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再聚首已數年
就像是過去是個年頭的大部分時光一樣,在黎明還未破曉的十分,巢千帆就已經醒來了,睜開眼睛,就是翻身起床,衣服被子之類的也是在瞬間就是整理的整整齊齊,然後簡單的洗漱過後,實際上沒有必要,但是他喜歡這樣,像一個凡人一般的生活。
然後就是走進了那座春意正盛的小院中,坐在那棵已經不止生長了多少年份的古樹底下,汲取著天地之間的靈氣。
昨天聽說了的那個叫天遠的古派,的確有些棘手,但是那又怎樣,惹了自己的兄弟,那就要付出應當有的代價!
但是這個少年的臉上依舊是掛著人畜無害的笑容,心裡卻是在打著謀財害命的勾當,又有幾個人可以想得到呢?
除了星月庄,往東南方向要走好遠才是到達了咸陽城的中心,巢千帆平時並不喜歡閑逛,所以也並不是對這裡十分的熟悉,只是知道近幾天,天穹之上布下了層層的大陣,那是防止有奸人作祟。
一匹長的和麒麟有幾分相似的異獸在給巢千帆拉著轎子,據說那還是麒麟的變種後代,但是誰知道呢,反正巢千帆自己也不相信,但是陪著金色的轎子,行走在咸陽城的大街之上,竟然沒有一人敢擋道。
因為轎子上有標示,上面掛著九彩的鳳仙花,是大秦帝國最珍惜的一種花朵,就是秦王也沒有這樣的神物,僅僅有商鞅侯有信得到過一株,被製成飾品掛在自己寶轎之上,以示身份。
巢千帆自然不會客氣,今天特意出了一趟門,就是取出了這柄轎子,帶著已經是斷了一臂的大哥,風風火火的就是出門了。
轎中的空間很大,幾乎就是一個小型的房間,大哥林志陽大概在潛行修鍊什麼功法吧。並不出生,只是渾身寶光蕩漾,腦後散發出一陣又一陣的神光,若不是有著陣法隔離。怕是要驚動不少人。
當然,就是當巢千帆第一次說自己是商鞅侯的義子的時候,林志陽自然也是不敢相信,一位這傢伙是在開玩笑呢,不過就是當巢千帆大搖大擺的把他帶進了商鞅侯府的時候。他就是相信了,因為他親耳聽見那些武道高深的侍衛是恭恭敬敬的喊著巢千帆少爺!
雖然震驚,但是免不了的還有高興,他是打心眼裡為自己的這個兄弟高興,當初就是知道這個傢伙長大後會有出息,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混得這樣好!
而且以小帆現在的身份來說,為自己報仇似乎也不是沒有可能了!因為他也是聽說過商鞅侯,那可是一個傳奇版的人物,在大秦百姓的心目中。那簡直就是一個不可複製的神話!
所以他也是重新燃起了鬥志,報仇現在就是他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可惜還不知道仇家究竟是誰,但是小帆說他已經有了一點眉目,應當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為自己報仇了。
「可惜了,這次傭兵團再一次聚首,少了二哥和三哥,都是來不了了。」巢千帆在面對林志陽的時候很熱情,因為他從小就是孤兒,知道失去了父母究竟是一種怎樣的感覺。
「這有什麼!」林志陽也是露出了久違的笑容,那兩個小子最近可是混得不錯。老二的媳婦又要生一個大胖小子,而老三則是進入了大秦的軍隊,這兩個傢伙又怎麼可能脫得開身,參加天雨節。就是這湊巧的聚首,那我們也是極其偶然才知道,不然又有誰會上心呢?
巢千帆笑著說道:「也是,有道理,人家二哥生了個兒子,那就是我們的侄子了。突然是感覺自己蒼老了很多啊!」
「那可不是,我今年已經是二十五了,算是一個小老頭子了!」林志陽也是打趣的說道,「不過,當年咱們的傭兵團的確是不同凡響,到了現在,已經有不少人混出了名堂了,不然也不會紛紛來到大秦,進行十年問道之約。」
「這到也是,都是很不錯了,尤其是當年咱們的夢之小隊,那可是殺的痛快,誰聽到不是肅然起敬?」巢千帆有些在自賣自誇:「那些最為可怕的人物還不是咱們兄弟四個完成的,至於其他的那些傢伙,不過是酒囊飯袋而已。」
一路之上,兩人就這樣閑聊著,有笑有罵,回到了那個最純真的年紀,他們在當時都是難得一見的天驕,因為機緣巧合,才是組成了一個傭兵團,歷經無數的歷險,完成了一件件不可思議的任務。很快,他們就是跨越了洛水河畔,到達了目的地,盛世天蓮客棧。
盛世天蓮,那是秦王親自為這裡取得名字,是咸陽城最高檔的客棧之一,靈氣瑞盈到一個可怕的地步,是一處修鍊的絕佳寶地,之所以沒有被那些王公貴族霸佔,修建成府邸,那還是因為這裡原本的主人身份地位太高,幾乎就是沒有人敢招惹。
這裡是大秦帝國對外的核心之一,來的人都是身份顯赫之輩,要麼是出生於大世家,要麼就是大門大派的弟子傳人,尋常的修真者,沒有幾個人會來到這裡。
再加上最近幾天的天雨節還有十年問道之期將近,客棧尤其火爆,住的大多是那些出資按一流,但是卻並不是頂尖的家族弟子。
巢千帆的輦車發光,這既是一輛出行的便車,也是一輛古戰車,此時符文交織,形成一片光幕,載著兩人人。大片符文灑落,密密麻麻,幾乎快將整個街道都是填滿了,凡是普通的修真者都是紛紛避讓。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二世祖吧,巢千帆有時候自己也是經常在思考這個問題,但是始終沒有找到答案,他也很享受這種感覺,不用使用力量就可以讓人屈服,商鞅侯那老頭子也喜歡,不戰而屈人之兵。
一進入盛世天蓮,因為巢千帆身上自帶的那種超脫於世俗之外的氣質,就是深深的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偶爾也會有幾個咸陽城本地的女修士,十八九歲的年紀,是睜大了雙眼。捂住了組吧,完全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
「那是巢公子嗎?我不是在做夢吧,他怎麼會來到這種地方!」有個微胖的女孩,相貌俊美。別有一股風韻在其中。
「我怎麼知道,反正我現在的心跳都是快要停止了,我快不行了,那笑容,風華絕代毫不為過。要是他能夠娶我為妻······」
「妄想什麼呢!」一眾女孩都是鄙夷不已。
「剛剛走過去的那人是誰啊,長的真好看,大師兄,我不管,我要你把他抓回來,給我當人寵!」在一處角落,一位戴著面紗的女子像身旁的師兄撒嬌道。
「胡鬧,這可是咸陽!」男子卻是大怒。
不僅僅是那些女子感到震驚,就是巢千帆身旁的林志陽被這些火辣辣的眼神掃過,都是有些受不了。
他本來也是生在大族。也曾經放蕩過,有過極為不堪的往事,也是特別容易受到女孩歡迎的類型,但是現在發現,和小帆比起來,那簡直就是弱爆了,可以說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在地下。因為他發現了,向著巢千帆以各種方式表達愛意的各種人,有清純的。有可愛的,有霸道的·····但是卻沒有一人看起來是那樣的放蕩,似乎全部是正經女孩。
這就坑爹了,自己拼死拼活才找了一個。你這就出來走一圈就是收穫這麼多,還讓你敢不讓那個人活了?
「小帆,你這也會太受歡迎了吧。」林志陽忍不住說道。
「也就這樣,我就在咸陽城中的女子中比較出名吧,出了咸陽城,恐怕就是很少有人知道我了。要麼大家可能還記得當年的夢之小隊一號吧,不過那個名聲可是不太好啊。」巢千帆笑著說道,也很無奈,桃花運過盛其實也不是一件好事,自己到現在那還是一個處男呢。
「林志陽!」一個相貌清秀,眉宇間閃過一股英氣的青年也是看到二人,頓時就是笑臉走了過來,熱情的打著招呼,「真是好久不見啊!」
「薛剛玉,原來是你,怎麼我們一出門就是遇見了你!」林志陽也是笑著說道。事實上,對於天遠傭兵團這次順利的聚首,薛剛玉可以說是出了大力。
他原本在傭兵團中就是負責組織相關事宜,為人自帶著一股親和力,人緣也很好並且家中也是一個大勢力,原本的家族勢力就是不輸於林志陽,近幾年更加是擴大了商業帝國的版圖,想要將觸手伸進咸陽這個帝都。
這一次的聚會也是因為他來到咸陽,為家族的發展做下一步考慮,並且就是和盛世天蓮有關,正好當年傭兵團當中的兄弟們大多也都是成為了人中龍鳳,隨意才組織這麼一個酒席,聯絡聯絡感情。而在這裡的開銷,基本上也都是他一人支付的,其他人也就意思意思,來個人就可以了。
「這位是?」薛剛玉客氣的打著招呼,但是生意人的習慣不變,想要擴展一下人脈。
「這你都不記得了,他就是小帆啊!」林志陽笑著說道,畢竟小帆這些年的變化太大了,如果不是自己對他足夠了解,恐怕第一次見面也不能把他認出來吧。
「什麼,是小帆!」薛剛玉也是大驚,這變化也是太大了,但是仔細打量之下,卻又是發現原來相貌並沒有多大的改變,但是身上的氣質,變化可謂是天翻地覆!
這就像是一塊萬古永恆的冰川啊,怎麼會如此,當年的巢千帆可是出了名的冒失鬼啊!
「薛剛玉,好久不見。」巢千帆也是露出了笑容,舊人相見,那自然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
「小帆啊,好久不見!」薛剛玉現在倒是回過神了,這笑容,果然還是和當年如出一轍的,是巢千帆無疑。
「就在十八層文星院,已經有不少兄弟已經到了,都在裡面呢,你們先去,等一會人都到了差不多的時候,咱們就正式開始!」薛剛玉笑著說道。
「好。:林志陽笑著點頭說道,然後就是和巢千帆一道上樓去了。
文星院,那就真的是一個大院子,裡面有閣樓,有假山,可以說,每一層樓都是一個小世界一般,裡面有著萬千不同的景象,這就要歸功於大秦的設計師們了,在這寸土寸金的地方,竟然還是捨得這樣揮霍空間。
還沒有進去,就已經是傳出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了,那還是曾經的兄弟們在敘舊,推開了門,裡面的二十來個人就是停住了說笑,抬頭看了過去。
「林志陽!還有巢千帆?」人群之中,也是有當年和他們出的比較好的幾個兄弟紛紛是起身,從那大廳之中出來迎接。
巢千帆和林志陽自然也是一副笑臉相迎,做了過去,笑著罵道,你們致謝傢伙,有多久沒有聯繫了,是不是整天就只顧著打打殺殺了?
一時之間,文星院的氣氛熱鬧了很多,大家更多的是看向巢千帆,都說是女大十八變,這小子恐怕是九九八十一變了吧,當年那個髒兮兮的小子,現在竟然是這種氣質,那簡直就是一塵不染啊!
「你還記得嗎,就是當年的那次,咱們一夥去挖大周貴族的古墓,那時候可是吧小偉給嚇破了膽,大家也都是嚇壞了,只有小帆,就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只顧著他手上的那些寶貝了,但是可是吧我們給驚著了了,以位他是中了什麼魔障,一連好幾天都是在提防著他,哈哈哈!」一個豪邁的漢子說道,發出粗狂的笑容。
「對對對,就是那次去探險,咱們會來可是收穫頗豐啊,一群人都是喝的酩酊大醉,結果不知怎麼的小雅就是和小偉睡到一張床上去了,結果第二天小雅一聲尖叫,差點沒有踢廢小偉的命根子,哈哈哈!」有人接著說道。
「還說呢,我後來不是娶了小雅嗎!」小偉的臉色通紅,似乎很是不好意思。
「你這是有些不情願了,當初要不是你騙老娘喝那麼多,我又怎麼會倒下,我看你就是居心叵測!」一個看起來就是異常潑辣的少婦說道,但是臉上滿是甜蜜的笑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