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叫老公
我沒想到薄璽安的眼睛已經尖到這個地步,連忙狡辯的說:“哪裏有什麽客人,這腳印不是你的就是剛剛那醫生的。”
他不說話,隻冷著一張臉死死的盯著我,我被他看得心裏發毛,絞著手指慌得不知所措。
我是怕他的,那種畏懼到了骨子裏,深入骨髓,盡管我經常和他頂嘴,但他要是真正生氣了,我屁都不敢放。
薄璽安扼住我的手腕,居高臨下的俯視著我,嘴角露出殘暴的笑容:“再問一遍,慕遙,家裏來過客人是嗎?”
那強勁的力度幾乎就要把我的手給掰斷,我揮舞著雙手想要掙開他的禁錮,嘴裏拚命地喊著:“你放開我,快放開我。”
他卻根本不放開,他冷笑的看著我像隻困獸一樣掙紮,捏著我的下巴赤紅了眼,伸手去拉扯我的衣服:“我就不放你能把我怎樣?慕遙你不錯啊,都學會撒謊了,還把情夫帶到家裏來了是不是?是不是因為情夫你才迫不及待跟我離婚的,你告訴我,是還是不是?”
他的態度非常暴躁,一邊撕我的衣服一邊尖叫:“膽兒肥了是吧,我要檢查,檢查你是不是給我戴了綠帽。”
我開始害怕起來了,先不說我婚後跟他幾乎就沒有過經驗,陸沉南都還在客房呢,我怎麽能接受這樣的親密?
我不想跟著他發瘋,抬腳去踢他,他卻直接擒住我的右腳,直直地抬起來,去扒我褲子。
我隨手撈起什麽就往他身上丟去,遙控器重重地砸中了他的額頭,他的額頭很快就紅了一小塊,可能是疼了,他的表情變得更加猙獰了。
我不願就範,抬起左腳就要踢他,我還要臉,陸沉南就躲在衛生間,就算看不到我和薄璽安在幹什麽,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怎麽可能不懂?
我開始後悔了為什麽要讓他躲起來,為什麽不聽從他的建議,我應該光明正大地讓他站出來呢?那樣的話也總比現在的處境好。
忽然客房裏發出碰倒什麽的聲響,薄璽安的動作立馬就停了下來,我嚇得心都漏掉了一拍。薄璽安身上的寒意變得越發盛了,那種低壓讓人呼吸都很費勁,我感覺自己宛如身處在千年的冰窟裏。
薄璽安偏頭直盯著客房的方向,下巴成了兩道相交的直線,怒不可遏的吼叫著:“誰在裏麵,馬上給我滾出來!”
我闖禍了,霎時呆若木雞,感覺到他絕對不會相信我的,按照他的性子怎麽可能容許我的房間裏藏著另一個男人呢?
沒有給我留下任何解釋的餘地,他的怒火爆發得簡單而粗暴,他揪住我的手腕往旁邊大力地一帶,我便像斷線的風箏一般摔到了麵前的桌子上。
他的身子立刻就壓下來,我驚慌失措地望著他,看到了一雙瘋狂得赤紅的眼!
我緊張得全身發抖,哆嗦著嘴巴想要為自己解釋:“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他卻根本不聽我解釋,隻忙著將我的腿纏在他的腰上,冰冷的聲音咬牙切齒地說:“現在想解釋?嗬,遲了!”
他怒睜著眼,額角的青筋隨著呼呼的粗氣一鼓一張,我不敢得再發出聲響,我還想要最後的尊嚴,我咬緊牙關瘋狂的扭踢著腿。
我的掙紮在他麵前無異於隻是情趣而已,盡管我竭盡全力地反抗,但他三下兩下就把我給剝了,他怒氣衝衝的瞪著我,盯著我最私密的地方猛瞧,濃烈的羞恥感包裹了我,充斥著整個大腦,頭腦一熱,隨著血液的流動到了四肢百骸。
我宛如個死人一樣心灰意冷地望著薄璽安,淡淡地說:“你檢查完了?可以放開我了吧?”
他的眸子全是肅殺的怒氣,拽著我的頭發往後仰,嘴角泛起了殘忍的冷笑:“放開你?嗬嗬,檢查完就該辦正事了!”
我不曾想薄璽安會那麽變態,他明知道裏麵有人,還……
我放下所有的尊嚴哀求他:“別這樣,我求你,別這樣好嗎?我求你了,快停下來好不好?”
薄璽安卻瘋狂地哈哈大笑了好幾聲,他捏著了我的下巴,冷漠的反問:“我為什麽不能?我今天還就告訴你了,三年前欠下的洞房花燭夜,我就要今天補回來。”
他眼睛裏閃過一抹狠意,那是報複的快意,我畏懼的叫出了聲,卻被他用唇堵住了我的嘴。
我們的衣服早已在撕扯中散亂,他扣子大開,男人結實的胸肌帶著滾燙的氣息,緊緊的貼著我,我甚至聽得到我們彼此咚咚的心跳。
我又驚又羞,竭力想要推開他,他卻扼住我的手,他灼熱呼吸往我脖頸上噴,燙出一陣陣酥麻。
“薄璽安。”我慌亂地想去推開他,嗓子打擺似發顫:“放開……你放開我……”
我微弱的力氣在這男人麵前是浮雲,他扣著我讓我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
“乖,叫老公。”他輕咬我的耳垂,如同一陣電流襲過我的全身:“遙遙,乖,叫老公……”
他靈滑的手指打亂了我一頭青絲,他勾起額前一綹碎發穿梭在指縫間,低低地歎息:“老婆……”
這一切,是一場桃色的夢。
我被男人死死的摟在懷裏,他的唇準確無誤的捉住我的,我困在他的懷裏無路可逃,我緊咬牙關以示反抗,他卻先見之明的捏住我的下巴,我吃痛的張開口,他的舌趁機攪進去。
從前的記憶襲上心頭,那一夜,他也是這樣的親吻我,我也曾在他的懷裏意亂情迷……
我憋得喘不過氣來,嗯嗯的悶哼著,發了狠的拿指甲掐他,將喉間難耐的淺吟吞入腹中。
他半掐著我的下巴迫使我不由自主的發聲,身體裏熱熱的,酥酥的,陌生的感覺讓我無處適從。
“薄璽安……”我痛苦地低喃,久未經人事的身體分外敏銳,我急切地扭擺著腰身,卻不知這樣的欲拒還迎更令人目眩神迷。
他略微用力,我吃痛,身子一縮顫抖著道:“求你,別碰我,別碰……”
“給我,給我。”他緊皺眉頭,嗓音不自覺的低啞,手上的動作也熱烈了起來。
渴望之潮匯聚成海淹沒我,我無力反抗,隻有無力地承受著,在他侵占下化成春水為他流淌下來,為他起伏蕩漾……
“聽話,叫老公……”他換了個姿勢,那處更清晰的抵著我,我臉上一熱,他動作不減緩,埋在我頸間的腦袋微微抬起,聲音因為沾染了渴望,而顯得格外的誘惑:“寶貝兒,聽話……”
他這樣的誘惑我,我咬牙硬撐著,用我的方式反抗。
“慕遙……”他喃喃的念著我的名字,沿著我腹部一路向下,久未被侵入過的領域被強行開發,他惡趣味的動作更是讓我生生被撐開一圈,我雙眼不可置信的瞪大,掙又掙不開,躲又躲不掉,終於忍不住細細尖叫。
粗暴而激烈,痛苦與細密的綿纏形成詭異的對比,分不出兩者,痛並快樂著。
“叫老公。”他分外執著,不知疲倦的說著,抿著唇湊下身來,舌尖逗弄的在我臉上撫了一把。
我嗚嗚都要哭出來了,拚命搖頭躲避他,死命咬牙硬撐,陌生而奇異的感覺一波接一波。
他像是感知到了我的愉悅似的,加重了力道一遍一遍的穿梭,樂不此彼的叫喚:“想要嗎?叫老公,叫老公我就給你。”
不知什麽時候開始,我的純真與青澀,在他的老練與技巧裏,淪陷了。
我明明是抗拒,卻不由自主的抬手去摟他的脖子,覺察到了我的接納,他舒心一笑,吻得更認真。
我感覺身上的力量在一點一點的流失,連雙手握拳的力氣也沒有,喉間的防線也在他的不斷攻勢下,淺吟斷斷續續流出。
身體裏像是有什麽東西炸裂開來一樣,劇烈的感覺充斥著我的胸腔,雙腿繃直的僵硬了好幾秒,開始胡亂的踢蹬。
我們的身體都像帶了火一樣,那些無法言說的嗔怒與情絲夾雜在動作的衝擊力,我們彼此的思念,都化作了最用力的擁抱,恨不得將對方烙進骨頭裏。
沉淪在愛的河裏,我無法回頭。
我全身抽搐著,他已經堅硬如鐵,而我的最嫩處早已柔情似水。
陌生而又熟悉的感覺,讓我迭起在愉悅裏回不過神來。
風浪裏沉沉浮浮,結束的時候,我泛濫成河,潰不成軍。
我有些虛軟的攏住自己,就像經曆了一場戰鬥一樣,疲憊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