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你們怎麽辦啊？
“情況很不樂觀！”
帝皇戰龍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整理好數據，把齊平拉進封魔盒，張嘴就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有多不樂觀？”
也許是最近不好的消息聽太多了，齊平有了免疫力，聽到不好，他並沒有什麽反應。
帝皇戰龍指著一堆虛擬投影圖表說：“我沒有找到影界的能量信號！”
齊平湊上前去觀看，圖表上麵標著密密麻麻的數據，他沒有試圖去弄清這些指標的具體含義。
這一時半會兒根本就弄不清楚，也沒有必要全弄清楚。
“我說，這影界能量信號是什麽顏色？”
“黑色！”
齊平繼續看，黑色能量源在哥譚地圖上被標記出來的有一百多處，而這一百多處位置的讀數都不高，遠沒有達到目標的信號強度。
齊平把目光從圖表上收回來，分析道：“會不會是電視台的信號塔太差了？”
帝皇戰龍搖頭：“和這個沒有關係，明界和影界都是初來乍到，難以被這個世界接受，能量信號一定是非常突出的。”
齊平又分析：“那就是你們降臨這個世界的間隔太長，對方溜了？”
帝皇戰龍又搖頭：“這也不可能，我們降臨世界的時間差不出一個星期去！”
齊平沒好氣地一拍手：“那就完蛋了，肯定是人家找到了什麽能夠快速融入本世界的方法，說不定正在什麽地方看著我呢！”
帝皇戰龍依舊不慌不忙地說：“這是最有可能的猜測，問題是對方有了什麽手段？影界的力量來源有很多，一切你想到的美好事物的反麵都是他們的食物。”
“你說的這些哥譚到處都是啊！犯罪，死人，時時刻刻都在上演，這對影界的人來說還不是如魚得水。”齊平納悶，這有什麽好糾結的。
“這不一樣！”神山心者也出現了，他對齊平解釋道：“一般犯罪的活動隻能夠增強影界的力量，不能改變他的力量本質。就像是一杯水加再多的水也不可能變成冰。”
齊平沒有再胡亂推論，而是不斷在腦海當中回憶從神山心者和書裏所得來的關於影界的知識。
突然間，他靈光一閃，脫口而出：“那對方想轉換力量的本源，需要做什麽才能脫胎換骨？”
“一般情況下，隻要做些能夠影響局勢的事情，包括但不限於屠殺，政變等等，在原本的規則被破壞時，他們就能趁機而入。”帝皇戰龍身經百戰，對敵人的手段更加清楚。
“那我明白了！”齊平恍然大悟，他點頭道：“那蝙蝠俠的死亡當中，有沒有影界插手呢？”
“這也是一個方向。”帝皇戰龍說：“但也僅僅隻是一個方向，想要確定是否如此，還要你自己去驗證。反正外界的事情，我和神山老頭是幫不上你的忙了！”
齊平點了點頭，神情顯得有些恍惚，他突然問了一個不相關的問題：“如果我失敗了，事情會怎麽樣？”
帝皇戰龍似乎明白了什麽，他直接地回答說：“如果你死在影界力量的手下，封魔盒會啟動應急程序尋找下一任召喚人。但是因為世界規則的不同，本世界人對鎧甲的適應性會很差，而在這段時間裏，我們的敵人會慢慢壯大。敵我之間差距的進一步拉大，會讓下一任召喚人麵對更大的危險。”
“好了，好了。你不用說了！”齊平扯了扯自己的衣領：“我都要快喘不過氣來。”
“明明我不久之前還是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可一眨眼之間，我就差點死了，然後又進了監獄，現在還要承擔一百多號人的生命甚至一個世界的重擔。怎麽會這樣呢？”
“如果能讓你好受一點，我可以這樣說，就算沒有你，外麵的那些拾荒者照樣能按照他們過去的經驗活下去。而這個世界上也不止你一個人，就算沒了你，也會有其他的人出來阻止災難。”
本來沉浸在一種英雄悲涼氛圍中的齊平被他這番話給打了出來。
“我真是謝謝您老人家，讓自怨自艾一會兒不行嗎？”齊平無奈到直翻白眼。
帝皇戰龍不屑地打了個噴嚏：“有這個閑工夫，還不如跟著神山老頭多學點功夫，起碼能增加你保住小命的概率。”
說完，帝皇戰龍就移動自己的身軀，消失了。
齊平被罵了，也沒有生氣，被現實暴打了這麽長時間之後，他也明白自己剛才那番話本小說當中的“小女兒姿態”！
他深吸一口氣，振奮自己的精神，對心者道：“老師，我能將意能修煉術交給其他的人嗎？”
“可以。明界的知識從來不怕傳給外人！”神山心者摸著胡須道。
“但是，不管你想做什麽，後果都要由你自己來承擔。”
“我明白！”齊平表情變得嚴肅，認真點頭，然後離開了封魔盒。
回歸之後，他叫來了山姆，讓他把所有人都召集在一起，說是有事情宣布。
山姆不明所以，但還是照他所說的做了。
一百號人沒花多長時間就聚到了一個大廳裏麵，大家嘰嘰喳喳，對新來的那個很能打的人想要做什麽給出了各種花裏胡哨的猜測。
他們猜得最多的就是，齊平是個新的大佬，自己要發達了。
“不要吵了，大家安靜！”
山姆一揮手，讓大家都安靜下來。
齊平徑直向人群中間走去，來到眾人中間，然後和大家都坐在一起。
“今天把大家叫來，隻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問問大家對未來有什麽想法？”
齊平最後還是把怎麽走的選擇權交到拾荒者自己手上。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摸不準齊平心思的情況，誰都不願意當這個出頭鳥，生怕惹怒了對方，給自己惹來禍端。
場上就這樣變得沉默起來，令人尷尬。
山姆雖然支持齊平，但不明白他要做什麽，自己也就不知道捧什麽場。
齊平看著遲疑的眾人，握緊了拳頭，但還是沒有操之過急：“大家，我今天就是專門聽你們的意見的，你不開口我也沒辦法做出判斷啊！”
大人們各個都有自己的心思，但小孩子們就沒有那麽多顧慮了。
一個平時最活躍的小孩站出來說：“我想要當大幫派的首領，管著多多的人，然後把那些欺負我們的人全都扔到哥譚港口下麵去。”
小孩子的話沒有打開局麵，場上變得更加沉默了。
許多人都低下頭，但眼睛卻拚命往上瞟，想看清齊平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