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機智脫困
在周圍的官兵衝進這個胡同的之前,薛魁以最快的速度,把那個官兵身上的衣服扒下來,並穿在了他的身上。
然後,跌跌撞撞地從那個黑暗的角落裏衝了出來。
“他……他往那個方向跑了。”薛魁指著胡同口的方向,向圍過來的官兵們大聲地說道。
現在那些官兵,滿腦子就是抓到薛魁,拿到高俅的那百兩金子的賞賜。
而且,薛魁現在穿的是官兵的號衣,他們也不不疑有假,立刻按照薛魁所指的方向追了過去。
可他們追出胡同的時候,遇到在外邊街道把守的官兵一問,這才知道薛魁根本沒有到過這裏。
“剛才指路的那個家夥在哪呢,把他找出來再問問,他是不是眼花看錯了。”
這時候那些官兵才發現,薛魁已經不見了。
原來,剛才在那些人向這邊追過來的時候,薛魁一轉身,向相反的方向出了胡同。
在胡同外把守的官兵,見是自己人出來,也沒人阻擋,薛魁很順利地就突破了他們的封鎖。
“不好,那小子有問題,趕快抓住他。”
那些官兵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剛才之路的那個人,很可能是薛魁假扮的。
這時候,又有人在陰暗的角落發現那個被扒衣服的官兵。
看來沒錯,剛才的那個人就是薛魁。
“快,追上去抓住他。”那些官兵立刻從相反的方向衝出胡同,向把守在外的官兵一問,這才知道薛魁已經衝出了他們的封鎖。
“你們真是笨啊,剛才那個穿號衣的家夥,就是該死的凶犯假扮的。”
從胡同裏追出來的那些官兵,大聲地責罵道。
“真是豬八戒倒打一耙啊,那個家夥是你們從胡同裏放出來,還有臉在這裏說我們。”
把守在外麵的那些官兵也不示弱,向那些人反唇相譏道。
正在雙方劍拔弩張,想要大幹一場的時候,隻聽有人大聲地說道:“現在什麽時候,我們還在這裏瞎鬧什麽,趕緊去抓那個凶犯才是最要緊的。”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於是眾人一起向薛魁逃走的方向追了過去。
現在,他們知道薛魁身穿號衣,所以他們追的就是一個號衣穿戴不整的官兵。
可薛魁,在穿過那些官兵的包圍之後,在一個隱蔽的地方,把身上的號衣就脫掉扔了。
然後,在附近的人家,拿了他們晾曬的衣服換上,還戴了一頂氈帽。
現在就算是他站到那些官兵麵前,那些官兵也不一定能認出他了。
薛魁向那些官兵的方向輕蔑地望了一眼,然後這才邁步向悅來客棧走去。
現在官兵隻是在這一帶搜捕,還沒波及到越來客棧這一片。
薛魁來到客棧,把自己的東西稍微收拾了一下,和銀子捆了一個包背在身上,就悄悄地出了客棧。
他知道,李虞候知道他的名字,高俅他們肯定很快就會搜到這裏來。
果然,在他離開悅來客棧沒多長時間,那李虞候就帶著幾百人,旋風一般地衝到了悅來客棧。
一查店簿,薛魁果然住在這裏,李虞候立刻帶著人衝到薛魁住的房間。
一看房間內的情況,就知道他們來晚了一步,薛魁已經從這裏離開了。
通過對掌櫃的和店小二的盤問,知道是沈鵬等人把薛魁帶來的,李虞候立刻帶著人趕了回去。
禁衛是趙佶身邊的人,李虞候可不敢善作主張,他必須要先向高俅匯報。
為了抓到殺害兒子的凶手,禁衛又算什麽。
況且,天下的兵馬,都在他這個殿帥府太尉的管轄之下。
高俅帶著大隊人馬,很快到了禁衛營,把沈鵬等人帶了過來。
當得知薛魁殺了高衙內,沈鵬等人也嚇傻眼了。
高俅可是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況且心狠手辣,他們可不敢得罪高俅。
於是,他們幾人可管不了薛魁是不是救過他們,立刻把他們所知道的所有的信息,都說給了高俅。
李虞候也把白天發生的事情,向高俅匯報了一下。
既然薛魁和李師師的關係親近,那高俅立刻帶領著大隊人馬,來到醉杏樓附近,把醉杏樓團團包圍了。
可是,他們並不敢衝進醉杏樓。
這裏雖然隻是個技[院,可對他們來說無疑就是三尺禁[地。
他們也就隻敢包圍醉杏樓,卻沒人敢衝進醉杏樓內。
剛才為了抓薛魁,東京城內一亂。內侍和護衛們,就立刻護送著趙佶回了皇宮。
在趙佶走後,李師師在醉杏樓上向外一看,發現他們竟然被軍隊給包圍了,不由得大吃一驚。
想不到在這東京城,居然還敢有人包圍她的醉杏樓。
於是,她立刻打發小紅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麽事情。
小紅出門來到高俅他們麵前,向他們問道:“高太尉,不知道這半夜三更,你們包圍我們醉杏樓,是何道理啊?”
“小紅姑娘,老夫怎麽敢包圍醉杏樓呢!實在是京城內亂,老夫怕凶犯若是不長眼,亂竄到醉杏樓,驚嚇到師師小姐,所以就帶人把醉杏樓給保護了起來。”
別看小紅隻是個丫鬟,但高俅可不敢在她麵前擺什麽官架子,說話都是客客氣氣的。
“哦,誰被殺了,殺人的凶犯又是誰呀?”
“唉,實不相瞞,被殺的是老夫的兒子,而殺人的凶手,因為還沒抓到,老夫也不知道叫什麽名字。”
小紅聽後,隻說了一句“太尉節哀”,就回去向李師師複命去了。
當李師師聽後,立刻猜到,很可能是薛魁殺的高衙內。要不然,就算是借高俅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帶兵包圍醉杏樓。
肯定是高俅知道了,她從開封府要出了薛魁,知道他們兩個人有關係。
這才帶兵包圍醉杏樓,若是薛魁來找李師師的話,他們就可以守株待兔抓住薛魁了。
想到這裏,李師師不由得為薛魁擔起心來。若是別的事,隻要她一句話就解決了。
可現在薛魁殺了高衙內,這殺子之仇,高俅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這可如何是好啊?”李師師眉頭緊皺擔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