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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商秀珣

  飛馬牧場,主廳。


  主位上坐著一個女孩,儀態萬千,烏黑漂亮的秀髮像兩道小瀑布般傾瀉在她刀削似的香肩處,美得異乎尋常,差可以跟婠婠媲美的勁服女郎,步入門來,對他們的存在沒有半絲訝異。淡雅的裝束更突出了她出眾的臉龐和曬得古銅色閃閃發亮的嬌嫩肌膚,散發著灼熱的青春和令人艷羨的健康氣息。她那對美眸深邃難測,濃密的眼睫毛更為她這雙像蕩漾著最香最醇的仙釀的鳳目增添了她的神秘感。


  她就是飛馬牧場的當代場長,額,場主,絕世美人商青雅和天下第一巧匠,才子,藝術家,花痴,大夫,卧槽,職業技能太多,一張名片不夠用了,總之就是這兩位的女兒,商秀珣,大唐第一吃貨,她並不是吃得多,而是會吃,會品,吃的美,吃得令人心醉。


  即使是她這樣的美人依舊有些驚嘆婠婠的魅力,貼身婢女馥兒,大管家商震和幾位管事亦是目不轉睛,花翎子怒道:「你們這些人好生無禮,沒見過我這樣的美女么?」


  商秀珣:「。。。。。。呵呵,香公子,你此次前來牧場,不知所謂何事?若是生意上的來往,何不遣派下人前來呢?」巴陵幫升級轉型,主攻海鹽情報之後,馬匹自然是必不可少的,這兩年也和飛馬牧場沒少打交道。


  香玉山笑道:「這些先放一旁,商場主可否為這位昏迷不醒的姑娘,騰出一間客房供其休息。」


  商秀珣笑道:「哎呀,這倒是我的不對,小娟,扶這位姑娘去休息。」


  香玉山輕聲道:「花翎子,你陪她一起去。」女孩眼神驚懼的瞧了瞧他,慌忙垂首稱是。


  閑聊片刻,香玉山這才說道:「其實我這次來,一為公,二為私。場主可知,聲名狼藉的四大寇已經從巴蜀之地流竄至此,打算不日攻伐牧場!」


  正廳為之一靜,大執事梁治急聲道:「香公子是否在開玩笑?巴陵幫如今雖然加入兄弟會,情報能力天下聞名,可這件事未免有些荒誕,我飛馬牧場易守難攻,又有獨霸山莊為之依仗,四大寇即便興兵十萬,也要血灑於此,一夥刁民惡賊,怎會行此不智之事?」


  香玉山笑道:「若是這背後有推手呢?比如。。。」


  商秀珣俏臉一寒:「香公子有話但講無妨,咱們也是多年的生意夥伴了。」


  香玉山卻不答反問道:「賊的朋友都是賊,何人能指使四大寇,其實商場主應該心中有數。」


  四執事吳兆汝吐口而出道:「難道是****霸主杜伏威,亦或是江南李子通?」


  「不,他們的地盤水路居多,麾下騎兵很少,犯不上與四大寇勾結,憑白與咱們牧場交惡。」


  正廳一時吵吵嚷嚷,商秀珣喝道:「夠了,都別吵了,吩咐下去,整頓牧場的子弟兵,四大寇來多少,咱們憑藉這座城堡,殺多少也就死了。」


  並肩而出,瞧著牧場的風景,鳥瞰牧場的山嶺,山下田疇像一塊塊大小不一的毯子,構成美麗的圖案,不由心曠神怡。在充滿悅目色彩,青、綠、黛各色綴連起來的草野上,十多個大小不一的湖泊像明鏡般貼綴其中,碧綠的湖水與青愕哪斂菡相競艷,流光溢彩,生機盎然,美得令兩人屏息讚歎。無論從任何角度看去,草原盡頭都是山峰起伏聯機,延伸無盡。


  在這仿若仙景的世外桃源中,密布著各類飼養的禽畜——白色的羊、黃或灰色的牛,各色的馬兒,各自優遊憩息,使整片農牧場更添色彩。


  在西北角地勢較高處,建有一座宏偉的城堡,背倚陡峭如壁的萬丈懸崖,前臨蜿蜒如帶的一道小河,使人更是嘆為壯觀。


  峽道出口處設有一座城樓,樓前開鑿出寬三丈深五丈的坑道,橫互峽口,下面滿布尖刺,須靠弔橋通行,確有一夫當關,萬夫難渡之勢,商秀珣面對四大寇的勇氣,也正是來源於此。


  香玉山與小鶴兒四處晃蕩,走東逛西,長腿蘿莉何時見過此等風光,不時地發出幾聲驚嘆,瞧見品相不錯的野馬,她還上前調戲,駭的一旁的管事駱方渾身顫抖,這要是出點事,他可擔不起責任。


  香玉山瞧著遠處,只覺心曠神怡,腦海當中一切雜念盡皆化為飛灰,有意無意間,長生訣自我運轉,在他體表,隱約可見一個緩緩轉動的先天八卦圖,那一刻,香玉山似乎抓到了不可名之道的尾巴,乘風而去,駕鶴西,額,呸呸呸。這麼喪氣呢。


  山川,河流,群馬,牧場,一切盡在腳下,香玉山高坐雲端,只覺天下萬物皆如;螻蟻,天邊忽然乍響一道霹靂,他回過神來,只瞧見小鶴兒仍是一臉驚嘆看著猶如一面明鏡的湖泊,駱方仍舊在一旁顫抖,原來只是幻象么,不,不對,他運轉長生訣,只覺與之前有些不同,可具體有哪些,他又言之無物。


  後花園。


  花翎子輕撫婠婠的臉頰,她有些縮手縮腳,生怕弄壞了這件大自然創造的藝術品,她的手指滑過婠婠的紅唇,白皙的脖頸,豐挺的山坡,平滑的小腹,漆黑的幽谷,那對白嫩的長腿,還有。。。。


  「玩夠了么?」香玉山的聲音忽然響起。


  花翎子手一抖,險些栽倒在地,婠婠若是她心中的女神,那眼前這個男人無疑就是她此生最大的夢靨,作為鐵勒第一高手飛鷹曲傲的徒弟兼第一美人,她此前的生活就像是公主,錦衣玉食,萬人敬仰,而在他面前,身份地位,容顏身材,似乎都變成了可有可無之物,任意揉捏,有的時候她都有些懷疑人生和自我,之前那二十年的優越,真的是我么?


  一步三回頭,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凈室,大魔王終於要對我的女神下手了么,可惡,心如刀絞,可惜卻無力阻止,她在門前糾結,輾轉反側,耳朵支棱著,只是屋內卻始終安安靜靜,她微微嘆氣,這種以真氣操縱周遭的高明之法,她此生恐怕都難以觸及了。


  香玉山笑道:「一個人自言自語好像有些奇怪,婠婠小姐,我有一門可以吸取他人內力真氣的武功,你若是再不醒來,我可就動手了。」


  婠婠依舊如水面風平浪靜,香玉山也不著惱,他將左手放在婠婠鼓鼓的胸膛上,咳咳,並無其他意思,只是這個部位更容易吸取內力真氣,僅此而已。


  運起北冥神功,微微帶起一股吸力,陰癸派的天魔秘共分十八層,一到四層為形神篇,五到八層為剛柔篇,九到十二層為虛實篇,十三到十六層為空間篇,十七層為解體篇,十八層為輪迴篇,離著婠婠一尺左右,隱約感覺到空間凹陷,似乎她就像是一個人形自走黑洞。


  兩股吸力交織在一起,以婠婠的經脈和真氣為麻繩,開始了角力拔河,香玉山嘴角輕挑,這可是天大的好機會,他之所以費盡心思謀求天魔策,還不是就是研究探索其中的奧妙么,如今有個自願的活體標本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一心二用,微不可察的分出一股真氣,感受著婠婠體內晶瑩剔透的真氣,他心思百轉,恰在此時,婠婠忽然眼帘慢慢張開,露出一對絕對配得上她絕世容顏、烏黑閃亮、可勾起最美麗的夢想的眸子,她像幽靈般緩緩飄然而起,俏立屋心。


  婠婠捂嘴嬌笑道:「郎君好狠心啊,若非妾身尚有一技安身,郎君的真氣已然進入妾身的生死竅,生死不由己身了!」


  所謂氣發則成竅,在人體上,兩眼中心為祖竅,內通腦胞,是人的真性,此處若受傷,重則身亡,輕者亦會腦力受損。但仍非是真氣可藏聚的地方。故妄施者會惹來頭痛之患。祖竅乃任督二脈最重要的關口,只要凝神入祖竅,任督二脈便會周遊不息。但真正能凝聚真氣處,卻是小腹的丹田處,它便像全身真氣的供應站。


  丹田為氣海,細分為四重天。最上一重為黃庭,接著是金爐、捫ê妥釹虜闃蓖ň囊或**的關元。而生死竅指的就是氣動其中則成生死竅,否則只是一般的穴。若祖竅是天,生死竅就是地,上管性、下管命。性命必須雙修,若舵和槳的關係,欠一不可。


  一旦被敵人入侵生死竅,鎖住真氣,當真是生死不由人。


  香玉山微微有些遺憾,大好的機會這就錯失了,不過他也不惱,輕聲笑道:「你以為此時生死就由你自己說了算么?」


  婠婠一怔,臉色微變,腳下輕點,忽覺經脈之中有些滯礙,暗運天魔大法,四周的物件隨之飛舞,揚手打出天魔緞帶,猶如兩道赤練毒蛇劈手而出,香玉山不躲不閃,他伸了個懶腰,好整以暇的坐在床頭。


  驀然間,婠婠臉色慘白,十二道正經彷彿同時間被萬千牛毛細針狠扎,她吃痛之下,飄揚的天魔緞帶無力地跌落在地,整個人大汗淋漓,像是水中撈出來的一樣。


  香玉山笑道:「餓了么?來,嘗嘗商場主最愛的七珍飯!」


  半晌,婠婠這才感覺整個人輕鬆下來,她眼神閃了閃,嬌笑著上前,一雙雪白晶瑩的小腳,當真是如玉之潤,如緞之柔,她十個腳趾的趾甲都作淡紅色,像十片小小的花瓣,輕輕踩在香玉山的靴子山,略微有些分量,可又輕若無物。


  俯身入懷,婠婠笑道:「哎呦,郎君欺負人家武功低微咧,婠婠餓了,可是沒有郎君親自喂,才不吃咧。」


  此時,房門大開,小鶴兒急匆匆的說道:「公子,場主。。。。額。。。。」


  她身後,花翎子和商秀珣一臉痴獃的望著抱在一起的兩人。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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