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不敢大聲的拒絕
“我手有點疼,去你家處理一下。”說完,下車,上樓,一氣嗬成,連給顧茵茵插嘴的時間都沒有。
她想說,他那裏有醫生開的藥。
但始終人家是為了自己而受的傷,她總不能就把人家拒之於門外。
輕手輕腳的開了門,發現給自己留了燈,不用想也知道是花盼,她敲了敲腦袋,頓時覺得自己是不是真傻。
花盼在家給她看孩子呢,她怎麽就半夜將夜淩溟帶上來了。
她忙堵傷門口,回身對夜淩溟道:“要不我把藥箱給你拿出來,你自己到車上去上藥,我們家今天不太方便。”
都已經到門口了,夜淩溟怎麽可能會被她這樣的理由敷衍?
“哦?不方便?不就是家裏多了兩個孩子?我也不是沒見過。”他還因為她的種種行為以為她在外麵有男人。
現在想來,她都一直是在跟她的孩子聯係吧?
他還因為這個諷刺了她許久。
明明他都說不介意了,顧茵茵卻還是當在門口不讓他進。
她人站在門正中間,伸出上手撐在門框上,不讓夜淩溟進去。
‘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她頓感自己的胸口一涼。
夜淩溟盯著她的眼神隨即深邃起來。
她跟著往自己的胸口看去,猛然倒吸了一口涼氣,她剛剛張開雙臂的動作做得太大,襯衣胸口上的扣子竟然被崩掉了一顆。
正巧隱隱露出她的胸口,讓人看了有種朦朧的感覺。
她忙反手揪住自己的衣領,扯了扯,將胸口唔的嚴實。
可夜淩溟該看都看到了,她現在又遮遮掩掩,更像是故意的似得。
夜淩溟低沉的笑著,湊近她的耳邊,用隻有兩個人可以聽見的音量,撩撥道:“你在勾引我。”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他肯定她剛剛是在勾引他。
顧茵茵忙搖頭,她沒有!她不是!
這個衣服扣子的質量為什麽這麽差她也不知道。
夜淩溟也不是為了聽她解釋的,彎腰,猛然一把將她抱起。
顧茵茵死命的捂住自己的嘴,才沒讓自己尖叫出聲。
萬一要是吵醒了花盼,她看到這一幕,自己就算是跳進黃河也解釋不清。
夜淩溟喜歡她這種隱忍,明明眸子裏閃爍著想要咬自己一口的光,卻就是怎麽都不敢付諸行動。
幸好她家的沙發足以放下她,夜淩溟直奔客廳,將她放倒在沙發上。
顧茵茵剛要掙紮著起身,他的高大身影已經壓了上去。
顧茵茵壓低著聲音,問:“你要幹嘛?”
“你說呢?”夜淩溟反問,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倒在沙發上,還能幹嗎?他又不是柳下惠。
顧茵茵堅定的搖頭:“不行!”
“哦?不行?是你不行還是我不行?”如果是她不行,那他會讓她不行也得行,如果是他不行……他會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他到底有多行。
她明明不是那個意思,夜淩溟故意曲解,讓顧茵茵恨得牙根兒癢癢:“夜淩溟,你夠了,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夜淩溟眯著眸看著她,也不回答,就好似篤定了她拒絕不了自己。
顧茵茵想要從他身下起身,卻被他一把按住。
冰冷的唇隨即而至。
“唔……”她現在連拒絕都不敢大聲。
偏偏就是她這種小心翼翼,忍辱負重,刺激著夜淩溟想要征服的神經。
還從沒見過她這樣畏手畏腳的樣子。
為了那兩個孩子,她還真是什麽都能忍。
他今天倒是要看看,為了那兩個孩子,她是不是能忍他到最後。
唇上的動作還是粗魯,甚至有些強迫性的抵著她的貝齒,讓她張開唇接受自己。
他的動作越來越放肆,顧茵茵怕他繼續下去會無法克製的做到最後。
那樣,就算是花盼不該醒也會被他們吵醒。
她心裏一橫,嘴上一個用力,重重的咬在了夜淩溟的唇上。
‘撕’的一聲,夜淩溟撤回了身子,仍然感覺舌尖麻木,他頓時來了更高的性質,在壓抑下的反抗,顯得那麽小心翼翼卻又堅定。
他冷哼了一聲,黑色的眼眸染上了一絲紅色:“這麽狠?是想要謀殺親夫嗎?”
謀殺親夫?這個罪名太大,她扛不起,再說,他又怎麽是她親夫了?
“夜總,請自重。”顧茵茵幾乎咬著牙根兒恨恨道。
“放心,你隻要忍住就行。”
顧茵茵還沒弄明白他這話的意思,雙手就已經被夜淩溟扣在了頭頂。
“你幹嘛?”顧茵茵掙紮了一下,該死的,他一隻手她竟然完全掙脫不開:“夜淩溟你放開我,今天真的不行,改天,改天行嗎?”
看他要來硬的,為了保住她和夜淩溟的這個秘密,她也是拚了。
改天?她這樣的妥協在他看來不過是緩兵之計。
過了今夜,她還會給自己這麽好的可乘之機嗎?
夜淩溟根本不理會她的求饒,一隻手扣著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準確的來到她的腰間,就要解開她衣服的紐扣。
顧茵茵用力扭動著身軀,不讓他得逞,嘴上還不忘繼續加大籌碼:“我說著真的,過了今晚,你想怎樣都行,我都依你。”
夜淩溟停住了,似是在思索她說的交易到底劃不劃算。
顧茵茵乘勝追擊:“我真的不騙你。”
緊接著,夜淩溟的嘴角勾出了一個滿意的弧度,顧茵茵的心也放下來了一般,他這是打算同意了?
他如同故意的般,就是不給她一個痛快,時而低頭,唇擦過她的,而後轉戰她嬌小的耳垂,呼著熱氣,讓她感覺半邊的身子都酥麻了。
她又羞又惱,幾乎要吼出來,卻仍然盡力克製著:“夜淩溟,你別太過分。”
果然是很怕那兩個小鬼看見嗎?
她越是這樣想,他就越想摧毀她這樣的想法。
他們的關係有這麽見不得人嗎?就讓她這麽懼怕被曝光?
她和司徒逸被曝光的時候,倒也沒見她這麽緊張。
“過分?我又沒堵著你的嘴,你可以喊啊,可以叫救命啊。”
顧茵茵一邊要忍著他在自己身上的放肆,一邊還要想著如何能讓他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