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天亮了,烏鴉、一飛和身上貼著膏藥的冷月三人下樓吃著早飯。冷月回想著昨夜,那可真是痛苦啊,自己差點被烏鴉和一飛那兩個笨手笨腳的家夥給疼死。
“我的劍斷了,今天咱們得找個鐵匠鋪,我得再做把長劍。”冷月吃了口包子嘟囔著說。
一飛沒支聲,烏鴉更是不可能說話可,兩人都往著嘴裏塞著東西直接無視冷月。
“皇城戰要開始了,我估計我們的時間不夠了,不過我們是要在大戰最後一天到就可以了,那時,可是一場真正的大戰,如果我能上去,死了也甘心,哈哈哈。”冷月邊說邊想著自己在那萬眾矚目下當上至尊的情形,直樂。
“啪”一飛一巴掌扇在了冷月後腦勺上。“醒醒啊,這是白天啊。”
“啊,那好了,先幫我找把長劍,然後我們趕快起程去天山,皇城已經不遠了,我估計一兩天就到了。”
“一兩天就到了,那不是還離皇城戰還有十幾天嗎?”一飛不是很明白冷月說的,還有十幾天的時間,怎麽會說趕上最後一天的大戰就不錯了呢?
“天山在皇城中心位置,被迷茫林包圍著,聽我爹說,那樹林是合著陣法生長的,陣法時時運轉,乘天地之氣。而入林之法隻有皇室之人才知道,每次皇城戰將近時,江湖各路英雄百萬以計的入林,卻隻有寥寥幾百人可以闖進去。但是皇城戰最後的一天,每代王將關閉大陣,那時選賽已經結束,隻待最後的幾場萬眾矚目的大戰,王將讓天下人見證新尊者的誕生,現在你們明白了吧。”冷月看了一飛兩人一眼,拿起了桌上最後的一個包子吃掉了。
“那既然我們趕不上大戰了,你還要買什麽長劍啊?”一飛問冷月
“哎呀,真煩,聽我說。”冷月白了一眼一飛接著說:“皇城戰是王設的,讓天下人參加的,但是所謂“戰”就必須會有傷亡,所以“王律”(王朝的法律)這時就顯得無力了許多,大戰三條:第一:仁者天下。第二:智武才是真至尊。第三:必須有死傷的覺悟。所以盡管王下令盡量減少傷亡,對對手要寬容,可還是有好多的凶徒會在迷茫林中對對手下殺手的。以便減少在皇戰台上的對手。所以真正的殺戮不是在皇城戰,而是在迷茫林中,所以我要買把劍啊。”
一飛戲耍的看著冷月,“看不出來啊,你隻得的蠻多的啊。”同時還陰陽怪氣的說著。
“那是必須的啊,我可是做了不少的準備工作的啊。”冷月得意的說
“哎呦,說你胖你還喘上了啊。”一飛鄙視的看著冷月。
“好了好了,去買劍吧,別說了。”冷月起身向外走去。
烏鴉在一旁看著他們倆人的動作臉上滿是笑容,有著氣分的幸福,兩分的羨慕,一分的妒忌。
三人走遍了整個小鎮,也沒有看到一個鐵匠鋪,於是決定先進皇城,再說“皇城應該有鐵匠鋪吧。”這是冷月的話。
三人有在小鎮上留宿了一夜,第二日清晨啟程,於正午時分到達了皇城。
一進城門,那街道的繁華就讓三人甚是吃驚,大街地麵平整、幹淨,高鋪樓宇錯落有致,叫賣不絕,街市熱鬧卻又因為大街的寬廣而不似小鎮那樣的擁擠。
三人在大街上左右顧盼,相比那些街上談笑風生,騎著高頭大馬的達官貴人,三人在氣質上就像是劉姥姥進了大觀園似地。
“媽的,牛什麽牛啊,不就是皇城嗎?”冷月看著剛才從身邊路過,騎著大馬的達貴嘟囔著。“哎,那邊好像有什麽號吃的啊,咱們去看看啊。”說著人家,他自己的村夫形象絕全暴露了出來。
“哎”一旁的一飛、烏鴉長長的歎了口氣。
三人整整逛了一個下午的街,一飛和烏鴉累了個半死,終於在傍晚時分,在一飛再三的勸說不起效果最後冷月的腦袋在挨了一飛一個爆栗的情況下才緩緩的走進了一家鐵匠鋪。
“老板,給我打一把上好的寶劍,長一丈寬一指。”冷月一進門就衝著還在打鐵的老板喊道。
那老板聽到喊聲,也沒停下手中的活,隻是應了一句“沒問題,後天正午來拿,一共是二兩銀子。
“好,那我後天正午來拿,一定要上好的材料啊。”冷月說著丟下了二兩銀子又道:“拿老板你先忙吧,我們先走了,後天正午,我準時來拿。”說著冷月轉身就走了。
兩日後,正午時分。太陽烈的很,冷月三人沿著小路的陰涼地來到了前天傍晚來的鐵匠鋪,按約定來拿他的長劍。
走出了鐵匠鋪,冷月笑嗬嗬的伸手摸著劍身,寶劍打造的甚是精湛,而且用料精良,比他原來那把在鄉村鐵匠鋪打的長劍強的不是一點兩點的啊。取回長劍後,三人回了客棧,收拾了一些簡單的物品,準備前往‘迷茫林’。
一飛在收拾物品的時候,再次拿出了那把折扇,折扇是那個人送他的,那是他一生中最敬重的一個人送他的,所以他一直都帶在身上的。看到折扇,仿佛又看到了那個他敬重的人一樣,陳舊的記憶也是像潮水一般的湧來。
“一飛,回房去,武學部好就回房好好學習讀書去。”父親嚴厲的說著一飛。
小一飛沒有說話,轉身向著後院自己的書房走去,部知道為什麽,自己在武學方麵甚是愚笨,練習裏幾個月的劍法,可自己依然沒有學會。
自己學習好無趣,一飛趁著父親不留意,偷偷的翻到了牆外。
離府宅不遠處有一條小河,一飛總是在無聊的時候自己一個人偷偷的出來看著小河靜靜的流淌。也隻有在那時候自己感覺好輕鬆。同以前一樣,一飛在此來到小河邊上,靜靜的看著小河緩緩的流淌。
“小朋友,在幹什麽啊?你不開心嗎?”一個和藹的聲音在一飛的身後響起。
“你是誰啊?我不開心關你什麽事啊?”一飛看著麵前這個和藹的老者,有著幾分的警惕。
“你別怕,我隻是路過,看著你一個人在這發呆,就問問,嗬嗬,有什麽不開心的和老伯伯說說啊。”老笑的是那麽的和藹。一飛感到自己整個世界都是那麽的明亮,溫暖。剛出生時,母親就因為難產,離開了一飛,父親總是那麽的嚴厲,希望自己將來可以成為江湖中有明的人物,可自己對他的劍法,和功夫總是那麽的不了解,自己在努力的學習,也是學不會,他總是不開心。隻有山上的林叔叔對自己不錯,總是笑嗬嗬的,可是年少的一飛總是有著幾分的疏遠。現在看著麵前的老者的笑,一飛是那樣的親切。他自己也是不自覺的跟著笑了。
“有什”不開心的說出來啊,會好些的,說給伯伯聽好不好啊。”
“恩。”一飛將自己的不高興的事一一的說給了老者。
“一飛,”冷月推開門,打斷了一飛的回憶,“恩,那個,一飛,這次去‘皇城戰’非常危險,你留在客棧等我回來吧。”冷月漫不經心的說著。
“你一個人去,不是更危險嗎?”一飛沒有抬頭,收拾著自己的東西。
“不是啊,還有那個人啊,他的功夫很不錯的啊。”冷月不在意的說著。
“你得過他嗎?”一飛淡淡的說著。
冷月沒有回答。
“那好,你們可以過的了迷茫林的陣法嗎?你難道不想看前麵的幾場‘皇城戰’嗎?”一飛轉過身看著冷月,似笑非笑的說。
冷月還是沒有說話,臉色有些猶豫。
“我曾經看過許多關於陣法的書籍,我認為,以我的知識,你和烏鴉是比不上我的。”一飛淡淡的說著。但是聽在冷月的耳朵裏卻是充滿了誘惑的力量。
冷月繼續沉默著。一飛也再沒有說話,等待著冷月最後的決定。
“那好吧,剛才的話當我放屁了,你慢慢收拾,我先走了。”說著冷月轉身出了一飛的房間。
次日天明,三人啟程,沒有留戀皇城的繁華景象,想著迷茫林德方向走去。
一路上三人沒有說太多的話,直到走到正午時分,冷月才開口打破了一路上幾人憋了很久的沉默。
“對了,兄弟啊,相處了這麽久了,我們都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啊,冷月邊走邊問。
烏鴉看了看四周,指著天空飛過的一片烏鴉。
“什麽意思?你不要告訴我,你就叫烏鴉啊?”冷月,疑惑的看著烏鴉。
烏鴉點點頭。
“這什麽名字啊?誰給你起的啊?”冷月好奇的問著。
烏鴉聽著冷月這麽一問,想起了已經過世的師傅,不由得悲從心起,臉色暗淡,半天沒有回答冷月。
冷月著等著烏鴉的回答,半天沒有反應,回頭才看到烏鴉的臉色暗淡,滿是悲傷。知道肯定是自己問到了人家的傷心的事,趕緊抱歉的說道:“烏鴉啊,對不起啊,是不是我說錯了啊?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故意的啊。”
烏鴉聽到冷月的道歉,趕忙搖搖頭,表示不是因為冷月的原因,自己沒有怪罪他的意思。
冷月也不在多說什麽,三個人繼續著剛才的沉默,直到傍晚時分,才到達了迷茫林的邊緣。
站在林子麵前才知道林子的寬廣,從外向內看,林內怪樹林立,茂密幾乎遮天。站在林子的腳下,一眼看不到天山山峰。簡直就是一個原始森林。
“時間緊迫,今晚我們就在林外休息,明天進林子,一飛,你仔細觀察下林子的陣法,研究下進陣的路線。我去打些野物,烏鴉你生火,準備一會燒烤。半個時辰後我們在這裏匯合,吃晚飯。”冷月看了看眼前的森林,分配著工作給一飛和烏鴉。說完後自己轉身離開了,去不遠處的地方去找獵物去了。
大約半個時辰過去了。一堆火冉冉升起,火堆上還架起了好些野物,此刻正散發著有人的香味。
“冷月啊,我們就三個人,你讓烏鴉烤這麽多的肉幹什麽啊?你是餓死鬼啊?”一飛看著架子上烤的那麽多的肉,好奇的問冷月。
“沒有啊,我一想到要進迷茫裏,不帶點幹糧怎麽行啊,所以我就讓烏鴉多烤一點啊,怎麽你閑多啊?那好啊,進了林子裏你不要吃啊。”冷月閃著火專心的看著肉,順便回答者一飛。
沒多大一會,肉就烤好了,幾個人撕扯著吃著。
“一飛啊,你觀察的怎麽樣啊?我們從哪裏進啊?”冷月問著一飛
“我大體的看了下,不過林子很大,我沒有看到太多。”一飛細嚼慢咽的說著。
“什麽啊,你沒有看啊,那我怎麽進去啊?”冷月哭喪著臉問。
“你想那麽多幹什麽啊?一切等我們進了陣裏,慢慢的觀察,了解啊。”一飛不在意的說。
“你不是說你很了解的嗎,我才帶你的啊,早知道我幾把你留在客棧了。”冷月是徹底的敗給了一飛。
“等等,好像有人朝著咱們這邊來了。”一飛突然感覺有一個氣息在不斷的想他們靠近,這種感覺是發自他自己內心的,一飛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可以感覺的那麽的清晰。他壓低了聲音對著冷月和烏鴉說。
“那人在哪個方向啊?”冷月問他。
一飛伸手指了指東邊的方向“我們邀不呀先避一下啊?”問著冷月的意見。
“避什麽避啊,都到這裏了,戰鬥是不可能避免的,怕什麽啊。來,我們把東西收拾下,準備戰鬥。哈哈,看來今天晚上是一個刺激的晚上啊。“說著冷月不自覺的露出了奸笑。可那笑容看在一飛和烏鴉的眼裏卻是那麽的淫蕩,兩人不自己的打了個寒顫。
不一會,果然從東麵來了個人,那人衣衫破舊,滿身肮髒,朝著冷月幾人這邊走了過來。
“哎呀,幾位小兄弟啊,你們也是來‘皇城戰’的吧,哈哈,我也是啊,這麽巧啊。”來人說著就坐在了幾人的對麵。“我叫秦天,你們叫什麽啊?”
“哦,我叫冷月,他們是我朋友一飛和烏鴉。”一旁的一飛和烏鴉點了點頭
“哦,嗬嗬,不好意思啊,小哥,我在林外呆了好就,好就沒有吃的了,你們可以給我點東西墊墊底嗎?”那個自稱秦天的看了看還架在火上的架子說道。
“哈哈,沒問題啊,我們這還有,說著打開了自己身上的袋子,從裏邊拿出了好些剛才烤好的野物,遞了過去。
這秦天就厚著臉皮子接了過來,順便撇了一眼冷月打開的袋子,頓時,眼睛就是一亮。他在此地徘徊了多日,饑餓難耐啊,突然看到了這麽多的好肉怎麽會不心動啊?心底的貪念迅速的取代了饑餓。
這秦天不動聲色的吃著冷月拿出來的肉。吃飽了以後,和冷月幾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料著。“小兄弟啊,你們幾個人去‘皇戰’啊?我看不行,你們年紀太小了。去了也就是送死,還是回家玩吧。”
“大叔啊,您這樣的都去了,我們怎麽就去不了呢?”冷月譏諷的說著。
“你們還是回家玩吧,把吃的留下來,趕快走吧,小心走晚了小命就沒了的啊。”秦天說。
“大叔啊,那想強吃的就明說嗎?用的著拐這麽大的彎子嗎?”冷月鄙視的說。
“你看出來了啊,那還不把東西那出來啊?”秦天惡狠狠的說
“你有病啊,就你那樣的,還和我搶東西啊,也不撒泡尿瞅瞅自己那德行。”冷月說。
“著是你逼我動手的啊。”話音剛落,秦天抽出大刀砍向冷月。
冷月看對方動手了,他自己也是早有準備,側身讓過一刀,抽出身邊長劍,起身躲過秦天向下掃來的一刀,豎起長劍,砍向秦天的腦袋,秦天一低頭,讓過長劍大刀順勢從下方劃向冷月兩腿中間,要把冷月劈成兩半。冷月長劍一輪,從側麵隔開大刀,順著劍身劃向秦天的手部。
這邊打得火熱,一飛和烏鴉在他一旁看著。可一飛的心總是放不下。在冷月剛動手的時候,一飛又感應到有一道氣息正從東南方向向著他們的所在地趕來。而此刻,那個人已經到了,他靜靜的伏在附近的一棵樹上。一飛甚至感到了一股淡淡的殺氣從對方的身上彌漫出來,直指向身旁的烏鴉。烏鴉可是沒有一飛那麽牛,依然沒有發現危險正悄悄的逼向自己。冷月那邊此刻這是打得熱火朝天,分不得一點心。
就在此刻,樹上的那個神秘的人動了,他動作迅速,一劍刺向一飛身邊的烏鴉,烏鴉正看著冷月打鬥的精彩,哪裏知道自己此刻正是命懸一線。
就在劍就要刺到烏鴉身上時,一飛一腳蹬開了身旁的烏鴉,烏鴉這才發現發現自己身處在如此危險的關頭。
那人一劍刺空,身體緊跟著倒飛了出去,揚起短劍再次向著烏鴉的脖子劃來,烏鴉就地一滾,躲過劃來的一劍,然後一個空翻,身子騰空而起,同時抽出了自己腰間的短刀。那人看自己連砍兩劍全部落空,先機已失,又看見烏鴉拿出了短刀,這時他眼睛掃過烏鴉身旁不遠處的一飛,看他手無寸鐵,立時有了新的打算。同時身體急速的運動短劍在手中來回的轉動,向著烏鴉身上各處要害刺來。烏鴉可也不是省油的燈啊,單手舞動短刀,生生的將對方砍來的每一劍全部接了下來。緊接著,烏鴉的身體在他的劍下消失了。那人大吃一驚,單手握劍,警惕的看著四周,忽然他腳步滑動,身子前衝,向著烏鴉的所在地刺來。烏鴉一驚,‘他咱們知道我在這裏的呢?’烏鴉心裏想著可是短劍卻是從烏鴉身邊滑過,直刺向烏鴉身後的一飛。而一飛此刻卻是在關注著冷月那邊的戰鬥,根本就沒有發現此刻的自己正處在生死的邊緣。
烏鴉看著卻喊不出來一句話。情急之下,烏鴉強行將自己在半空的身子扭動,一個後翻,擋在了一飛的身前。
鮮血飛濺,灑了身後的一飛滿臉,一飛這才從冷月那邊的戰鬥中回過神來。
短劍刺中了烏鴉的右胸口,那人看到沒有刺中一飛,卻刺中了烏鴉,先是一驚,然後手上接著用力,短劍繼續向著烏鴉身體的深處,烏鴉忍著痛,身子隻好跟著向後退去,可那人繼續跟著刺來,烏鴉這是,撞在了身後一飛的身上,那人的力量依然不減。一飛趕緊架起了烏鴉的身子,趁著對方沒有在意自己,躲過烏鴉手中的短刀,用力一甩,短刀沒進了對方的喉嚨裏。那人眼睛瞪的大大的,滿臉的不可置信,然後無力的倒在了地上。
一飛慌張的看著從烏鴉身上不聽流出的血。一時不知道該怎麽辦,隻得回頭對著冷月喊道:“月,烏鴉受傷了,怎麽辦啊?,好像還有更多的人朝著這邊趕來,我們快走吧。”邊說一飛邊用手慌亂的捂著烏鴉的傷口,試圖阻止更多的血流出來。
冷月回頭看了一眼,看到一飛和烏鴉身上滿是鮮血。就在他一回頭的同時,那秦天趁機向冷月看來一刀。鮮血從冷月的肩上點點的灑在了地上。冷月吃痛,趕忙回頭應付,此刻他也顧部了多少了,長劍大開大合,揮舞長劍的速度也是增加了。逼得那秦天手忙腳亂。
這邊一飛拖著已經昏迷的烏鴉朝著迷茫林走去,在經過那被一飛飛刀殺死的是手邊時,冷月看到了烏鴉的短刀,順便就收了起來。
冷月看到一飛拖著烏鴉已經到了林子的邊緣的時候,自己用力一刺,秦天忙橫刀架起,冷月長劍直接刺在了對方的大刀上,長劍與大刀相撞,在強大的力壓下,長劍都彎曲了。秦天吃力的接著著一劍,他雙腿都有些發抖,就在他快要撐不住的時候,冷月長劍一收,身子借著反彈之力飄身飛起,在空中翻了幾個回合已經飛出了好遠,那秦天也是有些力竭,無力再去追趕。冷月也不管身後有沒有動靜,朝著一飛所在的地方追了過去。一同與一飛架著烏鴉進了迷茫林中朝著林子的深處逃了去。直到跑了好久之後,經一飛確定安全了,兩人才停了下來,放下了烏鴉。
烏鴉的胸口這個時候已經被鮮血染得紅了好大的一片。一飛也是好不到哪裏去,剛才被烏鴉的血濺了滿臉,雙手也全是烏鴉的血,看著甚是可怕,那裏還有當初那俊秀的樣子啊。
一飛也顧部得太多,畢竟烏鴉流了那麽多的血,他那還有心思想著自己的想象啊。伸手撕下了衣服的下半截,讓冷月抱起烏鴉,自己開始給他見簡單的包紮著,止住了向外流的鮮血。
冷月看著昏迷的烏鴉問一飛:“他是怎麽傷的啊,怎麽這麽嚴重啊?”
“剛才替我擋了一劍。”一飛淡淡的說著,不過滿臉的全是擔憂。
“好也,看樣子現在他的血止住了,你也不要太擔心了,我們找個地方也休息下吧。”冷月和一飛找了個相對隱蔽的地方,將烏鴉安頓好以後。一飛也是累了,不大一會就睡著了。冷月看著一飛睡著了以後,從自己的包裹裏拿出了一件衣服,輕輕的蓋在了烏鴉的身上,又脫下自己的外套,蓋在了一飛的身上,然後自己靠在了一棵樹上,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可是一直沒有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