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幹掉那朵白蓮花(7)
男人不都喜歡柔弱無害的女人嗎?蔣蘭心能進薑家的門不就是靠著那個嗎?
蔣思宜不知道為什麽薑淮安這麽難搞,她連挑撥都挑撥不動。她愣在原地怎麽都想不明白。
蔣思宜不能明白的問題梁秋月知道。
薑淮安麵上雖然不顯,但始終對薑父蔣蘭心的事耿耿於懷。
因為薑父的出軌,讓兩人的母親患上了嚴重的抑鬱症,甚至有過自殺行為。
那時薑淮櫻還小,但薑淮安已經是少年了,他又早熟的很,母親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模樣讓他記憶深刻。
當時蔣蘭心隻是薑父眾多情婦裏的一位,薑母知道的薑父出軌的對象也不是她,但這不妨礙薑淮安厭惡薑父任何一個情婦。其實,他最厭惡的還是薑父吧。
這是梁秋月自己的猜測。
他要是能對蔣蘭心帶過來的拖油瓶產生好感才奇怪呢。
梁秋月雖然對薑淮安很放心,是最讓她放心的“同盟”,但也會時不時在他麵前說些今天那種刺激他讓他對蔣蘭心母女更厭惡的話。
薑母經曆過生死後突然想通了,和薑父離了婚,這些年一直生活在國外,也交過幾個男朋友,生活富足又恣意,讓薑淮安放心了不少。
放心歸放心,就算薑母現在活的挺開心,他也沒忘記從前的事。所以在他心裏,薑母和妹妹,還有爺爺奶奶才是他最親近的人。
梁秋月能感受到他對自己的在意,所以更不希望他被蔣蘭心母女給害了。
在蔣思宜得逞的那一世裏,薑淮安被蔣蘭心雇人弄壞了刹車,後出了車禍傷到了腿。而蔣思宜始終沒把薑淮安攻略下來,又被他羞辱,氣憤之下靠著積分買了詛咒的道具,讓他的傷勢惡化,三個月後人就忽然沒了。
梁秋月當初看到這時都覺脊背一涼,要是蔣蘭心的係統這麽厲害,能靠道具把人詛咒死,那她這任務豈不是都沒希望完成?
不過好在係統說了,蔣思宜的積分不過五十,她肯定沒生命危險。
“哥,以後開車上車之前檢查一下刹車什麽的。”坐在右側的梁秋月突然開口。
薑淮安詫異看她一眼,但腦回路與她十分一致,立馬就想到了什麽,“知道了。”她是為他好他還是知道的,盡管他並不覺得那母子三人能幹出這種事,但有防範之心是好的,也不費什麽事。
梁秋月扣著手機,似是無意識的說:“咱們的家現在住著那一家四口,想想還真不太舒服。”
薑淮安沉默了,他也不舒服。好好的一個家,怎麽說散就散了?
到了公寓樓下,薑淮安將她送上了樓。
剛出電梯,就見迎麵走來一個極為英俊的男人。這張臉薑淮櫻的記憶裏有,她扒拉了半天才想起這位是誰。
這是傅雲帆的五爺爺。
沒錯,是五爺爺!
傅家人口繁盛,傅老爺子比薑家老爺子輩分還高一輩,如今已經快九十歲了。他前後一共娶了四名妻子,膝下一共五個孩子,眼前這位就是他最小的孩子。
他母親是娛樂圈一代風情萬種的影後,長的天姿國色不說,演戲還很絕。是傅老爺子最後一位妻子。
傅雲帆是傅家的長房曾孫,叫這位顯然是要叫一聲“五爺爺”的。
在薑淮櫻的記憶裏,她也隨著傅雲帆張口叫過這位一聲“五爺爺”的。
呃,現在,她有點叫不出口。
觀傅硯與薑淮安交談的樣子,兩人顯然是以平輩論交的,讓她叫“爺爺”她總有被占了便宜的感覺。
“什麽時候回來的?”薑淮安在這裏見到他還挺詫異。
傅硯:“這兩天。”
他指指梁秋月對麵的房子,“這是我剛買的,離公司近些,你們這是?”他麵上有疑惑。
梁秋月不想叫“爺爺”,隻好對他露出一個笑後去開自己家的門。
“哥,你們進來說吧。”
梁秋月拿出兩雙一次性的男士拖鞋,隨後去冰箱裏拿些飲料和果盤。
兩位極為出眾的男性坐在她家的公寓裏,她的公寓似乎都亮堂了幾分。
柔和的燈光下,身著黑色襯衣西褲的男子露在外麵的肌膚白到發光。
梁秋月從開放式的廚房望去,隻見他線條流暢的側顏,鼻梁十分挺拔。
頸前的扣子解開一顆,袖口隨意上翻,就是隨意坐在那通身也充滿了矜貴的氣質。
二人的談笑聲傳來,梁秋月端著果盤走近。
傅硯順勢看向她,“你妹妹長大了,我還記得她以前叫過我五爺爺。”
薑淮安有點想笑,他這位朋友還是一如既往的損。
梁秋月被氣到了,他絕對是故意占她便宜的。
近距離觀察下,才發現這位的骨相是真絕!他的影後娘的照片視頻她可沒少在刷新聞時看到過,眼前這位,絕對繼承了他媽的好容色。
正欲還嘴,就見他隨意拿起她放在桌上的一堆護膚品資料。
梁秋月心中暗罵這人在別人家裏也太隨性了,正要拿回來,就聽到他說:“要是這些都是真的,我可以破例為這種新興品牌在傅氏旗下的高端商場開設專櫃。”
她眼睛一亮,她考察過市場,一個新興的沒有任何根基的品牌想要入駐高端商場不是那麽容易的事,要是這人能幫忙,她整出來的護膚品品牌的逼格檔次就提升了一大截。
他拿出一片名片,“要談合作,可以聯係我。”
梁秋月也顧不得他剛才占她便宜的事了,喜滋滋的收下名片,順便加了他的微信。
為了實現財務自由,她可以努力一把。
兩人在公寓坐了近半個時辰,梁秋月陪聊陪的哈欠連天。主要是倆人說的話拆開來,她都認識,合在一起,聽懂的就十分有限了。
傅硯瞥她一眼,起身,“時間太晚了,該走了。”
她起身送兩人,房門一閉,就開始洗洗漱漱護膚,一套流程下來,她的瞌睡又沒了。
樓下,薑淮安說:“既然你也住這,以後多幫我看顧著些我妹妹。”
傅硯一手插兜,眸中閃過精光,狀似漫不經心的說:“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