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歐陽元言
顧予卿對歐陽元言感到十分的好奇了,能夠得到權時一句不錯的,是有多不錯。
權奶奶說,顧予卿今天可是代表的是權家少夫人,讓她一定要盛裝打扮,讓外人看看,權時的女朋友有多麽的優秀。
顧予卿十分有契約的精神,想著怎麽也不能讓權家丟人,當真就認真的聽了權奶奶的話,十分認真的給自己化了一個精致的妝,盛裝出席今晚的飯局。
“權時,你看我穿這件怎麽樣。”顧予卿這次來老宅,其實準備帶的東西並不多,幸好的是,許願貼心都幫她準備齊全了。
顧予卿舉起一件裙子問權時。
權時看了一眼,點頭表示可以,顧予卿又拿起另一件,“那和這件比呢,哪個更好看。”
“綠色的裙子,顯得你白。”權時誠懇的回了一句。
顧予卿頓時不滿了,“權時你這話的意思,我怎麽聽著像是在嫌棄我呢,你是想說我不白嗎?”
權時低頭輕咳了一聲,“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穿那一件看起來更白一些。”
顧予卿勉強接受了權時的說辭。
“不過那個歐陽元言到底是誰啊,我看願姐對她的評價很高啊。”顧予卿十分的好奇。
很難從許願嘴裏聽到她誇一個人,權時也是,很少誇一個人。
權時想了想,描述了一下,“歐陽家和我們家不一樣,他們家是古朝某個王公大臣的後代,一直被稱作書香世家,歐陽家的孩子,走的都是教書育人的路線,這裏麵偏偏歐陽元言的父母不一樣,歐陽元言的父母是一名無國界醫生,兩人在歐陽元言很小的時候,就在中非的一場瘟疫中犧牲了,歐陽元言的姑姑擔心老人家承受不了,又擔心兩人在國內睹物思人,幹脆將兩位老人還有歐陽元言接到了國外,歐陽元言也因為父母的關係走上了學醫的道路。”
“無國界醫生啊,果然了不起。”顧予卿誇讚了一句。
“歐陽元言想學醫,家裏必然是不同意了,爭執了許久,最後兩位兩位老人對歐陽元言說,你要是學醫,就要靠自己,他們不會提供任何物質幫助,那時候歐陽元言十五歲,剛剛考入一所很好的醫科大學少年班,歐陽元言聽了老人的話,一聲不吭收拾行李,遠赴另一個國家開始求學之路,用了三年的時間,修完了本碩的課程,她因為一場腦外手術,徹底在國際上打開知名度,創造了一個奇跡,那一年她二十二歲。”權時語氣中帶著一絲的誇讚。
“在她二十四那年,從手術台上退下來,去進修了中醫。”權時說。
“那她現在是幾歲。”顧予卿好奇的追問道,學霸啊,哦不,這簡直就是學神啊。
“二十六歲。”權時說道。
顧予卿聽著聽著,忽然間覺得怎麽有哪裏不對勁。
“哎不對啊,權時,你怎麽對她那麽了解,你是不是對她什麽有什麽想法。”就連顧予卿也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語氣中竟然有著酸味。
“對於優秀的人,當然要多了解一些。”權時心口一跳,手微微的動了一下,他剛才有沒有聽錯?
沒等太久,顧予卿總算是見到了被權時高評價的歐陽元言。
此時外邊下起了一場朦朧的細雨,歐陽元言從車上下來,手中握著一把黑色的雨傘,從遠處緩緩走來。
顧予卿看到歐陽元言第一反應就是靜,實在是太靜了,因為雨傘的關係,顧予卿並看不懂歐陽元言的容貌,隱約看到她穿了一條灰色的麻布裙子。
走近了,歐陽元言才收起手中的雨傘,這時候顧予卿才看清楚她的長相。
很柔和,渾身都很柔和,給人的感覺很舒服,眉眼微微上揚,鵝蛋臉,唯一詫異的就是歐陽元言右眼下一塊青色的斑痕,在她光潔無暇的臉上額外的顯眼。
不過美人到底是美人,就算是有這塊青斑,也讓人覺得美。
“權奶奶,願姐。”歐陽元言的聲音有些沙啞,有點沙沙的感覺。
顧予卿因為歐陽元言的這聲願姐,回過神,看樣子許願還真是不喜歡別人把她叫老了。
“元言,你可來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權時的女朋友,叫顧予卿。”許願拉著歐陽元言的手,感受到了一絲的冰涼,急忙讓歐陽元言進來。
“卿卿,這就是我喝你說的歐陽元言。”許願又衝著顧予卿介紹了一句。
“顧予卿,我聽過你。”歐陽元言主動朝顧予卿伸出了手。
歐陽元言見顧予卿呆呆的看著自己,有些沒有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摸上自己的臉頰,“不好意思,嚇到你了。”
顧予卿連忙回答,“不是不是,你誤會了,我就是驚訝,世界上還有這麽恬靜的氣質。”
特別是這個人,曾經在手術台上馳騁風雲。
如果說麵前的這個人,是哪家培養出來的大小姐,她信,偏生麵前的人是個不折不扣的醫生,這就讓她有些錯愕了。
顧予卿又聯想到權時說的歐陽家一直是書香世家,似乎也不難理解為什麽歐陽元言的氣質如此恬靜了。
歐陽元言衝著顧予卿笑了一下,隨著許願落座。
“元言,你這是長期定居國內了嗎?”許願招呼人將湯端上來,先給大家暖暖胃。
歐陽元言說了聲謝謝,端著碗小口的喝著。
喝了三口之後,才將碗放下,拿起紙巾擦拭了嘴旁,這才認真的回答許願的話,“勉強算是吧,最近都會在國內。”
許願一聽,這就高興了,“那你可要經常過來吃飯啊,我們就是喜歡熱鬧,卿卿和權時要過二人世界,我們幾個老人家可無聊著。”
歐陽元言隻說了一聲好,這副模樣差點又沒讓許願心疼。
在旁人麵前,顧予卿可謂是將自己的演技發揮的一個淋漓盡致,秀得了一手的好恩愛。
顧予卿原本還以為,權時那麽欣賞歐陽元言,總會有些不一樣,結果,兩人還真是半分互相看對眼的意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