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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落紅

  太子出征的第一晚,敦恪就開始發燒,渾身滾燙說著胡話。洋洋跑去太醫院請太醫,居然被告知是寧王殿下在宮外犯了痢疾,所有的太醫都出宮為寧王殿下診治。


  洋洋淋著雨跑回來,把原話原封不動的告訴了越桃,越桃氣的跺腳:“太子殿下前腳剛走,他是為國捐軀去了,後宮這些小人就開始這麽作踐公主。”


  錦葵在床邊不停的用濕毛巾為敦恪降溫,一時間手忙腳亂,對洋洋說:“你快去找得意,得意一定有辦法救公主的。”


  “你以為我沒去找過得意嗎,萬貴妃宮門緊閉,裏麵是絲竹作樂聲,我敲門卻被打出來了。”


  熱的實在是太難受了,她迷迷糊糊的扯開了中衣的衣領,露出了一方繡著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肚兜,伸手要抓住什麽東西拯救她在熱海中的沉浮,卻隻抓到一片虛無。汗都打濕了中衣,越桃對洋洋和錦葵說道:“這樣燒下去也不是辦法,快把浴桶中倒滿涼水,我扶公主坐在水中降溫。”


  隻留下越桃一人用涼水為敦恪擦身,洋洋和錦葵忙去後院打井水倒滿浴桶。


  “得意,我疼……”她在夢中囈語,越桃心疼的說道:“公主都這樣了,還惦記著那個沒良心的奴才。”


  直到浴桶打滿了涼水,越桃抱著敦恪將她放進去,小心翼翼的托著她的頭防止嗆水。門卻被豁然推開,門外是電閃雷鳴,站著一身狼狽的得意衣冠不整。他倉皇的看著水桶中燒紅臉的敦恪跑過來推開越桃,扶著敦恪的後腦勺將她放在涼水中。


  “這是什麽情況,為什麽公主這個模樣!”得意問他們。


  越桃冷哼一聲,對他嗤之以鼻。洋洋隻能說到:“公主突然發了高燒,我們去太醫院請禦醫,卻沒到禦醫都出宮為寧王殿下治療痢疾了。”


  寧王殿下明明一直在萬貴妃宮中飲酒作樂與宮女調情,如何來的痢疾,得意心下明白,一定是萬貴妃從中作梗要害死敦恪。


  “那你為什麽不去找我?”


  “我去了,在萬貴妃宮門外就被小黃門趕出來了,說是貴妃娘娘下令一幹人等都不能打擾她的清淨。”


  得意眼神陰翳,輕輕掬了一捧水潑在敦恪額頭上,沉聲說道:“你們都出去吧,公主這裏有我伺候就行了。”


  越桃剛想要說什麽,就被洋洋和錦葵兩人連拉帶拽的給拉了出去。得意脫掉鞋襪也進了浴桶中,剛剛打春的天氣,井水也是透骨的涼,他抱著熱的快成炭火的敦恪,在她耳邊輕聲喊她乳名:“敦兒,敦兒。”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了得意,笑得開心:“得意你來了。”


  伸手便抱著得意,隻是她不曾知道越桃將她衣裳盡除的放入浴桶中,她向水蛇一樣纏繞在得意腰間,小貓一樣蹭了蹭他的下巴:“好熱啊得意。”


  她要尋找冰涼,慌不擇路的扯開得意的衣服,把滾燙的臉頰貼上去,溫熱的舒服,她忍不住“嗯”了一聲,聲音拉長像是網一樣,束縛了得意。他努力克製著自己不該有的欲望,但身體的反應從來不會違背自己的內心。


  羞怯和柔情糾纏著,他扶著敦恪的雙腿纏在腰間,在他的牽引下跟隨著一起跌宕在無邊的情潮裏。


  修長的手在身上遊離,抽出兩人束縛的發釵,讓長長的發瀉散下來,濕漉漉的頭發相互糾纏纏繞,鋪在水麵上,粘在彼此的身上,得意摁著敦恪的腦袋肆意輕薄。像久旱的土地遇見甘霖,花種埋在地下掙破外殼,蔓延出綠芽,抽枝長葉啪的一聲綻放花蕾。得意順從自己的心意,探出舌瘋狂的纏住敦恪,在她唇間啃咬吮吸,在唇舌間吐露自己的氣息占據領地,要緊緊的綁住她,讓她寸步難行,再不能離他半步。


  待平靜下來,他笑著看敦恪的唇紅灩灩的發腫,一副被蹂躪的模樣。他捧著敦恪的臉,眼是浮著碎冰的烈焰,旖旎道:“敦兒,給了我罷。”


  她如今燒的迷迷糊糊,又被得意吻的七葷八素,早已不知人事。隻是順從著得意的話。


  “敦兒,讓我好好的欺負你一回吧,從小到大你不知道欺負了我多少回,今天就都還給我吧。”敦恪緊緊攀著他的肩,稍有不慎就會嗆水,她的身子不知道什麽願意更碳了,像是地獄裏燃燒的業火,明知碰了就會萬劫不複,可是得意還是忍不住要汲取她的火熱。


  而敦恪剛剛得了呼吸,身子還泛著軟,此時好似被火杵撕裂插入,撕裂的疼痛卻十分麻木,隻是無邊無際的熱燙,從腿心處灼灼的燒起來。得意卻發出一聲極沙啞悠長的呻吟。他極力忍耐,攥著手死死的皺眉,眼角挑起一片紅潮,臉上痛苦又愉悅,扣著敦恪的腰肢深深的含吮著他的全部。


  他隻稍稍退出去一些,就看到身下的水帶著血色翻上來。他眉目間滿是春情動人,獎勵似的親親敦恪的嘴角:“敦兒真是個謹守閨閣訓誡的好姑娘。”那感覺真的太美妙,敦兒渾身火熱燙的他根本把持不住,他忍不住進來的又急又狠,把敦恪壓在浴桶上,身子越壓越低,越來越軟,嗆著水,又被他抱起來,掛在他身上,承受著他一波一波的抽插。後背抵著生疼的堅硬桶壁,身上全是他啃咬的紅印。


  渾身都像碾碎了一樣疼,敦恪無力的踢著雙腿濺起了水花,得意難見的凶悍和霸道,全然不顧敦恪的感受,肆意衝撞,她哭著哀聲求饒,卻被他的蠻橫頂成了支離破碎的呻吟,一寸寸鑽研著敦恪身體的每一處。


  “得意,救我。”她囈語,緊緊抓住得意的手,豆大的眼淚珠子又淌了下來,他親親她小巧可愛的鼻尖:“小乖乖,你怎麽會有這麽多的淚水。”


  他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想著明天該如何跟敦兒解釋,自己是個正常男人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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