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 日本第一夜
車落了鎖,她笑得很得意:“這就好多了,一點都不擔心。”
晏林晗想起剛才被她支配站在一旁黑暗處不能出來的情景,一時失笑。
“行了,你快吃。”她把保溫箱重新遞給他。
“你吃了沒有。”他看她,三個多月不見,她好像瘦了些,臉又小了,剛才抱起來覺得腰間更細,是不是工作太辛苦?
“我早就吃過了!你吃你吃。”她催促他,他低頭咬了一塊雞肉,很香,看來聞叔叔的手藝也傳給了她一部分,這樣也不用擔心她一個人住隻會點外賣。
聞海光也不再和他搭話,想讓他快點吃,吃飽些。拍戲肯定很辛苦,他又經常熬夜,不知道有沒有按時吃飯,他的胃還好不好。
他邊吃邊看她,也沒有說話。小女人雙手撐著臉,眼睛亮晶晶的,滿眼滿心都是隻有他的樣子。晏林晗眼神愈發溫和,兩個人就這樣無聲對視,直到他吃完最後一口。
聞海光眼疾手快接過保溫箱,遞上了紙巾。他擦完,眼前又多了一瓶水。他笑,一口氣喝了小半瓶,她又想小媳婦似的接過他的水瓶,幫他放到一旁。
“飽了嗎?”她問。
他點頭:“飽了。”然後看她,細細瞧著每一寸眉眼,移不開視線。
聞海光一挪緊靠著他,拉著他的手臂頭靠在他肩膀上,和他十指相扣。
“那靠會兒。”她咬唇笑了起來,滿臉安逸小幸福的模樣。
晏林晗偏頭垂眸凝視她,伸手摩挲她的麵頰。
手下是他想念的滑膩的觸感,她好像一直喋喋不休地在跟他說著什麽,可是他此刻心猿意馬,根本沒注意她說話的內容,隻是盯著那張一張一合的紅潤小嘴,喉嚨緊了又緊,沒忍住,抬起她的下巴,打斷她的話,吻了上去。
吻上後他才微微意識到,這根本不用忍,她本來就是他的女人。
身子越貼越密,最後雙雙倒在後座上。呼吸間皆是火辣的氣息,車廂內急速升溫,暈暈乎乎間,他在俯在她的胸口處,啞聲問:“想我了嗎?”
聞海光覺得大腦缺氧,喘著氣微張小口,直到那濕濡的感覺傳來,她才身子微微向上一抬吟了一聲。
嬌媚的一聲,溢出喉嚨後連自己都臉紅。聞海光隻覺得身上的人一僵,咬住自己耳垂,裙子被掀起。
知道他想做什麽,聞海光也許久不見他,身子被他一碰就自然軟了下來,說不想是假話。
可是眼下……
“別……”她微微推拒他,氣息還不穩:“親親摸摸就算了,別做。”
這還在她朋友車上呢,要是留了什麽痕跡,那她真是無地自容。
“我會小心些。”他無視她的拒絕,直接褪下她的絲襪到腿根,掌心滾燙挨上了她的底褲。
聞海光紅透了臉,無措地瞪他。他的手胡亂地在她身上揉,從脖子吻下鎖骨,再到胸口……沒到一處皆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她聽見他解皮帶的聲音,別過臉不敢看。一聲輕笑,她的身子被他捧起,她很自然地分開腿坐在了他腿上,碰到了滾燙的那處……
他眼前皆是自己小女人撩亂誘惑的模樣,衣衫淩亂身子白嫩似水,任他折成各種姿勢。手下的皮膚仿佛一掐就能溢出水,外衫已褪,內衣淩亂地掛在手臂臂彎處,麵若桃花嬌豔可愛,一副任人采拾的模樣。
要多誘人有多誘人,他再能忍住不做就不是男人。
他掃了眼她七分長裙,往上一掀固定在腰間,就剩一條深藍色底褲,和落入視線的白皙細腿。
晏林晗咬住她的紅唇,低喃道:“你穿深藍色內衣不錯。”手一扯,底褲也褪到腿彎。
聞海光軟靠著他,身子酥麻難耐,燥熱不堪。
他的手拍了下她的臀部,“乖,抬起來,自己坐上來。”
她羞紅臉,不從。他就一句一句寶貝乖乖的地哄,手也愈發不安分。最後迫於淫威,她隻能咬著唇,感受那股漸漸撐大身體酥麻的力度,被他掐住腰身往下狠狠一按,終是沒了力氣。
那近兩個小時裏,她終於體會到什麽叫:
小別勝新婚。
後來他們相擁抱在一起,不著衣物身子緊貼,兩個人一下每一下地搭話,接吻,直到時間差不多時,他才慢慢幫自己和她穿好衣服,送她回家後,又風塵仆仆趕飛機離開上海。
聞海光是下午三點的飛機,東西早就收拾好,回家睡了一覺神清氣爽,一眾人心情極佳地趕往機場,都無比期待這這場跨國之旅。
周錦翊也跟著一同前往,路上大家問到為什麽要選日本旅遊,他居然破天荒笑了笑,但是沒有回答。
本來看似沒有懸疑的問題,突然充滿了神秘色彩。眾人都猜測大BOSS是有目的的,選擇了日本。
難道也和那個姑娘有關?
大家賊笑歎息,春天,真是個美妙又溫柔的季節啊,連大boss這種傲嬌冰山都能融化。
飛機到達東京時已經是傍晚六點後的事了,在酒店安頓好後宰了大boss一頓地道的日料,他眉頭都沒皺淡淡付錢,鄭飛在一旁感歎:“什麽時候我能有這種隨手一揮就付款的魄力,我老婆早就追到手了。”
男編導點了根煙:“你的意思是下輩子想投胎做高富帥?”
女造型師撇撇嘴:“算了啊小鄭,大boss那樣的才叫的高富帥,你要是有錢,隻能叫土、豪。”
鄭飛聽懂了,靠了一聲:“吳釗棋,還管不管你馬子了!”
正在抽煙的某人聽到有人叫他,本來不太願理會,聽到後麵那句,那雙深邃的眼睛立刻眯了起來,緩緩吐出一個煙圈:“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鄭飛立馬縮回人群中不再說話。
晚上大家一致同意去酒吧,一群人鬧哄哄的喝到半夜,回到酒店後幾個同事都有些腳底打飄。
聞海光隻簡單地喝了一些,其餘都在喝果汁。她和女造型師住在一間,晚上兩人洗了澡後睡在床上,本來疲倦的神經卻在話題的帶動下漸漸清醒了……
聞海光側身,在黑暗中看著對麵那鋪床上的人,雖然隻能看見隱隱的輪廓,“文雯,我問你,你和咱們男編導的關係……”
“你怎麽也提他呀,煩死了。”文雯嘟噥,雖然嘴上說煩,但聞海光明顯感受到那句話裏變扭的小害羞。
“行了,大家都是女人,有什麽好害臊的。你倆那點動靜,大家都心知肚明呢。”聞海光調笑,來了興致:“你們什麽時候好上的?讓我想想,該不會……是年會那一次吧?”
文雯好像翻了個身,半晌,聲音有些咬牙切齒:“吳釗棋那個混蛋,就知道壓榨我!”
聞海光喲了一聲:“那也是隻對你,還說沒情況呢,你們到什麽程度了?”
“你怎麽也變得這麽不正經!”
“現代都市男女了,文雯姐姐你這麽純情呀。再不趕快馬上就是阿姨的年紀了!”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好不歡樂,文雯喊了她一聲,問:“一直沒見過你男朋友,他是做什麽的?”
“唔……圈子複雜,一言難盡。”
文雯說:“複雜?搞股票的?還是什麽軍火生意?”
聞海光失笑:“小姐姐你看多了。”
“你又不告訴我們,大家都好奇死了。”文雯歎了口氣,“吳釗棋根本不是我喜歡的類型,簡直是完全相反,背道而馳!”
還不是被套牢了,聞海光笑:“那你喜歡什麽類型的?”
哪知道她想了半天也不能準確形容。
“你就說像誰吧!”
文雯來了精神,馬上道:“這個簡單,你追星嗎?我喜歡像陸祈峰和晏林晗那樣的!沉靜淡定男友力爆棚!帥死了!”
又毒害了一名少女粉絲,聞海光嘖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