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男人的難堪
“你繼續說!是什麽藥那麽神奇?又是什麽大單子?難道他們允許我們嫁接這種藥?”顧家也有家大醫院,如果有此奇藥,那還不賺翻了?
鬱景濤寵溺地瞪了自己的妻子一下,仿佛對她突如其來的天真單純又無奈又高興。
嗔道:“我的姑奶奶,這藥可是能活死人生白骨的!這麽牛逼的技術,人家自然要藏著掖著,難道還要投入市場廣泛使用嗎?那豈不是該死的人都不用死了,閻王爺的生死簿都沒效了?這世界不就亂了嗎?!”
“那人家憑什麽救你?”
“我命不該絕唄!”
“那你還說什麽大單!讓我白高興一場!”顧夢夢雙目含情地溜了丈夫一眼,並沒有真生氣。
鬱景濤說:“我說的是另外的單子!也是一筆大生意!”
他倆在裏麵東拉西扯的,耽誤了不少時間。
這時候,門外又嘟嘟嘟地在敲了。
再三地被催,顧夢夢火大!
索性拿起拐杖,往門口上一扔,嬌聲斥責:敲什麽敲!難道你們都秒she嗎?我家男人堅持得久,你們羨慕嫉妒恨啊!”
此話一出,兩夫妻對視一眼,相視一笑。
鬱景濤笑眯眯地說:“平時看你知書達理,連說話都不大聲,這麽發火,還是第一次見!”
顧夢夢道:“就準姓陸的為難我們,還不準我發下難啊!你放心,你是我的丈夫,我們顧家在D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等回去了,這個公道我遲早給你討回來!”
平時鬱景濤少不了仰仗顧夢夢,但是這次因為有了奇遇,反倒不愁了。
摸著妻子的大||腿道:“這事我們稍後再談,現在得先離開這裏,你先幫我弄出來吧!”說著,展開一個微笑,還顯得挺有興致。
顧夢夢俏臉一紅,“怎麽弄?”
鬱景濤說:“平時怎弄就怎麽弄唄!我們本來就是夫妻,這事本來就是天經地義,沒什麽好害羞的。我們試過在床上、車上、浴室、辦公室,還沒有試過被特種兵用槍指著做,我看這事也挺新鮮,可以嚐試!”
顧夢夢PIA了他一巴掌,“就你鬼主意多!別的事情怎麽不見你有這麽積極!”
鬱景濤調笑道:“我這不是想你嗎?我們都多少天沒做了!”
說著掀開了被子,赤||裸的身體展示在顧夢夢麵前。
他的身高其實隻比陸席城稍矮一點,但是因為缺少運動,渾身上下幾乎沒有肌肉,呈現出一種瑩白的平緩狀態。肩沒有陸席城寬,背也沒有陸席城厚,也沒有什麽勁腰窄股,顯得挺俊秀修長的。
這要在BL小說中,那就是標準的讓人垂涎的小受人物啊!
可惜的是,這是BG小說。顧夢夢一看到他的身體,腦海裏不期然浮上陸席城那一身緊實的肌肉,好像行走的荷爾蒙一樣,不由得對鬱景濤有些失望。
在把視線移到他的胯部,皺皺巴巴地縮成一團,小頭聳拉在一邊。因前後都剛被人暴力插過,頂端的洞洞一片紅腫,上麵還掛著一顆透明的前列腺液,像一滴眼淚。
顧夢夢剛才聽他說又想自己,又在那些場合zuoai的,還有些春心蕩漾,以為他早就準備好了。
沒想到是這樣的光景。
心疼的同時,不由得深深的失望。
但是她不會在臉上表現出來。
勉強控製住自己直線往下掉的心情,將臉別過一邊,低頭,溫順地將那軟綿綿的一團含了。
*
鬱景濤也有些難為情,小心地觀察著妻子的神色。見她沒有發火,高貴的頭顱伏在自己的胯間,認真吞吐自己那玩意——
心理一陣快意,可身體上,剛被狠狠絞過兩次的通道一接觸溫熱的口腔,就火||辣辣的疼。
好像冰淩子被突然扔進了熱水一樣,滋啦啦地到處都裂開來。
鬱景濤痛得“嗷”的一聲,身體驀然弓起,手指絞緊床單,額頭上泌出冷汗。
顧夢夢看他反應這麽激烈,可下麵卻沒什麽動靜,不明白了。
“幹嘛?”
鬱景濤哪肯在向來要強的妻子麵前失了麵子,忍著劇痛說:“沒,很舒服,你繼續!”
這句話,本來也是鬱景濤為了順應老婆心意,才逞強說的。
但是聽在向來要強且現在心裏頗有微詞的顧夢夢耳朵裏,就成了鬱景濤指使她的言論。
心忖,我是因為外頭有一群虎視眈眈的狼要你那一點精,而你自己又不濟事,才勞動我這個做妻子的來幫你!
現在,反倒成了我伺候你了!
你一個上門的女婿,誰給你這樣的權力?
心裏暗恨,但是她卻並不明說,反倒雙頰一嘬,吞入得更賣力!
這一賣力,鬱景濤的命||根子就像是受了炮烙之行似的,疼痛伴隨著酥麻的快||感接踵而來。
疼痛的時候,仿佛萬劍穿心,咬著牙根,忍得渾身大汗。
酥麻的時候,又仿佛有細小的電流經過,渾身暖洋洋的,整個人在海浪裏起起伏伏。
鬱景濤胡亂地想著,拜陸席城所賜,這回,我也算體會到什麽痛並快樂著了。
我雖然出生不如你,但是我努力啊!而且又有才華,所謂英雄不問出處。
別看你現在拽得二五八萬似的,可是我遇見我生命中的貴人了!
以後打倒你,搶回我的女人,那是分分鍾的事!
宋槐算什麽,顧夢夢又算什麽,不過是過牆梯!到時候爺發達了,分分鍾叫你給我提鞋,叫天下的女人都給我咬!
想到女人,腦袋裏不免又跳出那個救了他的美||豔女子。
那種神秘、那種美貌、那種氣度、那種胸襟,才能算是真正的女中豪傑,女中尤物。
跟她一比,什麽宋槐,什麽顧夢夢根本就不夠看!
既然她選中了我,肯定是看到了我的過人之處。
隻要我再努力一點,說不定到時……
腦海裏出現一幅淫||穢的畫麵——
正巧這時,顧夢夢看他久久都堅||挺不起來,雙頰發酸,心裏有氣!
收緊了嘴唇,從根部到頂端,死命一捋——
一陣叫人無法忍受的酸痛感沿著脊椎,直達各條神經。
鬱景濤驚叫一聲,靈魂一陣飄忽,身體像鐵板煎魚似的,在床上彈跳了幾下——半挺狀態下,在顧夢夢嘴裏,泄了。
顧夢夢根本沒有意料到他在這種狀態下都能she——不,充其量隻能算是hua精,心裏一驚,隨即各種負麵情緒浮上心頭。
失望、惡心、鄙夷、氣憤、委屈,想哭……
這種心情,自然也不可能讓鬱景濤弄在她的嘴裏。小手捉著半挺的器官,眼睜睜看著丈夫將一點、不多、稀疏的白液吐在了她的手上,還有老公白皙細致的肚皮上。
一陣虛脫過後,鬱景濤從自我膨脹的假想中回到現實來。
一看見好不容易憋出的一點精華全流在了顧夢夢白嫩的手上,一陣氣憤從心底伸出洶湧而來,以至於他忽略了顧夢夢泫然欲泣的臉。
斥責的話脫口而出:“你怎麽不接住?”
他的臉色實在不好看,一張臉陰沉凶狠,雙目中全是責備,好像顧夢夢犯了天大的錯誤似的。
老公這麽不濟事,顧夢夢那都委屈到太平洋去了,無端受到斥責,更覺得怒火中燒。
一巴掌拍在垂頭上氣的器官上,“你還真蹬鼻子上臉了?你敢讓我用嘴接你那個!”
嬌||妻一擺臉色,鬱景濤馬上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的家庭地位,立即變得低眉順目,求爺爺告奶奶。
“我的姑奶奶,不是叫你用嘴接,不是要留給他們檢查嗎?要接到那個小瓶子裏!”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醫用小玻璃瓶。
顧夢夢瞥了一眼,寒著臉說:“你什麽時候叫我接到那小瓶子裏了?一來就給我說你被人爆||菊插尿||道,可憐得什麽似的,現在浪費了,反倒來怪我!”一個個負麵情緒爭先恐後地湧現出來,連言語都變得粗鄙,就怕不能刺痛對方。
顧夢夢說著,又要扯紙巾來擦手,她被糊了一手,粘膩膩的,難受死了。
鬱景濤一看她的動作,哪裏還顧得著自己會不會傷心生氣,趕緊從床上跳起來,撲過去拿那個瓶子——因為動作過猛,又牽扯到後麵,剛才被“指檢”的地方,痛得齜牙咧嘴。
“我的姑奶奶,你可別擦,我好不容易才擠出這一點,再讓我she,可沒有了!”用瓶口就著顧夢夢的手,一點一點刮進去。
顧夢夢一看見他那小心謹慎的樣子,就來氣!一點點惡心的液體,寶貝得什麽似的,好像身體裏再不會有!
又瞄了一眼胯下,黑漆漆的一坨,小小的,醜醜的!
更覺得自己的委屈像海嘯一樣襲來,差點將她整個淹沒。
嬌斥道:“就算有,我也不會再幫你弄了!一輩子你都別想再碰我,你自己lu去吧!”
一把推開鬱景濤,轉到衛生間去洗了手,裹挾著大量陰暗的氣體,走了。
鬱景濤哪裏還顧得上她呀!
收集到的液體不多,而且轉瞬又變成了水質,他感覺無法交差,又到自己的肚子上去刮了刮,那也隻得了一個小底部。
而且因為站著,又收腹,被異物侵襲過的前邊和後邊都疼!
鬱景濤在心裏將陸席城罵了一百遍,穿好衣服,掌心牢牢抓無價之寶似的抓住那隻小瓶子,拉開客房的門。
剛才催他辦事的時候,門口一直有人罵罵咧咧,可是現在他好不容易擠出了點,又一個人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