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買跌打藥,遇熟人
099-買跌打藥,遇熟人
“蜜蜂?他們不是說是捅馬蜂窩被蜇的嗎?再說你哪弄的那麽多蜜蜂還那麽厲害?嘖嘖,呂剛可慘了,我剛去醫院看了他,他現在還躺床上不能動彈呢。”方芳還是有點不信張孜鄧能弄來蜜蜂蜇人。
“養的唄,還能是野生的?好了,還有事嗎?沒有那我就走了。”說著朝後邊停下來後就趴在地上的灰太狼揮了揮手,示意它跟上。
灰太狼從張孜鄧向老人問路就趴在地上沒動過,然後等張孜鄧準備走時又被攔下時它還沒起來就又趴著不動了,這下被張孜鄧招呼,等站起來的時候一下子下到方芳姑娘了。
“啊~好大的狗啊,誰家的狗,快看住啊!”方芳被灰太狼的高大威猛嚇的不輕,太嚇人了,之前和張孜鄧說話的時候還沒注意,這要是早前發現,估計之前她是不敢再次多留的。
“嗬嗬,你別怕,這是我家的狗,它很聰明的。那就這樣,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著,怕再留在這裏她再被灰太狼嚇個不輕。
“哦,哦,你走吧,我,我可怕狗了,特別像你家這狗大的都趕上我高了。”方芳連忙退的路邊給灰太狼讓路,看到一人一狗離開好一會兒,她才呼出一口氣。“呼……先去夏雯雪家,去告訴她剛才見到一隻超大的狗,看看她還喜歡狗狗嗎!?”說著就換了一個方向也離開了。
張孜鄧這邊走了沒多遠就找到了老人給他說的廢品收購站,把車靠在灰太狼拉著的車邊上就走了進去。隻是進去後沒一會就出來了,不是被趕出來的,是他說了之前的借口後,裏麵的人接了煙後很熱心,直接幫他找了一小捆鐵絲拿給他,也沒要他錢,說這點東西不值當的,拿回家用吧。好吧,然後他連在裏麵看看的機會都沒有,就隻好拿著鐵絲出來了。“唉,看來下次得換一個方法了。”
離開廢品站,騎車開始回家。張孜鄧在路過西單的時候經過同仁堂藥店,想到自己需要買一些跌打藥,他最近經常被打架的,磕磕碰碰的難免需要用到。再門口停好車,抬腿正要進去呢就看到裏麵走出來一大一小兩個胖子,這兩人還都是熟人,大人是以前經常去他攤位買東西的範偉,另一個就是他兒子範有飯那個和呂剛一起的胖子。
張孜鄧見到兩人從藥店裏出來,手裏還拿著一包藥,他心想被蜜蜂蟄一下至於還要吃藥嗎?不過他現在不去賣東西了,以前他又是帶著口罩,加上他今天又沒穿著一身軍綠軍便裝,估計範偉認不出自己來,所以這次見到也就沒想和範偉認識了,這主要是他兒子在旁邊,畢竟和人家兒子起過衝突,不然見麵打一下招呼還是可以的。
胖子沒有認出他是以前賣東西的那人,但看到他認出是那個放蜜蜂蟄他們的人也是愣了一下,不過想到自己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再者自己老爹就在身邊他也不敢當著他的麵和別人打架,重要的是還打不過,所以看到張孜鄧就當不認識了。
不過他裝不認識,但範偉卻停下來盯著張孜鄧的背影看,然後一下就認出來了張孜鄧就是那個在鴿子市賣東西的那個少年。雖然張孜鄧今天穿的不是綠色解放服解放帽,但就因為以前他帶著口罩和帽子,他那劍眉星目就特別給範偉留下深刻印象,這看到他再有他的身高,一下就認出了張孜鄧來。
“哎,小鄧是吧!你怎麽見到我也不打招呼啊。”
張孜鄧沒想到範偉能認出自己來,走路的腳步頓時停頓了一下,然後裝作一愣的樣子回身看向叫他的人,然後再裝作很驚訝的樣子說道:“啊?是範叔啊,瞧我剛才急著去買藥,沒看清是您。”說完看了一眼範偉手裏拿著的東西接著說道:“叔,您這也是買藥啊,怎麽了您這是?”
旁邊本來看到張孜鄧還有些畏縮的胖子,見這個打架很厲害還放蜜蜂蟄他們的人是他老爹的熟人,是那個在鴿子市賣東西的那人之後頓時開心了起來。不為別的,就是因為張孜鄧那裏買雞鴨魚肉不用票,隻要有錢可以買很多,這對他一個吃貨來說張孜鄧這樣的人讓他有天生的好感,而且再加上是熟人那就是朋友了,那他也就不用找張孜鄧打架報仇了,畢竟他不想有事沒事的非要捅馬蜂窩。
範偉提了提手裏的藥包:“嗬嗬,家裏人有人生病了,來這裏抓點藥。對了,怎麽你不去鴿子市了?我上次去那沒看到你在啊?”
“嗯,不去了,現在抓的越來越嚴了,上次差點被偵緝隊給圍堵抓了,最後人跑了但三輪車丟掉了,這不最近就不去了。”
“哦……這樣啊。那以後想買你的東西也買不到了,可惜別人家的肉沒你賣的好吃。”範偉對此萬分可惜,看了一眼身邊的兒子後又說道:“那個,小鄧啊,你來這買藥,你家是不是也住這附近,你去鴿子市不方便,那我以後讓我兒子到你家去買怎麽樣?”
張孜鄧聞言想了想,這自己不去鴿子市了,這東西不可能再在家裏賣,不說怎麽和家裏人解釋物品來源問題,就是這樣也不安全也影響家人都生活。不過,既然這次碰到,人家又開口講了,那當麵拒絕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考慮了一下才說道:“範叔,我家住前門的,不住這邊。不過您不嫌遠的話可以每周周一下午放學來找我,我給您準備一些肉。”說著,後邊把自己放糧食的小院的地址和範偉說了一下,他反正每周那兩天都要給趙三兒他們進貨,到時順便賣給範偉一些東西也不麻煩。
得到了想要的答複,範偉也沒有多耽誤張孜鄧買藥的時間。“哈哈,那行,到時我讓我兒子去找你,你現在忙我們先走了。”說著帶著臉有喜色的胖子離開了。
張孜鄧看著兩人離開,這時他想到了丁佩,現在的居委會副主任。她也是經常到他攤位來買東西的,這要是再也買不到自己物美價廉的東西了,她以後會不會找自己麻煩?對了,她女兒不是和自己一個學校嗎,等過了周末到學校找一下她,和她說一下如果還想買她東西就提前和他說一聲,他準備好讓她女兒丁婉放學跟她一起去拿。
轉身進到了藥店,櫃台裏麵坐著一位中年女人,看年齡四十歲以上。張孜鄧上前問道:“阿姨,您是這裏的坐堂大夫嗎?”
中年女人聞言站起身來伸手從櫃台上摸起一副眼鏡,然後戴上後眯著眼睛看著張孜鄧說道:“嗯,我是,小夥子你是抓藥還是看病?”
“哦,您好,我是來買藥的。就是,我因為經常練武,然後就會經常有個跌打損傷的,我想買一些跌打化瘀的那種藥。”
中年女大夫聞言笑眯眯的看著張孜鄧說道:“嗬嗬,年輕小夥子沒事多讀些書,別老是和人打架。”說著轉身找起要來。
嘚,自己看著這麽像不老實孩子嗎?最近是經常打架了,可那都是別人找事的。“那個,阿姨,您這賣跌打藥或者藥酒的方子嗎?我想回去自己多弄些留著以後備用,我經常練武,會經常受傷,我家離著遠來一趟不方便。”
中年女大夫聞言停下了拿藥的動作,轉身說道:“跌打藥要不要多買些回去,這藥可以存放比較久的時間的。藥方的話你們普通人一般也弄不好。到是跌打酒好弄些,你是要哪種?”中醫看病開方子是傳統,一般都藥方是不保密的。
張孜鄧聞言有些犯愁了,這才想到自己有些想當然了。跌打藥自己估計弄不了,自己和師傅學的醫術主要是認識人體穴道經絡,還有就是看了兩本醫書,至於看病開藥熬藥的本事一點沒有。給李玉母親調理身體那還是藥膳,那隻能算是熬湯的範疇。跌打酒的話他倒是覺得可以,自己不缺糧食釀酒,可關鍵他不會釀酒啊。不過,既然打算了自己弄,不會釀酒可以去有釀酒的地方去學嘛,況且蒸餾酒的原理他都懂,到時去學一下釀酒具體的手藝就行了。想明白了之後,張孜鄧就決定要了跌打酒的配方。最後走的時候張孜鄧沒有買多少跌打藥,到時做跌打酒的藥材買了不少份量的。
出了藥店,大包小包的藥材全放在灰太狼拉著的車上,然後一人一個一個在前一個在後的順著大路回家了。張孜鄧還沒回到家,就找了個偏僻無人的地兒把自行車和藥材收進空間裏了,之後他就坐在小車上讓灰太狼拉著他回去。他之所以沒有把這個小黃包車也一並收起來,這主要是因為他姐姐張瑛太喜歡讓灰太狼拖她了,這讓灰太狼很不情願。灰太狼心想它是狗又不是驢子馬啊的,張瑛坐在他背上的時候毛發被她抓的還很疼,每次張孜鄧在的時候灰太狼都會很委屈的像他抱怨。所以今天才有黃包車的出現,以後姐姐可以坐著車讓灰太狼拉著到處玩,也不用遭那個罪了。
先坐車感受了一下,一路上慢慢悠悠的走著,然後他這樣已經被停止的黃包車在路上引來了很多路人的側目,不過因為拉車的是隻大狗別人也沒人敢靠近和他搭話。不過,這要是換成是人在拉扯,那在這個時代坐在車上的他絕對要被拉下來批鬥的,他這是屬於“資本階級享受”。現在這個時代黃包車人力三輪車很多國家都還有的,但大陸這邊是明令禁止的。張孜鄧這是讓動物拉車,又是因為他年紀小,別人都認為他是小孩子過家家玩的,誰也不會拿小孩說事,不然的話他也不敢給姐姐去玩的。
回到家時,母親和姐姐她們都回來了。母親和曹培在做飯,姐姐和李玉則把桌椅板凳搬到院子裏在寫作業。家裏還少兩人,因為今天周末,祖文靜和葉綺夢都直接回家陪家人去了。
張瑛看到弟弟坐在小車上被灰太狼拉著回來的,看那樣子還很是愜意。頓時,丟下手裏的筆,三兩步就跑了過來。“弟,你這小車哪弄的?讓大灰拉著可真不錯,起來,你下來讓我上去感受一下!”說著伸手把正準備下來的張孜鄧給拉了一個踉蹌。
“哎呦,姐!你收著點性子,看你瘋的。”張孜鄧對張瑛有些男孩子大大咧咧的性格有些無奈,你說和她一起玩的幾和女孩子都很文靜的,怎麽她就快成假小子了呢?
廚房裏的王琇看到張瑛差點把張孜鄧拉倒,剛想問小黃包車那弄的也沒來得及問,就慌忙朝著張瑛訓到:“瘋丫頭,別摔到你弟弟!”看到張孜鄧沒事,又說到:“你老是的做功課,等下就吃飯了,你可別跑出去玩了。”
張瑛天不怕地不怕的,在家裏她就是土皇帝,更是皮的很。聽到母親的訓斥隻是朝張孜鄧吐了吐舌頭,然後就爬上車讓灰太狼掉頭去外邊帶她轉一圈去。
張孜鄧對此也無奈,這都是慣的,但要打的話王琇下不去手他也不舍得打。灰太狼也不敢不聽她的,不然張瑛耍起小脾氣倒黴的還是它自己。見灰太狼拉著張瑛要出了院子,張孜鄧連忙說道:“別跑遠,等下吃飯不等你。”
“知道了,我就在大院裏玩玩,讓院裏的小夥伴都看看我的新車。”
“姐,我沒和你說話,我是給灰太狼說的。”張孜鄧故意氣張瑛道。
“你,哼!臭弟弟,等下回來再收拾你。”張瑛見到新玩具她現在心情好,沒和張孜鄧計較,不然要是在她寫作業心情不好的時候張孜鄧還真不想惹她。哎,她們幾個女孩子裏麵就數張瑛不愛學習,要不是他這個做弟弟的天天督促著,估計成績班裏墊底。也不知道她的性子像誰,這是越長大越是假小子了,雖然不會和別人打架,但活潑好動性格大大咧咧還是讓王琇頭疼的。母親王琇說張瑛的性子應該像他們沒見過早已殉職的警察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