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才女之首戈明慧
聽他這麽一說,袁青嵐心稍寬。
“好吧,那就聽相公的,我留下,小行和彤兒外家功夫不錯,然而內功卻才剛剛開始。
若遇到真正的內家高手,還是有些玄的,相公要多用陰陽調和之法與她們修煉,一來增加你自己的功力,二來也增加她們的功力。”
聽她這麽一說,白尋有點遮尬,那豈不是要與她們那什麽?
“對了,秀英的功力還是不錯的,你若與她用此法修煉效果更佳。”袁青嵐又補了一句。
白尋更加地尷尬,陳秀英這個女漢子,他可不大敢碰,隻好敷衍了一下,“哦,我知道了。”
終於到出發的時候了,一大早,白亮來了,帶來二百護院,在白培民的指示下,要隨白尋一同北上,這次的二百護院,可是精挑細選的高手。
這次應天治瘟救災特別成功,更讓白培民看到了白尋的潛力,於是就差他兒子來了。
所謂富貴險中求,白尋此次去河南,若再立大功,那麽將來官拜朝廷大員甚至入閣都是有可能的,白氏重新崛起之機已經出現,他的兒子自然要緊跟著白尋的腳步,方可搭上他發展的順風馬車。
陳秀英也來了,身穿銀色盔甲,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手握紅纓長槍,座下一匹威風凜凜的白馬,好一個英姿諷爽的女將,她此時已官複原職,領李杜所部兩千餘人,隨白尋北上。
而白尋新招的二百護院,自己帶上一百,另一百則留在了應天府,保衛白府及他的產業。外加一百錦衣衛,共計兩千五餘人一起北上。
隨著他們一起北上的,還有一頂轎子,裏麵坐著董小宛、宋紫煜、李香君、蕭芷。
白尋騎著一匹高頭大馬,身後跟著三個女護衛,一個自然是彤兒,一個是易過容的女殺手季小雨,最後一個就是由陳圓圓易容而成的邢小行。
隻是白尋心疼啊,讓那麽嬌滴滴的禍國殃民級美人陳圓圓充當自己的護衛著實不忍,然而陳圓圓執意如此,他也沒有辦法。
“老弟,等等我。”一輛馬車急速駛來,馬車裏的人掀開簾子喊道。
“原來是老哥來了。”白尋令大夥停了停,便下馬迎上。
戈允禮帶著一個嬌滴滴的妙齡女子款款下了車,來到白尋麵前。
“老弟,此去,你一定要注意安全,老哥等你回來,廢話就不多說了,一切都在酒裏,來人,拿酒來。”戈允禮道。
下人拿來酒,倒了兩大碗,戈允禮拿起酒碗,“老弟啊,你我兄弟共過患難,已是生死之交,今日你北上治瘟救災,前途凶險,老哥僅以此酒為你壯行,也祝你馬到成功,凱旋而返,你若回來,老哥再與你痛飲三天。”
“那就借老哥吉言了,此一去,不知何時才能見到老哥了,老哥一定要保重身體,老弟不在你身邊,你一定要小心那個王謙益,他可不是什麽善類。”
白尋對這個老哥,不僅敬佩而且兩人早已結成忘年之交,惜別之情溢於言表。
“嗯,老弟的話老哥我記住了,記得給我寫信,老哥會想你的,好了,廢話也不多說了,尋,老哥給你介紹一個人,慧兒,過來。”
戈明慧本來是一起下的車,然後她又扭扭捏捏地躲在了後麵,不過目光卻暗自偷偷地打量白尋,父親帶她來給白尋送行,她又不傻自然明白其中的含義,差不多就是相親了。
聽父親喊自己,戈明慧隻好壓著羞澀,蓮足輕挪地走了過來,舉止典雅端莊,果真是大戶人家的女子,知書達理的。
著一身淡黃色的長裙,配一白色貂絨砍肩,模樣清秀俊美,身姿婀娜多姿,就如同仙子下凡一般,著實給了白尋一個驚豔的印象。
戈明慧俏臉微紅,對著白尋福了一禮便道:“明慧見過尋兄,尋兄別來無恙?”
“哦,我們見過?你是……”聽她那麽一說,白尋有些疑惑,他不記得她見過這個美女,但又好像在哪裏見過。
戈明慧微微一笑,“尋兄,可真是健忘,當日在秦淮上元詩會,明慧也應邀出席,在會上,明慧也曾一睹尋兄的風采,尋兄才華橫溢,明慧也深感佩服,隻是可能尋兄當日身陷花叢,或許並沒有注意到小女子吧!”
白尋一陣遮尬,當日詩會上,他可不是被眾多美女圍繞嗎?好像是見到一個出眾的美女,靜靜的遠遠的觀望,可當時有陳圓圓、董小宛這些絕頂美女擁在周圍,還真的就沒怎麽注意到她。
如今近距離相見,才發現,戈明慧也可與董小宛、李香君等人相媲美,隻是氣質不同罷了。
白尋撓著頭,遮尬笑道:“啊哈哈,我說在哪見過呢,聽聞我老哥,有一愛女,蘭質蕙心,琴棋書畫無一不精,金陵四大才女之首。
還聽說有一件趣聞,此女女扮男裝一路參加鄉試,會試,殿試,最後高中榜首狀元,終因女兒身而無緣入仕,此女之才,遠在王謙益之上矣,明慧妹妹,你該不會就是我老哥那位神奇的愛女吧?”
戈允禮聽白尋如此欣賞自己的愛女,心情大好,兩人相互欣賞,有戲有戲,他點點頭。
“正是,來,我正式介紹一下,慧兒,這位就是我應天府青年才俊,詩魔、神醫、治瘟救災總指揮大功臣,武定侯白英之後,白傑白尋是也,當然最重要的是我的老弟。
老弟呀,這位就是你剛剛說的我那神奇的愛女,名明慧,小女不才,鬧出笑話也,要不是老哥我多方求人說情,而皇帝念我有功網開一麵,恐怕小女已進了大獄。”
“欸,老哥謙虛了,小弟我可佩服得緊呢,你看我連舉人都算不上。”白尋道。
也就是這個時代,容不下女子做官,要知道到後世,女子做首相、女王的都有呢,女子做大官更是比比皆是。
戈明慧俏臉微紅,“尋兄謬讚了,小女子考考科舉還可以,若論詩才遠不及兄項背也,兄此次遠去,不如贈首詩於小妹如何?”
“好啊,讓我想想。”
白尋現在窮的隻剩下詩和王了,要詩,那太容易了,想了想,一首詩便浮現在腦海中,著人取來紙筆,白尋便揮毫而起。
他把徐誌摩的沙揚娜拉改了個名,改成“離別-贈戈明慧”“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道一聲珍重,道一聲珍重,那一聲珍重裏有蜜甜的憂愁。”
如今的大華因為白尋的《再別康橋》和《雪花的快樂》兩首白話詩流傳極廣,老少皆宜,白話詩也形成了一種潮流,文人墨客紛紛效仿,湧起一陣白話詩熱,就連戈明慧這樣的狀元級才女也特別喜歡白話詩,尤其是那首之前他送給李香君的《雪花的快樂》,而且自己也作了幾首,但為始終做不出白尋那種水平而懊惱。
拿到這首新詩,初看好像一般,但是越讀下去,越覺得奧妙無窮,她這是說我是水蓮花嗎?
我在他心中的印象有那麽好那麽美嗎?
戈明慧陣陣出神,良久,才道:“小妹多謝尋兄的贈詩,小妹無以為報,不如送你一幅畫“哦,好啊!”要知道戈明慧的畫可值王了,比董小宛的畫還值王呢。
據說戈允禮兩袖清風,然而他家也是個富戶,原因在於他的愛女戈明慧是當代著名的畫家,琴棋書畫四絕,其中以畫最為出名,早已名聲在外,她的畫是直接拿去賣的,而且價格高昂,光賣賣畫就已經家纏萬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