自己。
那可是八十萬禁軍的槍棒教頭,在東京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都不敢把自己怎麽樣,更何況薛魁這樣一個無名鼠輩!
“殺這樣的狗雜碎,好像用不了有多大的膽子。”薛魁語氣冰寒,然後五指用力。
高衙內頓時感覺到他的呼吸有些困難,眼前閃現了金星,腦海中[出現了幻覺。
他從薛魁的身上感到了死亡的威脅,現在他開始怕了。
他想說話讓薛魁放了他,可惜嘴巴幹動,就是發不出絲毫的聲音。
他急忙用雙手去掰薛魁的手,可是薛魁的手就好像銅澆鐵鑄的一般,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根本掰不動。
這個時候,他感覺到他的喉嚨徹底被鎖死,一點新鮮的空氣都呼吸不了。
然後,隻聽“喀吧”一聲響,他的喉結被薛魁捏碎,喉骨被捏斷,脖子無力地倒向了一旁。
“啊,不好了,殺人了……”
“衙內死了,衙內被人掐死了……”
“他殺了衙內,弟兄們一起上,為衙內報仇……”
“殺了他,把他碎屍萬段……”
高衙內的那些惡奴,想不到薛魁當著這麽多人,真的敢掐死高衙內。
在短暫的驚訝後,他們立刻衝了上來,要為高衙內報仇。
他們是跟著高衙內一起出來的,現在高衙內被人掐死了,高俅怎麽會饒過他們。
也許殺了薛魁,為高衙內報了仇,高俅還會放過他們。
看到那些惡奴衝了上來,薛魁的右手一鬆,高衙內的屍體一下子就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麵對那些惡奴,薛魁沒有絲毫的壓力。一陣拳打腳踢,那些惡奴瞬間就全都躺到了地上。
這些薛魁出手沒有絲毫的留情,那些躺在地上的惡奴不死也得重傷。
有一個惡奴聰明,在高衙內被掐死的時候,就跑出去給高俅送信去了。
今天是元宵節,高俅和楊戩兩個太尉,每個人率領一支五千人的軍隊,在這東京城內巡邏。
很快,那個惡奴就找到了高俅,把高衙內死的消息,告訴給了高俅。
高俅已聽,頓時火冒三丈,率領著大軍就向出事的方向追了過來。
同時,立刻讓人傳令下去,把城門關閉,不能放凶手逃出東京城。
在薛魁把那些惡奴打趴下的時候,高俅率領著大軍,已經從街道的兩頭,向薛魁的方向包抄了過來。
“太尉大人,就是他,就是那小子殺了衙內。”報出去報信的那個惡奴,用手指著薛魁,向高俅大聲地說道。
現在,那個地方就薛魁一個人站著,目標也太過明顯了。
“給我抓住他,把他給我碎屍萬段。”
高俅紅著雙眼,向手下的軍隊命令道。
那高衙內雖然不是他親生的兒子,但他一生無後,就指著這個幹兒子為他養老送終呢!
現在,這個兒子都被人一把掐死了,他怎麽能受得了。他現在一定要抓住薛魁,把他碎屍萬段,拔骨熬油然後點天燈。
剛才高衙內死的時候,附近看熱鬧的人,早就嚇得跑沒影了。
那些官兵,在高俅的指揮下,如潮水一般地向薛魁衝了過來。
薛魁一看那黑壓壓的軍隊,他也頭皮發麻。
在打[倒衝在前麵的幾個官兵後,薛魁一個縱身就上了附近的房頂。
和幾千人的軍隊戰鬥,那基本是在找死,薛魁才沒有那麽傻呢!
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偉人的智慧那是毋庸置疑的。
“追,不管上天入地,一定要給我抓住那小子。誰抓住他,我賞一百兩黃金。”
那些官兵一聽還有百兩黃金的賞金,就更加賣力了。
有輕身功夫的,跟著上了房,一路尾隨著薛魁追了下去。
其他的人,則是沿著街道追了下去。
薛魁見身後跟過來了幾個尾巴,立刻伏身從屋頂上撿起幾個瓦片,抖手向後扔了過去。
頓時,就有好幾個人直接被瓦片開了剽。
可後麵的追兵,還是鍥而不舍地在後追趕著。
同時,在房頂上追趕的人,還在給下麵的軍隊報著薛魁的位置,很快附近的街道上,全都是高俅手下的軍隊了。
楊戩聽到信後,也帶著手下的軍隊趕了過來。
這一萬多軍隊,立刻把方圓一裏內所有的胡同、街道全都給包圍封鎖了。
身後追擊的人越來越多,而且在四周,還有無數的官兵利用梯子和人牆,也都上了房頂,對薛魁形成了四麵合圍的架勢。
同時,那些官兵,全都高舉著火把,把夜空照得亮如白晝,薛魁根本是無所遁形。
薛魁見眼看就要被他們給包圍了,不得不一伏身,鑽到了下麵的胡同裏。
胡同裏也有幾十個官兵,但是一片的黑暗,正適合他逃跑。
胡同裏的那幾十個官兵,看到薛魁衝下來,立刻幸福得快要暈過去了。
現在薛魁在他們的眼裏,不僅是個殺人的罪犯,更是一百兩黃金啊!
他們幾十個,頓時一窩蜂地向薛魁撲了上去。
可幸福的笑容,還沒從他們的臉上散去,他們就一個個痛苦地倒在了地上。
然後,薛魁拉住一個個頭和他差不多的官兵,到了胡同最黑暗的角落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