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

  算關係再好又怎麽樣?那丫頭的東西,我都要得到!”童安慈那鮮紅的指甲盡數沒入自己的掌心,她緊緊地攥著拳頭,眼神中飄忽著一抹狡黠,既然是你要幫我的,那我就承讓了!你可不要後悔。


  “你說彤彤做了這麽多年的單親媽媽,會不會軒軒那孩子就是夏君昊的兒子?”秦素雅想來想去也隻有這個可能性。不然照女兒的說法,夏君昊對葉成軒寵愛絕對是沒有道理的。


  “怎麽可能?夏君昊怎麽可能會虧待自己的兒子。要是軒軒是他的兒子,不早鬧翻天了!葉彤彤一定會更加趾高氣揚的。”童安慈堅決不相信會有這種可能!


  秦素雅想了想,覺得也對。“不管她,反正她說會幫你約夏君昊出來的,明天你就好好打扮打扮,爭取把夏君昊迷住。我相信我女兒絕對有這樣的本事!”秦素雅滿意地看著女兒,生得一張姣好的容顏,完全秉承了自己的優點。


  葉成軒無聊之餘就感到十分氣憤,他爹地可不是什麽人都能覬覦的。於是他很誠實地打了個電話給夏君昊,把飯桌上的事情一字不落地跟他說了一遍。


  夏君昊壓根都不認識童安慈了,完全不記得她長什麽樣了。葉成軒說了許久,夏君昊也才以一副事不關己的口氣,“哦?那你媽咪是什麽反應?”


  葉成軒趴在柔軟的大床上,懶懶的回答,“我不知道啊。我聽不下去了就回自己的房間了。”


  “等等,你媽咪好像打我電話了。”夏君昊那邊提示又有電話進來。


  “真的嗎?那你先接媽咪的電話吧。”她媽咪可是難得這麽主動,難不成是有危機感了?這倒是個好現象。葉成軒在床上滾了兩圈,重又回到電腦桌前。似乎之前一段時間,他們幾個大人都在謀劃什麽大事件,好久沒有聯係了,不知道他們今天還在不在線上。


  葉彤彤一回到自己的房間就開始後悔自己逞一時之快,她雖然誇下海口,但也不能保證夏君昊一定能夠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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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童安慈一方麵覺得時間過於倉促,一方麵又暗示自己一定要淡定,一定要充分地利用這半個小時的時間。畢竟不是所有想要接近夏君昊的人都能夠得到這樣的機會。


  “夏總,聽說你當初是在英國留學,不知道你就讀是哪一所學校?我最近也在考慮出國進修,正在想要去哪一所學校比較好,夏總你能不能給我一些意見?”童安慈本來就是動機不純,可是她特意打扮了一番,夏君昊卻隻是進來的那一刻掃了她一眼之後機會就沒有再正眼看過她,這讓她感到萬分挫敗。


  “這樣的事,我恐怕無能為力。畢竟那些大學不是你想去就能去,還是要看個人能力的。”夏君昊一開口就是重重地潑了一盆冷水。他很費解,葉彤彤怎麽會突然冒出一個姐姐來。兩個人幾乎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就連性格也迥異。這個童安慈,一看就是心術不正之人。想到葉彤彤竟然為這種人跟他討情麵,不知怎的,心裏就有一層火氣湧了上來。


  就算知道夏君昊向來居高自傲,目空一切,如今自己一開口就碰了個大釘子,童安慈的臉色立馬就暗了下來。她原本準備好的所有話題都無法再進行下去了。她怔怔地呆了幾秒,都未能夠將自己的情緒安撫下來。


  “如果童小姐沒有別的事,那麽我先走了。”夏君昊實在沒有閑情逸致再陪她耗下去。他能夠坐下來陪他廢話幾句,已經達到了他忍耐的極限。


  夏君昊此話一出,童安慈的臉色更加難堪了。“我……夏總……”一時之間,她竟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夏君昊的氣場太過強大,讓她幾乎沒有辦法正常與他溝通。往往他一個犀利的眼神,就足以讓她啞口無言。


  夏君昊自覺再跟這種女人呆下去簡直就是降低自己的格調,“不好意思,我還有事,要吃什麽你盡管點,記在我賬上就行。”夏君昊冷鶩而鏗鏘地扔下這一句話便邁著穩健的步伐優雅地離開了。


  童安慈憋了良久的情緒終於全部爆發在臉上,憤怒、不甘、嫉妒、自卑……表情幾乎都要扭曲作一團。所有的期待,所有的準備,所有的努力都前功盡棄。


  憑什麽!她幾乎都要以為一切都是葉彤彤從中作梗。細細的回想了夏君昊方才說的那幾句屈指可數的話,越分析童安慈便越覺得其中充滿了對葉彤彤的袒護之意。頓時一種被羞辱的感覺湧上了心頭,原本對葉彤彤的憤怒和嫉妒又加重了一分。


  其實,夏君昊心中也萬分惱怒。葉彤彤竟然會為了那樣的女人拉下臉來請求自己。他想都不用想便知道童安慈心存什麽目的。若不是在那樣的場合,夏君昊絕對相信童安慈與所有想要爬上他床的那些女人一樣。可是他夏君昊的床真的是那麽好爬的麽!他冷嗤一聲,車裏的溫度頓時也冰封起來,與此同時,車胎與地麵碰撞出一聲長嘯,那拉風的跑車便穩穩地停在了午夜香魂麵前。


  他寧原來逛夜店,也不願意對著那些心思不純的女人。


  “怎麽,臉色不好看啊。”司少傑一見他進來,就感到一陣懾人的淩厲。索性認識夏君昊多年,對於他的脾氣早就習慣了,否則他定然要以為夏君昊故意擺臉色給自己看了。


  他倒了一杯酒遞到夏君昊的麵前,“喝點酒消消火吧!”


  夏君昊幽深的眸子冰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嘯然呢?”


  司少傑聽他有此一問,表情極為驚訝,“你不會告訴我你現在才發現他不在吧。她已經好幾天沒來這裏了。估計我們倆把他的酒吧賣了他都不知道。”雖是抱怨的語氣,但卻又帶了幾分羨慕的味道。


  夏君昊從容的坐了下來,拿起擺放在麵前的酒杯,輕輕地搖了搖,一張希臘雕像般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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