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再遇禁婆
我們在前堂看了看大概以後,就從前堂出大門過天井到後堂,隻要二十步不到,但不知為何我和劉喪遊了至少有四五分鍾左右的樣子。
後堂大門緊閉,窗戶那裏有幾處雕花扇完全塌落,裏麵有一抹綠光彌漫著,但是我看不清楚那那抹綠光真實的樣子。我小心翼翼地拿著探登往裏照了一下,光掃過的一瞬間我看到了一團綠影。
這應該就是吳邪口中的“密洛陀”了,隻是那密洛陀一動不動的就像是被吊起來了一樣。我拉住劉喪示意他不要過去,因為我們目前處於水下,不好行動,若是那密洛陀真的和我們動起手來,那可就麻煩了。
後堂和前堂的布置完全是一樣的情形,除了地麵上堆積的著不同的腐敗的坍塌物之外,基本上別無他物。
不過相同的是後堂的房間中間也有一塊回避,那一抹綠光就是從那透出來的。
看著這座漢式古寨,我突然覺得寒從腳底升,因為這裏太寂靜了,除了水流輕微的聲音之外,我基本上聽不到別的,而這些建築,也都是清一色的湖水色。
這裏,靜到可怕。
我轉身正準備遊向別的地方時,突然,我的餘光好像看到那回避後麵的綠光似乎消失了!
我扭頭盯著那塊回避,這時候令我頭皮發麻的事情發生了。
那抹綠色竟然又亮了起來,而與此同時,從回避的上方似乎飄下了一個和人類體型極其相仿的東西。
隔著回避我看不太清,但隱約能看到它好像還有很長的頭發。可能是個女性。
我們暫且稱之為“女性的它。”
現在是2019年8月底,我記得吳邪第一次來巴乃是在2004年的8月,時隔了15年。在下來之前吳邪所描述的細節裏,並沒有這個女性的它。
所以說,它是在這15年裏多出來的。
可假設它是具屍體的話,那也說不過去啊,從我下來到目前為止,我並沒有發現任何別的的潛水裝備。以這個湖底古寨的深度,不可能有人不用裝備就能潛下來。
劉喪拍了拍我的肩膀,指了指它。
我搖搖頭,不去了看了,萬一危險的話就得不償失了。
我們順著天井往後麵遊去,這幢古樓的位置和結構都是極其詭異的,通往後進的門後,竟然真如吳邪所說是一道往地下的走廊。
很明顯設計者顯然刻意做了手腳,他為了不讓別人發現後麵的秘密所以在後堂的實際長度上麵做了手腳。後堂實際的長度可能和房間內部的長度不一樣,別人進來,看到這門就以為是後門,其實它離真正的後門還有一段距離,而且中間做了隱密的走廊。
不得不說,這個設計者,很有想法。不過吳邪當時和我吐槽過這個設計,他說這裏不像是宅子,倒像是老鼠窩。
不過,經過他的證實,這個設計者所要隱藏的秘密,無疑,就是真正的張家古樓。
我們定了定神,我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那扇門。
門後漆黑一片。我將探照燈對準了門後的東西。
雖然下來前吳邪曾經告訴過我這門後麵是什麽,而且我也做了很多心裏建設,但當我真正的置身其中看到門後的一切的時候,我還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下麵是一間磚頭砌成的地下室,不大,但是非常的長,長度很誇張,我們站在門口根本看不到盡頭。最令我頭皮發麻的還是那磚室兩邊擺著的很多鐵架子,那上麵一具一具地平躺著無數的鐵人。就如同一個停屍房一般。
這有點像龍羔子,兩邊的鐵俑好比剛燒好的瓷器,全部陳列開來,在黃色的探燈光下,鐵俑又好像一具具屍體,大有國外大教堂,秘藏地下室的感覺。稍微一估計,最起碼有六百具。
這時我突然覺得身後似乎有什麽東西在近距離的盯著我的後腦勺。
我能感覺的到,那是不同於王凡與張逸的視線。
我脖子有些僵硬的扭過去。
竟然什麽都沒有?劉喪遊到我身邊看著我扭頭盯著自己身後,他便也扭頭盯著我們二人身後。
許久,什麽也沒有。
可我的感覺不會有錯的。這中間一定有什麽貓膩。
劉喪擺了擺手聳了聳肩,他的意思大概是我太緊張了。我點點頭,確實,可能我真的有點緊張了。
我們二人剛扭回身子,視線還沒聚焦的時候,我眼前,竟出現了一張倒著的慘白的臉!
我腦袋嗡的一聲。我感覺的到,我的瞳孔都猛的縮了一下。
要不是在水下我真就口吐芬芳了。
放鬆警惕後的驚嚇是能嚇死人的!
我拉著劉喪立馬往後倒著退遊了一截,媽的,這在水下,我連後退的速度都很慢。
我們後退了一截以後,那張慘白的臉還倒著在那懸浮著。
長長的頭發,慘白的臉,白色的衣服,隻是我看她感覺有些熟悉。
好像是在哪見過。
我們後退了很長一截,它依舊沒動。我想不通,她究竟是如何變到我麵前的,行動快到連我都難以察覺。
難道她隻是在水下胡亂跑但卻沒有任何殺傷力嗎?為了驗證我這個猜想,我從身上拽下彈弓,這是我專門帶著做在湖底防身的。
彈弓即使在水下隻要速度夠快,力度方向夠準,效果就和地麵上沒什麽差距。
我用彈弓對準它,它的眼睛發出了綠色的光芒,它緊盯著我,卻沒有一絲躲避的打算。
我捏準了力度將彈弓朝它打了過去。
被我打過去的石頭鋒利的直接穿過了它的身體,落在它的身後。
它也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這時我突然想起我對它的熟悉感來自哪裏了。
它,哦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她。
禁婆。
變成了禁婆的陳文錦。
被我用彈弓打穿身體的禁婆沒有任何反應,隻是傷口處流出了綠色的液體。
為什麽陳文錦變成了禁婆會出現在這?這15年裏,她是怎麽到這座湖底的。
顯然,這一切,都是有人在背後推進發展。
我朝著她遊了過去,既然在這遇見了她,那我就盡我最大的努力帶她回去,也許,在她身上有吳邪三叔的線索也說不定。
我將她拽下塞給劉喪,劉喪愣了一下,他搖了搖頭,顯然這家夥還是有些害怕的。
我搖了搖頭,拍了拍他的肩膀在空中寫了吳邪兩個字,隨即我就往前遊去。
劉喪在我身後默默的拉著禁婆。
我一路沒看兩旁架子上的鐵人,直接朝著目的地遊去。
接下來我們就要下到吳邪所說有虹吸的井裏,跟著虹吸,劉可以到達那個滿是密洛陀的迷宮洞穴。
這一路上,我們二人都有意拖延時間,為的就是讓跟著我們的那兩個人能清楚我們的行動路線,然後準準的落入我們的圈套裏。
我指了指井又指了指禁婆,我的意思是從井下去,而禁婆,必須要一起。劉喪伸手比了個ok後,我點點頭就向井內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