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第二日清晨,烏鴉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了看身上已經包紮好的傷口,又看了看不遠處熟睡的一飛.而冷月卻在不遠處站立著。
烏鴉動了動身子,牽動了胸口的傷口,痛的他不自覺的**了一聲。冷月聽到聲音後回過身,看到烏鴉醒了。走過去扶著烏鴉讓他靠在了身後的樹上。冷月問:“你醒了啊,身體還好嗎?”
烏鴉點點頭。
“嗬嗬,沒事就好啊,你可是把一飛嚇壞了啊。”冷月看著烏鴉笑嘻嘻的說。
烏鴉沉默著,沒有反應,像是在想些什麽東西。
這時一飛悠悠的轉醒過來,看到烏鴉已經醒了,他站起來走了過去。“昨晚謝謝你了。”一飛看著烏鴉真誠的說。
烏鴉不好意思,隻是搖搖頭。
這時一飛拿出了好多昨晚烤好的肉說:“好了,一晚上了,我們吃點東西吧,烏鴉,那你可是要多吃點啊,好好補補身體。”說著,給烏鴉遞過去一個兔子腿。
大家就都開始啃著。
“一飛,我們接下來咱們走啊?我們是都靠著你來走了啊。”冷月看著一飛問。
一飛看了看周圍說:“吃完了之後,我好好看看。”吃過飯後,一飛起身在周邊來來回回的走著,看著樹林的布局。大約一個時辰後,一飛回來了,他把冷月和烏鴉叫了過來,對他們說:“我大概的看了一下,這是一個根據八卦連環迷陣所改而成的,陣中環還相扣,就像是有好幾座房子交錯的建在一起一樣,隻有找到們才可以走出去,而陣中的門就是這個陣的陣眼所在。”
“那陣眼在哪裏啊?”冷月打斷了一飛的話問。
“你可以等我說完嘛?”一飛瞪著眼看著冷月。
“好好,你說吧。”冷月用手捂住了嘴。
“陣眼一般都是有著不一樣的東西,可有時總是讓人所忽略的,所以,我們要找的陣眼一定是看似在這裏應該有的,合乎常理的卻又是這個林子裏最不正常的東西,明白嗎?”一飛嚴肅的說。
“不好意思,我是文盲,你說的,我聽不懂啊。”冷月不好意思的說。
一飛可是徹底的敗給他了,無奈的拍了拍額頭,走過去對著冷月說:“好吧,那你們就跟著我走好了,你真是一個極品啊。”
休息了這麽久,幾人的體力也是恢複的差不多了,便起身開始向著林子的深處走了去。臨近正午時分,幾人來到了條小溪邊停了下來。一飛在溪邊喝了幾口水,又用樹上的大葉子盛了些水,給烏鴉。冷月到時幹脆,在溪邊喝了個夠,有洗了把臉,清爽的很。
一飛看著冷月那個舒服勁,便想捉弄他一下,於是走到冷月的身後,一把把他推了下去。冷月立馬變成了一個落湯雞。一飛就在岸上哈哈的笑了起來。“啪”,就在一飛笑的正歡的時候,冷月在水裏掀起裏一片水花,淋在了一飛的身上。正笑的歡的一飛正好被淋個正著,水濕噠噠的從身上滴了下來。就這樣,兩人在小溪邊打開了水仗。嘻嘻哈哈的聲音傳出老遠去。
這時,一個身影從樹林中走了出來,漸漸的現出了身形。此人年約22,一身黑衣裹在修長的身上,腳蹬一雙黑靴,腰跨一把寶劍。臉龐消瘦,濃眉大眼,鼻梁高挺,清風拂麵,撩起了一片烏黑的長發,順帶著,飄過幾縷銀色的長發。
冷月看到此人出現後,停止了和一飛的打鬧。幾人凝神看著麵前的人。
“你是什麽人啊?”冷月問著來人。
“在下衛中,幾位如何稱呼啊?”
“哈哈,我叫冷月,他們是我的夥伴,林一飛和烏鴉。”說著冷月指著一飛和烏鴉介紹著“你找我們有什麽事媽?”冷冷月問。
“在下是路過,不過看到幾位都是江湖中人想與幾位切磋切磋。”說著,衛中的眼睛朝著一飛的方向瞥了瞥,眼中滿是疑惑。
“好啊,我倒是也想看看在‘皇戰’的都是些什麽人。”冷月毫不客氣的應了下來。
“好吧,先把你打倒再說。”說著衛中抽出了寶劍,隨意的劃了一下,站在了那裏。
“哈哈,那我可要來了啊。”冷月笑著說,同時也抽出了自己的長劍,達拉在地上。
兩個人像對著,一場大戰在著平靜的麵對下就要爆發了。兩人同時邁著細碎的腳步,快速的向著對方衝了過去。“叮當”兩劍相交,衝擊力將周圍散落的樹葉震的飄飛開來。衛中的劍速相當的快,兩劍相交後,他快速的抽出,寶劍閃著片片銀光掃向冷月的頸部,冷月一低頭,讓過上方的寶劍,手中長劍一劃,攻其下盤,卻見衛中輕身上飄,閃了過去,同時寶劍向著冷月的肩部刺了過來,冷月一個後翻,身子與來劍錯了開來,手中長劍也是不停,順著後翻的身子由下往上的劃向衛中的麵門。衛中寶劍一輪“叮”的一聲磕開了冷月的長劍,劍尖沒有停了下來直接刺向身子剛落穩的冷月。冷月看著來劍,不慌不忙,收起長劍,擋在臉前,恰好在衛中的寶劍就要刺中的前一秒擋了下來。劍尖將冷月的長劍壓的微微的彎曲,可長劍依然沒有斷掉。冷月將上下雙手用力向外一迎,彈開了衛中的寶劍。衛中接著迎來的力道,身形如燕,輕飄飄的落在了不遠處,還未落定,隻見他隔空對著冷月劃了一劍,一道深藍色的實質的劍波飛速的朝著冷月襲來。
“著是什麽?”一旁觀戰的一飛看到那藍色的劍波奇怪的自問著?
冷月也是一驚,他倒不是不知道這是什麽,出身名門,怎麽會不知道呢。他吃驚的是,對方如此的年紀卻可以擁有劍波,要知道,他爹也是在25歲的時候才練出了內氣劍波的。冷月且驚不亂,身子如飛豹,敏捷的閃身。劍波險險的擦著他的發梢飛了過去。他的身子剛落定,另外的一道劍波如斯的落在了他的身側。
“哈哈,哈哈,多謝謝兄弟收下留情。”冷月一抱拳,立起身子謝道。要知道,剛才如果衛中想要他的小命,那道劍波就不會是落在冷月的身邊那麽簡單了。那時候他自己恐怕不死也是要個重傷。
衛中笑笑說:“我們是切磋,點到為止。”
冷月彈了彈身上的灰塵。向著衛中走了過去說:“兄弟如此年紀就擁有‘內氣’真是厲害啊,不過我相信,不就的以後,當我們在此切磋的時候我是不會再輸給你的。”冷月堅定的說。
“哈哈,你也不差啊,年紀輕輕的就有如此的伸手,也不簡單啊。我當年向你怎麽大的時候,我的功夫可是大大的不如你的啊。”說著,衛中看了看冷月不遠處的一飛繼續說:“你的功夫已經如此了,想必那位叫林一飛的兄弟肯定更是高明吧。”
冷月看了看一飛,回過頭對衛中說:“哪裏啊,兄弟你是搞錯了吧,我的這位朋友可是不會功夫的。”冷月奇怪的說。
‘難道是我搞錯了。’衛中聽了冷月說的心裏想著。在他靠近冷月幾人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一飛的身上散發著一陣強烈的波動,但是卻不是那麽的清晰,很快就消失了,他那蠢蠢欲動的好戰的情緒立即被激發了。可如今冷月怎麽一說,他也不好過分的追問隻得嘴上說:“那好吧,既然如此,那就算了。我也和你切磋過了,我也要走了。”說著,衛中轉身要走。
“我們也要去‘皇戰’衛中兄弟不和我們一同前往嗎?”冷月看著衛中的背影說。
衛中哈哈的大笑著沒有停下向著前方走了,隻留下一句“不了兄弟,我有我自己的路要走,謝謝。”回蕩在他瀟灑的身後。
“那好,後會有期。”冷月沒有不高興,反而興奮的衝著那遠去的身影喊道。
“你有病啊?人家都走了,你還興奮個屁啊?”一飛看著一旁興奮的冷月
“看人家,多瀟灑啊,哈哈,有性格,我喜歡。”冷月依舊望著衛中消失的地方。
“你喜歡也不可以隨便就留人啊。”一飛鄙視的看著冷月。
“不是,我感覺他這個人蠻靠譜的,你看功夫比我好,人野夠豪爽,留下來多好啊,可惜啊,人家還不願意啊。”冷月歎了口氣。
“好了,不說這個了。他剛才用的那個藍色的是什麽啊?”一飛好奇的問冷月。
聽一飛這麽一說,一邊的烏鴉也是不太清楚,好奇的走了過來也想聽聽那是什麽東西。
“哦,那個啊,那是內氣,通過個人對功夫的了解,超越自己身體的極限所感應出的。當當然內氣被分為三種,一種是衛中剛才用的劍波形式。第二種是輔助形式的,可以以各種的形態放出來。第三種我也沒有見過。不過聽我父親說,那第三種是一種常人無法想象的能量,可以同大自然溝通,與神龍相互呼應。”冷月說著自己知道的給一飛和烏鴉兩人聽。
“你吹牛呢吧?”一飛一副不相信的樣子看著冷月。
“真的,我爹說,那種內氣可以將空氣中的水凝結成冰,可以縱觀廣闊的大地,可以感覺大地的呼吸。他說他見過擁有第三種內氣的人。”冷月聽了一飛的話有點急了。
一飛沉思著沒有回話。
冷月也不理一飛了,看到烏鴉還在聽,就轉過頭對烏鴉說:“我爹就很牛的,擁有劍波和輔助兩種內氣。相當厲害的,他的內氣都是自己在25歲的時候領悟出來的,可不是像什麽名門之後那樣沿襲祖上內氣那樣的。你看到剛才衛中的內氣了嗎?”冷月問烏鴉。
烏鴉點點頭。
冷月接著說:“他內氣是深色的,那說明他對內氣的控製還不是很好。像我爹的內氣是綠色的,但是從色澤上看是很淡的,那說明對自身內氣的控製是非常的高明。有些控製內氣高明的行家,傳說最後內氣都是透明的,在發出劍波的時候無聲無息讓對手根本就感覺不到,那才叫個牛逼啊,不牛逼咱們形容的了啊,那叫、那叫,哎呀,我也不知道該怎麽形容了啊。”說著冷月自己都笑了。
烏鴉也跟著笑了。
三人歇息了一會,開始繼續動身向著林子的深處走了去。這一路上可不像是以往的樹林那麽安靜,剛走了沒有幾個時辰,就又遇上了對手。
冷月三人看著眼前擋在路上的三個人,有種無語的感覺。
“喂,你們是要去‘皇戰’嗎?”那三人中一個看似是領頭的開口問道。
“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啊?”冷月也是不甘下風,把鄙視也是發揮的淋漓盡致。
“年輕人,就是不怕死啊,哈哈”說著那人還猖狂的大笑著。
“我們是死是活,那是我們的事,還沒掄到你來說三道四呢。”冷月道。
“好猖狂的小子啊,那就把命留在這吧。”那人大喝一聲,動手了。他身旁的兩個人野抽出了身上的武器向著一飛和烏鴉殺了過去。冷月看著奔來的幾人,尤其是攻向他自己的那個,看著前進的步伐,就知道功夫不是很低,可是他這邊,一飛部會功夫,而烏鴉在上次的傷害沒有好徹底,自己一個擋下三個可真的是有些吃力啊。想是這麽想,可冷月長劍一橫,擋在了前來三人的麵前。“啊”大喝一聲道:“你們這點功夫還不配讓我死在這裏。你們兩個站在那裏,不要動,看我一個人怎麽收拾他們的。”說著,冷月長劍飛舞了起來與最先到的那人大鬥了開。那人使的是一對鉤子,左右手相交錯,鉤向冷月的咽喉,冷月長劍一刺,立即點開了對方的鉤子,然後一個轉身橫腰一展擋下了另一個人,那人時的是一根長棍,那長棍在他手中來回轉動,舞的密不透風,磕開了冷月的長劍,當頭一棒,向著冷月襲來。冷月已經截下了兩個人,那第三個看著心想‘先把他解決了剩下的兩個也是跑不了的’很幹脆的直接加入了冷月的戰鬥圈子,他使的是一杆長槍,直直的刺向冷月的太陽穴。冷月對上一個是綽綽有餘,對上兩個勉強可以,可是這三個。他就扛不住了,沒幾招下來就開始險象環生,身上的一飛也被那個用鉤子的劃的破破爛爛的。頭上的汗水也是如黃豆般大的一滴一滴的流裏下來。一旁的烏鴉看著是甘著急,可就是幫不上一點的忙。一飛到時顯得很冷靜,看著冷月大戰著三個人,自己的內心有一種狂熱的衝動,可他知道自己要是衝上去,後果就是三人橫屍在著樹林裏。四個人的動作在他的腦子裏不斷的浮現,漸漸的四個人的動作在他的腦海中變的越來越快,四人的破綻也全部的顯現了出來。一飛衝著冷月大喊一聲:“月,刺那個用鉤子的左小腿,”
冷月這邊苦苦的支撐著,他相信自己不會就這麽簡單的死在著的。就在這時聽到了一飛的大喊聲,也未來得及做出什麽思考,長劍上抬磕開了刺來的長槍,順著劍勢寫磁力的刺向那個使鉤子的左腿處。
“啊呀”那人被刺中,步伐大亂,冷月趁機長劍上劃,那人鮮血飛濺死在當場,另外的兩人見著夥伴死了,頓時大怒,招式也跟著越來越狠。使長槍的那人趁著冷月剛殺死使鉤子那人還未來的急轉身,一槍刺向了冷月露出的左肩。冷月還沒來的急作出反應,左肩便被刺中了。冷月忍著痛,右手一抬,長劍生生的從那人的右肩滑過,鮮血如泉湧,那人的手臂被冷月齊齊的割了下來。“啊…..”一聲長叫。那人痛的暈了過去。
“啊”就在這時,那個使棍子的一棒子打在了冷月的頭上,那力道可不小啊。冷月被打飛了好遠倒在地上,鮮血從頭上流了下來,一滴一滴的落在了地上。
“月。“一飛大叫一聲,和烏鴉兩個人衝到了冷月的身旁將他扶了起來。
“月,你沒事吧?”一飛關心的問著。烏鴉也是緊張的看著冷月。
“嗬嗬,這點小傷算不了什麽的,你們放心好了。”說著他自己站了起來。抬頭看著正在扶起同伴的那人。那個使棍子的看著同伴一個死一個傷,憤怒的情緒占滿了整個頭腦。嘴裏大叫著揮動著鐵棒再次衝了過來。冷月推開了一飛,站立當場,把劍一橫迎向對方。長劍與鐵根“叮叮當當”的不斷的發出響聲。這個時候冷月也是力氣不足,加上肩上和頭上兩處的傷口,而對方確是極度的憤怒,將棍子揮舞的密不透風。冷月又是長劍,比較脆弱,不敢與其硬碰,幾個回合下來,冷月身上的傷口更多了。這時對方的一棍再次的迎麵而來,眼看著冷月就要再次的傷上加傷了,可是那人卻立在了原地,嘴巴張的大大的眼睛空洞。這時耀眼的血光灑了出來,那人倒在了地上。
這時烏鴉,氣喘籲籲的落在了旁邊的地上,手裏拿著他的短刀,左手捂著嘴,血從手指的縫隙裏流了下來。
“喂喂,你沒事吧。”冷月,慌忙跑了過去,扶起了烏鴉,這時一飛也跑了過來。看著他最角流出的鮮血,有手替他擦拭掉。“先扶他歇歇吧,肯定是傷口崩裂了,才會流出這麽多的血。”然後和冷月兩人將烏鴉扶到一棵樹旁坐下休息。冷月坐下後全身也跟著放鬆了下來,長長的出了口氣。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想要好好的歇息一下。
就在這時,那個因為失去左臂而疼痛昏倒的人醒了過來,他抬起頭看著身邊已經死去說的同伴,還有留了大片的血。眼中充滿了恐懼。“啊…..”瘋狂的大叫著,然後跌跌撞撞的逃跑了。冷月和一飛這才把高懸的心再次的放了下來。
一飛給冷月簡單的包紮了一下,然後冷月就睡著了。一飛安靜的坐著,可是心裏卻是不得平靜。從下山以來,所有的戰鬥自己都是那麽的無能為力,有時還是一個累贅。自己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冷月還有烏鴉兩人受傷,而自己卻隻能在他們受傷後簡單的替他們包紮下,甚至連個好點的醫生都不如。‘我要變強,我不要成為你們的包袱。’一飛看著熟睡的冷月和烏鴉,心裏默默的說著。腦海中浮現出了剛才冷月所說的內氣,還有那不知道力量有多大的第三種內氣。一飛一邊想一邊閉上眼睛靜靜的感受著冷月的話“第二種是輔助形式的,可以以各種的形態放出來。第三種我也沒有見過。不過聽我父親說,那第三種是一種常人無法想象的能量,可以同大自然溝通,與神龍相互呼應。”“那種內氣可以將空氣中的水凝結成冰,可以縱觀廣闊的大地,可以感覺大地的呼吸。”就這簡單的兩句話不斷的在一飛的腦海中浮現。慢慢的他的心安靜了下來,感覺自己仿佛就是這樹林的一部分。遠處的小河流可以感覺淌著,濺起的一滴水珠,在落在水裏。一陣清風吹過,帶起的樹枝“沙沙”的響著。空中的葉子悠然的飄落。這一切的一切,都浮現在了一飛的腦中,不是那麽的清晰,但卻是那麽的真實。甚至於林中每個陣眼所散發的淡淡的大自然的氣息,他都感覺的到。就好像冷月所說的“可以感覺大地的呼吸。”一樣自己就那麽的沉浸在其中。
“喂,一飛,醒醒,我們走吧。”就在這個時候,一飛的全部感覺被冷月的話打斷了。他睜開了眼睛,看到冷月和烏鴉都已經站了起來。
冷月看著一飛睜開了眼睛說:“你怎麽了,很累啊。睡的比我和烏鴉都熟。”
“嗬嗬,沒事,我也是有點困了。好了不說了,我們走吧。”一飛輕鬆的說著。
“你還好意思說走啊,我們現在往那走啊?”冷月用戲謔的眼神看著一飛。
“切,你小瞧我啊?”說著一飛伸手指著一個方向說:“我們從這裏走,走到盡頭有三棵快死的枯樹,那就是第一個陣眼。”一飛,得意的看著冷月和烏鴉。
“哈哈哈哈。”冷月看著一飛大得意的樣子噠笑了起來。烏鴉也跟著笑了起來。
“好啊,你們倆敢笑我啊。“說著揮著拳頭朝著冷月和烏鴉跑了過來。那架勢就是要揍他們倆。兩人都不是傻子,看一飛的架勢就開始逃跑了。“哈哈。”冷月的笑聲傳的越來越遠。
第二天.三人就找到了一飛說的那三可枯木樹。烏鴉坐在一邊歇息著,他的傷口還沒有好,一飛站在那裏看著四周的環境,冷月抬起頭看向不遠處的天山山峰。
“一飛啊,我們接下來怎麽走啊?”冷月看著一飛興奮的問著。一飛沒有理他,自己走到一邊靜靜的坐了下來,閉上了眼睛,像上次一樣感受著大地。可是半天過去了,他依然沒有上次的那種感覺。這時冷月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一飛啊,你想的怎麽樣啊?都半天了,應該知道怎麽走了吧?”沒辦法,一飛隻得回憶著上次在腦海中看到的情景,努力的回想著接下來的路。有過了好半天一飛終於站了起來,他長長的出了口氣,有手指著右邊的方向說:“我們接下來從這裏走,大約走兩天的路程,我們就會看到小山,那裏是第二個陣眼,從哪裏我們在向左邊走,大約三天的時間,我們就可以看到一條瀑布,我們繞過瀑布就可以看到天山了。”
三人吃了點東西之後,再次動身向右邊走去。
這次他們一路上可是遇到了不少的江湖中人,可他們不像是前麵遇到的那些人那樣的魯莽簡單,見麵就是打打殺殺的。在進入第二個陣眼的第二天早上,冷月他們遇到了在這個陣眼中遇到的第五個人。那人甚是狂傲,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冷月看著尤其的不爽。
“小孩,向你們這年紀的還敢進迷茫林,不知道該是誇你們有膽色呢?還是該說你們沒大腦?哈哈。”那人看著眼前的三個年青人。
“路是大家的我們想怎麽走就怎麽走,哪裏輪得到你來這裏指手畫腳的啊?”冷月毫不客氣的回著對方的話。
“年輕人,最好看的清自己的能力,要不人會死的很慘的。”那人狠狠的對冷月說著。
“哦,不好意思,我們沒有尊重您這位‘老人家’啊,小子在這裏對您陪不是了啊,哈哈哈”說著冷月就笑了起來。
“蜣螂”一聲,那人抽出了身上的寶劍,劍尖直指著冷月。“小娃子說話可要給自己有點口德的。不讓不知道點厲害,看來你是不會會知道江湖有多大的。”
“哈哈,好啊,我倒是要看看這所謂的高手到底有多麽的了不起。”說著冷月也抽出了自己的長劍,劍尖達拉在地上,眼睛死死地盯著對方。戰爭一觸即發。
冷月動了,足尖點地,碎步前衝,長劍的劍尖與地上的石子劃出了一串火花,像是在為將要開始的大戰彈奏著活躍的曲子。“鐺”的一聲,金鐵交鳴,冷月在對方的大力下,被震退了好多布。還未等他進攻,隻見一道灰色的劍氣,迎麵而來。冷月看著卻是閃躲不開。就在劍波就要擊中冷月的時候,一道黑影擋在了冷月的前麵,“叮”的一聲脆響,緊接著那黑影撞進了冷月的懷裏,將冷月也撞著滾出好遠。冷月低頭一看,原來是烏鴉,是烏鴉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候擋在了冷月的麵前,用短刀替他擋下了著記劍波。這時一飛也衝到了冷月和烏鴉的麵前,麵對著前方武功高強的敵人。
“不準你殺他們。”一飛大聲的衝對方喊著。
“哈哈哈哈,殺你們,殺你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我怕我徐子陽的名聲被毀了,雖然我徐子陽無惡不作,但是也不會隨便的去殺幾個江湖後生晚輩。哈哈哈哈。”那人嘲諷的看著擋在麵前的年輕人。然後收起寶劍轉身走了,邊走邊說:“以後不要在讓我看到你們,否則下次我就要你們的小命,一個不留。”
一飛看著對方走掉以後,回身走到冷月的身旁,扶起冷月和烏鴉。“你們沒事吧?”
“嗬嗬嗬嗬,想不到我竟是這麽的不堪,就是簡單的一擊也接不下來,嗬嗬嗬嗬,啊….”冷月悲涼的長嘯一聲。
“啪”一聲清脆的響聲,一飛的一個耳光扇在了冷月的臉上。冷月被打後抬起頭看著一飛。“**的給我站起來,你以為這是什麽地方?這裏不是你家,不是一個你可以為所欲為的地方,這裏失敗是常事。”一飛憤怒的衝著冷月吼著“你失敗了,我不會看不起你,可是你現在的樣子,就不得不讓我看不起你了。你看看他為你傷成你個樣子,可是依然還是繼續的跟著我們在前進。”說著,一飛指著遠處不遠處到在地上的烏鴉。然後拚命的拽著冷月的衣服說:“你給我站起來,我們繼續走。”
冷月抬起頭看著一飛,然後又看了看受傷的烏鴉。然後衝著一飛點點了點“嗯”了一聲,站了起來。“好,我們向著‘皇戰’出發。”冷月大聲的呐喊著。一旁的一飛看著從新振作的冷月欣慰的笑了。
三人休息了一會,繼續開始向著天山行進。這一路上依舊有著不少的江湖中人,可是大多的都是在急匆匆的趕路,或是遇到熟人打招呼,當然也有不少人在林中大鬥的。很少有人關注到他們這些江湖的後生小輩。當然他們也不會認識這些江湖中人。
三天後正午時分,冷月三人來到了一條小河邊上,而且不遠處,依稀可以看得到一飛口中的第二個陣眼的所在地了。
三人就在小河邊上停了下歇歇腳。小河清澈,河水清涼,在這炎熱的夏天中簡直就是珍寶。烏鴉和一飛兩人喝了些水,洗了把臉,解解夏日的暑氣。冷月卻還在河水旁。經過三天的時間,冷月想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必須變強,也漸漸的從最初的失落中變回了以前的那個“沒心沒肺“的冷月了。身上的傷口也在三天的休息中接了疤,好的差不多了。而烏鴉的傷口太過嚴重了,而且還在三天前的活動中再次的崩裂了傷口,直到現在傷口有時還在流血。
冷月看這河水清涼,直接脫掉衣服一絲不掛的進到水裏去,想痛痛快快的洗個涼水澡。同時還衝著岸上的一飛和烏鴉喊道:“喂,你們兩個不下來洗洗嗎?哈哈,這水很涼快的,洗洗更健康啊。哈哈。”
一飛沒有理他,烏鴉搖搖頭,指著胸口,示意自己的傷還沒有好。
冷月泡在清涼的水裏,在這炎熱的夏天中真算的上是一種享受,一邊在哪裏洗澡一邊嬉戲著清涼的河水。河水並不是很深,剛剛到冷月的肚子上,冷月在水中來回的劃動著,甚是歡快。大半個時辰過去了冷月還在水裏玩耍,不肯上岸。這時一飛看了看天氣,衝著還在河裏的冷月大聲說道:“月,出來吧,我們要趕路了,在不走的話,天黑之前就進不了第三個陣環中去了。”
“哎呀,不急啊,我們都已經看到你說的那座小山了,不出兩個時辰肯定走的到的。我在玩會。”冷月這邊正玩在興頭上,可不比一飛在這麽熱的天氣中坐在樹蔭下那麽熱。
一飛看了冷月一會,突然想到了一個點子,他笑嘻嘻的朝著冷月走來。然後蹲在冷月的身前笑嘻嘻的對他說:“你不想起來趕路是嗎?”聲音是那麽的親切。
冷月傻傻的點著頭。
“那好啊,你就在裏邊好好的呆著吧。”說這話的時候,一飛的口氣從親切瞬間變到了陰森的壞笑。然後一飛回身撿起了冷月丟在岸邊的衣服就向著烏鴉那邊走去。
在河裏洗澡的冷月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飛就已經走到好遠處了,將衣服放在一邊,在那裏,和烏鴉兩個人笑嘻嘻的看著河裏的冷月。
“嗬嗬,一飛啊,給我衣服,咱們現在就走好吧。”冷月獻媚的衝著一飛說道。
“沒事,你好好的洗,我們先走了啊,洗洗更健康嗎”說著一飛還俏皮的衝著冷月眨了下眼睛。冷月的嘴角開始抽動。
“一飛啊,快給我拿過來好不好啊?你要是不給我拿過來,那、那我就自己上起拿去了啊?”冷月急著沒了辦法。
“那好啊,還省的我在跑過去給你送呢,那衣服就在這,你自己過來拿啊?”說著一飛指著冷月的衣服給他看。
“你真的以為我不敢去取啊?”冷月狠狠的看著一飛。
“我怎麽敢小瞧您呢?那就在這,你上來取吧。”一飛不吊他。
“哼”冷月哼著就邁開步子朝著岸邊走去。‘這裏應該不會有女人吧’冷月心裏想著。
可是老天仿佛就是在捉弄冷月似地,進裏林子六、七天都沒有遇到女人,偏偏這個時候從林子種傳來一句話,讓冷月當場石化。“哎呦,大白天裸露下體,而且還那麽一點點,真是世風日下啊”是個女聲,聲音中帶著三分的豪氣,七分的戲謔。
冷月趕忙蹲下了身子雙手捂住下身。偏頭向側麵的林子看了過去。
岸上的一飛和烏鴉的表情就更是豐富了,嘴巴張的大大的,眼睛睜得像銅鈴,吃驚的向著發聲處看去。隻見一個妙曼高挑的身影從林子中走了出來。陽光閃爍照耀在她的身上,襯著那雪白的的皮膚更加的雪亮,一張鴨蛋臉,杏仁大眼,高鼻梁,薄嘴唇,身材纖細雙腿修長,上身穿一紅色短袖小衫,雙腿裹一黑色摺褲,腳蹬一雙黑色靴子。腰間懸掛一把寶劍。就這麽款款大步的從林子中走了出來。“哎,真是世風日下啊,您這是在耍流氓嗎?還是在對兩個男人在色誘啊?不過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點點。哈哈”那女子走到冷月不遠處對著冷月笑嘻嘻的說著。
冷月的臉‘唰’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那女子見到了,笑的更是歡快。冷月這邊越聽越來氣,終於弱弱的說了一句:“你見過很多啊?我的一點點,那他們的有多大啊?”
你女子也就是想戲弄下冷月誰知他這麽說,狠狠的沒話說,但不說又覺的沒麵子,於是,這女人的強悍就顯現了出來。“你就是一流氓,大白天不穿衣服。再看看跟著你的也都不是什麽號東西,眼睛都是色迷迷的。”說完她掃了一眼一飛和烏鴉。可眼睛在烏鴉的身上停留了好久像是認識烏鴉似地,可最後還是搖搖頭。冷月接過了烏鴉遞來的衣服,趁那女子轉身,飛快的躲在一飛和烏鴉的身後穿著衣服。
那女子看了好久烏鴉,知道看著烏鴉全身毛孔都豎立起來的時候才移開了目光。看了眼穿好衣服的冷月。“切,披著人皮的狼。”說完轉身朝著小山的方向走去了。
冷月也不是很想搭理這樣“彪悍”的女人,自己也是轉身向著一飛和烏鴉走了過去說:“我們也走吧。”說著他瞄了一眼一飛。一飛此刻正在那裏奸笑著,看到冷月在瞄自己也不回避,繼續笑著,而且還走到冷月的身邊說了一句“一點點啊”說完就朝著前方跑了過去。在看看烏鴉也是那麽笑嘻嘻的看著他。然後也跟著一飛向前走去了。
“哎,你們什麽意思啊?她說的話你們也信啊?都怪你一飛。你們別跑啊,看我不把你們的腦袋打瓢。”冷月在後邊一邊追一邊喊。
三人吵鬧著向著下一個陣眼走去,卻沒有發現,他們走的路和那女子走的是同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