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有機會板回一局了!
盛珍珠在VG的秘書工作,終於完結。
孫涵宇臨走時,給她塞了一個檔案袋。
盛珍珠回了家,打開檔案袋才發現居然是一份天洐集團涉及遊戲抄襲的政府處罰文件。
這個發現,讓盛珍珠激動的差點從沙發上跳了下來。
“陳璐,我們可能有機會扳回一局了,”
盛珍珠激動地給陳璐撥通了電話,將這份文件大概內容講了一遍。
正說著就看見陸靳言難得提前下班回來了。
“阿言,快過來,孫涵宇給了我一份文件。”
盛珍珠興奮地朝陸靳言揮了揮手,然後對電話那頭的陳璐說:“我一會兒去公司,你讓法務部的同事在會議室等我。”
盛珍珠掛了電話,把那份文件獻寶似的交給陸靳言,“二審就要開始了,這份文件真是解了我們的燃眉之急。”
陸靳言慢悠悠揭開扣子,走到沙發邊上,脫下外套,放在一邊。
然後,挨著盛珍珠坐下,長臂攬住盛珍珠的肩膀。
另一隻手接過她遞過來的文件,大概翻看了幾頁,麵色平靜無波。
“這份文件確實能夠將天衍剽竊盛世的遊戲定性,你說你要出門?
我讓司機在樓下等你,你晚飯要回來吃嗎?”
陸靳言看見盛珍珠興高采烈的樣子,嘴角也忍不住彎了彎。
雖然孫涵宇這家夥借花獻佛,明明他隻是隨手幫了個忙,收集這些證據的都是他。
這段時間他之所以這麽忙,一部分是陸氏和天衍的聯合絞殺ls,讓他焦頭爛額。
就算這麽忙,也沒忘記幫盛世,很多時候,大半夜他會被人一個電話叫出去,目的就為了取證。
不過看著盛珍珠這麽開心,盛世二審勝訴率大大增加。
他也由衷地替她和盛世開心,至於這背後的辛苦付出,也沒有那麽重要了。
“阿言,”盛珍珠從樓上換了新衣服,急匆匆衝了下來,笑的像一朵燦爛的向日葵。
她一躍而起,衝到陸靳言麵前,囂張地挑眉,手指勾住陸靳言的領帶,迫使他不得不仰頭。
他冷峻的側臉上,嘴角微微揚起,眼中透著笑意。
“怎麽?”
陸靳言雙手撐在身側,含笑看著盛珍珠俯下身來。
盛珍狡黠一笑,“吧唧”一口,手一送,把陸靳言往沙發裏一推,高高興興地拎包出門去了。
盛珍珠去了公司,法務部的同事們看了這份文件,各個都是喜上眉梢。
原來大家還對二審沒什麽把握!
誰知道正瞌睡就有人來遞枕頭,一群經驗豐富的律師們圍在一起,準備二審的戰術。
盛珍珠在旁邊聽了一會兒,就出去讓後勤準備晚飯。
這一晚,盛珍珠是快到十二點了,才回的公寓。
一進門,就看見開著電視,坐下沙發上看報紙的陸靳言。
陸靳言似乎很喜歡紙媒,ls旗下就有一家小型的專門運營紙媒的雜誌社,並且還有自己專屬的印刷工廠。
盛珍珠丟下手包,去廚房倒水。
路過客廳時,看見陸靳言放下報紙,起身朝他走來,“晚飯劉嬸熬了湯水,益氣補血,最適合女生喝,我把湯煲在灶上,你喝一點。”
盛珍珠小鳥依人似的抱住陸靳言的腰,有些困倦地搓了搓臉。
“湯就不喝了,我去泡個澡,好困。”
陸靳言雙手握住盛珍珠的手,扭頭去看她。
這幾天她的睡眠似乎好了很多,黑眼圈也減輕了很多,小臉也光滑了許多。
他扭頭在她的側臉上,溫熱的吻蜻蜓點水似的又落在她的鼻尖,嘴唇,隨後是一個纏綿悱惻,熱情似火的吻。
盛珍珠被這個猝不及防的吻,差點呼吸不過來。
她敏銳地察覺到陸靳言的不對勁,她伸手去推他,卻根本沒推動,隻好加重力氣,去推他。
幸好陸靳言沒有被情欲完全吞噬了理智,愣了片刻,停止了親吻,低頭有些愣愣的看著懷裏大口喘息的盛珍珠。
後知後覺,急忙給她順氣。
“對不起,對不起。”
他真的不是故意忘記和盛珍珠的約定,剛剛真的隻是情難自禁。
盛珍珠捂著胸口,大口喘氣,等到稍微平靜了一些,臉頰紅撲撲地看著陸靳言,“你給我倒杯水吧!晚上一直在不停地說話,我感覺喉嚨都快冒煙了。”
她找了個理由支開了陸靳言,然後受驚似的小鹿,衝上了二樓。
房門關上的刹那,盛珍珠懸著一顆心,終於落了下來,剛剛她差點就沉淪了。
這樣不行,她和陸靳言還沒結婚,她的家教可不允許她未婚先孕。
盛珍珠摸了摸自己泛紅的臉頰,腦海裏不停重播著陸靳言剛剛溫柔又有些局促的吻,仿佛茉莉花香還在鼻尖縈繞著。
她趕緊拍了拍腦門,用力甩了甩腦袋,“不要想,你倆還沒結婚,不要胡思亂想。”
門外響起了兩聲敲門聲,陸靳言的聲音傳了進來,“珍珠,我可以進來嗎?”
陸靳言的聲音響起來的刹那盛珍珠的小心髒又砰砰直跳,她這個樣子怎麽見他?
不行,不行,她還是冷靜冷靜。
“阿言,你等一下,”
盛珍珠趕緊從櫃子裏翻出睡衣,衝到浴室,關門的刹那,高聲喊了一句,“我洗個澡,你把水杯放在桌上就行了。”
她可不是故意躲避陸靳言,她是真的想要泡個澡,睡一覺。
盛珍珠豎起耳朵,貼在門上,留意到臥室的房門被人打開,又小心翼翼地打開浴室的門,露出一條縫隙,偷偷去看端著水走進來的陸靳言。
陸靳言站在屋內環顧一圈,把水杯放在桌上。
看見盛珍珠放在床上衣服亂七八糟地丟著,一邊搖搖頭,一邊拿過來,整整齊齊疊好,然後放進衣櫃裏。
盛珍珠看他的架勢是一時間不會離開的樣子,於是小心翼翼合上了門。
打算真正泡個熱水澡,等陸靳言離開了,才出去。
陸靳言在盛珍珠的臥房裏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看見她出來。
他隻好走到浴室門邊,敲了敲玻璃門,“別泡太久了,水要是冷了,就別喝了。”
說完,他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