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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被遺忘在監獄的人(上)

  如今的周壽再也不複當初的囂張了,自己犯下的罪過要給自己買單,這段時間的牢獄生活雖然不至於抹掉周壽身上麵那種紈絝子弟的氣息,但是比較之前的周壽可以說已經是判若兩人了,之前的周壽隻能說是一個沒腦子的蠢貨,如今的周壽已經是有腦子的蠢貨了。


  監獄的牢門被打開了,顯然有人來看望自己了,這讓周壽感覺到有一絲的意外,畢竟自己在監獄這麽長的時間了都是沒有見到來看自己的人,如今突然出現的一個人自然讓人家周壽感覺到有些意外,隻不過當看到了來人的容貌之後,顯然周壽有掩蓋不住的怒火。


  自己的家庭完蛋了,顯然就是麵前的這個人一手造成的,可以說不是因為馮寧的揭發那麽自己家庭絕對不會遭受到如此的變故,周壽能想明白很多的事情,但是在關鍵的問題上麵就是走了死胡同,周壽自己也不思考一下,若非自己主動的招惹人家馮寧,對方有何故的挖掘這些呢?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如今你已經看到了,我的父親和我的家族現在究竟如何了?”


  看了看眼前的馮寧之後周壽有些絕望的詢問道,或許結果人家周壽已經清楚了,但是或多或少的周壽還是抱有一絲的僥幸,希望麵前的人並沒有走出來那種事情,自己的父親和自己的家族並不會因為自己冒失而受到毀滅性的打擊。


  望著麵前的人,馮寧搖了搖腦袋,合肥的周家幾乎是沒有一個幹淨的,原本揭發出來的東西隻不過是周家所做的事情的冰山一角,隱藏在下麵的東西更加的讓人瞠目結舌,周家可以說已經到了天理難容的地步,這種家族難道不應該滅亡嗎?難道還有讓其存在的必要性嗎?


  或許得罪馮寧,自己並不會在乎很多,因為這個世界上麵得罪自己或者怨恨自己的人多了去了了,馮寧不可能一個連著一個的報複,這是不現實的事情,但是周家所做的事情真的有些天怒人怨,若是不能懲治周家的話,那麽天理難容。


  當然周家並非是全部的人都是壞人,合肥的周家固然好人不多,但是周凱等人卻和合肥並沒有什麽關係,這也是讓馮寧鬆了一口氣,畢竟在馮寧的記憶之中周凱麵前還能算是一個正派的人,這樣的一個人若是有問題的話那麽隻能說文朝真的爛到骨子裏邊了。


  “看你的笑話?說句難聽的你也配我看你的笑話?你以為自己真的很冤屈嗎?但是在你覺得冤屈的同時你有沒有想到過自己家族在合肥犯下的那些事情都是什麽?被人你們周家戕害的人命算什麽?”馮寧看著理直氣壯的周壽有些氣不打一處來,鱷魚的眼淚不是善良,更非良心發現。


  周壽對於自己家族做過的事情哪裏能不清楚呢?況且這裏邊還有不少是自己做過的事情,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顯然看到馮寧如此的底氣十足,這讓人家周壽莫名的感覺到了一陣的心虛,好似自己的把柄被人家馮寧所掌握了一般,畏畏縮縮的退了一步。


  “你”


  有些氣急敗壞的周壽指著麵前的馮寧有些說不出話來,或許是不知道自己應當說什麽吧。


  當然馮寧到監獄之中可不是為了嘲諷這個人二來的,相反到監獄之中馮寧還是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辦理,準確的來說馮寧到這裏確實是來找人的,隻不過來找的人並不是周壽,而自己來看周壽無非就是因為自己順路而已。


  說起來馮寧來找的人還真的是一個關押了很長時間的人,若非自己偶然在刑部之內看到這人的卷宗,恐怕任何的人都是把這個被關押的人遺忘在了角落之內,倒並非是因為這個人不出名,而是因為這人的名氣一度是太大了,甚至達到了人家皇帝都仰慕的狀態。


  說起來這人算是讀書人,但是江湖騙子的成分或許更多一些,甚至後麵的這個稱呼更加的適合他。


  如果說文朝的騙子評選第一的話,那麽麵前的這個人絕對是當然不讓,騙到了皇帝的頭上,甚至還能讓人家皇帝相信了幾年的時間,區區一個騙術的詐騙簡直讓人家演繹到了極致。


  當然正所謂紙裏包不住火,最堅固的堡壘往往也是從裏邊內攻克的,顯然這位大師的騙術雖然高超,但是顯然分贓的時候並不是那麽的均勻,自然不均勻的分贓也是引起了自己團夥內部的分裂,如此一來才會有人冒著生命危險揭發了這件事情的真相。


  真相一旦暴露,之前表示出來的那些神級自然會被人一一的識破,人贓並獲不假,但是如何的處理這個人卻成為了所有人的難題,因為這人手裏邊掌握著無數人的罪證,甚至皇帝的一些東西人家也是清楚,殺掉這些東西就會曝光,但是不處理的話大臣們和皇帝也是咽不下這口氣,顯然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這個人關起來,關押到所有人都遺忘了之後這件事情也就是淡出了。


  明顯的事實證明這一招看起來效果還是很不錯,關押的時間長久了人們真的遺忘了這個人的存在,當然不僅僅一般的人遺忘了這個人的存在,就算是官府和皇家的人都是遺忘了這個人,暗無天日的牢籠之中一天一天的重複的待著,他的希望也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流逝了。


  如今看到自己麵前竟然出現了活人,一時之間竟然不會張嘴說話了,麵前這人如此的年輕,他來看自己做什麽?難道不知道自己是不可接觸的人嗎?又或者人家是送自己上路的人?

  如今的他對於生還已經不抱有什麽希望了,死亡對於他來來說反而是一種解脫,說實在在這種暗無天日的牢房之內了此殘生還不如被人家一刀殺了痛快,這樣也能讓自己少受很多的罪。


  嘟囔著不清的言語,馮寧一時之間真的不能從人家的話語之中分辨出來人家說的究竟是什麽東西,找到了牢頭拿了筆和紙,遞給了麵前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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