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野性被喚醒
顧茵茵轉身進了臥室,給夜淩溟拿了一床被子蓋上。
她站在沙發旁,看了他半晌,見他一直沒醒,這才放心的走回臥室裏去。
輕輕的將門反鎖,她上了床,不知為什麽,隻要一想到夜淩溟在外麵的沙發上睡覺,她就無比的心安。
閉上眼睛很快進入睡眠。
半夢半醒間,她好像看見臥室的門被人打開了,一個高大的身影躺在了她身邊。
她害怕是噩夢,翻了個身,讓自己去忽略。
但很快,一雙帶著占有欲的大手摸索到她的身上,為所欲為的手讓她渾身難受,沒有辦法忽略。
她的思維逐漸清晰。
感受到身側有一個龐大的身影,顧茵茵猛然驚醒:“是誰?”
身影猛然撲在她的身上,帶著沐浴後的清香,嘴唇湊在她的臉龐胡亂的親著。
顧茵茵喊道:“夜淩溟!”
身上的身影頓住,不再動。
顧茵茵又試著喊了一聲:“夜淩溟,是不是你?”
“你早知道我來了。”
帶著酒後的獨有的沙啞,夜淩溟的嗓音無比的深沉。
他醒過來,發現身上蓋著被子,以為是自己喝醉無意識拿來蓋的。
可他去洗澡,發現浴室被人用過了,他知道小軒和小苒一直跟著花盼,所以才敢深夜想念她的時候來這裏度過。
他猜,是她回來了。
“你先下去好嗎?”
他這樣壓在她的身上,讓顧茵茵有一種危機感。
夜淩溟翻身從她身上離開,躺在床上。
臥室的台燈被她拿出去了,臥室裏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兩個人都不說話,空氣靜的甚至可以聽到兩個人的呼吸。
顧茵茵先開口問他:“你胃好一點了嗎?”
“嗯。”夜淩溟在喉嚨中擠出一個單音,表示自己好多了。
接下來又是一片寂靜。
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淩晨三點半,距離早上還有三個小時,兩個人總不能一直這樣僵持著。
她起身,拿著枕頭打算下床。
他問:“你去幹嘛?”
“我去沙發上睡,你在這裏睡吧,等天亮再走。”顧茵茵說的委婉,就差說她今天晚上就是不能和他一個床睡了。
夜淩溟寂靜沒有搭話。
她起身下床,單手抱著枕頭,一隻手空出來去開臥室的門。
臥室門才開了一條小縫,纖細的腰間赫然多了一雙大掌。
“啊!”
隨著她的驚呼,她被巨大的力量往後帶去,徑直將她扔在了大床上。
夜淩溟一邊朝她靠近,一邊將她身上的浴袍撕扯下來。
未掩上的臥室門,客廳刺眼的燈光投入進來,顧茵茵看著他身上比以前更加緊實的肌肉,隨後視線一路向下。
當觸及到火熱的身材,她撇開了臉,臉頰滾燙著。
夜淩溟邪肆的看著她,勾起一抹笑,問:“還滿意嗎?”
“你、請你把衣服穿好,出去!”
顧茵茵一直側著臉,不敢看他,也不敢被他看到自己臉上的紅暈。
“害羞了?”夜淩溟聲音低沉,夾雜著笑意:“又不是沒看過,還被你用過,無數次!”
她轉頭,等著他惡劣的笑臉:“這是我家,我請你出去!”
“現在才趕我走,晚了吧?”
他已經將衣服全然褪掉,站在她的麵前。
“我喝醉進來的時候你就應該趕我走的。”
明明她說了那種的絕情的話,現在卻又心軟留他過夜,一切都是她的錯。
“我現在讓你出去,可以了吧?”
她好心好意讓他留下來過夜,他話裏的意思還是自己錯了?
早知道他會像現在這樣,她確實早就該趕走他。
“不可以!”夜淩溟說的擲地有聲,她還真是對自己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夜……”顧茵茵接下來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夜淩溟壓在了床上。
他急切的穩住她的唇,將她接下來要說的話全都吞咽了下去。
“唔……”顧茵茵用力的推搡著他。
剛醒酒的他,猶如一隻剛剛從沉睡中醒來的雄獅。
眼神朦惺,但渾身都充滿了力量。
任由她如何的掙紮,夜淩溟的雙臂仍舊結實的桎梏在她身子的兩側,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中,不能逃脫。
他的唇,帶著絕對的占有味道,輕而易舉的鑽入她的口腔。
他的口腔中,是他蠻橫的氣息,還有她熟悉的薄荷牙膏的味道。
那是她的牙膏。
他刷了牙?
但她家裏並沒有備用的牙刷,隻有她的,難道他用了她的牙刷?
這樣想想,都會覺得曖昧。
她擰眉,感受著夜淩溟那一雙帶著惹火的大手探入她的裙底。
她今天圖方便,睡覺的時候穿的是夏天的睡裙。
他的手撫摸在她大腿的內側,一寸寸的往上攀附。
像是檢查般,每一寸都不放過的細心摸著。
他大掌中帶著略微的薄繭,摩擦著她的肌膚微癢。
他在她口中掠夠了屬於她的味道,撤了出來,兩人的口中扯出一根銀絲,顯得曖昧叢生。
顧茵茵抬手,便是一個響亮的巴掌。
‘啪’的一聲,夜淩溟被扇的側了過去。
他舔了舔自己口腔,有血腥味兒彌漫開來,她還真是下得去手。
口腔中的血腥更加刺激著他,眼中薄薄的染上了一層血腥的紅色。
他猛然撲向她,將她撲在身下。
大手一伸,隻聽‘刺啦’一聲,她身上的衣服便變成了碎片。
看著變成猶如惡魔般的夜淩溟,她往後退著。
可床就這麽大,她又能往哪裏跑?
他猛然一躍就躍到了她的麵前,將她用力的拉到自己的身下。
“啊!出去!”還沒有動情的她感受到的是撕裂般的痛苦。
他怎麽肯,沒有一個野獸在嚐到血腥後願意不再前進。
他也一樣!
臥室中,始終交織著痛苦和歡樂的聲音。
一直持續到清晨。
早上顧茵茵起來,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她睜眼,臥室裏仍舊一片淩亂。
隻是身邊睡著的人已經不見了。
她扶著被碾壓般過的腰,在衣櫃裏胡亂找了一件睡衣套在身上,去開門。
她以為是夜淩溟,便什麽都沒收拾就開了門。
門外麵,司徒名提著精致的外賣盒站在那裏,看到她的狀態微微的詫異:“你還沒起床?”
“你先進來等我一下吧。”
她沒想到是司徒名,忙轉身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