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司徒名被襲擊
他開車回到司徒集團,秘書早已經在等候,他隨口問道:“司徒逸呢?”
“副總裁已經回家了。”秘書恭敬回答。
“什麽?回家了?什麽時候走的?你為什麽沒有打電話告訴我?”
司徒名眼神瞬間變得淩厲,看向秘書。
秘書一個顫栗:“是副總裁說您可能在家,他回去如果見到您會親口跟您說的,我覺得沒什麽問題,就沒給你打電話。”
“廢物,我不是跟你說過我有私事要辦,讓你幫我看緊他的?”
說著,司徒名轉身,連自己的辦公室都沒進,又開著車出了公司。
方向是司徒家。
司徒名的車子剛轉過別墅區的彎道,就看到司徒逸從家門口出來,他穿的非常低調,一身灰色的運動服,就連車子也是開的那輛司徒雄低調的不能再低調的奔馳。
平時這樣的車子他是連看都不會看一眼的。
他打扮的如此低調是去幹什麽?還是說他是去見誰?
去見誰?想到顧茵茵說的,前兩天茵茵出了事情是他搞出來的?
司徒逸,你做什麽我都不管,但你傷害了茵茵,我絕不會放過你!
為了搞清楚司徒逸到底要去幹嘛,他決定跟蹤。
司徒逸好像不著急,開著奔馳滿大街的晃悠,不過從來沒在路邊停靠,就好像是開車兜風看風景般。
司徒名跟的有些焦躁,深呼吸,調整自己,沉住氣,繼續跟著。
這樣一晃,竟然晃到了傍晚。
司徒逸的車子忽然從主幹道變道,往旁邊的小岔路駛去。
已經有些疲倦的司徒名頓時來了精神,他預感,事情馬上就要答案了。
他輕踩油門,提速,跟著一同駛入小岔路。
隻是他以為下了小岔路司徒逸就會停下,但並沒有,司徒逸一直順著小岔路筆直的開。
從市區開到了郊區。
郊區小路多,人煙少,滿眼都是荒草綠地。
在一處不起眼的小工廠門口,司徒逸將車子停了下來,他下車,徑直走進了工廠裏。
司徒名擰眉,現在已經是晚上,他為什麽要來這種地方?
不過車子是不能開過去了,不然太近容易被發現。
他將車子停靠在小路旁不起眼的地方,這才下車,慢慢靠近小工廠門口。
他沒發現,在他的身後兩個大漢手裏拿著木棒,就站在他的身後。
他渾然不知,還在想為什麽司徒逸進去什麽聲音都沒有。
不過,現在隻有他一個人,貿然進去太冒險,還是從長計議,他車子有行車記錄儀,就算是晚上視野不好,他沒看清楚,明天的時候也照樣可以用行車記錄儀找過來。
他轉頭,一根木棒從天而降,砸在了他的頭上。
他甚至連疼痛都還沒來記得感覺,眩暈感就讓他無法站住而摔倒在地,溫熱的血液從頭上緩緩流下,染紅了他半張臉。
眼前的兩個人並沒有因為看到他頭破血流而停手。
反而木棍朝著他的身上砸去。
一聲聲木棍打在身上的悶哼,在夜晚裏,此起彼伏。
“幹杯!”
顧茵茵今天晚上請了她們吃飯之後又覺得不過癮,到了一家清吧喝酒。
當然,花盼隻能喝果汁,不過她還挺開心。
現在她有孩子的事情成文紫和羅娜都知道了,兩個單身的小姑娘都還沒有對象,卻對孩子格外感興趣,天天問花盼什麽時候生下來。
“要我說,你去紐約不如把我們都帶去,就算我們不能進人家公司裏交流設計心得,但我們可以去紐約浪啊。”花盼提建議道。
“倒不是不可以。”顧茵茵認真考慮了一下這個問題。
成文紫插嘴道:“不過花盼姐姐你懷著孕,你……前夫會同意嗎?”
“我去哪需要他同意,切。”
花盼現在特別不屑提起趙晟,好似因為有了這個孩子趙晟徹底變成了孫子。
幾個人都嘻嘻哈哈著,難得這麽開心。
顧茵茵的手機傳來鈴聲,顧茵茵看了一眼,是座機號,她接了起來:“你好。”
“你好,我們這裏是第一人民醫院,請問您是司徒名的家屬嗎?他人現在正在搶救室。”
接下來電話那頭還說了什麽,她已經完全聽不見了。
她將電話掛斷,起身,跑了出去。
上車,打火,踩油門,一氣嗬成。
怎麽會。
司徒名,今天中午才和自己見過麵,怎麽會人現在在搶救室?
難道,她心裏有種預感,這件事情是因為自己。
她一路狂奔到搶救室外,卻沒想到夜淩溟也在。
他一身黑色的西裝,擰著眉頭,看著她來,眉頭擰的更緊了。
“你怎麽來了?”
顧茵茵來不及解釋,看著搶救室亮著的燈:“司徒名怎麽樣了?”
“還沒出來。”夜淩溟回答的有些冷漠,讓顧茵茵不由多看了他一眼。
“是因為什麽?”她想要知道原因。
夜淩溟冷眸看了在一旁的一個壯漢一眼,壯漢點頭,上前,公式化的解釋道:“司徒名被人襲擊,然後被我們救下。”
顧茵茵這才發現,應該和夜淩溟形影不離的烈風竟然沒在場:“襲擊?被誰襲擊?”
“說起這個。”夜淩溟冷冽著語氣:“司徒名為什麽會跟蹤司徒逸?”
所以說果然是因為她?司徒名是被司徒逸襲擊的?
“我跟他說了那件事。”顧茵茵現在又愧疚又心虛。
都是因為她沒有聽夜淩溟的,告訴了司徒名,才會發生了這件事情。
“我不是說了這件事情不讓你管,我來就好,你就這麽不相信我?”他話語裏沒有多少責怪,反而帶著無奈。
“你知不知道,我的人早就已經滲透了司徒逸內外的生活,今天他的行程早已經掌控在我的手裏,今天如果不是司徒名忽然出現,司徒逸和他背後的那個人或許已經被揪出來了。”
“我並不知道這些,你從來沒跟我說過。”顧茵茵抵著頭,不敢直視他如同鷹隼的瞳孔。
夜淩溟想要生她的氣,看到她這個樣子也生不起來,將她攬入懷中,道:“不跟你說隻是不想你擔憂,更不想你摻和進來會有危險。”
他能一力承擔的事,不想讓顧茵茵出來跟著自己受風險。
“對不起,是我沒理解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