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3章 胡攪蠻纏
到最後他沒辦法,隻能強行捂著孫女兒的嘴巴把人抱進早已經算好的小樹林裏。
小樹林裏周圍的雜草十分茂密,外麵的人根本看不清楚裏麵的動靜,剛好給他作案的空間。
張康泰摟著外孫女進了小樹林。
他用雙腿夾住小姑娘的兩隻腳,接著用胳肢窩扣住小姑娘的兩隻手腕,一隻手捂住孩子的嘴巴,另一隻手用水果刀在他的身上連捅數十刀。
緊接著趕緊扛著小姑娘的屍體,將屍體扔到蘆葦蕩。
然後將自己身上沾了血跡的衣服脫下來埋進土裏,最後再把凶器藏到張康泰家後麵的柴房。
他說他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那位老神仙替他算過,說要金木水火土都沾了,才算是最好的八字。
所以為了那個還沒有見過麵的小外孫子,他殘忍的傷害自己的親外孫女。
“警察同誌,我什麽都交代了,可以給我減刑嗎?我不想去坐牢。”
張康泰哭喪著說道。
李建冷冷的看著他,這樣的人怎麽配活著。
法律是不會放過這麽殘忍的惡魔。
就在他們帶著張康泰準備返回警局的時候。
人群裏突然衝過來一個女人,這女人一下子撲向張康泰。
李建還以為有人圖謀不軌,立刻衝到前麵攔住那人。
這人正是剛剛趕回來的張琴。
張琴看著被踢成寸頭,一臉憔悴的老父親著急的大喊道:“警察同誌,你們就放了我爸爸!
他不是故意的,而且那殺的是他的親孫女,又不是什麽外人。”
“這位女士很抱歉,根據我國的法律,我們不能夠放人。”
李建雖然聽到她這麽喪盡天良的話,覺得惡心犯嘔,在麵子上還是沒有當場罵出來。
“你們放開!”
張琴急了,直接開始揮拳錘打擋在麵前的警察。
“這位女士,你現在的行為就要做襲警,現在我第一次警告,請你馬上停下。”
李建冷聲說道。
張琴看了一眼,長得牛高馬大的警察。
“我打你一下又怎麽樣?我打你一下,你是個男,難不成還少塊肉啊。”
張琴說著又狠狠的給了麵前的警察一拳。
李建冷著一張臉,“第二次警告。”
張琴看著警察這樣嚴肅的樣子,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沫。
她不過是隨便發了一下脾氣而已,警察又沒有被她打死,幹什麽這麽凶。
她也不敢再出手,隻能愣愣的站在原地。
而好不容易找到車的高建業一家人也趕了過來。
“警察同誌,我們寫好了諒解書,能不能放了我親家。”
高建業擠進人群抓住李建的手,說道。
“高先生很抱歉,現在已經不是你們的諒解的問題,無論如何張康泰都要被判刑。”
李建沒想到這家人竟然這麽難纏,也這麽心狠手辣,冷血無情,完全不管那個才三四歲的孩子。
“我們都諒解了,按道理來說這件事情你們警察都不該管了吧。”
高建業也覺得心裏惱火的很。
為了這件事情,他們可是跑上跑下,來來回回的往警察局跑了好幾遍。
可是這些警察就是死腦筋,死活都不願意把這件事情給簡單的解決了。
“警察同誌,你看這是我們的諒解書。”
高建業急匆匆的衝過來,將諒解書舉過頭頂,“您看看能不能現在就放人?”
李建沒想到這人也學會了死皮賴臉。
“高先生很抱歉,現在我們要將犯罪嫌疑人帶回警局,請你不要在麵前擋道。”
李建知道這次押著張康泰出來不是一個好任務,但沒辦法現場居然這麽難纏。
“警察同誌!警察同誌,你先別走,咱們好好聊一聊!”
高建業攔在前麵,死活不讓開。
“高先生,你現在的行為涉嫌妨礙執行公務,請你馬上讓開。”
李建沒有那麽好的脾氣,示意周圍的警察一起擠過去。
高建業看著張康泰就要被帶走,心裏也著急的不行。
“警察同誌,警察同誌,等一下!”
高建業追上去。
“警察同誌,那我們該怎麽辦才可以把我親家給放回來?”
高建業忍不住,直接衝上去抓住警察的衣服說道。
“很抱歉,我無可奉告,這些事情我們之後會有專門負責的機關給你打電話通知你們出庭。”
李建說完就把張康泰一起拉上了車。
馮俊和薛翦待在人群裏,他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去做。
人群裏麵有不少的人在看熱鬧,但其中有一個人精神十分緊張,甚至背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濕。
這人的手指緊緊攥成拳頭,一個人龜縮在角落裏,身體肌肉緊繃,一直戒備著周圍的一切。
馮俊猜測那個人可能就是他們要找的人了。
到底是誰教唆張康泰去殺人,他們一定要把這個人給揪出來。
馮俊和薛翦相視一笑,偷偷跟在這個人後麵。
那人的年紀看起來有四五十歲了,身形瘦弱,十根手指笑是幹枯了的鷹爪,又像是起了皮的枯樹枝。
那人並沒有往村子裏走,反而一直往西邊山上走。
薛翦跟在他後麵,看他一臉急切的往山上走。
上山之後他沿著小路,輕車熟路地走到一個山洞附近。
在確定周圍沒人之後,他才扒開山洞外麵遮擋著的樹木,緊接著鑽進山洞。
馮俊一直跟在他後麵。
兩個人躲在暗處偷偷觀察著,過了大概10多分鍾內,人從裏麵出來,手裏麵拿著一個黑色的垃圾袋。
“走。”
薛翦一聲令下,兩人立刻衝過去,將那人圍住。
“警…警察同誌。”
那人也是見過薛翦的臉,所以知道他是警察。
“你手上拿的什麽?交出來。”
薛翦發現自從他們兩個人一出現之後,這個人就費盡心思的把手裏的包裹往後麵藏。
“我這裏沒什麽!什麽都沒有!”
男人斬釘截鐵的說道。
馮俊可並不手軟,直接上去扣住男人的手腕,將垃圾袋給奪下來。
打開一看裏麵裝著竟然是一身血衣。
“這衣服是哪兒來的?”
薛翦厲聲斥問道,這男人一看就是個老油條,嘴裏每一個實話。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