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日本
我說的很認真。
隻可惜我這其中省略了隻有我才能明白的推理過程,導致琴酒老大不僅沒有聽取的結論,反而露出了看傻子一般的眼神。
雖然說這種眼神我從小看到大,已經基本免疫了,但是對於對方完全沒有聽進我的意見這點,我還是頗為不滿的。
“那我們來賭嗎?如果我的猜測沒有錯的話,琴酒老大你就要誇獎我是這個世界上最聰明的孩子!”
“可可酒……你今年都二十二了吧?怎麽都算不上是孩子的範疇吧?”
“伏特加,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我對於這個琴酒老大的忠實跟班並不怵,據理力爭道,“我怎麽就不能是孩子了!貝爾摩德直到現在對我的誇獎都是‘好孩子’呢!”
“那是貝爾摩德大姐頭本身的問題吧……”伏特加吐槽道。
總之,雖然沒人當伏特加是啞巴,不過琴酒老大的確把我和伏特加的對話當成耳旁風了。
伏特加倒是好心地告訴了我關於諸星大這個人他們也都調查過的,背景幹淨沒什麽問題。
我很想吐槽——如果一下子就查出問題了,人家怎麽來當臥底啊!
我現在就是有些遺憾,當時因為和安室透針鋒相對,而沒有問問對方怎麽推理的。
如果我能說出令人信服的推理過程,相比琴酒老大也不會在這個時候用看小智障的眼神看著我、讓我專注於自己的研究其他的少管吧。
“你有閑工夫想這些有的沒的,不如把自己手裏的研究項目加把勁。”琴酒老大皺著眉頭,語氣冷酷,“現在那個項目已經移交給雪莉了,你如果自己沒東西的話就沒有價值了。到時候哪怕是有你的主人在,你也不配繼續呆在這個位置,明白嗎,可可酒?”
……主人?啊,是指貝爾摩德麽?
我忍不住抱怨道:“琴酒老大你說得太難聽了啦,她不是我的主人,而是我的老師。”
而且不是有句諺語叫做“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嗎?四舍五入貝爾摩德是我爸爸。那怎麽能叫主人呢,又不是什麽奇怪的不倫關係!
不過琴酒老大一直都是這種風格。
他一直奉行的就是挫折教育,一直打壓我。
我懷疑我現在年紀輕輕就想著得過且過也摸魚,除了貝爾摩德的言傳身教之外,還有琴酒老大的打壓導致的。
哼!改天等我空下來,要去找貝爾摩德討點素材,寫個《午後馬天尼2》發泄一下!
***
雖然琴酒老大讓我別管,管好我自己……但我還是沒有忍住自己的好奇心和探究心,聯係上了宮野誌保。
【你姐姐的男朋友想加入組織?你真的覺得沒問題嗎?難道不覺得可疑?】
即使有著時差,宮野誌保回複地也還挺快:【沒有什麽問題,你不用多心。】
我看到這個回話忍不住皺眉——明明宮野誌保是那種頗為謹慎的人啊,怎麽這個時候反而那麽輕易地就信任對方了?
難道那個諸星大還能給人下降頭不成?
我還在納悶的時候,宮野誌保又回過來了:【你居然主動聯係我了還真是意外,我還以為你的監護人不允許你就會乖乖照做呢。】
監護人……呃,這個詞勉強算吧。
不過我都二十二歲了,是哪門子的監護人啊……
【我是獨立自主的!】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而且難道你就不能主動聯係我嗎?】
這一下過去,大概過了好一會兒,對方才回複過來。
【對方不是主動加入組織的,也不是通過我加入,不用想太多。】
……哎?不是主動的麽?
難道真的是我多心了?
更詳細的情況就不是我這個立場和關係可以詢問的了。
我懷著點疑慮,把手機放下了,腦子裏過了一遍有關FBI的資料,最終決定暫時把這件事放一放。
畢竟……琴酒老大的告誡還是得聽一下。
雖然我喜歡摸魚並且擅長摸魚,但是組織不養閑人,我得想個項目出來糊弄過去才行。
唔……改良武器方麵感覺太危險了,我就看看偵查方麵的有什麽可以拿來騙經費的項目好了。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我在某種程度上太靈驗了的緣故,之後FBI的確有了不小的動靜。
本來的話這應該和我無關的,但是貝爾摩德過來,讓我去日本一趟。
“最近FBI這邊動靜有些大……雖然說一般情況下不會波及到你,但是剛好這邊有點小任務。可可酒,你就去/日本一趟吧。”貝爾摩德坐在我的邊上,單手攬過我的肩膀將我半抱在懷中,“皮斯克(Pisco)那邊會給你準備好場地的。”
“皮斯克……”我想了想,從腦子裏角落裏的記憶找出來,“啊,是那個汽車公司的董事長枡山憲三嗎?”
我記得很小的時候,聽琴酒老大和貝爾摩德的談話時說到過。
皮斯克的大本營在日本,而且是老資曆的成員了。不過他雖然被當做財經界的大牛,但是資本全部都是組織給的。
也是因為這點,琴酒老大對於對方有些不滿。當時那番對話就是有點嫌棄對方老了不太中用了。
這讓幼小的我堅定了要麽不要在組織混太久、要麽就不要活太久的心理。總感覺一旦被琴酒老大嫌棄了,距離被清除也不太遠了。
沒想到……原來對方還活著嗎?看樣子皮斯克很努力啊!
“是啊。”貝爾摩德應聲完還讚許地摸了一把我的腦袋,“我都不記得和你說過這件事……可可酒你的記性真好。”
“你這麽說我會覺得你在嘲諷我哎,貝爾摩德……”我嘟噥了一句。
而對方隻是笑了笑,繼續說了下去:“你的身份到時候就是特聘的科研人才,估計要在日本待一段時間了,等這邊差不多了我就會喊你回來的。”
對此我沒有什麽異議:“好的,明白了!”
反正我懷念幸平定食屋的料理很久了,這次過去也挺好的。至於上次去日本的問題……我覺得隻要我泡在實驗室裏,命案就找不上我!
而貝爾摩德並沒有就此結束對話,而是忽然伸手掐著我的下巴讓我扭頭看向她,笑吟吟地說道:“還有……聽話,不要和雪莉走太近哦。”
我看著她,緩緩地點了點頭。
對方這才露出了滿意的表情,鬆開手。
我往後一靠躺在沙發上,一臉鬱悶地揉揉自己的下巴。
有的時候,我覺得琴酒老大的描述也不是那麽有誤。
“這次就我一個人去嗎?”我隨口問了一句。
除非有必要,一般來說我們這些成員哪怕是有代號的幹部們聯係也不會那麽緊密,出行也是三三兩兩甚至單人局的。
畢竟狡兔三窟,如果組織熱衷搞團建的話,一端就端一窩了。
就像是皮斯克那種元老,如果不是我小時候聽過一耳朵,而且我記憶卓越,甚至都不會知道他的存在。
貝爾摩德站起來:“這次也就有人送你去的。”
我想了想之前的經曆,下意識地問道:“啊……又是安室透嗎?”
貝爾摩德看了我一眼,笑道:“不是他。啊,那小子現在已經是幹部了,下次你再見他要喊波本(Bourbon)了。”
波本威士忌啊……從顏色上來說,倒是挺符合安室透的。
隻不過這麽一對比,感覺我的稱號更加兒戲了。
“看樣子可可酒你對波本的印象還可以……如果你希望的話,現在我去說一聲讓波本送你也可以哦。”
“不,我隻是隨口一說。”我不能和貝爾摩德抱怨我的稱號,隻能順著這個話題往下說,“那是誰送我去?又是新人嗎?”
“那可不行,我們的可可酒那麽有用,如果總讓一些亂七八糟的新人接近了,其中混著小老鼠的話,可是會帶來大麻煩的。”
貝爾摩德抬手紮起自己的一頭銀色長卷發,脫掉了外套扔在茶幾上,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這次和你同行的也是幹部級別的了……也是個年輕人,我想應該會和可可酒你處得來的。”
***
貝爾摩德透露的信息也就是年輕人,其他就沒有更多的了。
我繼續問的時候,她就說“Let"s keep it as a surprise”(讓我們把這個當做一個驚喜)……我真的很想問,如果對方認錯人或者我認錯人、如果剛好機場埋伏著FBI的話,那豈不是完蛋了!
而且為什麽那麽篤定處得來……看上次的安室透就不怎麽處得來啊。
我懷抱著鬱悶的心情,開始收拾行李。
大部分的東西反正皮斯克那邊都會幫我準備的,我隻需要把自己一直都隨身帶的東西帶上就行。
我的手提電腦和需要用的資料磁盤、我的探店筆記本、我的護照和其他證件、我從十歲起就一直帶著的鯊魚玩偶……啊,還有墨鏡。
我看著放在標記【日本】那一架子上的物品,猶豫了一下。
雖然感覺不會碰上,但是萬一我真的在日本遇到了什麽問題……聯係鬆田陣平也是OK的吧?
雖然說過去了兩年,但是我覺得還不至於忘記我吧?
至於聯絡方式麽……雖然回美國的當天就刪了,但是刪之前我看了一眼就記住了,這也不能怪我啊。
我一臉凝重地把墨鏡拿出來,也帶上了。
之後的行程也還好,我在機場順利地和人接頭了,而不是被FBI押送走。
雖然我因為資料不足根本沒認出人,不過對方一下子就找到我了,即使我還戴著墨鏡。
“你好,我是Scotch(蘇格蘭)。”說話的人一頭黑色的短發、劉海偏分、一雙鳳眼眼角上挑,但是看起來並不顯得淩厲,見我望向他的時候,還朝我露出一個堪稱溫和的笑容,“初次見麵,可可酒。這一次的行程由我負責護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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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光出場!瞅了瞅我的存稿,這周都是景光主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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