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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原來這個才是好的?

  羅維將房間裏的物件都毀了一個幹淨,突如其來的變故,讓他猝不及防,神智大亂。能毀的東西都毀去了,羅維才力竭地坐在了床榻上,這時羅維才有心思問自己,我該怎麽辦?

  趙福一直就守在門外,聽著裏麵的動靜沒了,又等了一會兒,才命人開門,進屋來看羅維。


  “滾!”羅維坐在內室的床榻上,聽到了腳步聲,也不看進來的人是誰,直接就開口趕人道。


  魏太醫跟在趙福身後,聽了羅維的這聲“滾”字,忙就拉趙福又走了出去。


  “這房裏得收拾啊,”趙福站在門外對魏太醫道。


  “再等等吧,”魏太醫說:“這會兒三公子,不是,是王爺還在氣頭上呢。”


  “王爺的身子還能撐得住嗎?”趙福問道。


  “還有力氣罵人,就應該沒事,”魏太醫說。


  趙福看殿前武士又要上鎖,就道:“不用了,王爺這會兒好好的,你上什麽鎖呢?”


  這殿前武士被趙福這麽一說,忙又將鎖下了。


  “這可怎麽辦是好?”趙福跟魏太醫愁道。


  “這算好的了,”魏太醫小聲說道:“就砸了一間屋,你沒看見這會兒人已經坐床上想心事了嗎?”


  趙福將魏太醫拉離了殿前武士們幾步,說:“你覺得王爺能想明白?”


  魏太醫現在想到羅維,這心裏也不是滋味,他是跟著羅維去的北燕,能想像的出來,司馬清沙得有多恨羅維。“這該怎麽說呢?”魏太醫站著想了半天,才對趙福說:“錦王爺畢竟是羅相爺教出來的,知道何為重,何為輕。王爺是個聰明人,會想明白的。”


  “您在這兒守著吧,”趙福看看這天色已經不早了,就對魏太醫說:“我去前殿看看去。陛下那裏說不定一會兒還得叫魏大人過去,錦王爺這事,陛下這心裏也不好受啊。”


  魏太醫看著趙福走了,才踱回到了羅維這間屋子的門前,側耳聽聽,屋裏一點聲音也沒有。


  趙福匆匆趕到了前殿,聽見殿中傳來說話聲,隻是殿門關著,聽不清是誰在說話。


  “總管,”守在門前的太監頭兒見趙福來了,忙給趙福行禮。


  “羅相爺還沒走?”趙福悄聲問道。


  “相爺已經回去了,”這太監頭兒回話道:“陛下讓他回去休息一下。”


  “那這是誰在裏麵?”


  “是二殿下。”


  二殿下龍玄?趙福馬上就想到,這龍玄是又給羅維上眼藥來了。“殿下進去多久了?”趙福又問。


  “剛進去,”太監頭兒道,他見趙福對這事在意,又說了一句:“是殿下來求見陛下的。”


  公子啊,趙福在心裏對羅維道,不是趙福不想助你,實在是趙福隻是個奴才,幫不到你啊。


  殿中,興武帝神情萎靡,他看一眼龍玄,說:“你也是來勸朕將錦王送去北燕的?”


  龍玄喊了興武帝一聲:“父皇!”


  興武帝道:“如果是這事,你就退下吧,朕不想再聽這些話了。”


  龍玄給興武帝跪下了,對興武帝道:“父皇,您不可將錦王送去北燕,兒臣求父皇您再考慮一下。”


  “你說不可送維兒去?”興武帝對這話從龍玄的口中說出來,頗覺意外,說:“你這話何意?你不知道我們大周如今是何種境況?”


  “父皇,”龍玄道:“先不說北燕新帝司馬清沙對錦王的怨恨有多深,就說北地寒冷,錦王是畏寒之人,他去北地如何能熬過北國的風雪?”


  興武帝說:“維兒是我大周的皇子,司馬清沙就算與維兒有再多的仇恨,也不會讓維兒受凍的。”


  “父皇如何能肯定司馬清沙是個顧及臉麵的人?”龍玄道:“他要折磨錦王自有無數種方法,總之兒臣不信這個人!”


  興武帝強忍著翻滾的氣血,道:“那你要朕怎麽做?”


  “兒臣願再帶兵去烏霜,”龍玄說道:“就算今年我大周國運低迷,可兒臣也不信,憑著雲關鐵騎,兒臣抵不住司馬清沙的大軍!”


  “雲州城你自己也去過,”興武帝道:“那裏的疫病有多厲害你是知道的。”


  “雲關與雲州尚還有段距離,”龍玄說:“如果父皇恩準出兵,也隻是運糧送草要繞遠路,但雲關本身還有存糧,隻要兒臣和羅世宜節省著用,完全可以撐等到,繞遠道送去的糧草。”


  “現在我朝還能再打一場仗了嗎?”興武帝問龍玄道:“如果雲關鐵騎出關而去,北地再亂,我們又該如何?”


  “隻要能速戰速決,”龍玄說:“兒臣認為不會出現北地生亂,而朝廷無兵的情景。”


  “如果你與羅啟無法做到速戰速決呢?”


  “兒臣一定盡力,羅世宜與錦王也有多年的兄弟情義,他也自會盡全力。”


  “如果你們盡了全力,也無法讓北燕退兵呢?”


  “父皇這是不信兒臣?”


  興武帝長歎了一口氣,抬手讓龍玄起身,“不是朕不信你,實在是朕如今冒不得險了。”


  龍玄的臉似是急得有些發紅了,說道:“父皇說冒不得險,那如果錦王去了北燕,司馬清沙也不退兵呢?”


  “真要發生這種事,我們再與他決一死戰,”興武帝道:“這是最壞的結果,不一定就會發生。”


  龍玄語塞了。


  “朕知你的心意了,”興武帝這時與龍玄說話的聲音,不知不覺中已經是柔和了不少,“你退下吧,此事與你無關。”


  “就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龍玄卻站著不走,問興武帝道:“父皇為何不再想想?”


  興武帝已經想了一夜,龍玄說的那些他昨夜都已經想過,隻是都不可行。羅知秋也想了一夜,最後說了一句江山為重。他們帝相二人,都沒有想出辦法來,這世上還有誰可以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來?

  龍玄等了興武帝一會兒,見興武帝始終不說話,便又跪倒在興武帝的麵前,叩首道:“那兒臣懇請父皇,讓兒臣代替錦王去北燕。”


  “玄兒?”興武帝站起了身來。


  “說起來兒臣也是司馬清沙的殺父仇人,”龍玄道:“兒臣自幼習武,身體硬朗,比起錦王,兒臣去更為合適。”


  讓龍玄代替羅維去?興武帝從沒生過這個念頭,就算他最為疼愛羅維,但龍玄亦是他的兒子,這種事興武帝做不出來。“你肯為維兒做到這等地步?”興武帝問龍玄道:“維兒不是龍翔,你為何這樣維護他?”


  “兒臣不是維護錦王,”龍玄言辭懇切地道:“錦王幼時就與兒臣一起進學,要說一點情義也沒有,那是謊言。兒臣知道他為了羅家考量,與兒臣越行越遠,直到如今的形同陌路,這是命,不是兒臣的錯,也不是他的錯。兒臣到了今日才知道,原來他也是兒臣的弟弟,既為兄弟,兒臣就更不可能看著他去北燕受苦。”


  原來這個才是好的?興武帝聽了龍玄的話後,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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