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失竊
“報!”密探報告道。
“何事?”皇帝悠悠的說道。
“謀害八王妃的真凶已然找到。”密探說道。
“證人呢?”皇帝問道。
“在。”密探回複道。
霎時,就有男人被壓了上來。
男人被壓的跪倒在地上,被逼迫說道:“說,是誰派你來的?”
男人搖了搖頭:“沒人派我來。”
“你不說是吧,來人,上刑!”皇帝命令道。
立即就有幾個暗衛上來,帶了刑具。
“啊!”男人淒慘的聲音響起。
“你說也不說!”皇帝睥睨坐下之人,悠悠的說道。
“招,招,我招,是九皇子的侍妾欒素郡主的意思!”男人氣喘籲籲的說道。
“欒素?”皇帝眼底浮現一抹悠然,“她竟是如此之人,朕竟沒發現?”
皇帝沉吟了片刻,說道:“把這個凶手壓下去,嚴加看管,另,宣欒素!”
“遵旨!”暗衛一拜,匆匆下去了。
欒素到來已經是晌午。
皇帝正在悠悠的用膳。
“欒素,你來朕的旁邊用膳。”皇帝吩咐道。
欒素“撲通”一跪:“臣媳不敢。”
“欒素,你懷有身孕,起來說話。”皇帝夾菜,說道。
欒素接到了皇帝的旨意,便悻悻的爬起來了。
欒素見皇帝不對她威嚴,便起身坐到了皇帝對麵。
“欒素,你快臨盆了吧!”皇帝蹙眉說道。
“正是。”欒素夾了一口菜,說道。
“你懷孕不易,好好為朕生育皇室血脈。”皇帝輕聲說道。
“臣媳知曉了。”欒素點了點頭。
“還有一事,朕不明白,你與柳素月是不是有過節?”提及此,皇帝放下了筷子。
欒素頓時心裏一慌,忙跪了下去:“臣媳沒有!”
皇帝忽然冷笑了:“那你為何謀害柳素月肚子裏的孩子?”
欒素身體發抖,拜道:“皇上恕罪!”
“恕罪?你謀害朕的皇孫朕怎麽恕罪?”皇帝氣道。
“皇上,臣媳不是故意的!”欒素心裏的仇恨一下被激發了出來,恨恨的說道。
“事到臨頭了竟不知道悔改,看來留你不得了,等你生下孩子,就去冷宮好好悔改吧!”皇帝一拍桌子,暴怒道。
欒素頓時大哭道:“皇上,臣媳知道錯了,放過臣媳吧!”
“毒婦,死罪能免,活罪難逃,你就等著受罰吧!”皇帝悠悠的說道。
欒素驚厥,身體向後一仰,昏了過去。
八王府。
柳素月帶著花芊前往了八王府。
進到了府內,柳素月拋下花芊便找到了鳳朝修。
“朝修!”柳素月趕忙撲到鳳朝修懷裏。
鳳朝修攬了柳素月,說道:“快結婚了,你不好好呆在柳府裏等待接親,跑來我這做什麽?”
“想你了,便過來看你。”柳素月淺淺的說道。
鳳朝修哈哈一笑,便緊攬柳素月,刮了刮柳素月的鼻尖:“你呀,真不讓人省心。”
“我這不是為了你嘛。”柳素月往鳳朝修懷裏蹭了蹭。
二人相擁著來到了琴架邊,鳳朝修把著柳素月的手便開始彈琴。
二人貼的很近,可以聽見彼此淺淺的呼吸聲。
兩人身體的溫度迅速升溫,滾燙的身子摩梭著,似乎是有什麽在蠢蠢欲動。
琴聲悠然,而鳳朝修卻無心聽琴,在柳素月耳邊吹氣道:“若不是沒娶你,我現在就想要了你!”
柳素月推搡:“你又開始胡鬧了!”
忍住了噴張的血脈,鳳朝修帶著柳素月去往桌台上畫畫。
柳素月磨墨,鳳朝修淺畫。
歲月靜靜地流躺著,似乎是在二人之間畫上了符號。
一畫已成,柳素月迫不及待的看了過去。
畫中之人正是她,正手執著油紙傘,行進在山水之間,依稀看過去,仿佛是夢幻佳人。
“這是我,有那麽美嗎?”柳素月淺淺的說道。
“美,怎能不美,我的王妃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鳳朝修淺淺的說道。
與此同時,一個蒙麵黑衣人潛入了皇宮的庫房裏,迅速的翻找著東西。
突然,黑衣人翻出了一方錦盒,打開一看正是玭珠。
玭珠散發出強大的光線,將黑衣人彈飛了去,黑衣人頓時撞到了架子上,架子上的東西悉數滑落,陶瓷砸在地上碎了一地。
黑衣人一急,捂著傷口,匆忙收拾起錦盒,便跳出了窗外。
皇宮的侍衛被驚動了,匆忙搜尋著刺客。
黑衣人躲在房梁上,待侍衛走後,放心的離開了。
早早便有人在十三王府等候,那人便是燕北使者。
黑衣人鬼鬼祟祟的進了十三王府才摘卡掉了麵紗。
黑衣人正是十三皇子。
燕北使者趕忙過去迎接:“十三皇子,玭珠到手了吧!”
“在這兒。”鳳朝逸掏出了錦盒,交到了燕北使者的手裏。
“很好,我們可以開始合作了。”燕北使者說道。
燕北使者興奮的打開了錦盒,忽然錦盒白光乍現,將燕北使者彈了出去。
鳳朝逸快步拾走錦盒,合上,道:“不要打開它,此珠子不知是何方妖孽,竟有玄靈之力,甚是危險。”
燕北使者點了點頭,起身取走錦盒:“要的就是這珠子。”
燕北使者收好錦盒後,從懷中掏出了一個令牌,交到了鳳朝逸手中:“有了它,你可以號令燕北三軍了。”
鳳朝逸收下令牌,緊握在手心:“如此甚好。”
六月十五,欒素臨盆,產下了一子一女,子叫鳳明爾,女叫鳳陶瑾。
而欒素在生出孩子後被帶到了冷宮裏。
六月十六,欒素死於宮中,據說是皇帝的命令。
六月二十七,柳素月改嫁鳳朝修。
大婚當日,烈日當頭。
柳素月拜別了父母,坐上了喜轎。
喜轎悠然向八王府移去。
忽然,轎子停在了路中央,過往的人都帶著看好戲的神情觀望著。
隻見鳳朝歌一襲紫衣攔在路中央,隻見他開口緩緩的說道:“我不允許你嫁給八哥。”
“喲,九王爺劫親也得看人,你不看看這是誰的指婚!”一侍衛悠然的說道。
柳素月坐在花轎裏,良久,掀開了窗簾,問道:“怎麽不走了,發生了什麽?”
花芊趕忙回複道:“小姐,是九王爺劫親了。”
柳素月一聲冷笑:“他來劫親做什麽,不應該去吊唁欒素嗎?”
“小姐,新婚說吊唁這等詞匯太不吉利,快要住口。”花芊捂住了柳素月的嘴巴。
柳素月點了點頭,掀開了窗簾,大步走出轎攆,道:“即然九王爺已經放過我,就不要再糾纏於我了,請九王爺回府吧!”
“眾人,起轎。”柳素月幹脆利落的吩咐道。
隻見隊伍又浩浩蕩蕩的向前行進,留下鳳朝歌在原地徘徊。
鳳朝歌緊握雙手,青筋都暴起來了。
他獨自坐在馬上,不禁想起柳和彥的話:“你輸了,輸的一敗塗地!”
他恍然明白了什麽。
皇位,隻要取得了皇位,江山美人都是他的。
他不禁輕笑道,看來,我也要加入這場紛爭了。
皇宮內。
“報!”侍衛匆匆來報。
“何事如此慌亂?”皇帝放下奏章,說道。
“玭珠失竊,刺客沒抓到。”侍衛恭恭敬敬的說道。
皇帝摔掉手裏的奏折,道:“何人膽敢偷宮中之物?”
“屬下不知。”侍衛恭恭敬敬的拜道。
“查,給朕繼續查!”皇帝悠悠的吩咐道。
“皇帝何事如此動怒?”蕭淑妃從裏間踱步而出。
“玭珠失竊,就在眼皮子底下,你說朕生氣不生氣。”皇帝悠然說道。
“皇帝無需動怒,叫下人查便好了,生氣傷身,氣壞了身子可就得不償失了。”蕭淑妃捏動皇帝的肩膀。
皇帝舒服的輕嗯了聲,把目光繼續轉向奏折。
新婚的洞房燭火晏晏,柳素月坐在床沿上,等候著鳳朝修的到來。
鳳朝修回來已經是迷醉。
鳳朝修看見坐在床上的柳素月,忙興奮的拿起侍女手中的竹竿,掀起了柳素月的蓋頭。
蓋頭下,一張精致的臉旁惹得鳳朝修心醉。
鳳朝修畢竟是喝了酒,又看見柳素月如此嬌顏,忍不住一把攬過她。
柳素月忍不住驚呼道:“殿下!”
鳳朝修哪裏忍得住,便開始褪衣服。
“殿下,你忘記了我懷孕了。”柳素月蹙眉說道。
鳳朝修的手這才一頓。
鳳朝修蹙眉:“本王忘了。”
便攬了柳素月入懷:“睡吧,本王就不臨幸你了。說實話,若不是你懷孕了,本王想立馬要了你。”
柳素月羞赧。
回門的日子到了,柳素月帶著鳳朝修回門。
剛一進大門,和琬凝和柳和彥便匆匆上前迎接。
“八王妃和八王爺累了吧,趕緊進屋休息,姬冬,給八王妃和八王爺沏茶。”和琬凝吩咐道。
“爹娘,不必了,我們不累。”柳素月淺淺的說道。
姬冬還是把茶端上來了:“王爺,王妃請用茶。”
柳素月隻得接過茶盞,輕抿了下去。
鳳朝修輕抿了茶盞。
“爹爹,娘親!”一聲嬌軟的女音響起。
鳳朝修和柳素月都抬頭看。
隻聽環佩齊鳴,珠翠聲聲響起。
一個身著寶藍彩繡芍藥雲錦琵琶襟,碧色刻絲絲綢百褶裙,杏目閃出幾分淩厲,瓊鼻櫻唇,膚若凝脂,活生生的畫中之人踏了進來。
柳寶粹剛一進門,便呼喚道:“爹爹,娘親,寶粹回來了!”
“寶粹,你回來了,二姨太呢?”柳和彥問道。
“我也不知道娘去哪裏了。”柳寶粹搖了搖頭。
“姐姐也在?”柳寶粹驚訝的道。
柳素月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