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邪教害人
男人平時在村子裏麵就是小混混,40多歲了還沒有找到老婆,平日裏都靠偷雞摸狗的過日子,哪裏見過警察這麽大的陣勢。
“老實交代。”
薛翦掏出手銬,說著要準備給他拷上去。
“警察同誌我是冤枉的,我什麽都沒有做。”
這男人也是有苦說不出來。
“警察同誌我說,我都說,這是張康泰交給我的,他讓我放到這山上的山洞裏麵來。”
男人一股腦把所有的事情都吐出來。
“他說要請一個外姓人幫他處理這件事情,我不知道這裏麵是什麽東西,他還給了我200塊錢,讓我把這包放到這山洞裏。”
男人說著,眼神卻四處躲閃。
“你恐怕在說謊吧。”
薛翦一眼戳破他的謊言,“我想你肯定要比張康泰更清楚,這裏麵究竟是什麽東西?”
“警察同誌,我冤枉啊。”
男人滿頭大汗。
“既然你不願意說,那就跟我們去警察局裏去一趟吧。”
薛翦說著就準備走上前,將人抓住。
“警察同誌我是冤枉的,我什麽事兒都沒有幹。”
這人看著警察走過來,趕緊往後退了兩步。
他這人沒什麽見識,小學都沒有讀畢業,一聽到要去警察局,他怎麽能夠不心慌?
“現在晚了 。”
薛翦說了直接把人銬住,揪著他準備往山下走。
馮俊去看著這山洞,“隊長,我懷疑這山洞裏麵還有別的什麽東西,我想進去看一看 。”
薛翦看了被扣在手裏的男人一眼,又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山洞,“那行叭,你進去我在外麵守著。”
“警察同誌,別!”
那人還想阻攔。
馮俊看了他一眼,“這裏麵究竟有什麽東西,你才不讓我進去。”
“這裏麵真的什麽東西都沒有啊!”
那男人事到如今還死活不承認。
“行,那我自己進去看一看。”
馮俊才不和他多廢話,直接走進這山洞。
山洞的入門口不到一米高,他隻有蹲下身子匍匐著才能鑽進去。
山洞裏麵並不算太黑,周圍有不少的縫隙能讓陽光照進。
這山洞並不算大,裏麵隻有一個木頭做的桌子,桌子上麵還放著幾個盒子。
空氣裏還彌漫著剛剛燒過香的味道。
馮俊在山洞裏找了一下,果不其然在西南方的角落裏發現還未燃燒殆盡的香。
馮俊想了想,將香拔出來,順著這個位置挖下去,果不起來,他在這底下挖出一個血紅色的小盒子。
打開這盒子一看,裏麵放著的竟然是一塊看不出樣子的血肉。
馮俊趕緊將蓋子合上,連同這屋子裏的所有東西全部打包好帶回警察局。
看著警察從山洞裏出來,原本還以為有轉機的男人是徹底死心了。
現在全完了。
薛翦帶著人往山下走,不知道為什麽,他這一連幾天總感覺有什麽人在暗處窺視他。
可是他掃了一眼周圍,都是空曠的山坡,沒見到有人藏在暗處。
“隊長,你怎麽了?”
馮俊敏銳的發現他的異常。
“沒什麽。”
薛翦還以為是這幾天沒有休息好出現的幻覺。
那小個子男人像隻瘦猴子一樣。頂著一張灰白的臉,跟著警察來到警察局。
“老實交代吧,這盒子裏麵裝著的是什麽東西?”
薛翦把紅盒子放在桌子上裏麵,打開一看,一大股腥臭味。
“這是狗蛋蛋。”
男人指著這個說道,生怕警察以為是別的什麽東西。
“我們村裏人有一個說法,說吃了這狗蛋蛋可以治腎病。”
男人說著咽了一口唾沫。
馮俊瞟了一眼盒子裏血淋淋的肉塊,“那它為什麽長這個樣子?”
“這個…它外麵那層皮太難看了,所以我用刀把清理幹淨了。”
男人愁眉苦臉的說道。
馮俊看著盒子裏麵的東西,總覺得這人還隱瞞了什麽,恐怕這東西應該是直接從活狗身上割下來的,要不然血腥味不會這麽重。
“你認不認識張康泰?”
薛翦繼續問道。
“認識,他是我們村子裏的人,我們都認識。”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眼珠子四處亂瞅。
這裏四四方方的就像待在一個棺材裏一樣,看他覺得心顫顫。
“你手裏的那身血衣我們已經找張康泰問清楚了,他說這是他的衣服。”
薛翦說完,這人心裏咯噔一聲。
他沒想到張康泰居然這麽不靠譜,竟然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
“警察同誌,我真的是冤枉,我隻是隨便幫了他一個忙而已。”
男人不知道張康泰到底說了什麽,隻能一邊觀察著警察的臉色,一邊小心翼翼地說道。
“你真的不知道嗎?他說殺他孫有這個主意可是你給他出的。”
薛翦原本懷疑這個主意是待在那房子裏的孤寡老人出的,他又去問了一遍,誰知道那人對這個做法嗤之以鼻,看樣子不像是那位老人。
那麽很有可能就是麵前這個,畢竟山洞裏搜出來的紙錢符紙香燭可並不少。
男人嚇得咽了一口唾沫,“警察同誌,這事情可不能夠這麽說,我隻是看著大家都是同宗同祖,幫個小忙而已。”
“幫小忙嗎?誰會沒事去撿別人沾了血的衣服。”
薛翦覺得他說這話就是在哄騙傻子。
“警察同誌,我真…”
“啪!”
話還沒有說完,馮俊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老實交代吧,你為什麽給張康泰出這麽惡毒的主意,要知道你的做法可是教唆犯罪,一樣要被抓起來判刑。”
男人臉色蒼白,大顆大顆的汗水從額頭上滾下來。
“這…警察同…誌我也不是故意的,而且人又不是…我…殺的,憑什麽我要…去坐牢。”
男人嚇到了,但依舊顫顫巍巍的說道。
“要知道我國法律規定教唆犯罪也是犯罪。”
薛翦似笑非笑的盯著他。
“還是是交代清楚你後麵還有什麽人,到底是誰讓你用這麽齷齪的想法去害人。”
薛翦冷冷地盯著他。
像這樣的邪教實在是不能夠留下,哪怕是住在那房子裏的孤寡老人,他也拜托村幹部上門進行科學教育。
更何況這還有個挑唆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