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被綁
南柯是真的很窮,無論是金錢上,還是點券上,都算得上是一貧如洗。
所以他沒辦法去提升技能,因此也就根本觸及不到什麽人劍合一的境界。
但就算是初窺門徑,依舊讓他的感知變得比普通人強出了不知道多少倍。
門後有人,他是剛進屋就知道的,那種喘息聲,在如此靜謐的環境中,是瞞不過一個劍客的,所以南柯早就做好了隨時反製的準備。
那道黑影體格跟南柯相仿,他在門後潛伏了許久,在自認為合適的機會終於到來後,猛地推開房門,動作毫無凝澀的撲了出來,顯然,這人是個慣犯。
然而在他腳下發力的瞬間,背對著他的南柯忽然朝左邊挪了兩步,隨即很是隨意地把手臂向上一抬,這種隨意,就像是早起後伸了一個懶腰。
‘砰’
黑影沒撲倒南柯,反而是被南柯反手給打中了脖子,整個人當即痛苦地卷曲起上半身,像隻蝦米一樣蹲在了地上。
南柯把手臂收回來,往後退了幾步,轉頭看向了沙發上的女人。
女人還保持著先前的姿勢,手中拉鏈拉開了一半,露出了白花花一片,眼珠瞪得大大的,望著麵前蜷縮的身影,像是隻受驚的鵪鶉。
相較於南柯的早有準備,女人反倒是最為震驚和驚訝的那位,因為隻有她自己知道,這房間裏,應該有什麽人。
“你這閨女,親生的?”南柯開口調侃道。
他是不著急的,這剛剛衝出來的新角色明顯也是一個普通人,像是這種貨色,再來一二十個都不能對自己造成絲毫的困擾。
因此,他有閑情逸致能夠繼續站在旁邊,看這一場戲劇到底會往什麽方向去發展。
“我……”女人愣了一下,下意識往房間方向看了一眼,隨即有些緊張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南柯見狀沒去追問什麽。
他轉頭看向麵前的身影,這應該是個男人,頭戴黑色劊子手麵具,眼孔處有墨鏡遮住,身穿背帶褲,胸口掛著一個白色的交叉循環樣式的掛墜。
南柯著重看了看掛墜,他好像是在什麽地方見過這玩意兒,但卻記不太清楚。
但看樣式,應該不是什麽潮牌店裏麵買來的銀飾,這種形狀和圖案,更像是某個組織的標記。
自己,被某個神秘組織盯上了?
“你們是誰?”南柯又問了一遍。
女人依舊沒應聲,像是沒聽見南柯的詢問,她目光緊緊盯著房間,捂住嘴巴的指節因為發力過度而顯得有些慘白,雖然極力壓製但依舊開始了顫抖。
她,好像不是在演戲。
南柯注意到了女人的表情,他並不覺得有什麽組織會派一個影後來陪自己飆戲,如果說這也是女人演出來的,那南柯是真建議她換一行。
去地球另一端隨便開個課,那群流量明星要是能夠學習到十分之一,就足以他們自家的粉絲吹噓一輩子。
但如果女人沒問題的話,難道今晚整了半天都是自己一廂情願的臆想?
南柯又看向了後出場的男人,這會兒男人已經緩了過來,喉嚨管位置像是火燒一般,這種疼痛讓他每一個動作都顯得特別費力。
他低垂著腦袋,抬手扶住茶幾,在緩緩抬起上半身的同時,把手中黑色的槍管露了出來。
因為戴著麵具,南柯看不清男人的神情,但是從男人兩鬢的白色能夠看出來,這男人應該已經上了年紀。
“他不是你男人。”男人用槍指向了南柯,但是卻在對女人說話,他對女人應該是有了解的,起碼是事前調查過。
女人還在捂著自己的嘴巴,像是在害怕自己放下手後忍不住叫起來。
“回答我。”
男人聲音有些粗糲,也不曉得是因為南柯還是天生如此,就像是在用沙子摩擦玻璃器具一樣讓人忍不住皺眉。
女人哆嗦了一下,顫顫巍巍地放下手掌,眼眶泛紅道:“不,不是,我男人已經死了。”
“嗬嗬。”男人喉嚨管動了動,他沒再去問什麽其他的,而是俯下身從茶幾下麵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麻繩,朝南柯的位置走了過去。
“老實點!”男人很謹慎,似乎是因為南柯先前的手刀給了他深刻的印象,因此他在靠近南柯的時候始終把槍口對準了南柯。
南柯把雙手抬起來,在男人用麻繩捆住他的過程中表現出了一種順從。
他現在心情還不錯,雖說自己好像是臆想過度,導致自己一個人鼓搗出了一場荒誕的喜劇,但不得不說,幸運女神似乎真在麵朝著自己在微笑。
在男人身後,南柯看見了一隻深紅色的亞紮卡納,從體型和氣息來看,這隻已經快要趕上了賈斯丁·漢墨身上那隻的程度。
且,自己麵前這個男人好像是知道自己還沒殺過人,因此在用生命給自己鋪路,在用自己的行動,去給南柯一個殺死他的理由。
今晚出來,一方麵,是為了賺點點券,另一方麵,則是南柯有意識地想要見點血。
畢竟,現在這個世界跟之前的世界不一樣,自己得快些把心態轉變過來。
之前那些癮君子殺起來,心裏還有些膈應,但這位,南柯覺得還挺合適的。
男人把南柯的雙手雙腳都綁在凳子上,用力地扯了扯,在確保南柯不會脫困後,他沒再去管南柯,而是轉身又走到了沙發麵前。
“抬頭。”
男人用命令地口吻對女人說道,他似乎並不是第一回這麽幹,無論是綁人的手法還是現在的詢問,都像是曾經重複過無數次。
女人抬起腦袋,能夠明顯看見眼角有淚痕,但她依舊是不敢有什麽動作,生怕觸怒了麵前的男人。
“你女兒在裏麵。”男人指了指後麵的房間。
女人情緒頓時激動了起來,“放過她,求求你放過她,她身上還有病,她不能……”
沒等女人說完,男人伸手捏住了女人的下巴,他把臉貼近了女人,“你如果聽話,我就不動她。”
女人沒敢動彈,她小心翼翼地開口道:“我聽話,你說,你要我幹什麽。”
男人看了一眼南柯,雖然有墨鏡遮掩,但南柯依舊是感受到了一股挑釁的意味。
這種莫名地挑釁,讓南柯有些莫名其妙。
但男人似乎並不在乎南柯怎麽想,他粗暴地扯住了女人的衣領,把本就半開的衣服扯開了大半,“咬出來,我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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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知道我說什麽的;
懂的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