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各自的接觸
科爾森了一眼站在自己旁邊的希特維爾，又掃了一眼眼前的十人小隊，心裏對即將開始的超能力事件調查充滿了期待。
畢竟每個男人都難免對超凡的世界帶有一些好奇和渴望，更何況他們還有一個珠玉在前的全民英雄美國隊長。
希特維爾：“我們還在等什麽？那兩個超凡者呢？話說我們怎麽聯係他們？”
這場任務行動，科爾森是領隊，他是副隊，但是實際上手下剩下的八個人全是九頭蛇的人。他才是暗地裏實際的話事人，隻是現在科爾森確實和這些超凡者們的聯係更加緊密，而且他還是弗瑞的親信，目前還得保持九頭蛇的潛伏。
科爾森點點頭，隨後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希特維爾麵露不解：“你不應該掏出來一張卡片燒掉或者默念一段咒語之類的嗎？魏灼那邊教的都是這樣的才對？”
科爾森趁著電話還沒打通：“你就當他們也在學習我們的科技手段吧！畢竟我們也在學他們不是嗎？”
話音剛落電話就接通了。
“行動現在就開始開始！你們什麽時候到？”
“你要我們現在的位置？我馬上用手機給你們發定位！你們需要多久？馬上是什麽意思？”
科爾森掛了電話，剛把定位發過去，還沒來得及和希特維爾吐槽學魔法的人不守時，麵前突然崩散出一圈圈火花。
希特維爾：“警戒！有誰能想起來這是什麽狀況？魏灼那裏教過我們什麽？”
手底下的人正要說，魏灼從來沒告訴過他們眼下的情況究竟代表著什麽，那火花已經快速展開成一個大圓，另一頭露出納奧和哈妲斯二人。
傳送門！
答案已經不言而喻，神盾局眾人深受震撼。
納奧和哈妲斯走出來，身後的傳送門又快速關閉，等到最後一絲火花熄滅，感到震撼異常的神盾局小隊還是沒有人想起來應該說什麽。
科爾森第一個恢複過來，熱切地和他們打招呼，隨後介紹任務狀況。
“事情就是這樣，執行當年的任務的特工似乎出現了意外狀況，我們需要先從這個地方開始調查！”
納奧點點頭：“在地圖上指一下位置，確定我們是去這裏！”
希特維爾這時候反應過來了，正要打開pad翻出地圖，哈妲斯手上運轉的彩色光暈讓他停了下來，也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彩色的光暈迅速流轉，最後變成地球的影像，然後投影迅速拉近、放大，直到大家清晰地看到一個州縣的輪廓。
科爾森瞥了一眼希特維爾，兩人都看到了對方眼裏的驚奇。
手底下的人同樣感到無比好奇，第一次和魔法師合作進行一項任務確認給眾人帶來了非常不一樣的體驗。
科爾森此刻也想起來打探魔法側內部情報的任務：“確實是這裏不錯！還能繼續放大看到此刻那裏的具體情況嗎？”
哈妲斯：“抱歉，我不能做到那種地步！我現在隻是把記憶中的地圖投影出來放大。你所說的事情需要實時監控，而這一點.……”
納奧：“隻有你們的人造衛星係統能做到！”
納奧忽然打斷哈妲斯，而且還可以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科爾森和希特維爾也看明白這些小動作，心照不宣地沒有點破，同時也明白了一個令人震驚的事實：
魔法側真的有人能做到實時監控全球動態！
再加上剛才展現出來的傳送門這種手段，短短幾分鍾他們已經實際獲取了非常重磅的情報！
這樣一對比，可比魏灼那樣說了很多情報卻實際上又沒什麽真正的用處的做法實際太多了！
納奧打斷了他們的思考：“確定了是這裏對吧？那麽我們出發吧！”
左手半伸右手畫圓，納奧很快就打開了通往目的地的傳送門。透過火花圍成的大圓，他們可以清晰地看見對麵街道的景色，這是一出人煙稀少的角落。
親眼見證了對方打開傳送門的手段，神盾局眾人的三觀算是徹底刷新了。
科爾森也忍不住了：“這種傳送門，對你們來說是非常簡單的手段嗎？”
納奧和哈妲斯對視了一眼，他們在來之前就明白此行必然是要讓神盾局這邊知道一些魔法方麵的事情的，於是也不怎麽隱瞞：
“確實，這是最基礎的法術之一！基本上學徒們上的第一堂魔法實訓就是這個！”
科爾森：“.……”
希特維爾：“.……”
不同於納奧和哈妲斯，神盾局的特工們非常清楚這一招的戰略價值。所以當他們聽到連學徒都會開傳送門的時候，心中的感覺非常複雜，好像剛剛讀完一篇凡爾賽文學一樣。
哈妲斯：“你們在等什麽呢？我們走錯地方了？”
科爾森回過神來，招呼手下的人：“是啊，我們等什麽呢？執行任務吧！”
希特維爾：“.……我馬上匯報一下，我們已經出發正式開始執行任務了！”
科爾森為了避免納奧和哈妲斯產生誤解，連忙解釋：“我們的裝備上大多都帶著定位的，這樣是避免我們陷入危機的時候支援無法定位。現在我們忽然跨過大半個國家，最好和上頭說一聲，不然裝備部門肯定會認為裝備壞了或者被人黑入了！”
希特維爾也對兩人露出無奈又禮貌地微笑，表示這是工作要求請見諒。
然而，兩人等待的時候，希特維爾這個電話不隻是打通了皮爾斯的專線，更是接通了一個有一個未知的秘密據點。
————
“懷特霍爾先生，秘密專線被接通！”
————
“斯特拉克先生，這個專線您一定得聽一下！”
……
希特維爾就這樣，在皮爾斯的掩護下，把第一手情報傳遞給了九頭蛇各個蛇頭。
九頭蛇正因為這樣，永遠比神盾局快一步！
另一頭，魏灼雖然送走了卡瑪泰姬二人組以及神盾局來上課的那幫人，他卻沒有閑下來。
布魯斯·班納戴著兜帽，遮遮掩掩地來到了魏灼的門口。
“超自然現象谘詢及超能力訓練服務中心？你一定在逗我！”
在反複斟酌之後，班納博士還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他想知道羅斯是怎麽在這個地方栽了的，更想知道那個人所說的可以給自己提供幫助到底是什麽意思？
此刻的他隻經曆了短時間的追捕，還沒有如正常時間線上幾年後那種敏感多疑。而魏灼忽然出現給出的一縷希望讓他覺得值得冒險嚐試！
隻是他孤身一人出現在這裏，已經引起了留守在周圍的情報機構的注意。
“趕緊通知上去，危險目標出現，是布魯斯·班納！”
“讓我們祈禱那個家夥最好別在這裏變身綠色的大個子，不然附近的三個街區都得變成廢墟！”
“我們需要撤離嗎？這裏明顯已經變成了危險區域！”
“等等！他進去了！趕緊報告上去，我們需要指示！兩個同樣危險的目標攪合到一起了，我們該怎麽辦？”
班納進入服務中心後，對這裏空曠簡約的裝修非常親近，因為這樣的環境讓他覺得平靜，更能夠控製自己。
“我來了！你想告訴我什麽！”
班納站在房間正中央，呼喚著魏灼。
魏灼也從班納的背後如約而至：“你並不是怪物！我就是想告訴你這個。”
班納被魏灼的忽然出現嚇了一跳，隨後又對他的言論無奈苦笑：“你一定是一個非常好心的人，我遇到過不少你這樣的好心人，總是鼓勵我安慰我，而我一直東躲西藏也正是為了保護你們這樣的好人不被我傷害！
你可別告訴我，你能幫助我的地方就是給我一個地方住，然後不停地安慰我，試圖讓大家夥永遠不再出現？”
魏灼：“不，那絕不是我的計劃！”
班納：“不一樣的地方在哪裏呢？”
魏灼：“不一樣的地方太多了！首先，以前那些鼓勵你安慰你的人，無法解釋你變身之後的樣子，而我可以！”
談論到變身之後的狀態，班納頓時變得激動起來：“哦是嗎？那你說那是是什麽？怪物？野獸？毀滅一切的力量？”
魏灼：“你可以給它取一個你自己喜歡的名字，但是這裏，我隻會把它當作‘超能力’！正如本店招牌所寫，我可以為超能力方麵的事情提供服務！”
或許是魏灼的言語表述不參雜半點感情色彩，班納重新平靜下來，並且開始燃起希望：“那麽你能提供什麽樣的服務呢？”
魏灼：“正常情況下，都是顧客提出需求，不過針對你的特殊情況，現在有一個方案可以給你參考！”
說著，魏灼小手一台，兩人麵前長出一套木製桌椅。
班納看著眼前的奇跡，世界觀受到極大的衝擊，作為一個高級知識分子完全忍不住心裏的好奇：“這是什麽？生物技術？如果是什麽植物催生的手段，我們甚至可以消除饑荒綠化沙漠！”
魏灼淡定地坐下：“超能力！經過一些嚐試，我發現適當的給顧客展現一下可以提升他們對我的信心，你說呢？”
班納還是很難一下子接受這一切，哪怕他自己的狀況可是科學實驗的後果，眼前這一切實在讓他無法理解：“.……好吧，你說什麽就是什麽了！不過我確實開始對你產生信心和希望了，千萬不要讓我失望啊，我生氣的樣子我自己都怕！”
魏灼又在桌上一掃，變出一套茶具，喝著茶問：“首先你需要對自己有一個清楚的認知！”
班納：“我非常清楚我的狀況！這是疾病！我需要一套治療方案！”
魏灼：“所以你在第一步就錯了！這是超能力！那場科學實驗徹底地從基因層麵改寫了你，不存在什麽‘治療方案’之類的東西消除那場實驗帶來的影響！我想，作為頂尖科學家的你應該早就研究過自己了，你知道我說的是事實！”
班納沉默了幾秒鍾，仿佛在努力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你說的對，是我太想當然了！……所以說，你能幫助我控製好自己，永遠不讓大家夥出來？”
魏灼：“這是你的第二個誤區！你過於抵觸你的超能力，認為那是邪惡的、壞的、不應該存在的！”
班納：“那本來就是！你根本不知道那是多麽可怕的噩夢！而我則永遠是噩夢裏毀滅一切的反派！你說那不是邪惡的不是壞的，那它應該是什麽？力量？不可阻擋？戰略性價值？那是羅斯那樣的人才會那樣想！”
魏灼搖頭：“不！你錯了。力量本身隻有強弱的區別，不存在善惡好壞！你對自己的超能力如此抵觸的原因在於你一直無法很好地控製自己！你每一次都幾乎失去自己的理智，隻能被超能力裹挾著遵從潛意識而行動！”
班納：“你的意思是說，你能幫助我控製好我自己？及時我變成了大家夥之後！”
魏灼：“正是！”
班納深吸一口氣，反複確認自己沒有誤解魏灼的意思：“你是說，我可以真正控製住我自己。在我想變大的時候變大，不想變大的時候保持正常，並且在變大的時候能保持自己的理智不失控？你確定你不是在開玩笑，你知道我變大之後有多可怕嗎？”
魏灼那仿佛亙古不變的語調和淡然的姿態，讓班納感覺他好像隻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奇怪的是，班納卻因此覺得魏灼可靠，忍不住去相信他。
“你可以相信我，針對你的案例我們有充足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