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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母狼是強悍情敵

  而白箐婷似乎這才回過神來看見了南漓月身側癲狂暴怒的落千花,炯炯黑瞳微微一眯,滿目不屑:“這就是纏住南南幾百年不撒手的那隻刺蝟嗎?”


  這話忒不中聽,千花極不淡定:“什麽叫纏了阿漓幾百年啊?是阿漓愛慕我在先,二度……不,是三度搶婚追來的我好不好!”


  白箐婷斜了眼、黑了臉,扭頭斥責南漓月:“南南,才幾千年不見,你的審美竟然就落敗到這等地步了?南南,她可是一隻刺蝟唉,你和她在一起,將來生出的孩子人不人鬼不鬼的,多丟人呀!南南,你隻有娶了我,那我為你生的孩子,才是純正的狼族血統,才能剔除你體內我族人的那一半仙靈之血!”


  她輕薄自己,不予斤斤計較;她輕蔑天母,忍下心頭怒意;但是她嘲弄刺蝟,南漓月不能容忍,一把攬過身旁的千花,在這妮子尚未氣得“我呸啊呸啊呸啊呸”之前,挺身而出維護她道:“本君的審美,不敢勞駕女皇的評頭論足,本君愛刺蝟是本君的喜好,將來的孩子是人是鬼,都是本君心頭所愛,與女皇無關。”


  白箐婷見素來惜字如金如南漓月麵對自己的刁難竟然肯直言不諱地坦白甚至駁斥,心頭不免有些酸澀和委屈,卻聰慧地不在這個問題上多作糾結,而非常巧妙地避開了話題,重拾方才的燦爛笑靨,望著南漓月秋波蕩漾:“聽說鐵狼騎打了勝仗,對於他們的戰鬥力,你可滿意?”


  終究是她白箐婷的騎兵成就了今朝的血洗新天界,南漓月對於她的實相收斂和刻意邀功,隻能給予客氣的答複:“承蒙女皇相助,才有今朝的凱旋,本君已在魔界備下了盛宴,女皇若不嫌棄,可與兄弟們暢快同飲、一醉方休——蒼焰,帶女皇到魔界。”


  然而白箐婷變相討巧想要博取珍惜,翻臉比翻書還快,南漓月亦不遜色於她,一番虛禮之後就是赤裸裸的逐客令一下,把難題拋給了蒼焰。


  “南南與我同去我便去!”可是白箐婷好不容易尋到了古城,哪裏就肯輕易放過他了?


  千花在旁哼唧哼唧十足地不爽嘀咕:“南南南南真難聽,聽得我難受想吐……”


  南漓月聞聲,衝白箐婷冷眸黑臉:“叫我魔君或者南漓月,再讓我聽到南南兩個字,休想再惹我搭理你半句。”


  以冷落威脅,白箐婷是見識過他可以三天不說一句話的本事的,遂乖乖賠笑作小鳥依人狀,擠開千花傍上了南漓月的臂腕,笑得那叫一個千嬌百媚:“好好好,那我以後就叫你漓月可好?”


  千花被她撞入寒歌懷裏,一張小臉紅如豬肝是羞是恨又是怒,彼時才仔細看清了這隻蜻蜓的長相,瞳仁黑亮、眼角上挑,眉細長如葉刃如劍,鼻梁高聳,顴骨微凸,腮紅分明,豔唇略厚,整一張英氣逼人的嬌麗麵龐,少一分女子的柔婉,多一分男子的強勢,一看,就是個不好惹的主兒!

  但是,千花絕不屈服於強勢之下,事關自己終生幸福,豈容她霸占?反手一拽,將身後的寒歌拎了出來狠狠推向黏附在南漓月身上的白箐婷。


  無辜的寒歌完全沒有料到花花會突然爆發這麽大力,身形不曾站穩就被甩了出去,瞬間就把那隻蜻蜓給撞飛了,誠然自己也踉蹌地撲上了堅冷的牆壁……


  千花則順勢蹭到了南漓月身邊,有一下沒一下地去撣他衣袖上莫須有的汙垢:“被蜻蜓叮過的,一股狼騷味兒!”


  南漓月本也積了一肚子的窩火,眼下見落千花撅著個小嘴滿腹牢騷的可愛小樣兒,心下愁悶突然一掃而光,伸手揉她的腦袋寵溺淺笑:“沒事,大不了,這件袍子不要了。”


  “嗯!不要了,她也不要了!”千花鄭重點頭,同時玉手一點,指向被寒歌撞得一頭暈乎如今才在她貼身隨從的攙扶下茫然起身的白箐婷恨聲道。


  南漓月失笑,最喜歡欣賞她吃醋的討喜模樣,可是,隨即自身後傳來的一聲悶響,儼然狀況不對,南漓月回眸,但見才站穩了身子的白箐婷突然又一個直挺挺倒了下去,癱在地上,動彈不了。


  “她怎麽了?”南漓月覺得她被寒歌撞的那一下,尚不至於撞得如此慘重,千花隨即給予肯定答複:“中毒了!”


  聽到“中毒”二字,白箐婷臉都白了,剛進來的時候就感覺這座古城氣息古怪,恍惚以為是因為自己即將見到夢中情人而產生的緊張眩暈感,可漸漸相處才發覺不對勁,直到被鬼君一個滿懷撞過來撞得渾身酸痛四肢無力,才知道這種昏昏沉沉的感覺不是幻覺!如今,真真就這麽四仰八叉毫無形象地躺在地上,眼睜睜目睹眾人圍觀卻動也動不了的尷尬窘境,氣得白箐婷鑽地洞的心都有,偏偏自己帶來的四個隨從也都中了毒而倒地昏睡了,若非自己還有點三腳貓的功夫支撐著,恐怕連怒斥落千花這歹毒女人的力氣都沒有了:“你……你給我下的什麽毒?快給我解藥!你要知道,傷了我,你們魔界就完了!”


  “我們魔界的生死存亡才不是你的一支小小鐵狼騎部隊就能夠決定的!”千花嗤之以鼻,“有你幫忙,我代表魔界謝謝你,沒你插手,不見得我們就真要滅亡了!隻是暫時落居下風而已,魔界正在崛起之中,你不要趁人之危相以要挾,我們才不吃你這一套,阿漓才不會娶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千花罵得痛快淋漓,罵完之後沾沾自喜地回眸望了眼南漓月,對方回以無奈苦笑,淡淡然問:“解藥呢?”


  千花黛眉一蹙,得意盡消:“就不能讓她躺會兒再給解藥嘛?”不滿南漓月這麽快就開始心疼這隻蜻蜓了,千花忿忿然拽著腰際的花香荷包不肯給,就喜歡欣賞那隻蜻蜓無力地癱在地上跟條軟泥鰍一樣懨懨不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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