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我寧願死也不願待在你身邊
我說我想去樓下散散步,保鏢們很禮貌的叫我就在屋子裏活動,我說我就想出去,說著我還強硬的要出去,保鏢們卻拎著我的肩膀跟拎小雞一樣將我扔回臥室,站在門口一臉冷漠的說:“慕小姐,這是我們的工作,希望你理解。”
我要給薄璽安打電話,要問他什麽時候意思,然而等我想起來要打電話的時候,才發現我的手機也被收了起來。
我被關在了一個封閉的房間裏,除了一張床,一書架書,一台沒有聯網的電話,沒有其他的任何東西,沒有手機,沒有電腦,也沒有網絡。
這是被軟禁了嗎?我想也是。
我當然不服從這個結果,我為了讓他取消婚約無恥的騙了他是真的,但為了報複把我軟禁在這裏這未免也太慘了,我問保姆要電話,我說我想給他打電話,保姆卻直接了當的告訴我說,“慕小姐你別瞎折騰了,薄先生說想見你的時候自然會來的。”
這個結果讓我無比抑鬱,鬼知道他什麽時候才會想我呢,畢竟從前他忙於照顧蔚薇薇的時候,經常十天半個月跟我沒有任何聯係。
我像個傻子一樣躺在這裏,覺得自己真的頭痛無比,在我騙他的時候,真的沒想過自己會麵對這樣的結局,真的。
這一晚上我心情複雜交加,不知何時才模糊睡去,半夜的時候,我做了一個夢。
我夢到竟然回到了婚宴舞台上,我穿著雪白的婚紗,戴著美麗的皇冠,我牽著一個小女孩的手,那女孩奶聲奶氣的喊我媽媽,她說爸爸馬上就要來接我了。
我忐忑的坐在床上,等著,終於等來了穿著黑西裝一身喜氣的薄璽安。
他一手牽著女兒,一手牽著我,往教堂裏走去。
可是,我們倆剛準備交換戒指的時候,有一個女人衝出來,打掉了我手上的戒指。
女人跟我穿著一樣的婚紗,紮著一樣的發型,她那張熟悉的臉,分明是蔚薇薇。
她狠狠的推我女兒,她說要把我女兒殺死,她狠狠的推我,她說我也要死。
緊接著,她把我關起來了,又來了很多人,他們打我,罵我,欺負我。
我趕緊身體僵硬,我渾身抽搐,緊接著,我便尖叫一聲從夢中嚇醒了……
有人拉開了床頭燈,薄璽安緊張的抱住我問我怎麽了,夢中的感覺太真實我哆嗦著連話都說不出來,他滿臉心疼的把我抱在懷裏,拍著我的肩膀哄道:“沒事了,乖,真的沒事了!”
一想到我們還在冷戰,我又趕緊從他懷裏鑽出來,而他此時仿佛也意識到我們的狀態不對似的,他猛地鬆開了我。
他站起身來,滿身的酒氣,他紅著眼看著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天亮後跟我去領證複婚,你去不去?”
我沒想到想來想去想到最後,他給我的竟然是這樣的結果,如果換做以前的我,肯定很高興的,但現在……
我挑起眉頭笑看他,問:“薄璽安,你覺得真的合適嗎?”
“我說合適就合適。”薄璽安向前一步,提高了音調,更加執著的喊著:“說吧,你答不答應?答應了我們就前塵往事一筆勾銷,以後好好過日子。”
“如果蔚薇薇再生病作妖,也不管她嗎?”我饒有興趣的勾了勾唇角,嗤笑的反問道。
他像是做出了極其困難的決定似的,用力的閉上了眼睛,想也沒想的就說:“我會找最好的護工照顧她的生活,但我隻想跟你生孩子。”
嗬!如果換做以前,我們還沒有隔閡的時候他跟我說這些話,那我該有多高興啊!但是現在,逝去的不可能回來,而被傷害的心也不可能立刻複原。
我的眼睛並不能適應他眼裏灼熱的光芒,我抬手捂住了眼睛,等我慢慢適應之後,我撒開手指,終於看到了他,得以仔細的打量他。
才幾個小時不見,他憔悴了很多,有一點點不修邊幅的邋遢。他終於說出了我從前夢寐以求的話,不知道為什麽,想到這兒,我心裏居然有一點點的甜蜜。
但是,甜蜜之餘,更多的是冷笑。已經晚了,再多的蜜糖也彌補不了曾經的傷害啊。
我也從床上站起身來,站起來與他麵對麵,沉重的搖了搖頭:“我以為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就算你想通了你願意,可現在我已經不願意了,我不想為你懷孕,也不可能為你生孩子了。”
“你到底想幹什麽?”我聽見他唇齒間溢出來的聲音,他赤紅著眼睛看我,又是憤怒,又是受傷,很明顯不能接受這個結局。
見他不吭聲,我也緩了口氣,很實在的說:“薄璽安,我千方百計的騙你隻因為我討厭蔚薇薇這個女人啊,你一向聰明的,怎麽想不明白呢?我已經不愛你了,也不可能再接受跟你一起生活了,你要是真的愛我,你就放我走吧。”
“慕遙……”到底是他先忍不住,開了口,喊我的名字:“你非要這樣不識抬舉嗎?”
“跟你生活比死都還難受。”我毫不客氣的求這樣回答道:“如果你非要用這樣暴力的手段留下我,我會恨你的。”
“是你一再招惹我的,我會永遠將你留在我身邊,既然不能讓你愛我,哪怕是恨著我,我也要留你一輩子。”他終於耐性耗盡,惱了,他霸道的壓住我,整個人也緊跟著欺身壓了上來。
我像個木偶一樣,一動都不敢動,我猛然抬起頭,詭異的盯著他,我覺得我就好像經曆了人世間最可笑的事一樣,猖狂的笑出聲來:“哈哈哈哈哈,薄總,為了個女人一再出爾反爾,你沒發燒吧!”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的難看,他皺眉愣了下,卻突然又溫柔了神色。他撩開我的發絲,在我耳垂上親了一下,低聲道:“是,你沒聽錯。既然你不願嫁我,我即使包也要包了你。”
我用一種憐憫的神色看他,我覺得他一定是瘋了,才會想出這樣的主意。這樣想著,我也真的這樣做了,我猛地推開他,唾了一口,罵道:“你有病啊,你女人那麽多……”
“可隻有你用得最順手。”他不甘的嘟囔一聲,望著我忽然就冷笑起來。
他笑得特別奇怪,我看了他就害怕,我不得不承認,他這張雖然俊逸對我來說卻煞是恐怖的臉,早已深深的印在了我的心裏。我不想再跟這個神經病多說一句話,我轉頭就走,他卻衝過來猛地拽住我。
“哪怕是恨,我也要讓你記住我。”他俯下身,他的唇猛地印下來。
我拚命想掙紮他,卻發現在男人的力度麵前,我無能為力。然後,這些都不能讓我放棄,我隻想他放開我,立刻,馬上。
迫不得已,我抬起膝蓋,頂向他的腿根。
“你有病!”滿腔的憤怒,千言萬語,卻隻化作了這麽一句話。心中的怒火燃燒了我的心,迫不及待的衝出來,將我吞噬。我覺得十分惡心,我一刻也不想多呆,我轉頭就跑。
他卻不放過我,他將我一扯,橫抱起來,不顧我的拳打腳踢,直接把我扛在肩上,扔在床上。
慣性太大,我身體一滾,差點滾到床下去,我艱難的從地下爬起來,半跪著傾過身罵道:“混蛋……你是不是沒見過女人啊……你放我走……”
“哪怕是恨,我也要做到你有感覺為止。”他此時的聲音特別的沙啞,他口下一個用力,不由得一聲顫抖:“啊……”
他捉著我的腰肢,我被迫的承受他的頻率……
這一次,或許因為我的不配合,他的時間並不長,很快就繳槍投降,結束的時候,他躺在我身邊直喘粗氣。
反應過來之後,我第一反應就是給了他一耳光,我大聲的罵著:“滾,你給我滾。”
在洗手間裏,我在煙霧繚繞裏看著自己滿是痕跡的身體,又是哭,又是笑。他還是迷戀我的身體的,隻有我才能喂飽他,是嗎?
這一晚,不顧我的反抗他強迫的摟著我,絮絮叨叨的說話,我們隔了一個半的時光,久別重逢,卻又像仿佛前幾日才分別一樣。
我們最終睡過去的時候,都快淩晨了,他先睡過去,我卻是醒的。我看著黑暗中他輪廓分明的臉,我真的很想一刀捅死他,或者拿被子蒙死他,可我剛將刀子抽出來,就被他給發現了。
沒有二話,他一把將我橫抱起來,走進浴室將我扔到浴缸裏。
他把水放開,一大股涼水從噴頭裏衝下來,澆了我滿頭滿身。
涼水澆濕了我的頭發,在這樣冬日的夜晚裏冷的發顫,我的臉龐浸在水裏,早已分不清是眼淚還是水流。
他緊緊盯著我,忽然,他一把將我扯起來,抬起我的下巴。
他再次吻我的唇,他全身也被打濕,但是,他沒有停。
水波激蕩,水流氤氳,我所有的抗拒和嗚咽都被壓下去。我拚不過男人的野性和蠻力,我不甘的憤恨掙紮,卻改變不了被侮辱的事實……
濕身的是誘惑,他很快就再次起了反應,緊緊貼著我,他臉上滿滿的都是不耐。
他捉著我的腦袋,眼中的灼熱幾乎要將我燒穿,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懊惱的將我甩開。
“是你在我快要放棄的時候招惹我,你就要為自己負責。”他將我從浴缸裏撈起,甩到床上。他居高臨下望著我,麵色沉靜冷冷道:“你就在這老實待著,該放你的時候,我會放你出去。”
他走了,再沒有回頭,而我也是從這一天開始,開始了我的軟禁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