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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看不懂的經書

  陸知走在後麵,“他們人走了嗎?”


  “走了,人都不見了。”右恒說道。


  這座小島比想象的要大許多,陸知沒有心思關心那邊發生什麽了,兩個人休整的時候她又睡了一會兒。


  兩個人到了“陸從樾”做祭祀念經的地方,現在已經空無一人,周圍隻剩轟隆巨響的水聲。


  這路走了有一段時間了,陸知腦袋又開始昏沉腫脹,頭重腳輕,拽著右恒的衣袖,讓他停下來。


  右恒回頭看著,找了個平整的台階坐下,拍拍身側的位置,陸知隔著些距離坐下,悶頭躲進膝蓋裏。


  右恒問:“要不要再睡會兒?”


  陸知搖搖手,現在外麵必定是已經豔陽天了,這裏溫度暖了一些,雖然舒服了很多,但她隻想出去,無論是身體還是心理都濕噠噠的。


  她疲憊極了,全然沒有發現自己的衣領已經滑落,雪白的肩頭暴露無遺,右恒隻看了一眼,慌忙轉過頭去看其他地方。


  他悶悶道:“你一個姑娘家家的,能不能注意點,肩頭露出來了。”


  陸知一聽,隻是把衣領往上拉,沒有抬頭,並沒有多在意。


  “若是我突然獸性大發,你可怎麽辦?”


  “你會死,會立刻死。”陸知淡淡道。


  “如果是宋簫一呢?”他突然問,語氣一下鬱悶。


  “誰都一樣。”


  “可是兩個人都打不過呢?”右恒說道。


  “你還得綽綽有餘的。”陸知淡淡道。


  他忽然噗嗤一笑,“何以見得呢?”


  陸知抬頭納悶地看著他,不同於宋簫一長期習武,身體健朗,就是生病對付一般人都如同捏死一隻螞蟻,更別說右恒這種。


  陸知對他的了解可比宋簫一多很多,他就是純粹的權謀大師 ,到了現在,陸知都沒有很清晰的肯定,他究竟想做什麽。


  另外就是,陸知從未聽過右恒有過做鍛煉身體的事 ,偶爾舉行圍獵,他也是在一邊的涼棚裏愜意的喝著茶,狀態和幼時的陸知很相像。


  圍獵時,陸知是積極分子,在獵場上肆意馳騁,圍殺獵物。


  她心裏一直有一個想法便是,她和右恒,若真發生衝突,她不會敗下來。


  可是,他們兩個還沒有打過,誰勝誰負尚未可知,誰又敢確定的說,他一定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官?


  畢竟在不久前,這樣的右恒一個人在京都躲避追殺,又在前往大安的逃亡路上把侯冷安甩開了。


  右恒突然一模她的頭,“別看了,我弱得很,怎麽打的過你,真要動手陛下一定要手下留情啊。”


  陸知撇過頭,繼續悶頭,沒有困意,把思路拉回來,誰管他打不打得過,她休息她的好了。


  右恒鬆垮著衣物,有些頹靡的斜躺,眼裏的光彩也漸漸落下來,不知道想想些什麽。


  “你剛剛都看見了吧?”他忽然說道。


  陸知身體微僵,知道他說的是方才自己和宋簫一的對話,馬上恢複平靜,頭埋進膝蓋裏,不願抬起來。


  她也不答話,假裝沒有聽清,一來她不想提起,二來是,她沒有必要和右恒說,兩個人到現在關係仍然奇怪。


  陸知前麵滿腦子都是怎麽解決他,現在忽然合作起來,這樣的關係她還是不喜歡,理智上,她還是介意在京都的過去。


  陸知暗暗想,她可不是記仇。


  二人的關係絕不到敞開心扉聊心事的地步。


  結果,陸知還是開口了,“沒聽到,別問,別提。”


  右恒漠然,倒向一邊,眼皮開始變沉,不受控製的睡過去了。


  陸知這個姿勢卡著脖子難受,她再起來時,察覺右恒已經睡下,主動守著。


  腦子裏全是各種各樣的事情。


  冰棺裏如果是宋簫一,那現在的宋簫一又是怎麽回事?


  “陸從樾”所念的經文又是什麽,他們為什麽起了衝突。


  麵對怪力亂神的事情,她第一時間想到了國師許淨,這人隻比她大幾歲,卻穩坐國師的位置,何兮很是信賴她。


  從去年春開始,突然閉關,從不見外客,連祈天大典也敢推辭,陸知氣得差點想把他拖出來砍了。


  何兮阻攔她,陸知氣不過,把他的俸祿和法器各種全沒收了。


  現在想來,自己還挺幼稚的。


  回去問問吧,不知道他知不知道點什麽。


  陸知坐著腿麻,站起來來抖腿,後麵是一個很寬敞的空地,盡頭有一個石台,上麵擺放這一尊三角大鼎。


  陸知眼尖,隱約看見大鼎上放著一本書。


  她看了地上的右恒,跨過去瞧他的臉,睡得很熟,四周空無一人,這絕好的條件,她鬼使神差的往那邊移動。


  大鼎下麵的空地有一片密密麻麻的東西,踩上去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音。


  陸知想到右恒說拓拔揚篾撕人皮的事情,胃裏瞬間一片惡心,難道地上都是他蛻下來的皮嗎?

  她快速穿過空地,來到大鼎下,這裏實在是詭異至極,空地邊緣全是石柱上麵紋著奇怪紋路,她完全沒有見過。


  隻覺得,非常的原始古樸。


  她沒多想,翻開書頁,裏麵全是她看不懂的奇怪文字,陸知有些煩躁,猛翻幾頁,在一頁頁尾出看到文字,又忙著翻回來。


  墨跡已幹,上麵的字跡端正混重,潦潦幾筆可以看出書寫者本人的筆力。


  陸知的臉像被抽了一根筋一樣,眉心隱隱作痛,她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這字,和她的如出一轍。


  上麵寫著——啟法,鎮魂,破除。


  再往後翻幾頁,頁尾也有,她居然一個意思也不懂,直到最後一頁。


  上麵寫著——天啟,門開。


  門?


  陸知往後走去,還是她夠不到的蓮花花瓣,中間的位置是什麽她也不知道,門在哪裏?

  在蓮花中心嗎?


  她四處查看,沒有發現什麽所謂的門,又坐在台階上研究書,恍然想起還在熟睡的右恒。


  秉持著人道主義關懷,還是回到他那邊去,右恒睡得很踏實。


  陸知借著微弱的光線看書,出來頁尾的字其餘的一概看不懂,這書常被翻閱,已經有些暗黃,字跡也模糊些。


  上麵一層都是人體分泌的淡淡油脂層。


  她越看越心煩,這字體她從未見過,這裏一切都是個迷,沒有一個是她知道。


  麵對未知的恐懼,不亞於對死亡的恐懼。


  就像現在,生怕水裏爬出什麽怪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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