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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會面下

  陳修想要見陳登,見見這位不顯山不露水的陳元龍,而陳登則是想要見見多年時間不見陳修到底成長到何等地步。


  這二人有心算是無心,在雙方都極力促和的情況下,不到五日的時間,雙方便達成了協議,不過,這一次卻不是陳登前往琅琊國,而是陳修前往下邳國淮浦縣見陳登。


  陳登縱然低調,但他依舊是徐州陳家的代表人物,不可讓人小覷的一個人,他若從淮浦走出前往琅琊的話,恐怕會引起不少人的注意。


  到了那個時候,只怕這陶恭祖該知道也會知道,不該知道的他也能查的出來。


  但是陳修不同,陳修悄悄的來到徐州,徐州這邊除了陳登父子以及臧霸等人外,基本就不曾有人知曉陳修來了徐州。


  每天從下邳前往琅琊,從琅琊前往下邳的行商不計其數,誰有可能去注意往來行商中普通的一支商隊。


  更何況,從琅琊前往下邳這條路,這一路上有陳登父子在哪裡替他開路,何須擔心會有意外。


  至於清除痕迹的工作,要是陳家做不到這一點,也枉稱為徐州陳!

  從琅琊國到下邳的路程有些遠,需要經過一個東海郡,但東海郡作為陶謙的老巢,路經琅琊國的時候,只能小心小心再小心,再借著徐州陳家的協助,陳修終於安然度過東海郡來到了下邳國。


  下邳國!這個當地百姓可以不知道下邳相,但絕對不可能不知道陳家的地方,在這裡!陳家就是天!就是一言堂!

  當陳修踏入下邳國的時候,他的一舉一動可以說就已經掌握在陳家父子的手中。


  來到下邳后,陳修似乎並不著急見陳家父子,而是在下邳各個縣逛了很長的一段時間后,才不快不慢的向著淮浦而去。


  當然了,陳修的這個舉動落在陳家父子眼中,卻是有點哭笑不得的意思,到了這個時候,這個陳敬之還想要試探一下他們父子二人究竟是怎麼樣的一個態度。


  心中雖然無奈,但他們也能理解,換做了他們,也會和陳修一樣,若是陳修單刀匹馬直接來到了淮浦見他們父子二人,他們二人反而要考慮一下和曹操合作的事情。


  等到陳修來到淮浦后,陳家父子如同往常一般,並沒有弄出太大的舉動,派人悄悄的把陳修接到陳府後,陳珪便讓下人帶陳修去府中的後花園靜坐。


  坐在後花園的亭子中,陳修打量著這後花園的布局,心中不禁嘖嘖稱奇,徐州陳家與潁川荀家相比,還是差了一種味道。


  雖然二者的府邸佔據的位置都非常的大,但在布局上卻有著極大的差別,就拿這後花園的布局來說,荀家的後花園的布局極盡樸素,這樸素中又有一股清高風雅之意,就如同這喧囂的塵世中突然多出了一個清凈幽雅之地,讓人不因為這樸素而小覷荀家,反而會因此高看荀家一眼。


  但徐州陳家卻是不同,就拿他所處的亭廊來說,富麗堂皇無形中給人一種壓力,而四處的山水點綴更是氣派威嚴。


  前者就如同一個淡泊名利的雅士,而後者則是權傾一方的諸侯!


  至於誰勝誰劣,卻是不好說,這種東西,只能憑著個人感官而來,並不能籠統的下決定。


  等了許久后,陳修低頭看著清澈的水面,突然見到遠處的水面出現兩個人的倒影,眉頭微微一挑,頭輕輕一扭,避過水麵,低著頭下面露出一張詭異笑容的臉。


  不過陳修也假裝沒看到,繼續看著水中的魚兒遊盪著,等人站到陳修背後時,陳修慕然回首見到一老一少面帶笑容看著他時,陳修起身抱手躬身作揖道:「見過漢瑜公,見過元龍兄。」


  「賢侄來徐州這麼長時間,才願意來看我這個糟老頭子,這可是你的不對。」陳珪佯怒道。


  「這不,小侄來這裡向伯父賠罪來了。」


  面帶愧疚之色,陳修側著臉拱了拱手,隨後隨陳登父子二人來到一個石桌,三人同時坐了下來。


  「敬之多年不見,不曾想到你我還能有相見的一日。」望著隨風飄動的白雲,耀眼的陽光讓陳登微微閉上了眼。


  陳登的面容帶有七分的懷念以及三分的狡黠,然而陳珪也不說話就靜靜的喝著只有他自己才能喝得下的茶湯,細細的品味著其中的滋味。


  「當日潁陰一別,想不到再見的時候已經過了九年之久,九年的時間,足以改變一個人,難道不是嗎?」


  陳修似笑非笑的看著微微閉眼的陳登,然後就在陳修話音剛落的那一瞬間,陳登眼角微微一抽,旋即睜開眼,眼露疑惑之色,似乎不明白陳修這話講的是什麼意思。


  「元龍兄難道覺得我會詐你不成?呵呵,當初在潁陰的時候,我便問過文若那日究竟是誰派出的混混,但文若三緘其口並不願意告知於我,似乎有什麼顧忌。


  等張角起義后,張二寶不知死活的響應他那個便宜老爹張曼城的起事,結果他被抓了,從他口中我得知原來潁陰城還有一個地下王,只不過線索到張二寶身上便斷了,再查下去,只能查到一個早已經死去的人。


  只不過,張二寶的表哥早就在十年前變成一抔黃土,如何成為潁陰的地下王,如何能讓文若有所忌憚。


  能讓當時的文若有所忌憚三緘其口,那麼身世定當不凡,在綜合張二寶口中所說那人體弱多病的特徵,我這幾年走遍大江南北,見過不少世家子弟,但卻無一人有此特徵。


  某一天,我突然想到似乎徐州陳家的公子平時都是深居淺出的,基本很少露面,似乎完全就是一個無關輕重的人,可提及此人,無論是仲豫大兄還是老師都對他評價甚高,於是,從哪個時候開始我便曉得,陳登陳元龍便是潁陰二公子之一。」


  放下手中的茶杯,陳修微微一蹙眉,對於陳珪所煮的茶湯中散發出來的怪異味道有所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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