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她對他,產生臆想
餘靜好嘿嘿笑了笑,又抓了抓額頭:“我不能告訴你,回頭你要是告訴班主任,我就再也沒機會……”
“三……二……”
不會吧,還玩倒計時的把戲。
餘靜好投降:“我說!是從教學樓後麵的院牆翻出去的。”
霍瑾年漆黑的瞳仁深斂:“院牆高達6米,你怎麽可能翻過去?”
她眉梢輕揚:“靠體力硬來,肯定不行。葉菲在網上買了一組便攜梯子,我每一次逃課都用它,現在已經駕輕就熟了,輕輕鬆鬆就翻過院牆了。”
樂極生悲,她嘚瑟完才發覺,她一不小心泄露了更多的秘密。那個緊張啊,眼皮都不敢往上抬了。默聲說:餘靜好,你腦袋被驢踢了,怎麽什麽話都說。你現在最好祈禱,霍瑾年不會治你。
車廂內的氛圍僵了大約一分鍾,對話響起。
“所以,你怕被我發現你逃課,特意趕在放學鈴響起之前,從院牆翻回學校了?”
“嗯。”
“餘靜好,你腦子是不是被驢踢了。既然你已經準備好向我坦白,為什麽又多此一舉,從院牆翻回學校。你直接從外麵走過來,不就行了。”
“……”
霍瑾年見餘靜好心虛的閃了眸,當即自己給了自己解釋:“你翻牆回來的時候,壓根就沒想過要跟我坦白,你打算一直瞞著我?”
餘靜好擠眼,得,就你最聰明。可是她也不是被嚇唬大的,就順勢捧著張笑臉,求和:“那個,我也不是要瞞著你,實在是因為我太單純了,沒你腦筋轉的快。現在想想,左右都是要跟你坦白的,你說我幹嘛要多此一舉,直接走過來就行了呀。哎呦,我腦袋真被驢踢了。”
他睨她一眼,幽幽開口問:“從那麽高的地方上下,你受傷了嗎?”
她搖頭:“沒有。”
“我不信,快讓我看看。”
霍瑾年說著,上下打量餘靜好,從額頭到腳趾頭,恨不能將她的身體拆了,完全鑒定完畢,再組裝回去。
餘靜好被霍瑾年弄的太癢了,一邊笑一邊推他的手:“我真的沒受傷,你別看了。”
這時,霍瑾年的手掌從餘靜好的後背抽回來,他的手指上繞了一根她的頭發。他將那根頭發小心翼翼的舉起來,就豎在她的眉眼間。
“還說沒受傷,這是什麽?”
“頭發啊。”
我去,一根頭發掉了,也算是受傷嗎?
餘靜好說:“我經常掉頭發,你別大驚小怪。”順勢,伸手要回自己的頭發。
霍瑾年先一步縮回手去:“以後,你掉的每一根頭發都必須上交,就當作是我對你逃課的懲罰。”
用頭發當作懲罰,這就交易也太讚了吧。
餘靜好輕挑了挑眉梢:“以後我再犯錯,可不可以也拿頭發當懲罰?”她的頭發,少說也幾萬幾十萬根。
霍瑾年低低的笑了幾聲,驀地冷聲說:“不可以。”以後,他會根據情況,選擇與之相對應的器官,比如說是嘴。
蘭博基尼重新上路……
回到酒店,餘靜好就張羅著做晚飯了。晚飯不再是麵條,而是三菜一湯,營養豐富。吃過晚飯,她趴在茶幾上寫作業,霍瑾年躺在沙發上看書。
好不容易,她寫完作業,他也不裝了,將拿倒的書扔到一邊去,攔腰抱起她,向浴室走去。
“啊!”餘靜好後背襲來一抹涼意,她驚呼。
“乖,我知道分寸,不會強迫你的。”
霍瑾年附在她耳邊低語了幾聲,他夾雜著鼻音的聲音擾的她精神崩潰。
其實,她不擔心他會對她怎麽樣,她擔心,她會忍不住對他怎麽樣。她是女人哎,怎麽能這麽邪惡呢。不行,她一定要恢複理智。事與願違,這念頭伴隨著浴室裏,她親眼所見……愈加瘋狂了。她用了許久的時間,才將它掐滅,她懷抱著單純的思想,進入夢鄉。
餘靜好估計是做了美夢,一張臉粉嫩如桃花,引人遐想。
霍瑾年借著昏暗的燈光,盯著她看了許久,**漲的很。他將她綁在身邊,她就是伺候他的,他卻因為她來例假,忍著。有一瞬,他很想要自私的叫醒她。
……
看她睡的這麽熟,他又不舍得叫醒她了。長夜漫漫,他翻來覆去睡不著,最後還是獨自去了浴室。男人嘛,那種事可以自己解決,他也不例外。隻是,他剛準備開始,腦海裏閃過餘靜好的笑臉,垂著的手僵住了。
他竟然想要為她潔身自好!
在浴室磨蹭了半天,最終,霍瑾年還是沒有解決,而是像昨天一樣,用冷水衝澡,澆滅*火。幾次反複,他的感冒越來越重,第二天一早,還發熱了。
別看餘靜好平日裏對霍瑾年不那麽上心,其實,她心底裏,對他很關心的。翌日,她剛睜眼,第一件事情就是看看霍瑾年感冒好的怎麽樣了。
她抱著他的脖子,問道:“霍瑾年,你說句話,我聽聽。”
霍瑾年對於自己的身體狀況格外清楚,他知道餘靜好想測試什麽……他喉嚨很痛,怕一開口破了音,就沒說話。
他不說話,她就不讓他抱,就賴在床上。
還撒嬌說:“你再不說話,我以後都不理你了。”
霍瑾年從未想過,餘靜好不理他,他會是什麽樣的感覺。現在一想,僅僅一秒鍾,他都受不了。遂說:“丫頭,快起來,上學要遲到了。”
這句話,字雖然不多,但是還是能聽出聲音的。
餘靜好雙手攀著霍瑾年的肩膀,跪在床上。她皺眉:“昨晚我明明看你把藥喝下去的啊,怎麽你感冒非但沒好,還嚴重了呢?”
霍瑾年撫平她皺著的眉頭:“別皺眉了,跟老太婆一樣。”
餘靜好抓住他的手,他手心很燙,她的手心剛觸碰到,瞬間被焐熱了。好好的,手心怎麽會那麽熱呢,他不會是……想到這,她另一隻手直接覆在他的額頭上。他額頭比手心還燙,果然是發熱了:“你發熱了!”
霍瑾年移開她的手,輕描淡寫道:“是人,都是會生病的,發熱而已,很快就好了。”
餘靜好聲色犀利的說:“很快就好了,也得有一個過程啊。感冒期間最頭疼的就是發熱了,而且你的手傷還沒好全乎,你發熱,萬一引發炎症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