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章

  奈落的臉陰沉的可怕,死死盯住身前的女人,驀然冷笑:“嗬,看上了?”


  妲婼:.……

  這人究竟聽到多少哇?

  她伸手想要哄他,卻被扼住手腕,蠻橫地固定在一側。


  奈落的眼中怒火未息,看著身下的女人咬牙,


  她除卻他還有太多人了。


  母親、族人、仰慕者.……分心太多太多,不像他……

  奈落的心中那暗不見底的思緒像野草般見風就長,


  如果,她隻有他就好了。


  她隻有他就夠了。


  他的目光一寸一寸在妲婼臉上逡巡著,妲婼忽的打了個冷顫,瞬間毛骨悚然,


  觀他神色便知這人指不定在想些什麽鬼東西。


  突然,他的手摸上臉頰,四指撫上她耳後,大拇指輕輕摩挲著方才被另一男人觸碰到的地方。


  一下一下,一次比一次重,不一會兒,妲婼的臉頰一片血紅,粉嫩的肌膚被搓地絲絲泛疼。


  妲婼多少有些心虛,敢怒不敢言,隻任憑他發泄般搓掉另一男人的氣息。


  倏爾,似乎意識到無用,他猛地俯首,柔軟的唇舌覆上,並不溫柔,剛剛被揉搓地泛疼的地方此時再被舔舐,透薄的肌膚有種有疼又癢的感覺,妲婼有些不適地皺眉,下意識一縮,偏頭躲開了他的唇。


  奈落的唇頓在她的耳側,放在她耳後的四指忽的用力,將她的臉扳了回來,眼中暗潮洶湧,怒極反笑,從齒縫中吐出一個字:“躲?”


  妲婼眼皮一跳,來不及解釋一二,驟然被男人堵住了唇。


  他的氣息很強勢的侵入,呼吸變得分外艱難。


  熱燥蔓延,精致的清媚的小臉因急促的呼吸漸漸染上緋紅。


  妲婼上淺淡的馨香不知為何濃鬱起來,擠壓空氣愈發炙熱。


  靜謐的室內,兩人的衣袂交疊纏繞。
……

  鎖了。
……

  再待妲婼意識清明時,屋內已經燈火通明。


  她貼在他滾燙的胸膛上,溫熱的肌膚相貼極為熨帖。


  妲婼隻覺身體疲憊的緊,指尖沒有半分力氣。


  驀地,她身子一僵,赫然抬頭,對上一雙幽幽的眸子,不知為何竟然有些發怵,

  腦袋發麻,隻胡亂急道:“我餓了。”


  妖,怎麽會腹餓?

  男人輕笑,到底還是放過了她。


  妲婼暗舒一口氣,她堂堂鶴蘭族少族長,竟一敗塗地!

  奈落為她穿好衣物,眼疾手快手一撈,將差點摔了的妲婼撈回懷中,背後抵著的胸膛發出低低的笑聲,帶著饜足和舒朗,妲婼也不惱,雙手自覺地攀上了他頸部,頭一歪,由他抱著,額間的妖紋格外紅豔,眼波漫不經心的全是嬌懶和媚意。


  門一開,衝淡屋內糜麗的氣味,外間舒爽的風吹進來,妲婼稍稍有了點精神,掀了掀眼皮看去,入目的場景卻讓她一愣。


  漫天的紅燈,用術法一高一低錯落的懸浮在空中,每一盞紅燈都上畫著她的小相,寥寥幾筆,栩栩如生,左下方清俊的字體端端正正寫著囍字。


  燈火映照著湖泊明月,極為好看。


  更讓妲婼詫異的是,湖邊不知何時種上了大片大片的合歡樹,在不是盛開的季節肆意綻放,


  紅絨朵朵,盡態極妍,綠葉枝頭蔥蘢鬱鬱,遮蓋了半邊湖泊。


  “喜歡嗎?”奈落將下巴搭在她耳畔,問她。


  “這些……都是你親手準備的?”妲婼有些懵。


  “嗯,”奈落應了聲,抱著她,不徐不緩走向湖心亭中。


  沒有用術法,燈是一盞一盞做的,樹也是一顆一顆植的,當然,最後要用術法呈現最後的效果。


  奈落坐在亭椅中,不肯放下,就這麽抱著她,手中忽的憑空出現一物,

  這才是他這幾日在忙的東西。


  妲婼直起身子,看清楚是什麽之後,怔然在原地。


  那是一隻笛子,骨白色的,單單這麽放著,就能感受到它森冷無匹的威壓。


  這隻笛是……骨笛。


  妲婼倏然回神,扭頭看他,手上下摸索著:“取了哪裏?”


  她如何感知不到那是他的骨做就的呢?


  奈落笑著握住她的手,也不瞞她:“一根肋骨而已。”


  她的笛子隨著那場爆炸湮滅,他一早便想重新做一隻笛給她,是他專門為她做的,獨屬於妲婼的笛。


  妲婼不語,緊緊抿著唇,不太高興。


  瞥見妲婼緊繃的神色,奈落歎息一聲,重新將她擁入懷中,笑道:“有沒有事,剛剛你不應該看清楚了嗎?”


  妲婼氣笑了,懶得和他計較,隻緊緊握住了那隻笛。


  奈落手指劃過她亮麗的發,忽而又道:“還有一物。”


  妲婼心一提,怕他又做什麽傷害自己的事情,奈落睨了她一眼,慢悠悠地道:“放心,隻是物歸原主。”


  說完,手中又有一物,白玉做的月簪,散發著瑩潤的光。


  這是當年她給他的,那時.……他沒用嗎?


  “曾經也遇到過生死一線時刻,不知怎的,卻還是沒用它,留了下來。”奈落精致的眉眼柔和,仿佛卸去所有的戾氣,爽朗輕舉,姿容風流。


  他將簪插入懷中人的鬢間,吻了吻她額間朱紅,而後在她耳畔鄭重地低聲說:“阿蘿,你願意嫁給我嗎?”


  妲婼一愣,隻覺心尖一顫,心腸驟然融成一灘水,都是密密麻麻的暖意。


  她不知為何紅了眼,躲進他懷抱,輕輕道了聲:“好。”


  奈落的心倏的落地,而後,從靈魂深處溢出喜悅和滿足。


  無數日夜的空缺被眼前人傾身填滿,孑孓獨行的靈魂有了歸依。


  他緊緊擁著她,無關□□,像是魚兒終於擁抱了水,黑暗終於尋到了光明。


  窩在他懷中風妲婼愉悅的笑了起來。


  腳尖輕輕晃動,不經意看到自己紅梅點點的足間,有一塊重災區,那是一點紅痣,周圍因被折騰狠了青青紫紫,它更甚,都破皮了,殷紅的像是一滴欲滴的鮮血。


  她抬腳控訴始作俑者,卻被一雙大掌攬下,妖力流轉,不僅腳上的傷,身上所有的不適都隨著這股妖力的治愈而消失。


  哼。


  妲婼扭身從他懷中落下,伸手去碰湖邊的燈,端詳著畫中的小相,心生歡喜,又再去看了看連片的合歡樹,無數紅絨簌簌落下,點在湖中,靜靜的蕩起一小圈漣漪。


  她瞧著瞧著,突然問道:“這樹怎麽有些奇怪。”


  多餘的枝丫被砍掉,隻留下向上蔥鬱的綠葉紅花,像是傘蓋,一大片一片連著。


  奈落對上她疑惑的眼,意味深長的說:“為了方便。”


  方便……什麽?

  “要不要試試?”他問。


  妲婼對上他灼灼目光,懂了。


  一時有些磕磕絆絆地開口:“還……還來?”


  男人靜笑不語,拉她上了那連綿的樹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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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周目:無情.……滑跪更改。


  二周目:嗯?沒有脖子以下了啊?還是不行??再改!

  三周目:……求求你了,讓我過吧。


  四周目:嗬嗬嗬嗬嗬嗬哈哈哈哈嗚嗚嗚嗚,我真的從一周目的時候就沒寫脖子以下啊,沒寫脖子以下!!!哈哈哈哈哈哈哈,本辣雞作者已瘋。


  五周目: 點煙,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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