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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辦法總比困難多

  雖然不差二十文錢,但南清漓也不想在文東剛這兒當大頭鱉,更何況還有一個搔首弄姿的南嬌嬌殷勤地撐口袋,就等著她往裏鑽呢!

  南清漓正這樣想著,文東剛湊過來幾步,曉之以情,動之以利,“清漓,你別聽南嬌嬌瞎咧咧,一文也不用,你跟我去我家拿個鉤子,我家有好幾個呢,你好好挑一個結實的!”


  說話就說話吧,但是文東剛直往南清漓的身上瞟,雖說南清漓清楚自己的那對窩窩頭很寒磣,可也被瞟得膈應得不行。


  嗬,區區一個扁擔鉤子而已!


  就算是純金鍛造的,也勾不到心有所屬的本寶寶!

  警惕如南清漓撤開一步,語氣平淡地煽風點火,挑撥著本來也不咋好的母子關係,


  “算了吧,你那個娘就像隻母老虎,大過年的,我還想好好活著呢!”


  南嬌嬌被文東剛一次次打臉,可依舊一片癡情地幫腔,“清漓,你這樣侮辱嬸子,東子肯定傷心死了,你馬上道歉認錯!”


  南清漓瞅瞅一唱一和的這一對,“南嬌嬌,你誰啊?真把自個兒當大瓣兒蒜啦,你這麽賣力,文東剛給你啥好處了?”


  南嬌嬌被文東剛打臉那是心甘情願,此刻被南清漓當眾奚落,她當然咽不下這口氣,說了句不經腦子的蠢話。


  “南寡婦,你嘚瑟個啥?你不就是個嫩瓜嗎?東子想破你是給你臉,等他破過了就曉得你和我相比差遠了!”


  這話說的,耳朵不聾的人都會以為文東剛睡過南嬌嬌了!

  聽著周遭的嗤笑聲,看著圍觀的不少男人們一道道不可描述的眼神投過來,南嬌嬌的臉也僅僅就是臊紅了一下,就含羞帶怯地望著文東剛,似是告訴人們她和文東剛就是那種魚水關係。


  鬼原主氣得嚷嚷,“南嬌嬌這隻爛破鞋咋能配得上東子?你問問東子啊,問問他是不是真的睡了南嬌嬌?”


  南清漓對文東剛隻有厭惡,她才懶得問這種無聊的問題呢,轉臉望向了南小川,“我們先回家,等吃完午飯後去借條扁擔再挑水。”


  說完,南清漓就去拎木桶,文東剛毫無預兆地抓住了南清漓的手腕,就要往懷裏帶。


  正是因為在眾目睽睽之下,所以文東剛才故意這樣不規矩,他想直接將南清漓拉扯著帶回家,就算是驚動了文瑞,到時候他就編話說是南清漓跟他回家買扁擔鉤子。


  如果時間充裕的話,他就睡了南清漓,那樣她就會答應做他的妾室了。


  “啪!” 就在文東剛歡暢地各種腦補著,卻被南清漓狠狠地掇了一耳光,清醒了,也撒開了手,捂著被打的左臉。


  鬼原主心疼得要命,歇斯底裏地咒罵著南清漓,後者幹脆奪過來南小川手裏的扁擔,意思就是文東剛敢再放肆,她就敢掄扁擔。


  南嬌嬌見勢不妙,馬上一頭紮進人堆裏,就等著文東剛動手打回去。


  不知怎麽的,文東剛被南清漓扇了一耳光後,更想睡了南清漓,“清漓,你明說出來,我哪兒不如吳大順?我哪兒不如吳小四兒?他們能睡你,我咋就不配睡你?”


  鬼原主適時地叫囂,“你趕緊告訴東子,你願意讓他睡,願意做他的妾室,給他賺錢生孩子都沒問題!”


  南清漓的內心感受是一萬匹草駱駝奔騰而過,就是文東剛這樣的爛貨色,原主竟然癡迷成了這樣。


  文東剛如是抹黑南清漓,她當然不能忍,笑容好好來了句,“睡女人掛嘴上了是吧?睡你娘去!”


  周遭隨即爆發出一陣哄笑,文東剛臉上掛不住了,揚手扇過去,南清漓同時也掄起了扁擔,斯文的讀書人如南小川根本就插不上話,也插不上手。


  結果出人意料,文澤一手抓住了文東剛的手腕,一手抓住了南清漓的扁擔。


  去而複返的他推了文東剛一把,朝南清漓憨厚一笑,“清漓,我剛回家拿了個扁擔鉤子,掛上就能用了。”


  是的,文澤正好路過這兒,了解情況後,就馬上跑了一遭。


  文東剛眼見南清漓笑了笑,鬆了扁擔,任由文澤安好了扁擔鉤子,這與對待他的態度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所以,文東剛順便抹黑一下,“文澤,二十文的扁擔鉤子,你隨隨便便就送人了?朋友妻,不可欺,你懂嗎?”


  文澤也不是個傻的,聽得出來文東剛故意抹黑他和南清漓的清白關係。


  “我手裏的扁擔鉤子沒有你的那麽值錢,誰買的話也就是和鐵鋪裏一個價,十文錢,清漓那幾天一直照顧著我嬸子和文璿,我正發愁咋補償她一點呢,今天正好就撞見了,還有,清漓和你沒有任何關係,她是大順的遺孀,是我的嫂子輩兒!”


  文澤在鐵鋪裏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徒工而已,文東剛因此當然不會將文澤放在眼裏,“文澤,你敢和我對著幹?”


  文澤也擔心文東剛以後會給他穿小鞋,可是憨厚如他看不得南清漓被抹黑,此時實話實說:“我說的不過都是良心話,再說了,這個扁擔鉤子放在我家裏都快生鏽了!”


  說著,他用扁擔吊著木桶,投進冰窟窿裏,輕鬆地打上來一桶水,放到一旁後又打了第二桶,然後將扁擔遞給了南小川。


  其實文澤最不缺的就是力氣,他挑擔水就跟玩兒似的,但此刻人多嘴雜,他隻能回家吃飯,不能幫南小川將這擔水挑回去。


  望著南清漓和南小川越走越遠,圍觀者紛紛散去,南嬌嬌扭著腰肢湊過去,親熱無比地拉住了文東剛的手,嗲聲嗲氣,

  “東子,你就別生氣啦,走吧,去我家坐坐……”


  不等她話說完,文東剛撤回來憤然不甘的視線,大力甩開了她,大步離去。


  南嬌嬌又一次被南清漓壓住了風頭,心裏的恨意泛濫成災,她緩步往家裏走,想著如何能夠漂亮的扳回來一局。


  小鵬背木柴回來後聽說扁擔鉤子掉井水裏了,他就去文老九家借扁擔,結果文老九喝了點酒,聽成南小川將扁擔和木桶都掉到井裏了,所以連扁擔帶木桶都借給了小鵬。


  快到家時,小鵬正好遇見了折返回來的南清漓和南小川,他挑過來這擔水,讓南小川挑著空桶。


  南小川看著猶如閑庭信步的小鵬,不由得慨歎,有功夫的人就是不一樣啊,要是他挑著這擔水走幾步不歇歇就直犯喘。


  進了家後,南清漓幫著小雪做午飯,雖然小鵬執意要一個人挑水,但南小川硬要跟著,就算是他每次挑半擔水,那小鵬也能少挑幾擔。


  飯後,南清漓雖然很想眯一會兒,但想想一大堆的活兒還沒幹呢,就歇了這個念頭。


  當她在南小山這廂剛剛生好了灶火,吳四順就跟進來了,“大嫂,我還是幫你燒火打下手吧!”


  南清漓淡然拒絕,“不用了,這兒沒你的活兒了,下午有小雪幫忙就行,你去溪水村於家坐坐。”


  吳四順一下子就耷拉了腦袋,無精打采的,“大嫂,我去了也無話可說,無事可做,我不想去。”


  不甘心前功盡棄的南清漓循循善誘,“最重要的是你得和於家人接觸,比如你過去了,看見於青鬆正在劈柴,你可以幫著他劈柴嘛,你幫著幹了活兒,於家姐弟就對你有好感了,肯定會主動和你說話吧,那你就聊唄!”


  吳四順語氣認真,“大嫂,於家不用劈柴的,那個老頭兒說了他們姐弟沒力氣砍木柴,家裏隻燒樹枝和樹葉。”


  南清漓真是服氣死了吳四順這顆榆木腦袋,將賭錢的那股勁兒用在這上麵一半,那就穩穩地哄回來於臘梅了

  ,“那不一樣嗎?你就幫著他們姐弟摟樹葉,背樹枝啊,反正就看你上不上心了,因地製宜,隨機應變,辦法總比問題多。”


  吳四順卻鑽進了牛犄角出不來,“大嫂,如果我過去的時候,他們姐弟都在家裏呢?”


  南清漓終於明白啥是趕鴨子上架了,她現在就是這麽費勁兒,“那你可以說好巧啊,你們都在家裏啊,我大嫂讓我過來看看你們是咋養魚的,打開了話匣子後,除了不聊你那個極品娘和你賭錢的惡習,其他的隨便聊啊!”


  吳四順還是搖頭,南清漓隻好更為細節化支招,“於青鬆不是初三過來送魚嗎?你可以初二下午就去取魚,我這就給你拿上七百文,你去了於家就說活魚拿著不方便,就在於家院裏刮鱗剖洗。


  如果沒有水,你可以去挑水嘛,最後拾掇好的魚總要拿荷葉包裹吧,你可以用於家十張荷葉嘛,然後順理成章地給於臘梅十文錢的荷葉錢,如果還是沒話說,那她問你啥,你就說啥唄!”


  說著,南清漓將木柴往灶裏塞了塞,免得掉出來火星子引起火災,然後她就去東屋如數拿了銅板,給了吳四順。


  而不擅長哄女孩子的吳四順越發有壓力了,愁的,“大嫂,十文錢十張荷葉,時間一久,這得浪費好多銅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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