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淘 寶
098-淘 寶
《魯班經匠家鏡》又稱《魯班經》,張孜鄧翻看了一下書的內容,發現這本書是明代比較著名的建築學資料。看了一會兒發現裏麵內容雖然有些涉及封建迷信,但是其真實反映了當時建築和民俗不可分割的社會體係,同時對現在的古樓舊屋維修也具有很高的參考價值,此書最早有萬曆丙午年匯賢齋刻本。《魯班經匠家鏡》原出自南方,流傳已有五六百年。“匠家鏡”意為營造房屋和生活用家具的指南。本書卷一從魯班仙師漂流作工始,敘述了各種房屋建造法,到涼亭水閣式止。前文後圖,以圖釋文,文中多為韻文口訣。卷二全麵介紹了建築、畜欄、家具、日用器物的做法和尺寸,從倉敖式開始,至圍棋盤式止,內容詳實,亦為前文後圖。卷三記載建造各類房屋的吉凶圖式72例,版麵為上圖下文,文字說明多為陰陽五行、吉凶風水對蓋房造屋的影響。附錄的內容大多與房屋營造的迷信活動有關。這卷三的內容在現在就是禁書,不過張孜鄧覺會這些等二三十年搞房地產很有用,就是現在學會了跑香江也能混口飯吃那是不成問題。不過這些他不怎麽感興趣,讓他感興趣的是書中還記載了製作家具的原料及構件的尺寸。所述家具包括杌子、板凳、交椅、八仙桌、琴桌、衣箱、衣櫃、大床、涼床、藤床、衣架、麵盆架、座屏、圍屏等。他有寶貝空間,學會這些到時自己想要什麽家具自己就可以做,而且自己無聊時還可以在空間裏造房子。
收好這幾本書,張孜鄧覺得這次沒白來,收獲還是不小的。拿著這些書籍,張孜鄧回到院子打算隨便找些鐵條承重打算走了。來到院子,在廢鐵堆裏隨便找了幾根鐵條準備應付一下自己之前找的借口。從廢鐵堆裏拽出兩根不到一米長的鐵條後,在拽第三根鐵條的時候一隻手沒有拉動,另一頭好像被什麽卡住了。另一隻手放下書,然後兩隻手一起用力,可是還是沒有動靜。
“娘的,我還不信邪了。”說著從旁邊撿起一個四十多公分的鋼筋,然後用鋼筋順著鐵條插進去,然後一隻手用力把堆在一起的廢鐵塊往上抬,然後另一隻手往外拽鐵條,隻是這樣費力老大的勁還是拽不動。“哎!我日!今天我還必須給你弄出來!”
一種辦法不行,那就換一種方法。先把鋼筋抽出來丟在一邊,然後張孜鄧開始上手把上邊的東西一塊一塊的往一邊移開。好一會,費力半天勁把鐵條附近扒拉開一個凹口後,往外拉鐵條才有一點動靜。“嗨!能拉動就好,要是再不行我真要放棄了呢。”
感覺能拉動,張孜鄧撿起剛才丟開的鋼筋,然後把鐵條擰在鋼筋中間,這樣不僅可以使上勁,拉的時候還不勒手。搓了搓手,深呼一口氣,擺開馬步然後撅著屁股用力往後拉起鐵條。往後拉還不是一股勁兒的使勁拉,而是接著自身往後倒的力道往後邊一蹭一蹭的朝後拉扯,連續這樣拉了好幾下,張孜鄧明顯看到鐵條埋在鐵堆的那頭慢慢鼓出來一個包,這明顯是鐵條那頭纏著一個東西,所以他才抽不出來。不管那頭被什麽擋住了,既然看到了鬆動的跡象,那就再加把力給它弄出來,不能白瞎了剛才出的那麽大的力氣。
“嘿喲,嘿喲……”嘴裏喊著號子,然後接連又拉了五六下,終於在鐵條快斷的時候把鐵條整個拽了出來,最後那一下差點閃了他一個屁股墩。
張孜鄧提起鐵條,看到另一頭鐵條綁在了一個生鏽的圓形鐵塊中間的圓環凸起上,這樣就吊著這塊圓形鐵壓著廢鐵堆裏,怪不得他拉不動呢。見此,張孜鄧無語了,誰這麽無聊,幫著一塊鐵玩呢這是,這不會是拿著塊鐵來賣的時候就是用鐵條拴著拖拉著來的吧?嗯,還別說這樣能省點力氣。不過,他娘的你綁就綁了,幹嘛要綁那麽結實,不然我剛才拽開鐵條多省勁,真是的!
心裏發了一會牢騷,張孜鄧看這鐵塊和鐵條纏繞的圈數太多太結實,索性直接抄起鋼筋就砸在兩者之間,他打算把鐵條從中砸斷或者看能不能把鏽跡斑斑的鐵塊中間的凸起給砸掉。不過才砸了一下,張孜鄧就立馬住手了,因為鐵塊被砸了一下後的環形凸點上出現青銅色!張孜鄧拿起圓形鐵塊仔細打量後驚喜的發現,這就是一個青銅器,看樣子就是一個圓鏡模樣,三十多公分的直徑圓形,一麵雖然看著有鏽跡,但也看的出是平的。另一麵帶凸點的這邊好像有圖案,用手擦了擦上麵的鏽跡,張孜鄧看到環形凸點周圍有個小型的圓形圖案,圓形外邊則是套著正方形圖案,方形圖案四遍分別好像是一個龍形圖案,一個龜形圖案,一個像是鳥形,最後一邊看不清,不過張孜鄧可以肯定是虎形圖案,這不很明顯嗎!圓形,方形,龍形,龜形,鳥形,這就是天圓地方,東之青龍,西之白虎,南之朱雀,北之玄武。看清這些,張孜鄧爆了一句粗口:“我去!這是好寶貝啊!這要是真的青銅鏡,在古代最起碼是君王級別的寶貝啊。哇哢哢,好寶貝!好寶貝呀!”
“喂!小夥子,你在那邊幹嘛呢,找夠你要用的鐵條了嗎?好了就過來我給你稱一下。”那邊快裝完一車廢品的老頭聽到張孜鄧前邊的粗口,然後催促他趕緊點。
“哦,差不多了,我這就來。”會答後,張孜鄧就拿起書和鐵條提著青銅鏡來到老頭這邊。張孜鄧把青銅鏡拿過去也不怕他們認出來,畢竟這時候很多人對古董青銅器是沒有概念的,就算有些人知道這些東西,但也不知道他們的價值,要知道這時候很多人們因受教育和見識眼界問題,還有這時缺衣少食人們每天就想著每天吃些什麽,根本不在意這些古董,在意也沒用,不能吃不能喝的,抱著金子花不出去也能餓死人。所以他找到這青銅鏡就敢這麽大搖大擺的拿過去。
老頭應該是這邊廢品站的會計,看他剛才給裝車的廢品過稱記賬就知道了。咳咳,別不信一個廢品站怎麽還有會計,別說是會計了,他們上邊還有經理副經理呢。這是當時公私合營國家安排工作的一個弊端,但這樣是沒辦法的事,畢竟國家初建百廢待興,而且外邊資本主義時刻張著血盆大口伺機想咬下我們一口血肉。這時新的國家初建要麵臨世界各國的考驗打壓,國家為了團結穩定,這有得必有失,這大量閑置人口要吃飯的問題就待於解決,沒辦法,沒工作的那麽多人怎麽辦,塞人唄,往每個工廠企業小部門塞人,國家企業分擔養人,這就導致出現了這種一個廢品站有很多員工和領導的原因。
果然,人家看到他手裏提著一個圓鐵根本沒在意,隻是看到另一隻手上的幾本書說道:“小夥子,怎麽還拿書回去看呐,嗬嗬,喜歡讀書是好事,以後你絕對有出息!”
“老大爺,多謝您誇獎,我隻是喜歡看一些課外書。來,您幫我稱一下多少斤總共需要多少錢?”
“嗯,行,鐵和書分開稱,連個價格是不一樣的。”老頭接過他手裏的東西上稱稱了重,然後記賬收錢。張孜鄧總共給了七毛多錢,舊書幾本加起來兩毛多點,剩下的就是三十多公分直徑的青銅鏡壓稱,當廢鐵稱重花了五毛錢。
臨走時又謝謝了三位工作人員,一人又散了一根煙,然後拿著淘來的東西離開了廢品站。出了廢品站大門,張孜鄧拿著東西來到路邊灰太狼拉著的小車上,然後觀察了一些周圍沒人後就裝作把東西放車裏的動作把東西全收到空間裏了。這次收獲很大,而且也不用花多少錢,也是一種挽救古董的好事,所以他現在的幹勁越來越十足了。騎上車,讓灰太狼在後邊跟著,然後去下個廢品站。
從崇文門這邊的廢品站離開,張孜鄧繞著京城外圍開始一路找廢品站。從崇文門到建國門,朝陽門,東直門,安定門,還有去鴿子市經常路過的德勝門,然後又是西直門,阜成門。到了下午四點多,張孜鄧大大小小去了十來處廢品站,這還是他先繞著城裏外圍轉圈,城裏內部還有好多地兒他沒時間去,還有南邊的外城,張孜鄧打算放暑假了再去。找了十幾處,張孜鄧都用之前在崇文門那邊廢品站的方法,隻不過後邊沒有之前的運氣了,雖然找了不少地方,但也沒有淘到一個好物件。
這時來到了複興門,張孜鄧看天也不早了,就打算再轉了這邊的廢品站後就直接回家。路邊找了個人問了一下附近的廢品站,給幫他指路的老人家散了跟煙後,就騎車準備按照老人指的方向前去廢品站。不過他剛騎上車還沒蹬兩下就被一人攔住了,張孜鄧停下車打量著車前的大姑娘,這人他認識,說認識也不算,這人他隻是見過,就是他第一次和呂剛何能兩人起矛盾那天和那兩人一起的女孩。看著攔下自己的女孩,張孜鄧疑惑的問道:“有事?”
十五六歲的的女孩確實是大姑娘了,女孩紮兩個大麻花辮子,上身白色襯衫,下身綠色軍便褲搭配著綠色細帶解放鞋,人看起來很英氣,比後世的那些流量小鮮肉還要英氣十足。
女孩方芳從醫院回家,路上看到一個少年很熟悉,她見過張孜鄧兩次,所以看到在問路的張孜鄧她一下子就認出來了。方芳攔住張孜鄧隻是想打聽一下對方叫什麽名字,還有告訴對方呂剛何能他們一直在找他。方芳聽到張孜鄧的詢問沒有先回答,而是圍著張孜鄧起的自行車看了起來。“喂,你這車子哪買的?我怎麽沒見過這樣的自行車。”
因為這女孩和呂剛他們是朋友,張孜鄧對她很無感,又聽到女孩不答反問,於是淡淡的道:“親戚送的,在哪買的不知道。我說,你攔我車做甚?”
“這樣啊.……太可惜了,這麽奇怪的車我想起試試,小弟弟,你能借我騎一下嗎?”
“不借,這車我親戚說價值四百塊錢,你要是騎著摔著了怎麽辦?摔著你沒事,要是摔壞了我的車子可就不好了。”
“嗬!你這人怎麽說話呢?小氣! 哎,對了,你叫什麽名字?”方芳被張孜鄧奚落,頓時有些不開心了。
“幹嘛?我可不想和你交朋友。”張孜鄧有些莫名奇妙,這個時代的大姑娘都這麽直接的嗎?
“嗬嗬,小屁孩兒,我不幹嘛!這不是第三次見過你了嗎,就是隨便問一下。還有,我告訴你哦,上次你在大院門口打的那些人最近一直在找你呢,你是不是住在附近的?要是不在附近住,以後就少往這邊跑。”
張孜鄧聞言,這才知道人家女孩是好心提醒自己呢,雖然他現在感覺提醒的很沒必要,因為該來的早已經來過了。不過人家好心提醒,他也沒有再冷著臉和人家說話,於是語氣好了很多的說道:“前門-張孜鄧。至於呂剛何能他們帶人找我這個我倒是知道,不過他們最近幾天應該沒能力在出來找我吧。”
“嗯?怎麽,他們找到你了?哦~是前兩天的事吧?我說那天怎麽那麽多人請假早退了呢。對了,你怎麽知道呂剛他們出事啦?”
“嗬嗬,怎麽知道的?我幹的唄,他們那些人要找收拾,所以我隻能勉為其難的幫助他們咯。怎麽?他們沒說被人收拾了?”張孜鄧不知道那些人後來怎麽辦的。
“啊?不是吧!?那可是馬蜂蟄的!怎麽就是你幹的啦?”那天他們大院的呂剛被人架著去的醫院,當時呂剛那是滿頭滿身的腫包,樣子是十分的可怖。除了最慘的呂剛,還有那些和他一起的三十來人或多或少的每人身上都有被馬蜂蟄的大包。
張孜鄧聞言,很是納悶。怎麽蜜蜂蟄的變成馬蜂蟄的了?難道當時太混亂他們認錯了,還是他們不想和家人說 前因後果是三十幾人去打一個人,然後被人家還擊所致的?不過這都無所謂了,張孜鄧很無奈的回答說道:“他們那麽多人找我麻煩,我就弄蜜蜂蟄他們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