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劍士的技能——震蕩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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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樣？你覺得這樣可行嗎？”
麵對著沈夢婷的詢問，趙羽最終還是點下了頭。
“而且這還隻是個開始。”沈夢婷動著嘴皮，將頭顱一並揚起，“如果這次的任務成功了，我們回到了清城。那麽以我在清城中的人脈，完全可以給你介紹些厲害的人物。到時，你從中可以得到更好的試煉資源了。”
“啊？”趙羽起先還未反應過來。但在稍加細思了下後，發現了這句話的弦外之意。原來，沈夢婷是要為他擴展在清城的人脈，“餓！這樣真得行嗎？”
“隻要任務完成，那就一定可以。”
“可是……”趙羽歪著腦袋，進入了深思狀態中，“記得你不是說過，薩蘭國有七成是妥協派嗎？又怎麽會和你一路呢？”
“恩，七成是妥協派。”沈夢婷冷麵地點著頭，隨即作出了個‘三’的手勢，“但不是還有三成是強硬派嗎？這些人可都是肯為了國家，去輸死抵抗的人。他們自然就和我是一路的。”
“哦……”趙羽突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不過嘛……”沈夢婷沒有再像之前的氣勢洶洶樣，轉而變成了副較為為難的神情，“你至少也要當個初級劍士或者更高的級別才可以實行吧！”
“啊？”
“你這樣想下。如果我真得給你介紹師傅了，到時該如何描述你呢？”沈夢婷開始攤開了餓兩手，“一個連寶劍都提不動，連馬都騎不來，甚至都不能通過初級劍士試煉的廢柴嗎？”
雖說是被當頭澆了了桶涼水，但趙羽還是能理解沈夢婷所擔心的。
“所以，至少你要稍微成器點，那樣我在幫你拉人脈的過程中，也能省點心。”
“餓！好像是這樣喔！”趙羽摸了摸自己的腦袋。
“所以說，最終還是要你通過自身努力的，在這些天裏，如果你可以不怕吃苦，利用趕路的休息時間來試煉劍士。那麽，我相信你也是可以成材的。”
趙羽被徹底渲染進了股熱血，他不斷衝沈夢婷點起了頭。
“那麽，你還幹坐在這裏幹嗎？還不快起來努力嗎？”沈夢婷嚴肅地說道，“你還想為自己的母親報仇嗎？”
“想的。”趙羽直接就從石頭上跳了下來。
沈夢甜見此滿意地勾嘴一笑。
“我要成材，我要為母親報仇。”趙羽兩手握緊拳頭，在麵前奮力地晃悠著。
“喂！你幹嗎呢？試煉可不是要股蠻力，或者靠股熱血就可以成功的。”說著，沈夢婷有節奏地指著自己的太陽穴部位，“這都是要用腦子的。”
“恩，知道。”
“那麽……”沈夢婷抬頭望了眼天空。當下的天空依舊晴朗，朵朵白雲就這麽綻放在那片藍幕中，“乘現在時間還尚早，那就開始吧！”
“好的。”趙羽坦然答應著。
他著就朝那匹白馬奔去。拿到了他們家那把祖傳的寶劍，他臉上浮現出股堅定的神色。但是，就在他從馬背上拿起寶劍時，卻突然感到陣不穩感。寶劍對他來講實在是太重了，他無法單手將其拿穩。無奈，他才改由雙手捧著。
沈夢婷見到此景是無奈地搖著頭。她從來都未覺得這個男孩能成器，但昨晚他那淒慘的哭聲真得是令人動容。所以，沈夢婷還是決定去幫下他。
你準備好了嗎？小子，要成功可沒那麽簡單，接下來我要對你進行地獄般的試煉沈夢婷的內心有如此的話亮出。
趙羽手捧著寶劍正往沈夢婷這邊走來，因為寶劍實在太重了，趙羽的步伐都有些不穩。
“這就是你的寶劍嗎？”
“恩！”趙羽一手握到了劍柄上。他使力將寶劍從劍鞘內拔出，一陣金屬滑動聲也就隨即響起。
可是，這種響聲也就停留在半當中。他並沒有完全將寶劍拔出，當劍頭還停留在劍鞘內時，他就因為拿不動寶劍而使得劍鞘頭砸到了地麵上。無奈，他隻得狼狽地雙手握持住劍柄，再而小心翼翼地將寶劍拔出。
沈夢婷見狀又是陣搖頭，她看上去是失望極了。
劍鞘被丟棄在地麵上，趙羽是雙手持住著寶劍來。他想做個英姿颯爽地甩劍動作，卻因為拿不穩寶劍遂隻得放棄。當然，他也清楚目前的自己有多少糗。他尷尬地齜牙假笑了，旋即又抿住嘴唇地低下了頭。
“你就是學習劍士的吧！當時在試煉場也是選的劍士班？”沈夢婷直接問了句。
趙羽將寶劍劍頭枕到了地麵上，這樣可以省下不少的力氣。他單手提著寶劍，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恩，就是劍士班。”
“來，說說你的理由吧！當初為何要當一名劍士？”
“餓！你這個問題……”趙羽翻上了眼珠，“也沒為什麽要選擇吧！如果你真要給個理由的話，那就應該是我媽媽……”
“那為什麽你沒有想過選其他職業呢？比如魔法師、醫師之類的？”
因為被打斷言語的關係，趙羽花了些時間才回過神來回複著：“餓！我們漩渦鎮是一個小鎮，也就隻有劍士班和弓射手兩個班試煉。而且……就算是真有其他班，諸如魔法師、醫師這種花費巨大的職業，我們家也是試煉不起的。”
“是嗎？”沈夢婷的眉毛在沉下，她給人種在哀歎什麽的感覺。
“總之我就是選擇劍士了，而且一選還是兩年。”趙羽得意地衝沈夢婷亮了下手中的劍柄。
兩年了還連把寶劍都提不動？沈夢婷強行壓下了心中的那股鄙夷感。
“恩，那好吧！讓我來看下你的底吧！”
這樣的話一經放出，趙羽便知道了其意思。他瞬間發力舉起了寶劍，雖然還有些不穩定，但多少還是舉起了。他對著前方猛力一砍，然後就和之前一樣地將劍頭磕到了地麵上。
他自以為剛才的動作很帥氣，但得到的卻是沈夢婷的搖頭。
“看來我是發現你的問題了。”沈夢婷朝著趙羽走來。
她也用手接觸到了趙羽所握的劍柄上。稍就對劍柄進行了下深度的握觸，她便強行擠開了趙羽的身子，直接就將趙羽家的那把祖傳寶劍給提起。整個過程是那樣的順暢與簡單。
這看到趙羽都有些傻眼了。
“看吧！這把寶劍雖然比一般的要確實重上些，但還不至於連舉都舉不穩的地步。造成像你這種情況的，隻能說是你自己的問題。”
就在她的話音剛落下時，她又反手拔了自己背後的那把寶劍。兩把寶劍被她共同舉於頭頂，就像是兩根柱子。其實，沈夢婷的那把寶劍比趙羽的還要粗大，簡直都不能形容為正常的劍了。趙羽不清楚這個女人是如何舉起的，但女人的力大無窮也是絕對的事實。
“趙羽！其實不管是握觸寶劍，還是揮砍寶劍，都要用到自身的氣力。自身的氣力知道嗎？”沈夢婷自問自答著，“就是自身所能集結的氣息，這個每個人身上都有，不需要過份去補足。隻有能有效運用還自身氣息了，那才可以說自己是一個厲害的劍士。”
趙羽聽得倒是非常認真，但實際效果有無卻無法令人非常擔心。沈夢婷端瞧著趙羽，做了記之前話語的補充：“所以說，劍士絕對不是一個隻用蠻力，而隨便亂砍一通的職業。”
對於沈夢婷的講解，趙羽是點了點頭。
“不過話說回來，這些事情難道都沒有人對你講過嗎？”沈夢婷皺了下眉頭。見聞到趙羽一臉茫然的樣子，她是沉底沉下了雙肩，“這可是職業試煉中最基本的事情。難道連你們試煉場的教練都沒有和你提過嗎？”
趙羽再一次微張著嘴巴，搖了搖頭。
沈夢婷算是徹底泄了氣，她隨即放下了舉握著的兩把寶劍，眼珠也鄙夷般地朝上翻起，“真是的！搞不明白你們漩渦鎮的試煉場教練，是怎麽調教你的？居然連個基本的道理都不去講述？這也太不負責任了！”
任由著沈夢婷數落自己曾經的老師，趙羽覺得還挺好笑的。不過，在看到沈夢婷那張板著的臉後，他也不敢在放鬆多少了。
“看來你之所以會如此廢柴，甚至連初級劍士都無法考核通過，也不完全是你自身的原因。你們的劍士教練一樣也有責任！”沈夢婷盡顯著不屑的神情，“我問你下，你們的教練在什麽級別？”
趙羽回想了下自己的李源教練在何級別。不久，‘中級’的答案被趙羽給說出。
“原來是中級啊！難怪沒有巧勁！哎呀！算了！不說這個了！”沈夢婷猛甩了下頭，“還是接著和你說下有關劍士的氣息吧！”
趙羽旋即點了點頭。他想象著要是‘李元教練’聽到沈夢婷的數落話，會作何反應呢？
“喂！你小子在想什麽呢？還不認真來聽我的講解？”沈夢婷見到趙羽好像在偷偷冥想什麽，便瞪速嗬斥了句。
趙羽這才乖乖地豎起耳朵準備聽講，沈夢婷見此也正式進入了正題。
“趙羽，你知道嗎？斯特裏斯中所有的職業，都是要用到氣息的。不管是偏戰係的劍士和弓射手，還是法係的魔法師、醫師。在作戰時的概念，理論上都是一樣的。比如，魔法師運用著自身氣息，發出諸如寒冰箭、寒冰柱的魔法技能。而劍士同樣也是如此。劍士在通過提起的氣息後，催動起揮砍寶劍的動作。它的效果也等同於些基礎的魔法師技能。而且……”
說到這裏，沈夢婷就像點到為止般地停下了嘴。她瞄了趙羽一眼，就想將寶劍給扔還給他。但是，一見到趙羽嚇得就要躲開，她是露出了個看不起的神情。
慢慢將寶劍抵還給趙羽，趙羽這才雙手接過之。
“而且，劍士也是有相應的技能的。”
啊？什麽？趙羽迅速地回望向沈夢婷。劍士的技能？他隻覺得這個詞語非常陌生。
盯著趙羽驚訝的目光，沈夢婷是隨意地斜了下眼珠。她慢慢挪動著身軀，與趙羽隔開了點距離來。在此期間，沈夢婷將握持寶劍的手換回了自己的主手右手。
“看著吧！小子。今天我就讓你來見識見識劍士的技能。“
沈夢婷旋即握緊了寶劍。她先是長舒了口氣，然後全身都開始處於了緊繃狀態。這就是她剛才對趙羽所講的氣息。沈夢婷已經將身體中的氣息給催動了出來。接著，這些氣息又被她給強行注入到了那條握住寶劍的右手手臂上。
一時間，趙羽覺得周邊的氣氛在變換，他望向了沈夢婷所站的地麵。沈夢婷腳步的泥土似乎在飛揚，有些小石子也好像在顫動。
這……趙羽瞪大了眼睛。
沈夢婷還在使力，她那持劍的右手在激烈顫抖著。突然，就在她瞪眼的刹那，她超前猛踏出一步，並猛力揮起了手中的巨大寶劍。寶劍憑空地在她跟前劈過，留下陣劃動的颶風。
然後，奇跡就發生了。
那把寶劍的劍身閃出了金色光芒。就在她揮劍砍至半當中時，那股金色光芒也就脫離了寶劍。光芒呈現著個橢圓的球狀，前邊膨大尾巴細小的，就和顆天上的彗星一般。
也可以這樣講，金色光芒是被揮劍的沈夢婷，給直接甩動出去的。
趙羽是大大地張開著嘴巴，眼前的景象已使得他徹底呆住。金色光芒閃耀著整個峽穀，也刺激著他的眼球。
等到沈夢婷的寶劍劍頭砸到了地麵上，所甩出的金色球形光波，也就射到了前方的某棵大樹上。
頃刻間，一記巨響的爆炸聲就這麽傳來。迷霧也隨之散出，那棵大樹被瞬間劈得倒下。還不止如此，它周邊的幾棵樹木也一並被波及，都是倒的倒，被削去大塊樹幹的被削去大塊樹幹。總之，那片區域已被沈夢婷給搞成了片廢墟殘地。
趙羽是猛提起了口氣來，他詫異地望著還作著揮劍姿勢的沈夢婷。
“怎麽樣？看到了吧？”沈夢婷在瞟了趙羽一眼後，恢複了站直姿勢，“這就是劍士的技能震蕩波。”
“震蕩波！”
“對！它和魔法師的寒冰箭，或者血祭師的閃電鏈，理論上都是一樣的。”沈夢婷的另一隻未持劍的手，在身前翻動著，“都是運用所提的氣息，再而釋放出其技能。”
“所以……”她忽然揮動起寶劍，將劍頭牢牢鎖定住了趙羽。
一陣颶風掃來，等到趙羽回過了神，一把巨劍已經指著自己了。趙羽頓時是嚇得愣了神。
“劍士可不是那種用蠻力就可以的職業，它也是需要巧勁的。這就是我為什麽要向你示範‘震蕩波’的原因。其實你並非是因為力氣的原因而無法舉起寶劍，而是無法妥善用好自身的氣息而已。當你能熟練運用起氣息了，不要說安穩舉起寶劍，就像我一樣使用出震蕩波，都不算是什麽難事。”
沈夢婷的話就像鼓勵了趙羽，趙羽瞬間變得熱血沸騰起來。
“可是，該如何運用好自身氣息呢？”
“這個我現在就來教你！”沈夢婷說著又擺出了個伸開雙臂的動作。“運用氣息其實非常簡單，氣息在每個人身上也有。”她隨即作了記深呼吸，“隻要將其強行催動出來即可。”
趙羽雖然是一點都沒聽懂其含義，但還是跟著點了點頭。
“喂！你嚐試著先繃緊下全身。”
聽著沈夢婷的話，趙羽是緊繃住了全身。
“現在你感覺怎麽樣，是不是有股氣流在身體顯示著？”
趙羽快速眨了幾下眼睛，但他並未感觸到股氣流。他屏住了全身後，還是搖了搖頭。
“是嗎？那就一直這麽緊繃著，總會感覺有的！”沈夢婷冷冷地注視著趙羽。
趙羽是詫異地深提了口氣。由於他還在強忍著繃著全身，導致他呼吸都出現了點困難。甚至，他那隻握著寶劍的手，都快因為顫抖而鬆開劍柄了。
“怎麽樣？現在感覺到了嗎？”
趙羽的額頭上直冒出了小水滴，兩腿也快撐不住自身了。他無論怎麽樣都無法探及到沈夢婷口中的氣息，也就行將要放棄。但就在他咬牙再要奮力一搏的瞬間，他忽然奇跡般地將手中的寶劍給舉起了。
由於這個動作完全是意想不到，他都未在第一時間內反應過來。看著被自己舉到臉旁的寶劍，他對之直望了好一會兒。
趙羽是瞬抬了下眉毛，等到他意識到自己確實舉著把寶劍時，才展露出了個喜悅的神情。當前，他是如此安穩地舉著寶劍，連手都未顫抖一下。這在以前是絕對難以想象的。
“怎麽樣？現在感受到了吧！身體內的氣息？”
順著沈夢婷的言語，趙羽是猛然感覺到股氣正在體內亂竄著。他好像還能控製，將它們慢慢推至到右手上。
嗬嗬！這樣也太好玩了！他不斷移向著身體內的氣息。
但是，隨著推動的時間加長，他很快感覺到了股虛脫，在無法推動氣息後，他的右手也變得不安穩起來。寶劍已不能被他隨心所欲地舉起了，他在顫抖了幾下手後，寶劍最終還是落到了地麵上。
“喂！你在搞什麽啊？”旁邊的沈夢婷衝其投去了批評目光，“剛學了點東西，就輕飄飄起來了。每個人身體內的氣息都是恒定的，也都是有限製的。像你前邊這樣胡搞，怎麽能受得了啊？”
趙羽不好意思地抿住嘴唇，縮了縮脖子。
“好了，現在你已經感受到了自身氣息了，也差不多能合理運用氣息了。那麽……”沈夢婷望向了旁邊的那一片樹林，“該去學學怎樣用氣息來作戰了。”
趙羽也是順著沈夢婷的視線，犀利地望向了那片樹林。他還在為這自己能運用起氣息而沾沾自喜著，內心也都有些膨脹了。
“去，砍幾棵樹木讓我看看，看你能否有效運用好自身氣息去作戰。”沈夢婷那努嘴的動作顯示了出來。
趙羽便拉著寶劍，朝樹林那邊走去。劍頭在地麵上劃觸著，拖出了一根長長的直線。
走到了一棵樹前，趙羽便做好了準備工作。他的喉嚨口內顫出了個‘恩’的下調長音，之後就是如出一轍地擺開了兩手。他雙目牢牢地盯著眼前的樹木，想著自己馬上就要辦個‘大事’了。
沈夢婷也是慢慢提步走了過去，老實說她對趙羽並未有多少信心。
果然，趙羽的第一次提氣舉劍的揮砍失敗了。劍身雖然是砍進了樹幹中，但沈夢婷一眼就確認那不過隻砍了點樹木皮毛而已。況且，趙羽之所以能砍進樹幹，主要也是因為寶劍的過於鋒利，而非他揮砍的力氣有多大。
沈夢婷是無奈地搖了搖頭。她隨即收起了自己手中的那把巨劍，想著要把這個孩子培養成才，一定要花上不少力氣吧！
“你的揮砍動作就不對。”沈夢婷搖著頭就上前奪過了趙羽手中的寶劍，“揮砍時要一氣嗬成，不要總是副不幹脆的樣子。”
也就是她的話音剛落下，一記幹練的劈砍就被她展露而出。沈夢婷砍斷了麵前的那棵粗壯大樹，也就是輕描淡寫地一揮。
趙羽看得是目瞪口呆的，他嘴巴持續地張開著。
“現在懂了嗎？”沈夢婷將寶劍遞還了趙羽。
趙羽是接連地點著頭。他重新握緊寶劍，將頭擺向了旁邊的一課樹木。
就選你了！趙羽再度提起了氣息。良久，他奮力發出了個‘啊’聲，就朝那棵樹木上猛砍而去。
這次的效果稍微好點，但也隻是將粗壯樹幹砍了條裂縫罷了。
“不對！還是不行。我說了，你的揮砍動作就不標準。”沈夢婷對此還是不滿意。她直接就抓住了趙羽的兩臂，給他調好了揮砍動作。
趙羽是瞬間感受到了那股強大的被施加力，他的手臂都像被固定住一樣，完全無法自我調控。
“就照我擺的姿勢，你再砍遍！”
“哦！”
趙羽保持了會兒被沈夢婷強行掰動的姿勢。深提了口氣息，他又衝著樹木猛砍去。可是，即便他非常努力了，他揮砍的效果還是難以令沈夢婷點頭。
“我說了要幹脆！”沈夢婷再度手把手教起了趙羽揮砍。
從不斷強行矯正趙羽的持劍、握劍到最後的揮砍姿勢，以及講述相關劍士要點，沈夢婷是說得嘴皮都要破了，但趙羽的接受能力卻實在有限。他無論怎麽樣都做不好，這就導致沈夢婷有些煩躁了。
‘喂！你是怎麽搞的？和你說了那麽多，都沒有一點用嗎’、‘我說了要掌握要點，而不是隨便胡亂砍一通’、‘你有沒有認真學習啊’！
接連的指責言語噴出，沈夢婷就差直接指著趙羽鼻子罵了。而趙羽縱然是無奈接受著，但進度卻依然緩慢。從第一次的砍了點表皮，到之後的將砍痕往內延伸了幾厘米，似乎連個十歲出頭的孩子都不如。
沈夢婷看著是抱著雙臂直搖起頭。老實說，她從未看見過像趙羽這般，資質如此差的人。